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本:大師兄生存手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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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本(11) 商連云記不清自己在外面等了多長時間,他和齊霄河的四通儀接在一起,只要那邊一有動靜,他就立刻沖進去。等著等著,還是無事發生,商連云也不好貿然行動,剛不知不覺的瞇了一會兒覺,忽然聽見了一陣低低的泣吟,隔著墻壁傳來,有男有女,大半夜聽著還挺悚人的。 他實在戰勝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摸黑翻墻而入,險些嚇的腳下一滑。 他是沒見過施因傀儡的,陡然遇著一群無臉怪物挾持著一群新娘模樣的人,本能的cao起劍就是干。 過程中,他發現這些怪物中看不中用,沒幾下就被他打倒在地,殘肢落了一地,卻不見血色,只不過被砍斷了雙臂,其他部位依舊能動,像是不會死一樣。 商連云只好把怪物的腿也一并砍斷,看到明顯拼接出來的痕跡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群怪物只是一些低階的傀儡。 商連云處變不驚的將那些人放跑,凝神望向施因的屋子,總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很是古怪,提起劍想也不想的要去一探究竟,卻忽然,命運的脖頸被人從后扼住。 此時的齊煜還在跟施因上演著強娶豪奪的戲碼,他一席偷來的嫁衣將原先淡薄的面容映襯的有幾分血色,又在反抗過程中更添紅潤。 施因被他赴死般的神情惹的微怒,他只是單純覺得可以和齊霄河一試,上次在大重秘境里的滋味確實不錯,但畢竟沒有親自上陣,總少了那么幾分意思。他左思右想之下才克服潔癖,決定接受齊霄河,沒想到對方卻這么不情不愿,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可這場強迫戲還是被迫中止了。 傀儡悄聲無息的抓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回來,施因從傀儡無聲的報告中得知了情況,他練出沒多久的低階傀儡……被砍成了人棍! “師弟!” 齊煜整理著凌亂的紅袍,驚訝又擔憂的叫了一聲。 施因氣的什么表情都做不出來,一聽這二人的關系,只覺得果然如此:有什么師兄就有什么樣的師弟,這師兄弟真是一對好榜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個在夢里肖想他,一個直接把他辛苦煉制的傀儡毀了,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于是他陰測測的看向二人:“我改主意了,牌我要,人我也要。你們兩個都留下把我的傀儡還原!” 病美人的臉經這一氣,好像更加美艷了。 不過齊煜卻無暇欣賞美色,只是震驚的扭頭看向自己的好師弟:你砍那么干脆做什么?扎一圈捆了扔角落不行么! 本來只要假裝不情愿的和病美人打個炮,橫豎都不吃虧,還能漲功力,結果現在一下淪落到做苦力去了! 商連云回他一個無辜又不以為然的眼神,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 翌日清早,師兄弟就被大公無私的傀儡攆著去干活,他們給傀儡做的腿腳都是從小重秘境里汲取的泥土,成型后再丟到爐子里燒,一個爐子只能放兩條手臂,一條手臂要燒七七四十九天,問一共有十來個傀儡,全部還原需要多長時間? 