zuoai(第一次劃除)
印象里,許木總是清秀,一股子書生氣但又可愛的模樣,總是容易不好意思。 從來沒有主動過什么,即使他們那時在談戀愛。 更別說像眼前這樣自己撅起屁股,掰開臀瓣讓自己cao了。 但許木只是想盡快開始盡快結束這第一次的恥辱和噩夢。 不得不說本來見到許木的臉,都已經能讓區海下身的巨物微微抬頭了,現在更是讓他忘記剛才的憤怒,滿心欲望。 區海把睡袍脫下,難受的摸了摸自己內褲底下的性器,然后抽出物件就開始往初戀情人的臀縫間摩擦。 要承認嗎,區海roubangrou頭碰上許木臀部皮膚的一瞬間,他就想射了。 區海咬牙忍住,畢竟這也是他除了高中時候和許木zuoai的那幾次外,八年來的第一次。 區海也只和許木一個人睡過。 在這八年的空窗期里,區海當然和無數人玩過曖昧,但他就是沒和人做。因為和他玩曖昧的,他看不上更看不起。 區海向來都是一邊明面上和人親熱接吻,一邊在背地里覺得這個人是傻逼。 能和他玩上曖昧的大多也都是那種游戲人間的非富即貴的家伙,對,區海把這種貨色稱為傻逼。 看不清自己感情,只會泄欲的傻逼。 區海認為自己比起他們說是高人一等不算過分。 誰愛和這種人上誰上。 親個嘴,摸個臉沒問題,但他區海是絕對不上這種愚蠢可能還有病的貨色。 區海只上……許木這種好貨色。 區海知道自己也許是愛許木的,但有多愛,他不知道。 就像是不到當初分開之后這八年里他得要死要活挖地三尺的找到人的地步,但是見到面了,他又非得要要把人弄回來的程度。 區海腦子里亂七八糟地想著,手上扶著roubangrou身摩擦了幾次之后,有些顫抖地擠上潤滑液,就粗暴地往許木雖然擴張過但還是緊緊的后xue里擠。 像是懲罰許木,又像是懲罰他自己。 許木有些疼痛了,他開始閉著眼睛放空回想起區海以前的模樣。 他以前脾氣也是差,但是沒現在那么臭,也沒那么容易經常說粗口,甚至那少數半強硬半哄騙自己的性事都沒有那么粗暴過。 區海扶著巨物擠了擠,發現擠不進去,而且他太想要射精了,越是這樣擠不進去就越是摩擦得厲害,搞得射出來的欲望越來越重。 他喘著粗氣又打開潤滑液倒了點,又把最粗圓的前頭往里塞,還是——進不去。 區海像是忍耐到極限卻還是抓不到躲貓貓的同伴的發脾氣小孩,把人翻了個面,目光又兇又像是委屈地看向許木,咬牙切齒地責怪,“進不去!你剛剛到底有沒有擴張好?!” 許木沒表情地看他一眼,似乎覺得眼前的人還是和高中的時候一樣幼稚,每次進不去都只會賴他。 只是這樣的區海,許木以前還會覺得他這樣臉紅又著急的氣急敗壞可愛,現在只覺得全身心都疲憊。 連嫖人,都還得自己幫他嗎。 如果說高中時候還在戀愛的兩人,許木還會顧及床事技巧很差,噢不對,是沒有床事技巧的區海的臉面和自尊心,那此刻他只覺得煩。 煩這個人在床上什么都不會只會亂撞還一副高高在上自我感覺良好的驕傲模樣。 許木毫不留情地戳穿,“我擴張好了,是你不行?!?/br> “不行”兩個字幾乎像長空中的雷劈一樣落在區海腦門上,區海立刻嚎叫反駁:“你放屁!” 許木從床上坐了起來,和區海面對面。 兩人在區海的這聲反駁之后,光裸著身體面對面沉默地坐了很久。 是許木先皺眉看一眼房間里的時鐘,“以后我們計時吧,談好一個時間,你這樣耗費太多時間了,我明天還要上班,你……” “五萬塊還他媽買不了你一晚上?!計時,計什么狗屁時???”區海立刻又嚎,好像是剛剛許木那句他不行的話讓他時刻警惕著自己的尊嚴,無論從許木嘴里說出來什么話,他都要立刻打斷反駁。 許木不開口說話了,又是一副沒表情地看著他。 區海見他這副樣子,湊上前去想摸摸許木光滑的皮膚。 他這時候才想起來剛剛光顧著要上人,都還沒認真重新看過許木的臉和身體。 區海熾熱的手碰上許木的手臂上細膩的皮膚的時候,驚訝了一下。 許木的皮膚是……涼的。這就和區海的認知有出入了。 可以說區海雖然知道兩人都已經長大,可知道剛剛觸摸他之前,區海還是一直把許木當做高中時候那樣想象著。 而高中時期,他們為數不多的幾次zuoai里,許木每一次身體都是guntang得不行,人害羞得不行。 可剛剛區海碰上他的皮膚,他只是輕微地顫抖了一下,臉上還是沒表情,一點也不害羞。 區海不知道為什么有些難受,他下意識地說出心里話,“你變了。你以前……很害羞的?!?/br> 許木抬起眼皮看他,嘆了一口氣,“別廢話了,快點做?!?/br> 見人不回復他的深情款款,區海收回觸摸他的手,生氣地瞪人,“你現在不怕我了?” “我為什么要怕你?” 