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 二手貨(輕微指jian/驗查處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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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泊野是一條龍。 或許不太準確,畢竟絕大部分時候他也是一個人。 中古時期,他所在的宗族政治嗅覺敏銳,早早在內部推動向人類社會靠攏的世俗化進程。建國后順勢改姓趙。從此履薄臨深地與政權共存于共和國境內。 趙泊野光環很多。不只因為他來自所余無幾的古老望族。 他的人身就足夠引人注目。健康、高大、強壯,一具飽滿到恰好有rou欲感的軀體。加上現當代潮流所趨之若鶩的深蜜色皮膚。 面向小眾癖好人群的會員制色情網站曖昧地稱他為:一份剛出爐的焦糖舒芙蕾。 何況他有那樣的一張臉。 這只年輕的龍很愛笑,很燦爛。初露鋒芒、英挺陽剛的臉龐,傲氣與稚氣并存,鼻尖左側生著一顆小痣——獨具辨識度的外宣媒體寵兒。趙氏推往臺前的接班人。比純種的人類更像一個完美的人類。 特別的一點是,不同于他低調的親眷們,趙泊野不習慣、或者說不喜歡在人類形態時收起尾巴。 晚近以來,隱瞞原型特征,成為異族們一種心照不宣的體面。 動物性部位的暴露,與無法控制本能相關聯,被詬病和歧視,甚至招惹殺生之禍。 趙泊野卻不介意自己擁有太高的非人感。 但也很容易理解這個決定。如果你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那樣的尾巴。 正黑反金的鱗片。又不只是黑,復雜結構色賦予其流光質感。鱗片內層則色如鎏金,但很難窺見。 想象一條黑色巨龍,在云霧間游動時爍爍光華,難免引人綺思。 但也有人匿名投稿到校報,聲稱趙泊野保留尾部,不過是為了增加配重,一種在對抗類競技賽時使下盤穩健的狡猾策略罷了。這種觀點被小部分人所認同。 真相如何?暫不可考。因為趙泊野本學年正在休學,連校隊成員都聯系不上他們的隊長。 趙家對外稱他們少爺gap year中,處理家族產業。 趙氏坐落在戰后重建的新云夢澤水系。雖說實力大不如前,仍是家大業大、祖蔭頗豐。消息一出,大家也都表示理解。 只有趙蒙川為中心的少數幾位知道,趙泊野是失蹤了。 像原地蒸發。 趙蒙川是趙泊野的大哥。 倒不是兄弟鬩墻,暗刀殺親的戲碼。 人,趙蒙川找了,不止一次,沒找到;六壬六爻,也不止一次,卦象上看,絕對死不了。 那就這樣吧。趙泊野可以生性自由,趙蒙川卻還得日理萬機。何況一年半載,對龍而言不漫長。 確實,離失蹤滿一年還差幾天時,趙泊野就自個回來了。 會議間隙,趙蒙川聽管家匯報: “全須全尾,所有生命體征正常,只是看著有點累?!?/br> 仔細一問,趙泊野算得上狼狽。 ID憑證、飛行特許證不翼而飛。身無分文?;貋淼妮d具竟然是路邊一臺別人忘鎖的共享單車。 幸好趙泊野體力好,自述騎了四天三夜,終于到家了。人也累壞了。通過虹膜鱗片雙重識別,被智械放進大門后,就睡在了門廊邊。 管家和保姆一起幫忙抬回房間的,現在可能泡在溫泉里補水。 趙蒙川表示知道了。 公事畢后,趙蒙川去探望他弟。 人正在岸邊呼呼大睡,盤著尾巴。 趙蒙川捏住他的下巴,打量他睡顏。 在親水環境里,他弟睡得很香。