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其德(掌摑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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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泓摟著一個膚白貌美小男孩,正準備輸入門鎖密碼。 這小孩是他喜歡的那款,身嬌體軟人也主動,喝了點酒臉色酡紅,貼上來蹭他,明晃晃地勾引。駱泓抱著他吻了一會兒,下腹邪火已經起來了,帶人提前離開了包間。 在車里做了一回,小情人靠著駱泓的肩膀喘息,手不安分地解他的襯衫:“駱總,再來一次吧?!?/br> 駱泓“嗯”了一聲,但車里的空間太窄,比起這里,公寓里的大床更合他心意。況且,他確信那個人今晚不會在家。 就算在,那又怎樣?就憑那個人一副怯生生的樣子,還能管教他嗎? 駱泓開了門,摟著醉醺醺的男孩子進屋。玄關一片漆黑,這天的夜晚似乎格外陰暗,客廳落地窗被厚重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除了走廊的光線照亮的區域以外,家里幾乎像個黑洞。 “駱總——”男孩仰起頭,急不可耐地吻上駱泓,主動蹭他的性器,想再次誘惑出對方的性欲來。駱泓輕笑一聲,和男孩深吻的同時開始揉捏他的屁股,他最喜歡主動的情人。 正吻得難舍難分,駱泓把男孩壓在墻上,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準備摸上玄關燈開關。忽然“啪嗒”一下,那燈就這么打開了,橫在開關上的手指骨節分明泛粉,指甲圓潤,是一雙很好看的手。 男孩尖叫著把半掩的衣服拉回到身上,縮到了駱泓身后。他和駱泓天雷勾地火,竟沒發現有個人站在黑暗中。 那男人站在燈光下,及腰的長發松松地挽在耳后,他皮膚很白,嘴唇又是淺淺的水紅色,像血滴滲在雪里,將他的臉色映得更加蒼白。 “泓哥……” 駱泓一開口,語氣就頗不耐煩:“你不是說明天晚上才回來?” “我坐了早兩班的飛機?!遍L發的男人眼下一片青黑,難掩旅途疲憊,連說話的語氣都是弱弱的?!般?,你身后的是……?” 還沒等到回復,他又搖了搖頭,嘴角掛起一抹苦笑來,說:“算了,泓哥,我們今晚一起吃飯好不好?就我們兩個人?!?/br> 男人親昵地準備牽上駱泓的手,被駱泓側過身避開:“不用了,我和他出去吃?!?/br> 眼見駱泓要離開,那人顯然慌了,快步走上來扯住駱泓的衣袖,攔住了他們。 “別碰我!”駱泓狠狠甩開他,提起對方的領子把人撞到墻上,這一下的力氣絕對不小,脊背和墻壁相撞,發出一聲悶響?!胺筋U,你別得寸進尺了?!?/br> 被駱泓擋在身后的男孩渾身一顫。方頤,方頤,不就是那個方寧川的兒子嗎? 當今娛樂圈,煙波月和央樂傳媒就是兩大霸主。央樂傳媒以選秀起家,由駱泓接手后進軍演藝圈,大放異彩。而方寧川統領的煙波月,幾乎稱霸歌舞界,幾代歌神舞神帶來的巨額財富和產業,方寧川曾公開說過要將它們全部交托給獨子方頤繼承。 但這個繼承人從來沒有在公眾面前露過臉,大家只知道他那如同天之驕子般的存在,生來就是起跑線上的王者。 男孩此刻酒都被嚇醒了,他悄悄觀察那人的臉,原本以為同名同音的猜想馬上破滅。明明是個男人,臉卻把方家夫人的艷麗遺傳了個十成十。 更讓他驚奇的是,本來應該針鋒相對的央樂總裁和煙波月太子,竟然是情侶關系。 方頤吃痛地皺眉,長睫遮住的眼眶盈滿了淚水,他忍了三年的眼淚,終于在這一刻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水珠滴到駱泓的手背上,他觸電般縮了手。結婚三年,他第一次見到方頤哭。無論他做得多么過分,方頤都假裝看不見,照樣笑著喊他“泓哥”,然后繼續黏在他身邊,賢妻一樣溫柔體貼。如今方頤崩潰流淚,他竟不知道怎么做了。 “你自己冷靜一下吧?!瘪樸砷_對方的衣領,水痕滑過手背那濕潤的觸感讓他有點不知所措?!拔也淮驍_你?!?/br> 他拉過身后男孩的手準備走出門去,方頤低著頭站在一旁,淚水哭濕的發絲黏在了臉上,燈下的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極好的興致被打斷,腦子里還全是方頤流淚的眼睛。駱泓煩躁地從地上撿起外套穿上,他要去找點別的樂子,比如酒精。 “駱泓,等等?!币恢背聊姆筋U忽然開口?!澳戕D頭再看看我,好不好?” 他聲音冷淡,沒了平時的討好甜蜜。駱泓動作一滯,不耐煩地回頭:“你他媽還有什么……” 一陣掌風疾速掠起,方頤的動作極快,瞬間就摑了駱泓一個耳光。駱泓來不及反應,已經被他扇倒在地上,鼻腔中涌出兩股熱流。 方頤如同沒事人一樣蹲下查看,見駱泓連眼神都呆滯了,便偏頭對著那男孩說:“不想死,就縫上你的嘴滾出去?!?/br> 那男孩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提著鞋子就光腳跑了出去,還幫方頤關上了門。 “我cao……你媽……方頤……”駱泓從那個耳光的副作用回過神來,他難以想象方頤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然把他扇得口鼻出血,耳鳴不斷,連方頤的臉都看不清。 他破口大罵,方頤用粗繩捆住了他的手腳,就這么把他扔在玄關,然后自己走進了屋里。 “狗娘養的方頤,你他媽發什么精神??!” 直到駱泓罵不出聲了,方頤才施恩一般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罵夠了?” 駱泓恨得咬牙切齒。方頤明顯是收拾過了,烏黑的長發束在腦后,幾綹帶著水汽的發絲還垂在頰邊,因為剛出浴,嘴唇被熱氣熏得紅潤柔軟,眼神卻冷得像冰。 他俯下身體,想用手抹掉駱泓嘴角的血跡。對方卻偏頭避開他的手,狠狠啐了一口:“滾你媽的!別他媽碰我!我……!” 話還沒說完,駱泓的臉上又一陣火辣辣的痛楚,第二個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他臉上。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腦子已經被扇得一片昏沉,暈倒在地上。 他能想起來的最后一個畫面,是方頤把他橫抱了起來。 再次醒來時,下體難以言喻的撕裂感,讓駱泓如墜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