兩人又是良久的沉默。 區海覺得自己胸膛里的心臟狠狠地揪了一下,顯然許木不再像高中時候那樣害怕自己,順從自己這個認知讓他很不舒服。 不怕我是嗎? 區海突然一下子把臉靠近許木的臉,嘴唇要去探索他的唇——以前他要是這樣突然去親許木,許木能嚇死,害羞死。 區海如愿以償地看見許木眼底里出現的下意識害怕,他笑了一聲,把熱氣都噴灑到許木臉上,“哼,不是說不怕么?” 許木很快定住身子,雙手抓在床單上抓得緊緊,以緩解自己的害怕,獲取一點支撐自己的力量,“我不怕,你可以……唔?!?/br> 區海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迅速把臉偏向一個角度,嘴唇結結實實地貼合上去,堵住人的唇。還是記憶中柔軟到不行的觸感和熟悉的沒什么味道。 區海堵了一下人的唇就放開了,他目光炯炯地看著許木,這下他終于開心了,因為許木終于再一次露出了他想要的神情——陷入回憶的些許無措和猶豫。 他們高中時候第一次接吻,就是這樣的,就是許木說著話,說著說著,沒說完區海就突然堵上人的嘴唇。 區海對他笑,得逞地問他:“想起來我們倆的初吻了?” 許木拳頭攥得緊緊的,目光冷冷地看他。 許木來之前腦海里想過的他被區海嫖的畫面都是自己只用撅起屁股熬過幾個小時就可以走人。 兩人高中的時候,用的都是后入式,因為區海只會用這個最容易進去的姿勢,他向來每次都是急吼吼地要自己撅起屁股。 所以兩人的接吻,撫摸,在許木看來是意料之外的。畢竟高中時,zuoai的時候區海從來不干這些事,反而是兩人有時候聊天溫存的時候會有做這樣的事。 許木斟酌著開口:“你……不能親我。我們說好的嫖,應該是和高中那時候一樣的……” “你管我?!不讓我親我偏要親,怎么樣?!”區海覺得自己射精的欲望終于在兩人這樣談話中稍稍憋了下去,可以恢復之前的高傲態勢: “不是說早就把我給忘了嗎?怎么還想著還記得我們倆高中的時候是怎么做的?嗯?你說,你是不是這八年來沒和別人干過?” 區海咽了口口水,對于許木的回答提心吊膽,他希望許木和自己一樣,只和彼此上過。 許木再一次看時間,懶得頭疼和這個暴躁分子多爭執什么:“與你無關。你能快點嗎?” 區海見他不回答自己,胸口的無名火又冒起來,“媽的,你是什么日理萬機的皇帝?句句就是叫我快點、叫我快點,你趕著去投胎,去投胎見你爸媽???” 區海說完之后睜大眼睛看著許木,完了,說錯話了,不該提他爸媽的。 兩人又是該死的沉默。 話說完區海就后悔了,他一上火起來就會不管不顧下意識地往最能戳人人心窩的話罵。 當提起許木的爸媽,區海清楚地看見許木從原本冰冷的目光變得兇狠無極的看著他。 區海不肯承認自己被嚇住了,他趕緊又把人翻了個身,讓他背朝向自己,往他的臀縫里倒潤滑液,以期望躲過他剛才惡狠狠的眼神。 區海一邊假裝大發慈悲地說:“快點就快點?!币贿咁澏吨职研云魍慰p里摩擦。 區海在心里有些后悔和懊惱,他希望許木沒有為自己剛剛那句話感到傷心,也希望他不要因為自己說那句話就責怪自己。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好不好。 區海害怕地咽了口口水。 許木以前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過這樣猙獰扭曲的表情和眼神過。不,不如說,許木在任何人面前都沒有這樣過。 區海有點想道歉,就像高中那時候自己很少道歉,所以無論他做了多過分的事,只要一道歉,許木似乎就會覺得是一道圣旨,從生氣委屈變成惶恐地來哄自己。 區海一直都知道,他的道歉在許木這里是免死金牌。 但此刻區海沒有開口道歉。 他從來都是高傲至極,不會給任何人道歉。他覺得自己以前能給許木道歉多半都有情侶間的認錯意味,算不得真正的什么道歉。 那現在自己和許木算什么關系?嫖娼關系?那自己要是道歉了,那他成了什么了?豈不是讓許木覺得兩人這次重逢他能占自己的上風了? 沒有任何人能占他區海的上風。所以他不道歉。 何況現在許木把他的腦袋埋進枕頭里,也看不見他是什么表情。 說不定……沒事呢。沒事道什么歉?就算真有事,許木臉埋進去,自己也什么都看不見,看不見就等于沒事。 區海瘋狂在心里給自己找補。真他媽無語,花錢嫖人反而嫖的他心驚膽戰的。 算了算了,別想了,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