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yin夢①(戲弄/舌吻/彩蛋:驚醒后大著肚子被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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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托蘇特大步流星地繞過拐角,遠遠便看見背對著他的戈爾曼,正微低著頭,露出一截珍珠綢緞般的剔透頸項,試圖扎起自己將將及肩的璀璨金發。 清雅的藍花楹扎根于魔界的焦土之上,是奇跡一般的絢爛景色。 身形端秀的人類立于樹下,五指翻飛,很快將滿頭金色束于腦后。 一身利落輕便的純白衣著,襯托出他薄而窄的腰身,仿佛一折便斷的蒲柳。 他側首,露出半張圣潔的面容,淡金的睫羽揚起,從懸掛在樹枝上的劍鞘中拔出一把平平無奇的長劍。 握住劍柄的那一刻,戈爾曼柔和的氣質便陡然翻轉。 神圣與肅殺縈繞向他的周身,無人可以動搖他的意志。 他堅定地出劍,耀眼的白光凝于劍尖,魔界那陰晦的、孕育著惡毒與死亡的永夜,也得慘叫著避其鋒芒。 簇擁而生的淡紫仿佛無數小鈴,懸掛于人類頭頂,隨著他的一招一式,搖晃相撞,瀲滟起伏,清凌凌的響。 揮劍的破風聲逐漸與之相合。 綺麗飛花亂人眼,劍光卻冰冷無情??此评w弱的手腕頻轉,腰肢折擰,變換無數殺招,洞穿一瓣又一瓣落花的咽喉。 鋒芒之中,一雙碧濤般的眸,閃電般撞入暗含欣賞的猩紅魔瞳。 好戰的血液逐漸沸騰。 卡托蘇特舔唇的動作邪氣四溢,也如一道迅捷的閃電,瞬間逼近人類的身前,作勢要奪取對方的武器。 “我一直很想知道,究竟是你快,還是我快?” 燃燒般的眼睛,侵蝕著戈爾曼神子般的面容。 這個壓迫感十足的距離,近到可以感知到彼此溫熱的呼吸。 “……陛下?!?/br> 戈爾曼的睫毛微顫,手上的劍卻分毫不讓,與來勢洶洶的魔王過上幾招,竟完全不落下風。 下一刻,戈爾曼平直的唇角抿出一個細微的笑容,眉眼間冷峭的風霜被盡數吹散,渾身的殺氣蕩然無存。 “當然是您快?!?/br> 他干脆地認輸,碧綠的眼眸柔和下來,一瞬不瞬地看著面前高大的惡魔。 “沒意思?!?/br> 魔王不滿地橫他一眼,順勢繳走對方的武器。 戈爾曼總不愿與他認真打,說什么都不愿意。 即使他故意裝作要殺了他,逼戈爾曼出手,固執的人類也只會一動不動地站著,任由他的利爪和獠牙落在心口脖頸,溫柔恭順地笑著說“請您不要殺我”,那從容的姿態,像是篤定了暴虐的魔王舍不得殺他。 魔王每次都悻悻的,又拿戈爾曼沒辦法,久而久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有時候是真的搞不懂人類迂回百轉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魔王用粗糙的掌心拭去劍身沾染的紫色花汁,板著臉繞過面前人,幫對方收進掛在樹上的劍鞘里。 “陛下,您凱旋了?!?/br> 卡托蘇特轉身,便見戈爾曼已經理好稍顯凌亂的金發,唇邊的微笑矜持,畢恭畢敬地向他行禮。 與方才練劍時遇神殺神、遇魔殺魔的模樣大相徑庭。 “嗯,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br> 卡托蘇特語氣放松,他扭了扭脖子,有力的指節抵在甲胄的關竅處勾扯幾下,閃爍著銀光的金屬便倏然從他的指尖分解脫落,露出輕薄貼身的底衫。 “您辛苦了。能絆住您的腳步,必然是個不小的麻煩?!?/br> 戈爾曼拾起王沉重的甲胄捧在懷里抱著,言辭間毫不逾矩。 魔王向來不喜虛偽至極的繁文縟節,只是放在戈爾曼身上,他又奇異地覺得賞心悅目起來。 同時又有些隱秘的不滿。 這里是百無禁忌的魔界,不再有人族的教條束縛著他,戈爾曼卻還是處處守禮,無形之間總有些生疏的意味。 也就在床上時不那么注重“禮節”。 想到這里,卡托蘇特的下腹竄起些許熱度。 他沒有回答,只直勾勾地盯著戈爾曼,猩紅的魔眼亮起危險的兇光,昭示著他捕食者的身份。 戈爾曼眨了眨眼,開口欲語。 “噓,先別說話,我的人類?!?/br> 魔王掃走戈爾曼捧在懷里礙事的甲胄,斂眸,粗糲的指腹捻過面前人淡粉的唇瓣,留下緋色的壓痕。 