松懈時帶點孩子氣,中和了五官的鋒銳,遠比醒時顯乖,讓趙蒙川更順眼。 身體狀態看著也挺好,甚至胖了點——這倒沒什么,他弟破殼才不到70年,還在長身體。就是胸部圍數看著更大了,又需要麻煩裁縫一趟。 從頭到尾仔細地掃視一遍,趙蒙川才覺出不對勁。 很不對勁。 他瞥見趙泊野右側小腿上,一枚淺淺的牙印。 握住趙泊野的腳腕查看時,趙蒙川有了新的發現。腳踝關節處,藏有一道寬半寸的環裝傷痕,蜜色肌膚掩蓋下,已經很不明顯了。 但是,這種類似低溫燙傷的疤痕,是舊時代密法冶煉的玄鐵才能造成的效果。趙蒙川也只在歷史檔案里見過。 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他弟和這個針對龍的腳銬相處了至少數月,期間少不了掙扎。 這多少能解釋,趙泊野回來的方式為什么格外坎坷——他在躲避耳目。 為了擺脫什么? 趙蒙川不認為他們家還有活著的世仇。時至今日,有些故人的影像資料,甚至需要去中央博物館申請拷貝。 哪怕是新仇,趙泊野也不適合作一個綁票對象。 他的幼弟很早就生活在人類社會,不涉家事。其本人的社交關系則非常干凈,簡單到幼稚。 另一方面,趙泊野的命格硬得不需要安?!@也正是趙蒙川失算的地方。他接受了他年輕的弟弟的請求,給予對方過高的自主權,以至于有一天,趙泊野的監控器信號能憑空從校舍消失。 趙蒙川壓抑著自己不擇手段逼問一切的沖動。他死死盯住那個齊整的牙印,摩挲起他弟的大黑尾巴。 趙泊野確實是特別的。 許多年前,他們共同的母親,在黑石沙漠,被其時任人類情人暗殺,結束了她堪稱放浪的一生(注:參見野史記載,并沒有誰親眼目睹)。 以此為標志,龍族已經沒有雌性了。 或者說,只剩趙泊野這半個。 趙蒙川提起遮擋的龍尾,冷靜地看著他弟露出的批。 雌性的部分給予趙泊野很多饋贈:高大龍骨、優越的體能、長預期壽命、相對高的體脂率——這使他在亞成體時期就能獨自穿越北冰洋——還有,按時間來說,應該尚未被喚醒的,強勁的性欲。 趙蒙川伸手,探查他弟的小批,輕車熟路。那些朝夕與共的漫長日子里,他沒少親力親為照料此處。 摸起來柔軟,一如往常,甚至更軟了一點。 撥開yinchun,向內插入兩指。 進得意外地順利。 輕緩地探查一圈,趙蒙川面色陰沉下來。 他向里深入,打著轉,一寸寸地按過內壁,綿軟、濕滑的xuerou溫馴地吮吸他的指節。 不平整的指腹細細摩擦過內壁黏膜。在原本yindao瓣所在的深度,深入淡出幾個來回后,素來沉穩的為人兄長者臉色沉郁,他不得不確認一件事。 趙泊野已經沒有處女膜了。 內部的手感也大為不同,區別于記憶里處子的羞怯與緊窄,現在么......趙蒙川輕輕一勾,就能感覺到水液漫上來,淹沒他的指尖。 雖然xuerou很嫩,層層疊疊,包裹著他的手指,但并不經插,向內深進時,幾乎沒有任何阻力。 直白點說,有些松了。 雖然外邊看著還很清純,胖嘟嘟的,像鼓起的小丘,但事實很明顯。 誰能想到離家一趟,趙泊野這個看似貞潔的rou批,就已經學會習慣外物的進入。 趙蒙川抽出手指,拉出一條水絲。 他皺著眉,把過多的yin液抹在趙泊野的腿根,像用一塊抹布一樣,用他弟擦干手。 被親哥指jian得流水,趙泊野倒還睡得很沉,甚至放松地掃了掃尾巴,只有面色紅潤了一點。 久違的怒火在灼燒,讓趙蒙川失去耐心。 他想,有必要向他輕易失節的寶貝弟弟面授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