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本:大師兄生存手冊(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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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本(27) “陰謀?施因他……”有必要做這種事嗎? 齊煜看向躺在床上的商連云,短短時日不見,那本應肆意灑脫的少年卻面露痛苦之色,即使處于昏迷中也依舊攥緊著拳頭,牙關緊閉,仿佛在忍受什么酷刑。齊煜于心不忍,別開目光,又禁不住輕輕握住了他的拳頭,這才發現商連云還在隱隱打著顫。 殷霽見狀,也露出不忍的神色,“師傅……” 齊煜卻不等他說完,閉了閉眼定神,復而起身,取過一旁佩劍,不容置疑道,“等不了了,我現在就去為他找大夫來?!?/br> 殷霽往后看了一眼,“師傅,我隨你一起?!?/br> 齊煜走到門口,腳步一頓,“你留在這兒守著他?!?/br> 受過騙,他終究還是信不過施因。 等他出了門,殷霽才回了一聲,“好?!?/br> 穿過層層機關,齊煜恨不得直接御劍飛行,但大晚上的實在引人注意,只好不耐的疾步馳行。他沒那個時間去挑宗派,原先還想著找些小門小戶,總歸通情達理些,現在卻顧不上了,結果好死不死,第一個與他當頭撞上的,竟是李家邊守。 李鈴香正坐在一顆樹下烤著番薯,許是前段日子的篝火精過于猖狂,她生出的篝火僅是小小的一簇,吹幾口就滅了。見他冬日平白跑出一頭的汗,李鈴香面露驚訝,瞬間又掩了下去,與旁邊的少女小聲聊天,那架勢,是準備故意忽視他的存在了。 齊煜跑的喉嚨都痛了,稍稍平復了一下呼吸,徑直朝著兩位少女走了過去,趕在李鈴香發怒前止住腳步,抱著手作了一輯,“李姑娘晚上好?!?/br> 李鈴香睨了他一眼,“哼?!?/br> 齊煜:“齊某有要事相求,可否……” “不聽?!崩钼徬銇G掉手中怎么也烤不熟的番薯,起身嬌蠻道,“之前在入口你不同我比試,還出言不遜,不管什么事我都不幫你!” 她身旁的少女小心翼翼的瞥了齊煜一眼,不想卻被李鈴香發現,“嵐霓meimei,這就是我說的那人,你往我后面躲躲,別被他看了去?!?/br> 于是李嵐霓真的往她身后靠了靠,露出小半張看不清的臉,還在低頭幫jiejie烤番薯。 齊煜無心與之糾纏,只怕在她跟前也是多說多錯,只好直接表明來意。 “望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br> 李鈴香實際早就不記掛那些事情了,只是她被寵的刁蠻,在別人面前總是要鬧一鬧,見齊霄河真的很急,松口的話繞嘴一圈,吞了回去,又情不自禁刁難道,“本姑娘當然寬宏大量,只是今日突地想吃番薯,可這破樹林禁生篝火。這樣吧,你幫我將它烤熟,我就許你帶走一名醫者?!?/br> 李鈴香感到裙擺被從后輕輕扯了扯,她雙手背在身后,端的是一副驕縱,背地里卻是快速揮了兩下手讓李嵐霓別管。她自知這個要求有些為難人,可她話一出口,拉不下臉。卻見齊煜已經從衣袖里掏出一個其貌不揚的小荷包,朝她一擲。 還好看到李鈴香的那一刻他早有準備。 李鈴香抬手接過,皺眉,“這什么?!?/br> 齊煜道:“你想要的東西?!?/br> 片刻后,齊煜成功領了一位大夫回去。 商連云依舊如他離去之時一樣,眉頭緊鎖,面目鐵青,還未等齊煜開口,身旁的大夫輕嘆一聲,主動上前替床上的少年掌脈。 不多時,那大夫收回了手,齊煜連忙問道,“如何?” “五臟六腑俱損?!贝蠓驌u著頭,將裝滿金針的包裹卷了起來,“按理來說命不久矣……可這位小公子靈氣充足,似乎是在自己修復傷處。他體內現下有兩道氣,一道是他自身的靈氣,另一道詭異的很,老夫只是尋常醫者,探不出來。這兩道氣撞在一起便不斷斗兇,是以斗到最后決出勝負才肯罷休,而小公子已經被斗的虛弱不堪,掌控不了自己的靈氣,也管不了另一道,如再不找出另一道氣的源頭,將其揪出,怕是真撐不了多久?!?/br> 齊煜揪緊袖子,聽到最后已是控制不了音量,失聲道,“什么!” 商連云要死了?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么?況且他齊煜自個兒都還沒死,做師弟的怎么可以先行一步?