頎長的臂膀堅硬如鐵,卻在勾住戈爾曼腰肢時,用了最輕柔不過的力度。 像是小心翼翼地捻起一朵玻璃瓶中的花,唯恐讓嬌嫩的花瓣添上哪怕一分的皺褶。 看起來沒有幾分柔軟的唇瓣,帶著些急切地壓過去。 由于最近又有戰事,路上又耽擱了一段時日,他們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面,卡托蘇特認為自己的急切情有可原。 戈爾曼的發間沾染了些許藍花楹的清香,并不濃烈,需要貼近于唇齒相依的距離才能嗅到,混合著懷中人溫熱好聞的氣息,仿佛松軟如蜜的云朵,柔柔撞進堅如磐石的心扉。 卡托蘇特胸腔發燙,心跳得厲害,不僅頭腦有些喝醉了酒似的暈眩,渾身更是涌起一股無名的躁熱與窒悶,仿佛置身于火山的源頭,經受著足以將皮膚灼傷的高溫。 而戈爾曼便是那一汪能解救他的清泉,只是輕輕觸碰,便能驅散足以自燃的炎熱,帶給他深及靈魂的清涼與舒爽,令貪婪的惡魔甘愿溺斃其中。 衣衫滾起皺褶,柔韌的腰身陷落于惡魔寬大guntang的掌心。 他乖乖待在魔王安全感十足的懷抱里,仿佛在被動地等待著被主導一切。 魔王收緊懷抱,懷中人卻突然發起進攻,用不輸于他的強勢,先一步撬開了他的齒列。 蓄勢待發要進行一場侵略的舌頭反而被用力地擠向一側,惡魔的臉頰怪異地鼓起一瞬,愣神間,一根香軟的濕舌如同冷血動物遇到溫暖的洞xue,找到空隙就越鉆越深,幾乎霸占了濕熱口腔中一半的地盤。 輕微的濡響從魔王的嘴里傳出,尖利的獠牙遭到舔舐,上顎被撩撥得又麻又癢,忍不住從鼻腔里漏出一聲悶哼。 惡魔與戈爾曼含著些促狹笑意的眼睛對視,立刻有些耳根發熱地反應過來。 他竟然被戈爾曼所表現出來的溫和無害所欺騙,導致城門失守,丟掉了接吻的先機。 明明剛剛還領略了一番人類精湛的劍術。 戈爾曼圣潔清純的容貌更像是一種危險生物的偽裝,總能讓人忘記他的真實實力。 自詡主導者的魔王被反過來侵占了口腔。他為戈爾曼少有的攻擊性感到別樣的刺激,頭皮發麻間,征服欲空前暴漲。 他比戈爾曼高上些許,寬大的掌心帶著灼人的熱度,隔著單薄的布料猛然用力,讓兩副截然不同的軀體貼得更加緊密的同時,也壓彎了戈爾曼細韌的腰肢。 紅色的眼睫纏住淡金的睫羽,魔王高挺的鼻梁微傾,耳鬢廝磨間,捉住懷中人的舌試圖奪回主動權。 兩根舌頭在越來越潮濕暖熱的口腔中爭搶地盤般“打架”,時而要被那兩顆尖尖的犬牙磨痛。 分不清是誰的喘息先一步失了沉穩,越來越激烈的水聲讓熱度節節攀升,藍花楹的清雅也沾上了幾分羞怯的媚色,軟軟地落滿肩頭。 卡托蘇特毫無吻技可言,guntang的舌頭如他的性格一般強硬蠻橫,如殺伐果斷的兇戾兵器,毫不手軟地“追殺”著戈爾曼的柔舌,一旦被他擒住,就會遭到絞殺般的纏吮,勒到對方的舌根隱隱作痛都不會放開。 戈爾曼的姿態占了下風,他的舌頭卻始終從容,并不跟卡托蘇特硬碰硬。 每每露出破綻被卡托蘇特逮住往他的口腔回推,戈爾曼就會在最后時刻狡黠地溜走,與卡托蘇特舌頭的側面擦肩而過,如同一條泥鰍般滑來滑去,在敏感的黏膜四處點火。 口腔里的rou被反復舔舐的隱秘快感讓惡魔的尾椎都陣陣發酥。 多番更換戰場的嘗試都宣告失敗,兩根舌頭自始至終都在魔王的口腔里激烈交尾。 卡托蘇特一會兒左邊臉頰鼓一下,一會兒右邊臉頰鼓一下,又被撥弄出口水激蕩的聲音,弄得他呼吸發急,唇角洇濕,著實有些掛不住臉,警告般在戈爾曼的腰上捏了一把。 “唔。陛下,您怎么偷襲?!?/br> 戈爾曼怕癢,往后躲了一下,又看見卡托蘇特兇性十足的面孔下通紅的耳根,忍不住輕笑。 一人一魔的唇瓣堪堪分開一瞬,發出曖昧的輕響。 卡托蘇特感覺自己遭到了嘲笑,立刻臉色一黑,語氣相當兇狠。 “不許說話?!?/br> 他要證明自己的實力一般,迅猛地撬開了戈爾曼的牙齒,舌頭很是霸道地闖了進去,勢必要把戈爾曼吻到腿軟。 戈爾曼不再逗弄自覺丟了臉的魔王,順從地張著嘴,細白的手指在卡托蘇特寬闊的脊背上安撫地輕拍,間或拂走落在惡魔赤紅長發間的淡紫色花瓣。 指腹摩挲上頸部的肌膚,力度并不重,不僅沒有引起卡托蘇特的在意,更是連一絲薄紅都沒能留下。 掌控的意圖卻極濃,隱含著并不輸于魔王的獨占欲望,如蛇般蟄伏在陰影中,偽裝成無害羊羔般的柔順。 藍花楹紛紛揚揚地落,慘白的月亮高掛于夜空,照亮了胡亂糾纏成一團的衣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