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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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發現了我,一顆秀氣的頭驚喜地轉過來,然后炸了。 早死早超生,免得制造噪音。 后坐力這么小,威力卻這么大,硬是打出了霰彈槍的效果......我還是少想這些事,免得又改了,雖然已經擺明的設定不大可能被輕易改動。 鏡子上,血液鋪開了一團煙花。 一個大著肚子的長發裸男走入鏡內,撇著腿蹲下,在腳下的腦漿里翻找,隨后一根頭繩出現在了他被染紅的手指間。 他扶著鏡框站身,用剛撿到的頭繩把長發扎了起來,終于完整顯現的面部向我...扯出一個微笑。 這一次,五官和現實中的自己如出一轍,但神情卻是完全陌生的。也不能說完全,還有十分之二是原來的......最多了。我強迫自己分析下去......目光不再銳利,取而代之的是隱隱的類似于母性光輝的東西,只有那份病態還保留著。 這么一說簡直要吐了。 室外明亮如白晝,室內卻找不到一絲光源,所有店鋪無一例外。即使有著疑似照明設備的設施,開關也是壞的,而且大多有被破壞的痕跡。 造成了室內外嚴重的明暗對比,懸掛的各式服裝如顛倒的森林,又或者像一群漂浮的鬼影......隨著穿堂風而左右飄動。 這就值得警惕了,由于“氛圍效應”——一種精神秘境中大多通用的聯想富集現象,它們有可能真的變成鬼。通常越是邏輯自洽的場景就越不容易發生,這一關還好,所以我只是在在一個敞開的鞋盒中發現了一柄手電筒和配套的電池...... 安全起見,我不再去想這些事情,把自己投入到搜查活動中。在鞋盒附近找到了彈夾;給醒來的女娃找了一件新的裹尸...嬰兒布,其實就是一條比較軟的長毛巾,并確認了她的性別,雖然我不知道這有什么用。 槍斃了一個對著塑料模特手*yin的失智少女。 我向來是不樂于做摧毀他人性致的事的,但為了防止她對我也產生性致,她的頸部不得不消失了。 女嬰好奇地看向倒地的尸體,雖然覺得沒必要,但我還是捂住了她的眼睛。 人型生物的頭部滾落在地,秀麗的雙目依然望向塑料模特,無指揮的手臂抽搐,好像仍在進行生前的活動。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是一個男性模特,但卻穿著黑色的褶皺連衣裙......有點像愛麗絲夢游仙境里女主角所穿著的那種。 原來這就是她們的XP嗎。 我把連衣裙扒了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主要是從實用性上考慮,決不摻有奇怪的個人愛好。 料子有種針刺感,但勝在保暖、易于偽裝、延展性強,尤其是最后一項,至少不用擔心它被撐破。 一切都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看起來是這樣的對吧......對嗎? 有一個不可忽略的事實正堵在前進的道路正中,具體一點,正堵在“我的出口”。 目前有兩種疏通方法,一是硬排。腹中唯一一個活物的成長臨近尾聲,馬上就會進入產程,但唯一的出口被阻塞。它是會靠著宮縮破除障礙,最終正常娩出;還是會發現宮縮的力道不足以把東西擠出去,轉了一圈繼續發育,和越來越多的室友一起把我撐爆?再說就算是前者,我也不一定能活下來,萬一那具畸形的身體長得更大了怎么辦。 其二就是再炸一次......想了幾種計劃,但無一不需要她們的“幫忙,在途中又會造成行動能力的下降,情況失去掌控的風險太高。而且毫無疑問是要死亡,重開一輪的。未能安然誕生的畸形兒會一直跟著我,這就成了一個死循環。 賭“一”吧,畢竟還是有可能跳出停滯不前的情況的。如果硬排成功的話,它大概不會再重新生成,而是等待在我下一輪的身體里,畢竟有場景的“合理性”在約束。 但情況總是會超出我的預料,健康的胎兒已經發育完全,肚子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個孩子,它好像在害怕著什么。 有一瞬間我感受到了,那是一股逼仄的,要將頭骨碾碎般的壓迫感。緊隨而來的是它的強烈恐懼,宮縮依照它的意愿而停止。 這種壓迫感有些似曾相識,下體處已經開始幻痛了,但能回想起的只有一些片段。 我嘆了一口氣,就算不再吸入那種液體,無止境生長的rou體也會把我撐到無法行動的地步。 ......看來又要停留片刻了。 手掌開始在恢復緊致的肚皮上摸索,尋找著兩個物體的輪廓。如果感知到通道不再堵塞,那它就會正常地出來了吧。 正常的胎兒大概在靠上靠里的位置,堵住我的東西在下方靠外。 胸口感覺有小手在撥弄,于是我把領口,拉到越來越大的那玩意的下方......光潔的牙床一下一下咬著,鮮嫩的嘴唇緊緊包裹頭部及其延伸的一部分,吸力不小,神情非常專注。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沒被包裹的另一邊也脹然出奶,染濕了一小片衣料。 于是我把這一邊的領口也拉下來,抓住自己的ru房,擠出更多的奶水在手上,在腹部表面均勻涂抹,為接下來的行動做準備。 說著是這樣,但在行動的過程中,身體也逐漸發熱,裸露的雙腿不安地摩擦,汁水也開始溢出......再這么下去,我就會忘記自己在做什么了。 “哈哈?!?/br> 我發出兩聲略帶濕氣的干笑,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不過真好啊~有這種感受真的是太好了。 空虛愈演愈烈,我不是沒想著緩解一下,而是打算由內而外地解決問題。 巨大的頭骨...把骨盆塞地滿滿的,雙手在腹底的兩側碰到了它,大概是肩膀。準備好了,就把它往上推動。 孜宮的形狀被外力強硬地改變,巨大的內容物轟轟烈烈地向上移動,胎兒在我的肚皮上留下了一個腳印,之后便被擠到另一邊。 之后就沒法豎著推動了,我咬牙忍痛,在奇妙的內觸感中戰栗,奶水因為刺激而源源不斷地充當潤滑。接下來,就像疊被子一樣,先確定兩個胚胎的具體位置,把它們完全分離到兩側,雙手擠入其間,深吸一口氣,然后把它們一點一點地挪動,直到抵達正確的位置。 “好了…出來吧…”我撫摸發紅的肚皮,半自言自語道。 “呃!”一上來就是最大功率的宮縮。緊接著敞開的雙腿間噗嗤一聲,首先噴出的并非羊水或者胎兒的頭,而是血、大塊小塊的rou糜、連著無牽無掛的臍帶。下一秒,帶有一絲腐臭的腥氣就在空中彌散開來……滑溜溜地從下面蹭過去了,用來解癢的話,只能說起到了反效果。 但接下來,就好像只是想喝點水,等來的卻是山洪一樣。已經經歷無數次的兩種感覺,近距離對比之后,兩者之間的差距讓我不再敢于生出類似的想法了。 但身體也再沒需求是真的,整個產道都已經麻痹了...... 幾個呼吸之后,正常的胎兒降生,準確來講應稱為“降死”。剩下的死胎我打算就留在里面,因為我隱約聽到女人清亮的笑聲,從遠處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