得出結論來的齊煜兩眼一黑,本來只要半年,現在加量不加價,真是多虧了商連云。 而且也不知道施因是不是故意的,還特意給他們分了兩個院落,隔絕了他們交頭接耳商量一起逃走的可能性,就連四通儀也被傀儡收走了! 齊煜眼巴巴的按照模型捏著手臂,一邊偷瞄旁邊監工的傀儡,瞄著瞄著就不想動了,他想和傀儡躺一起。 只是從那天來到施家后,他就沒見著傀儡有意識過,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事實上傀儡都是這樣的,可是這個記載了施因的一縷魂魄,本該比正??芨呒壱稽c的,他也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次在夢境里傀儡分明是有自己想法的。 齊煜愁的托著下巴凝望他,仗著傀儡是個假人,肆無忌憚的打量他衣裳下的肌rou線條,毫不意外的被傀儡抬頭警告的看了一眼,暗示他不許偷懶。 “無趣?!?/br> 齊煜撇了撇嘴,要是在這里叫出系統聊天的話,這傀儡也能感應到嗎? 正當他躍躍欲試之時,耳朵動了動,明顯的辨析出有人在靠近這里。齊煜暫且放下了那個念頭,假裝專心的捏著泥手,來人卻爽朗的跟他打了個招呼。 “大俠,原來你真在這兒??!” 來人便是許久不見的潭竹,施因表弟,醫術達人。 齊煜腦袋里蹦出三個關鍵詞,對他露出一個被迫做苦力的凄美笑容,“小竹,你怎么來了?可惜我這兒沒有點心招待你?!?/br> “害,不用客氣,我聽說施因表哥將你困在這兒,特意來瞧瞧你,你這……”潭住捏著下巴,忽然皺了皺眉,上前端詳他的臉。 從瞳孔中清晰印出齊煜臉上的灰泥,笑道,“你這是用手抹臉了嗎?怎么這兒黑漆漆的一塊?!?/br> “不小心沾著了?!?/br> 齊煜冷靜的用袖子擦了擦,潭竹卻笑的更歡了,“哈哈哈!它是我表哥專門養在小重秘境里造傀儡的,除非他給你弄掉,不然別人是擦不掉的!” 齊煜舉著袖子一時無言,這都什么缺德事! 潭竹此次到訪只是來慰問一下曾經拯救過他的齊大俠,其他的也實在幫不了,畢竟施因靠的就是傀儡修道,眼下剛煉制出來的一批被毀去了手腳,就算用旁人視角來看,也覺得受不了,就好比自己的佩劍被人砍成兩半,恥辱又心痛。 所以潭竹沒待多久就走了,指不定還要去隔壁調侃一下商連云。 每到午間休息的時候,傀儡便隨齊煜偷懶了,但只要一離開他的視線范圍,齊煜就會被抓回來,這樣富有規律的行動令他不由想做些壞事。 “傀儡大哥,你一直站著累不累,要不要我喂點水給你?!?/br> 齊煜站在傀儡面前,仰頭看他,只見傀儡表情毫無波瀾,瞳孔黯然無色,齊煜仍不死心,想要尋找他的開關,“你跟施因同歲么?那應該比我大個三、四歲,這兒無聊死了,你陪我玩玩游戲唄?!?/br> 他知道傀儡都無法說話,真正進階到那個地步的都可以算是真正的人了。 “施因說你沒名字,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好了,猛一你覺得怎么樣?很適合你喔?!?/br> 見傀儡無動于衷,齊煜忍不住上下其手一番,捏著傀儡健壯的手臂,觸感和人類沒有很大區別,就是硬了點,“算了,猛一聽著不好,要是有人知道了其中的含義,會顯得我很yin蕩的?!?/br> 齊煜捏著下巴認真思考,“那就暫且叫你一號吧,小一?你是第一個出土的傀儡,又是個1,這名字太適合你了,量身定做!” 齊煜捂著嘴嘿嘿笑了兩聲,“晚上睡覺你也站這兒守著我,我會很過意不去的,不如今晚你就上床一起睡吧,其實有的時候我半夜醒來看到滿屋子的手臂會嚇一跳,你再站那兒一動不動,我差點原地升仙?!?/br> 說是這么說,齊煜還是搬不動傀儡,他像是定在那兒生根了一樣,于是齊煜只好放棄,蒙著被子睡去。 夜晚,齊煜不負眾望的再次醒來,還沒看到手臂便被嚇了一跳,床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立了個人,黑漆漆的看不見臉,只看到兩抹悠悠的紫光,他腦袋還不清醒,只覺得十分眼熟,然后手腳再次失了力氣,被按在床上扒去底褲,熟悉的濕熱從他腳踝蔓延而上,一直到最敏感的部位。 “不……” 他從齒縫里擠出一個字,忽然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那瀕臨噴發的感覺還殘留在深處,他睡蒙了腦袋,只好自己動手撫慰,他閉著眼睛輕喘,臉好像被什么冰涼的物體輕輕碰了一下,第二天一早,他的褻褲又濕了。 “這都什么怪夢??!” 齊煜罵罵咧咧的坐在院子里洗褲子,等醒過來了才想起那個紫光好像那晚住客棧的時候也碰見過,可那時是夢到了春望,這都過了多久了,他快把春望這個人忘記了,晚上那人他也沒看清臉,總不至于又是夢到了春望吧? 齊煜倒吸著冷氣搖頭,怎么也摸不透其中的關聯,倒是想起兩個小徒弟還被他丟在了客棧里照顧人,一下又感到十分愧疚。眼下聯系不到,而師傅那邊他們早在首城的時候就告知過情況,這下師傅以為他們在外面玩,不會主動聯系,更不知道他們現在被困住了,簡直叫地不應。 齊煜擰干褲子晾起來,走回屋子里,準備進行下午的苦力,他百般無聊的經過傀儡身旁,忽然倒退了幾步,抬頭盯他,神色像見了鬼一般。 往常的傀儡只會平視前方,要么低著頭裝死,這下他卻清清楚楚的從傀儡的眼睛里看見了自己,齊煜往后退了幾步,傀儡緩緩抬頭,朝著他的方向看來。 神了! 齊煜試驗著往后跑了幾步,回到晾衣繩旁,那傀儡果然大幅度轉頭,凝神望著他這邊。 齊煜傻眼了,就像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連喜怒哀樂都凍住了,來不及反應。 半晌,太陽照的他晃眼,齊煜才原地蹦了一下,沖到傀儡身邊,“一號,你有意識了?你還記得我嗎?” 一號安靜的看著他,薄唇紋絲不動。 齊煜這才想起傀儡不會說話,他希冀的抓住傀儡的手臂,“點頭搖頭也可以,我都和你搭了好多天的話了,可把你盼出來了?!?/br> 傀儡平靜的臉上仿佛出現一絲困惑,頭微微傾斜了一下,不解的看著他。 齊煜:“還聽不懂嗎?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br> 身后卻忽然傳來一聲涼颼颼的問候,“有的是時間?我看你效率連你師弟都不如,確實有時間?!?/br> 齊煜笑容僵住,回頭一看,“小四爺,你還有空來親自監工?” 施因由一個陌生的傀儡推著過來,先是欣賞了一下他滿屋子的杰作,又看了一眼傀儡,才慢悠悠開口,“碰巧路過罷了,你倒是挺看中我這傀儡的?天天圍著他轉?!?/br> 齊煜沒有否認,“長的好看的誰不喜歡?!?/br> 施因笑的有些古怪,“那你和他培養出感情了沒?!?/br> “……什么感情?”齊煜內心有些慌,表面一臉正派,“聽不懂你在講什么?!?/br> 施因溫和的道,“聽不懂沒關系,我也不需要你跟我的傀儡情投意合?!?/br> 齊煜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絲不對勁,后退一步,“什么意思?!?/br> “我要看著你和我的傀儡雙修?!笔┮驅λ⑽⒁恍?,仿佛沒有說出什么令人震驚的話一樣,“我從你師弟那兒了解過了,原來你們已經是道侶了?!?/br> 齊煜瞪大了眼。 施因:“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又不想親自報復你,正好你跟我的傀儡已經進行過實質接觸,就由他來替我折磨你吧?!?/br> 齊煜:“……折磨?” “我將定魂符放起來了?!笔┮蛘f道,“從這一刻開始,他就會有意識?!?/br> 一號如同聽懂了話一般,緩緩將手伸向齊煜。 齊煜對他不設防,肩膀一沉才慢半拍的抖了一下,琢磨出了施因話里的意思,腦袋還是有點懵。 這算什么……公費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