他才不許! 齊煜顧不得別的了,跌跌撞撞的抓住老人,惶然問道,“大夫,該怎么尋得源頭?你快些告訴我!” 那大夫被他血紅的雙目嚇的抖了抖唇,殷霽見狀,手上使了點力,按了按齊煜的肩膀,勸慰道,“師傅,您冷靜一點,三師兄定會沒事的?!?/br> 大夫:“這便超出我的醫術范圍了……請大俠另請高明吧?!?/br> 齊煜轉身便走,“我去把潭竹找來?!?/br> 殷霽剛將李氏大夫送走,聞言忙拉住他的手腕,快言道,“師傅不可!若真是施因的詭計,你喊潭竹來,也只是令三師叔加劇一分痛苦?!?/br> 齊煜冷著一張臉,聽了這話又露出傷神的樣子,“那可怎么辦?我怕連云他……” 他望向商連云,神情皆是擋不住的難過。他最是記仇,施因對他說的那一聲“滾”,他已經準備日后報復回去了,可眼下他竟毫不在意,只想沖進施因帳里跟他求救,讓他饒了三師弟。 殷霽將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手緊了緊,低聲安撫道,“三師叔吉人有天相,他對師傅你情誼深厚,只當你還被困在施因手里,就憑著這口氣,一定能撐過去的?!?/br> 齊煜望著床,失神喃喃道,“我要去為他尋醫生來?!?/br> “師傅!”殷霽晃了晃他的肩膀,只得加重語氣,“這么晚了,沒人會來的!等天亮再去,好不好?現在冒然出去借人,他們非但不會同情,反而會斥責你擾人清夢?!?/br> 齊煜被喚回理智,垂下了腦袋,“我……” “聽話,師傅?!币箪V難得強硬一回,扶著他來到另一張床榻之上,眼下也只好二人同擠一張了。 齊煜滿心擔憂,無意顧忌其他,被帶著合衣而下,與殷霽面對面,正對上殷霽略顯憂郁的臉龐。 “師傅?!彼斐鍪种讣毤毭枥L齊煜的輪廓,“你對三師叔可真好?!?/br> 齊煜的視線略過徒弟的臉頰,投到了商連云身上,他想到了那晚在大樹下,少年信誓旦旦對他做出的誓言:施因不要你,我還要你。 如此情真,他怎能釋懷? 齊煜閉了閉眼,“他用真心待我,我自以真心回應?!?/br> 殷霽望著他仿佛陷入沉睡中的面頰,抿唇不語,喉嚨口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師傅,我睡不著。我們來聊聊天罷?!?/br> 齊煜:“我也是?!?/br> “其實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擔心,”殷霽湊近他,像小時候一樣,縮進了他的懷里。他仿佛還是幼童心性,只是外表長大了。齊煜任他硬擠入自己懷中,伸手搭在他背上,輕輕拍了兩下。 殷霽道,“施因為人狠毒,他連三師叔都下的去手,下一個受罪的會不會是我?” 齊煜本能想說一句“不會吧”,一個“不”字還沒說出口,又聽殷霽接著說道,“我昨晚還夢見戚堯了,他趴在蜘蛛巢xue里等著我去救他,我剛想沖過去,戚堯腿上的蜘蛛線便動了動,我順著一瞧,原來另一頭牽在施因手中。師傅……” 他語氣低落,還未說完,齊煜便知他要說什么,“你懷疑戚堯的事也是施因做的?!?/br> “嗯?!币箪V重重點頭,睜著形狀秀麗的大眼睛盯他,“他害你與三師叔心生隔閡,而這次又主動帶你來這里,見你跟三師叔和好如初,心頭氣惱,便使出惡計想要弄死三師叔?!?/br> 齊煜看著最心愛的徒弟躺在他懷里,一臉忿然的講出猜測,直覺心中大石重重墜落,砸的深不見底,眼中不由涌出一絲絲后怕。 殷霽嘆了口氣,主動勾住他的細腰,“師傅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br> 齊煜勾了勾僵硬的嘴角,聲音從喉嚨里艱難擠出,“嗯?!?/br> 見他應的模糊,殷霽稍稍松開了些許,抬頭望他,“師傅,您是否還對施因有所不舍?” 齊煜垂眸道:“沒有?!?/br> “真的嗎?”殷霽問了一句,齊煜沒有應聲,他便沒有追問,而是將臉埋入齊煜脖頸,輕輕呼出熱氣,“師傅,這幾日我心里一點也不好受,三師叔病了,我也尋不到你?,F在松了口氣,才發覺四肢有些乏軟?!?/br> 齊煜抬手,顫了顫,摸向殷霽的黑發,“不舒服?” “嗯,心里難受,身體也難受。戚堯不在身邊,總像是少了點什么,我的元力有點不足?!?/br> 話音剛落,屋里的蠟燭一下滅了,只余殷霽幽幽的聲音響在耳邊,“師傅,可以幫幫我嗎?明天若是有人闖入,我怕護不住三師叔?!?