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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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空氣,鋼筋水泥,霓虹燈,身在一條小巷子里······而身上趴著一個裸女,頭上飄著一個紅色的框,像是“血條,我不知道將其稱作“人”是否合適。她的嘴部正對著我的嘴,胸腔起伏,往我的嘴里注入一些質感較為黏稠的液體。用喉嚨和胃來感知,似乎我在“醒來”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了。 我一掌拍在她的頭上,在將其拍開的同時,發現這具身體終于有了基本的力量。我剛站起來,那個女人就發出尖銳的叫聲,揮動四肢,像蜘蛛撲食一樣朝我撲了過來,風的呼聲中,我一拳打在她面部的側下方,趁著對方眩暈的空擋,再來一次肘擊將其擊倒,跨坐在她的身上,雙腿壓住其雙臂。脖子則由雙手掐緊······最外層的rou很細膩,富有彈性的筋隱藏其中,而最深處便是逐漸微弱的心跳和血流。而她頭上的紅條從右到左,漸漸減少,似乎就是血條。 “咯咯咯”女人的笑聲······由遠及近,是從旁邊來的。我轉頭,看見一只頭上生著更長血條的女人張著四肢從墻壁上跳躍而來,非???!原來剛才是在呼喚同伴。 我不得已停下了令人窒息的進程,蹬地后躲。然而重心不穩,一屁股摔倒了地上。這時我才發現,zigong······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擴大,已經到了單胎足月的程度。原來之前咽下去的是那種東西。 新爬來的女人抓住了這個機會,欺身而上,但被我甩開。她站穩,從搖曳的柰頭中閃出火光。耳邊有高速物體飛過的疾馳聲,右臂劇痛,肘部被子彈擊穿了。 WTF???那兩個玩意是槍?不對,要怎么······ 總之,一只手臂廢了。周圍的細笑聲越來越密集,而身體愈發沉重。從一個僅一人大小的門洞中,我看到了光,所以踉蹌著奔跑,轉身躲進了建筑內。赤腳踩在地面的聲音沉悶,子彈打在墻上濺射的土塊緊隨緊隨。 這里從外觀上來看像被廢棄很久的小超市,積灰的貨架為我提供了遮蔽物。剛剛供我進入的是后門,前門就是光的來源。鑒于身體因素,我不得不在謹慎的前提下盡快逃竄,但笑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依舊緊逼在身后。 zigong里面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只是胎兒,發育被加速上百倍的胎兒。因此,它們是會動的。我不得不將僅剩的左手用于托住不安分的肚子。 昏暗的燈光讓我只能勉強看清前路,而細節皆是模糊。突然踩到了什么東西,腳掌被刺破,整個人向前傾倒。即使我及時把左手撐在了身前,腹部還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 忍住絞痛,把昏厥的傾向憋回去,幾次沉重的呼吸之后,我用最快速度爬起。由于右手還未止血,地上留下了一大塊血跡,腳掌也在流血,我現在沒有條件做處理,希望她們的智慧不至于之后順著血跡追來。 終于出來了,入眼是一個開闊的街道,各種繁華的霓虹招牌滿目。鑒于不適宜的環境,我不得不立刻移動起來。終于,在第三只女人從門中鉆出來的時候,躲進了對面的商場。 -------刪減部分------ 她們看見我進去了,所以還要繼續跑。但,貌似這具身體并不能再支撐下去了。雙腿的內側不知何時已經被血液潤濕,又在不斷加重的壓力之中跪了下去。依靠疼痛抵抗失血帶來的昏沉,我在地面上爬行,肚子墜到了地上,不過有血作潤滑,皮膚沒有被磨破。 一只手的爬行速度很慢,等我爬到一棵柱子后面時,腹部已經頂著地板了,甚至被擠壓變形。我躺倒在地上,而眼中早就是一片黑暗。不知道周圍是什么情況。 聽力倒還留存著,只不過隨后聽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很多人爬在身上的觸感,口腔被滿滿地塞住,左肩的撕裂,然后是右肩,于此同時,左膝、右膝,被撕咬至斷裂。 