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羅擎的千層套路,捕捉郁小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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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驚的兔子”郁伶磨著牙溜了,打不過先走一步,等著狗男人,我還惡心不死你。 羅擎看著一拐一瘸但溜得不慢的兔子,用力舔了舔犬齒意味不明地露出個惡劣的笑,心情愉悅的搓著手里的床單,像是透過床單觸到昨夜人光滑的皮膚上。 郁伶臭著漂亮的臉回到牢房,為了不讓里面的東西流出來,一路上他只能別扭地夾著腿回來,坐也不能坐,郁伶看到新換的床單重重地哼了一聲,有點良心但不多。 天氣雖然有點涼,但是不洗澡還是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大干一場后。郁伶找好衣服拎著盆走了,洗澡的地方也很近就在水房的右后方,郁伶住的那間牢房還挺方便,離哪都近,就是離犯人遠點。 郁伶一進去愣在門口,洗澡的地方彌漫著厚重的熱氣,霧氣繚繞,一眼能看到頭,一排排淋浴頭環著墻壁排成一排,一群人光著身子在底下洗著,還大聲的開著黃腔談論著某某人,隔著熱氣朦朦朧朧的。 南方孩子郁伶被大澡堂子震在原地,松神一瞬間,深處大股jingye順著大腿流出,硬生生止住郁伶掉頭就走的沖動。 好在熱氣騰騰的,沒人注意到穿著衣服進來的郁伶,沒人想到被人垂涎欲滴的美 人,竟然敢自己來監獄里面的澡堂。但凡有點姿色,甚至只是皮膚白一些的人都很少會來這里,自從上一個小白臉被輪死后。 郁伶只知道那些精蟲上腦的罪犯男女不忌,倒是沒想過他們身在監獄完全不顧及人命。法不責眾,最多賠點錢再多加幾年刑關個禁閉,更別說玩死的是個男人,這點處罰對這些重犯來說完全無關痛癢。 端著盆走進熱氣里,郁伶想著往里面走,避開人也安全點,只是想洗個澡,并沒有把自己賠出去的準備,本錢要用在刀刃上。 “???”隔著熱氣郁伶差點撞到什么東西,澡堂子里為什么有個木板隔出來的小單間?天時地利人和,郁伶也沒多想。 沒注意到他進去之后,原本洗澡的人聲音都小了下去。 “那位來了小聲點?!卑珎€子個男的瞟到一個高高的橘黃色身影走進角落里的隔間,伸胳膊拐了拐大笑的同伴,正吹著牛的男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他今天怎么來了?昨天不是來過一次嗎?” “這誰知道,這不看人家心情?!?/br> “別逼逼了,趕緊洗,萬一今天點背他心情不好,被他聽見有你好果子吃?!币蝗喝耸稚霞涌靹幼?。 “劉哥,誰???”剛來沒幾天的人勾頭問矮個子男。 “叫羅擎,見到他離遠遠的,不然可別怪劉哥沒提醒過你?!卑珎€子壓低聲音說。 “進來幾年,早該出去了,鬼知道他就是不走,整個北城監獄里面的沒人敢惹他,南區他說一不二,老大也不愿意跟他交惡,瘋狗一個?!迸赃吥腥寺牭礁糸g盆放下的動靜,立馬拉著矮個子男人,一群人嘩啦啦都出去了,留下零零星星幾個人。 郁伶放下盆,脫下的衣服隨手扔在一旁,漂亮的身體在空氣中伸展,白皙的身子上遍布慘不忍睹的紅印,胸膛,后腰和大腿內側更是重災區,覆蓋著密密麻麻的印記,圓軟的屁股上青紫的指痕和牙印色情yin靡,能想象到他被人用什么樣的方式怎樣疼愛過,掠過修長的雙腿性感的腳踝上淡淡的青色握痕,光裸著的大美人像是被臺風入境般里里外外肆虐了個徹底。 打開熱水后郁伶站著淋浴下,長指攏了攏微長的黑發,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漂亮的眉眼,一眼能看出是個俊美的男性,被熱水澆濕的郁伶,紅唇烏發瑰麗的如同神話里蠱惑人心的海妖。 