/br> 齊煜一下便適應了黑暗,發現殷霽正緊緊的盯著他:“那些人參果桃,你們……” 殷霽道:“全被搶去了,一個也沒留下?!?/br> 齊煜悶聲不應,殷霽便自如的撒了個嬌,“師傅——” “你三師叔還在另一張床上躺著?!饼R煜的聲音聽著有點冷,“你當真要跟我雙修?” 聽到師傅主動說出這兩個字,殷霽立刻來了感覺,頭腦一熱,撒嬌的更歡了,“師傅放心,我只是想振作起來,絕不過分?!?/br> “而且……”他朝后望了一眼,“我們都是為了三師叔,他會體諒的?!?/br> 聽他一口一個三師叔叫的親熱,齊煜無力的閉上雙眼,躺平了,“來吧。早些結束?!?/br> “噯?!币箪V歡快的應了一聲,卻遲遲沒動手,齊煜睜眼一看,殷霽躺的比他還平,“……這?” “師傅,我沒力氣了,你可以自己坐上來動嗎?” 齊煜:“……” 他滿心的蒼涼,已無心計較更多,只扒了自己底褲,兩腿分開,主動坐上殷霽小腹。 “師傅……” 殷霽甜膩膩的喚他,借著朦朧的月色打量起身上人來,就是這種模模糊糊的裸露才更迷人。齊煜別開了眼,反手握住殷霽胯間的硬挺,咬了咬牙就想往下送,卻聽殷霽輕聲說了句話。 “和施因在一起時……也是這樣么?” 齊煜沒聽清,停下手中動作,“什么?” “無事?!?/br> 未等齊煜應聲,殷霽忽的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罷了,還是我來吧?!?/br> “嗯?”齊煜反應不過來,不知道殷霽在想些什么,變來變去的,他看著徒弟近在咫尺的艷麗臉龐,身下卻忽然被進入了什么,一聲止不住的呻吟,“嗯……” 不多時,殷霽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竟含在嘴里吮了吮,雙眼彎起,“我這水屬還真好,能讓師傅這么快就出水?!?/br> 齊煜呼吸不穩,不敢再看向他,雙腿任命的搭上少年的勁腰,“快些進來?!?/br> “是,師傅?!彼崧晳?,下體卻迅速的攻了上來,粗直的rou刃迫不及待的cao開濕潤的壁rou,直接送入了深處。 “啊……”齊煜低吟一聲,雙腿不由自主的纏緊了。 殷霽見狀欣喜的俯身環抱住他,“真好,這次您是清醒著的?!?/br> 他的話是柔柔弱弱的,撞擊的速度倒是毫不軟弱,啪、啪、啪的一下下直搗深處,里面充沛的液體被帶離體外,不一會兒就將齊煜的股間撞的又濕又滑。 “師傅、師傅……” 殷霽一邊深情喚他,一邊將他緊緊纏起來,四肢都縛在一起,齊煜縮在他懷里,竟是動彈不得,身下軟xue被撞的濕滑不堪,他單手搭在殷霽肩膀,隨著顛動已無力思考更多。若是沒設結界,守在外頭的人臉色一定很精彩。 殷霽還在喚他,一聲一聲像是要把他刻在骨子里一樣銘記于心,齊煜耳根子都聽軟了,他喚的深情,動作比誰都狠。 齊煜被他翻過來翻過去的纏著蹂躪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雙腿發顫的出去找大夫。 一個探不出源頭就找兩個,兩個探不出就找三個。 結果齊煜前前后后找了四、五個醫生來,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彼時,他握著商連云的手,狠狠咬牙道,“我去找潭竹!”他忍不下去了! 殷霽道:“冷靜啊,師傅?!?/br> “不管了,他要我留我便留,只要不再折騰師弟?!饼R煜說著快步趕到門口。 殷霽看著他的背影,輕聲道,“你對他也太好了?!?/br> 齊煜并未聽見,剛掀開門簾,又跟人當頭撞上。 “哎喲——”潭竹坐在地上,揉了揉腦袋,抬頭一看,淚眼往往道,“不好了表嫂出事了……” “誰出事了!”齊煜現在最聽不得壞消息,氣的虛虛踹了他一腳,“我還要去找你,你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br> 潭竹卻順勢巴著他的腿抱住,殷霽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臉黑了黑。 潭竹道,“我表哥出事了,他他他他……” “別慌,好好說,我在?!饼R煜心一驚,條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殷霽。 潭竹:“我表哥他……他結冰了!” 齊煜:“……” 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