。。。 被一陣宮縮叫醒?;謴鸵暳r,看到的是被光污染的夜空,以及占了一小片夜空的肚子。要單從視覺角度那還算好,但從聽覺角度,這里不是一般的吵鬧。轉頭看去,是大片的跳躍的rou海,由各色的果體女人匯聚而成,她們在狂歡。 而我躺在一個微微傾斜的石臺上,雙臂和小腿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僅剩的大腿被鐵釘固定著,分得很開。這樣為什么還活著……我看著她們頭上的血條,于是抬起頭來,果然看見了自己的血條,只有一絲血在盡頭處吊著,其余的只剩一個透明的框。而在框后,爬上來一個女人,吻住了我的唇。 不是那么好喝,但心里的渴望壓制不住,前面還是她在主動灌輸,到后面都是我在吸取了。等她退開的空擋,我看見自己的血條在慢慢回升??伤闹珱]有重生的跡象,看來這個東西僅僅是決定我生死的數值而已。接著,另一雙柔軟的唇敷了上來。 下〇體饑渴難耐,但我什么也做不了。 又一波宮縮到來,腹中,為首的胎兒在下行,其余的蓄勢待發,還有一團剛剛才產生的胚胎持續生長。 痛覺在上升,但與此同時,一直徘徊在心中的陰郁好像也被這特殊的產痛驅散。其他事情先放一邊,現在先把它們生下來吧。 我不自主地咬緊牙關,身上的女人吃痛,捂著被咬破的嘴唇離開了。 石臺冰冷,但皮膚是guntang的。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羊水自然而然地開始流淌。我搭上每一次宮縮用力,其實生產也沒有多么困難。不過回想之前的每一次分娩都是在死亡中進行的,這一次倒是難得安穩了。 畢竟四肢都被奪走,也沒辦法不安穩。 疼痛到達一定程度之后,就沒辦法正常思考了,成為了只知道往下用力的生產機器——我倒希望是這樣。 低頭也只能看見發紅的肚子,不知道它出來了沒有。 這樣想著,身下一空,它好像是滑了下去,掉進了瘋狂的人堆之中。隨后是啼哭,不對,是痛哭。我盡力蜷起臃腫的身子,便看到似曾相識的遭遇,新生的嬰兒被無數只嘴包圍,短小的四肢被生生扯下分食。頭部已經不翼而飛,脖子的位置是破碎的rou和脊椎。很快便找不到它存在的痕跡了。 連靈魂也沒有回到我這里。 只要完成生產的任務,它們便不會再來糾纏我了,如此說來這倒是個不錯的方法。但是我的身體卻很誠實。 我不再用力了,即使憋的很艱難。呵呵,聽說過憋屎憋尿,沒聽說過憋孩子的。不過,不管我是在替別人生孩子還是怎么樣,它們終究還是從我的肚子里長出來的,不可避免地我會對這些東西產生感情,所以理所當然地不希望它們死于痛苦。 ······他媽的。 宮縮推擠著內部我已經不想去數的胎兒,我這才明白過來,剛剛是在罵自己。 不行,止不住,感覺······頭已經快要出來了。好在宮縮過了,于是就這么不上不下地僵持著。 巨大的聲響從后方傳來,由遠及近,沉重卻又規律,像是某種多足巨獸的腳步聲。 這大概就是最終boss了,因為我在視野的最上方看見了一行極長的血條。 它來了,來到了我面前,我猜的沒錯,她的確有很多條腿,八條從節肢從身體兩側延展而出,但比腿更多的,是其身上掛著的如葡萄一般的rufang,還不斷往下滴著黏稠的液體。而頭部則由六對赤眼和一張伸著長舌的嘴組成。 在近乎窒息的折磨中,她將舌頭伸進了我的喉嚨之中,哽咽阻塞的感覺從食管一直延伸,到胃部結束。定頓了一瞬,劇痛從內部猛地炸裂開來,像是什么被捅破了,緊接著是長條狀活物在腹腔內鉆行的感覺。再來,我失去了對身體腹部及其以下的控制,就好像傳出神經被切斷。但依然留有感知,所以能夠知道現在胎頭大概已經出來了,然而它的身子并沒有完全出來。我一時不知道窒息與被吃兩種死法到底哪個比較好。 和往常一樣,沒有選擇的余地。那八條腿的rufang怪物曲起它的兩條節肢,對準我的肚子,壓了下去。 意識瞬間被打飛了,但又在劇痛中被緩緩拉回。我是真的不想回來,但沒辦法。 舌頭依然在體內蠕動著。下面空空蕩蕩,哭泣的聲音已經聽不到了,只剩下血rou飛濺的吱吱聲在空氣中碎碎地飄著。而腹上的兩條節肢現在正在交替揉捻,就像在和面。很快,下一位受害者進入了產道。。。 無力改變的問題就不去煩惱,這是遮蓋雙眼的秘訣。很快,肚子就已經變憋了,然而那個舌頭好像也是一根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