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精分老攻失憶后自己醋自己、魔王烹調錄、失憶后他只想拉我打炮(偽骨科)、了望街亭、今天也是很愛哥哥的一天呢!、濁水、起點反派并不想被萬人迷主角看上【總攻】、師弟成魔之后(雙/甜)、蹂躪美人XP【合集、(快/穿/n/p/總/受)撩
突然進入了新的環境,仿佛剛剛從夢中醒來,我深吸一口氣,陰冷而布滿灰塵的氣息鉆入鼻腔。 背部的皮膚逐漸被冰涼堅硬的感覺占據。睜開眼,眼眶上粗糙的觸感和昏暗的視覺都意味著眼睛被蒙住了。然后似曾相識地,四肢被束縛,雙腿大開。 “別緊張,你馬上會成為我的妻子?!贝肢E的男聲突然在耳邊出現,甚至能夠感到打到皮膚上斷斷續續的氣流。說著讓我不緊張,但從他的語氣中能明顯地讀出緊張或者是興奮的情緒。 目前腰部并不沉重,但靈魂的數量沒有減少,因此這一次大概率會死。我冷靜下來,默默地搜集情報。 接下來是擺弄金屬器具的聲音。 “咔嚓”、“咔嚓”。 經驗組成的直覺讓我明白了,男人的想法,即將付諸行動的想法。 自己的男性器官被那個人粗糙的大手裹住,提了起來。這種時候我的心情是怎么樣的,連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只是呼吸變得異常急促,可能是害怕。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br> 開始總是突然的,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叫喊了。那是一種不同尋常,好像有聯系般地疼,身體上下每一處皮膚都變得緊繃,愈演愈烈的怪異痛苦順著脊柱爬了上來。 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身體自主地開始抽搐,在金屬工作臺上抬起又砸下。喉嚨也喊出了血,但下一秒口鼻就被一雙手捂住了,那雙手浸滿了我的血液,不讓我發出聲音的同時也阻止我再亂動。體力和神志都在迅速消耗,但無論如何都無法陷入昏迷。 這種時候時間會被放慢,理性告訴我其實才過了三四秒。下面的切口處被男人墊著紗布按住,血可能止住了,疼痛漸漸歸于正常,身體或許是因為缺氧而無力。 男人見我平靜下來,不再捂住我的嘴。幾秒后,耳邊響起了血rou撞擊桶壁的聲音,我猜這意味著他已經把它扔了。 痛覺其實也具有一定的麻痹效果,當其響起時,對應部位周圍的觸覺會被掩蓋,而仔細體會它的范圍,我發現即使腦中還保留著對應部位的神經回路,以至于現在它保持著幻肢一樣的存在感。但……切口卻在所有物體的根部,就像要把所有能代表男性的部位去除一樣,所以這并不是通常意義上的閹割,我也就是說手術過后,尿也道會跟著縮短一大段。 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并不是缺氧無力,而是類似于斷肢后的應激反應,身體怕出血過多,不讓我亂動。 “來,張嘴吧?!?/br> 若被切下的生殖器還沒有被扔掉,我心底的某些變態想象還有概率變為現實。但未必不會出現其他相較不那么糟糕的可能。奇怪的是,事實遠比想象美好。 “……不是毒藥,這個能讓你好受一些?!蔽词盏轿业幕貞?,他也沒有責罵。有一只手撬開我的嘴,有兩指伸進口腔。一枚藥片被放到舌根,之后下顎被輕輕提上。隨著不自主的吞咽,粗糙而苦澀的藥片滑了下去。 “味道有一絲熟悉?!边@是我能連貫起來的最后一個想法。 他騙我,完全并沒有好受,腹部仿佛有,或者是真的有一雙大手在狠狠擠壓?!氨话l現了”的糟糕感觸,通過某種通道后在心中響起。 上下半身好像被硬生生撕扯開了,然而這并沒有引起過多的注意,取而代之的是腦中的尖嘯,可能不是尖嘯,只不過太多了,它們的情緒獲得增幅,超過了現在的大腦能處理的程度?;蛘吆軟?,或者很燙,被擠壓,同時被拉伸。 漸漸,尖嘯離開了,污濁暫時退散,清澈蔓延。 簡單總結當時的感受就是這樣。感到輕松,但決不在舒適的范圍,而是宛如身體的一部分被剝離的空曠。 想來是流產······了吧,它們最后去哪了,回來了嗎?我對在體內暫居少時的它們還不熟悉,再加上對于靈魂深處的感知極度模糊,因此無法判斷。 不知何時臉頰已經變得濕潤,蒙眼的布被淚水緊貼在眼皮上,渾身的冷汗剛開始有風干的跡象。 那個男人正在低聲念叨著什么,像自言自語,又微小到我幾乎聽不見,只能聽著腳步聲從腳邊的右側轉移到左側,又逼近接收聲音的位置,隨著他的移動,先是腳部的金屬環被打開,那之后是,手腕得到釋放。他的手臂穿過我的腋下,將我從金屬平臺上抱入他的懷里。這個動作讓身體產生了一些反應,我該知道原因嗎。 從回聲來看,這是一個較為狹小而堅固的空間。 他的胸膛guntang,似乎沒有穿衣服,因此通過感知他結實的肌rou能夠明白反抗是徒勞。這時也終于聽清他重復的低語:“不能這樣,這怎么行,你。。?!蓖蝗煌nD,他深吸一口氣,似乎是某種動作的前奏。大腿間有硬東西在往內擠。 不顧那前面未愈合的傷口,他直接進入了屬于雌性部分的內部。 不知何時,身體已經預見性地做好了潤滑。所以并沒有想象中的難受,反而產生了安心一般的感觸。 兩只大手伸至胸前,揉捻初具規模的rufang。他的那一部分在我里面活躍地探索,像一條有自我意識的生物一樣,想要抹去前人的痕跡。明明可以稱得上是苦痛的源頭,但太久不做還是有些受不了。不僅有rou體上的硬性需求,還有麻痹精神的成癮性作祟。身體很快就進入了狀態。也許有血混進去了,但沒人在意那個?,F在的局面正熱火朝天。任何事物都是急切而動態的。 正是這樣的時刻,“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妻子。我的名字是阿歷克塞·伊萬諾維奇·庫茲涅佐夫,記住了,你只能懷上我的孩子?!彼焖俚匕裧untang的氣流送到我耳邊。仿佛立下誓言,在這之后的rou體挺動得更加努力,皮膚與皮膚的碰撞聲因此愈發清脆。 與此同時傷口的疼痛變得無法忽視,提醒我身后的男人絕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對象。所以依舊,過程是只有其中一方盡興的二人活動,告終是另一方腹中的重新裝填。期待的嶄新可能還未出爐就被扼殺。 新身體耐久不高,偃旗息鼓后,又是一次昏迷。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因此這更像是一場短暫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