郁伶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放松了下來,任憑熱水打在身上沖走滿身酸痛和那該死男人的jingye。熱水打在腫脹充血的rutou上帶起一陣刺痛,郁伶擰著眉輕輕的按了按又麻又痛,還好沒破,條件艱苦沒有沐浴露和洗發水,郁伶把自己仔仔細細的清洗一邊,熱順著后頸沿著脊柱流過后背和圓軟的隆起,流進隱秘的細縫,郁伶彎下腰清洗腿后干了的精痕,剛站起身將遮眼的頭發捋起,眼前一黑,雙手一緊整個人被大力按在冰涼的墻上,凍得郁伶一抖,熟悉的力道,熟悉的被摁床上一整晚的姿勢,郁伶出奇的惱怒,裝他媽的軟弱! “你媽的,羅擎!”郁伶臉貼在墻上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罵出來后仿佛被強上的氣都順了不少。澡堂子洗澡的人聽見這句都抬頭看是那個頭鐵的這么剛。 身后的人被罵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還以為郁伶會像昨天晚上一樣軟軟的哭著求饒,雖然也很可愛,但生氣的郁伶像要撓人的小貓更招人喜歡。 “怎么知道是我?”他把郁伶轉了過來仍然握著郁伶的雙手,果然是羅擎,此時他很有男人味的俊臉上帶著笑意看著郁伶氣紅的臉。 “大尾巴狼裝什么!”郁伶今天一直暈乎乎腦子現在徹底清醒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直在套路! “你知道我看到床單一定會懷疑,也沒有任何掩飾,只是沒有想到我會發燒,還回來這么快,撞上后還裝不認識,就算我憑牙印認出來你,也不會主動戳破,畢竟一個牙印能說明什么呢?嚇唬我!還故意沒有給我清理身體,等著我忍不住洗澡的時候在浴室堵我!狗男人我殺了你!”郁伶簡直氣炸他掙扎著抬腳要踹羅擎,卻被他夾住腿整個箍在懷里。 羅擎抱了滿懷春色,愉悅地笑出聲,郁伶說的都對,但羅擎甚至知道連郁伶不敢在外面洗,會到他的隔間洗澡自己送上門來,所以他去郁伶住的409看了沒人后,徑直來隔間堵到個光著的大美人。 郁伶掙扎不動氣的張嘴就咬,羅擎沒躲任由懷里面的人在他胸口上添了個整齊的牙印,他知道郁伶氣狠了得讓他出口氣,不然他心氣不順自己也討不著好處。 但是郁伶咬的時候唇舌重重的碾在羅擎裸露出的一小塊皮膚上,本意是不隔著衣服咬更疼,落在羅擎身上,羅擎只覺得異常柔軟在他胸口掃過癢得厲害,后面的痛也縮小到情趣般的啃咬。 咬的牙疼的郁伶忽然感覺到什么東西戳在他小腹上,松嘴一看。 “你他媽硬了?”震驚的郁伶聲音都有點顫抖。 “你不穿衣服在我懷里扭著親我,不硬我還是不是男人?” “變態嗎?”郁伶怎么也不能把咬出血和親吻聯系到一起,沉默一瞬得出個結論。 “不是變態,是你男人?!绷_擎松開攥著郁伶的手,環住郁伶的腰直接把郁伶提了起來,郁伶嚇得摟住羅擎的脖頸雙腿夾住他,騎在羅擎腰腹上。 “你干嘛?”郁伶突然離地驚的下意識貼在羅擎身上,微涼的身體被他身上的熱度染了一層粉。 “這里只有你,你說我干什么?” 羅擎托起郁伶兩人平視,狹小的隔間熱水飛濺,兩人都濕淋淋的,水珠劃過羅擎堅硬的眉骨沿著臉頰滑落,黑沉沉的眼睛里黑云壓城般濃重的欲望鎖定眼前的人,霧氣騰騰間鼻息交錯,郁伶反倒是像被蠱惑的那個,望著羅擎的眼睛不自覺的靠近,像是海妖被人類蠱惑從深海走進人類的陷阱里自我放逐,沉溺在一汪深潭里。 著了魔一樣郁伶主動吻住羅擎的唇,得到的是羅擎兇猛回報,像被猛獸咬在唇上,郁伶痛呼一聲卻被趁機深入,粉嫩的舌尖被人含住一番逗弄,唾液交換的嘖嘖作響,吻的密不可分。 郁伶感覺自己整個口腔被侵略一遍,感官里全是羅擎的氣息,漫長的深吻結束后郁伶腦袋缺氧暈乎乎的靠在羅擎脖頸處急促喘息,羅擎像沒事人一樣除了更硬了,郁伶坐在他臂彎里一點沒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