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精分老攻失憶后自己醋自己、魔王烹調錄、失憶后他只想拉我打炮(偽骨科)、了望街亭、今天也是很愛哥哥的一天呢!、濁水、起點反派并不想被萬人迷主角看上【總攻】、師弟成魔之后(雙/甜)、蹂躪美人XP【合集、(快/穿/n/p/總/受)撩
不夠大,而且有些疲軟。要么是因為年齡和精力問題,要么是使用太過頻繁。以他生澀的技術來說,我更傾向于前者。 看來他不經常做這種事,那我身上難道有什么奇怪的吸引力嗎? 乘坐體驗并不怎么好,辦公桌的棱角太硌了。 提起褲子后,他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感到憤怒,粗暴地把我趕了出來。 置身于昏暗而空無一人的走廊,我失去了方向,試著走了幾步,發現這里像迷宮一樣。比如說我記得進來的時候旁邊有一個儲物柜來著,出來時卻沒有了;再有就是我記得這里是二樓,然而回到樓梯口時,卻只發現了向上的樓梯。好在要回去的房間位于三樓 ······不好在我上去的時候,被從拐角射來的光射了個正著,緊接著握著手電筒的男性過來對我大吼著什么,動作也越來越過界。 再一次,所謂賄賂,就在走廊里進行。 光線黯淡,看不見上面的人的長相。 場景主人可能根本沒做什么細致的設定,以至于入口的觸感和上一個“NPC”完全一樣。 被做過太多次了,這種普通的體驗不用再描述,頂多就是,有點撐。 事后,我靠著墻,稍微休息一下,脹得有些疼,我發現現在吃進去的東西,不管是什么,吐出來都不大可能了。 手電筒的光漸漸走遠,眼睛也逐漸適應了黑暗,于是我在陰影之中,看見了另一只眼睛。 那眼睛不是長在臉上的,而是長在手背上。而那只手,此時正像蜘蛛一樣爬立在地,毫不躲閃地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腹中發出液體晃蕩的聲音。 那只手終于開始移動了,它跑得不算快,可以追得上。手沒有亂跑,而是沿著一定的路線,我想知道它要跑到哪里。 前面有一扇開著的門,門號是我所在的病房,手爬了進去,我站到門前,發現室友也在里面,雖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他的動作揭示了其與那只手的聯系。 他平靜地坐在床上,活動著剛接上的右手,用左手扣下其手背上的眼珠,安到臉上空曠的眼窩中。 “這就是你的能力嗎,真方便啊?!毕日f出這句話不是我,而是他,大概是因為看見了我“賄賂”的過程······語氣真誠,沒有絲毫諷刺的意味。 “如果你知道我這么晚回來的原因就不會這么說了”——我沒有透露這樣的真實想法,而是將話題向前推動:“能力?我更愿意稱之為詛咒?!?/br> “詛咒,詛咒······的確是這種感覺?!?/br> 態度變化太大了。我也有一種感覺,仿佛跟我對話的不是人。 沒有再回應他,我把房間的門關上,然后讓疲憊的身體陷在并不舒適的床里,把手探進衣服中,隔著皮膚撫摸鼓脹的zigong。 他突然又說:“事到如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代號也行?!?/br> “要求別人之前,先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吧?!蔽覔沃燮?,嘟囔著回應道。 “說的也是,我叫羅升,在圈子里用的也是真名?!?/br> 然而我卻沒有報上自己的代號,因為此時我已經睡著了。他也能從均勻的呼吸中明白這一點,進而變得無可奈何。 羅升······就是從秘境中逃出四天后自殺的那個人的名字。 有很多猜想從我似夢非夢的腦海里蹦出,有些是科幻,有些是玄幻,還有一些在邏輯上根本不合理??偠灾?,現在先睡吧。 在夢里做夢什么的,雖然不是第一次······說起來,現實與夢境之間的差別僅僅取決于是否經歷過“醒來”這一過程呢。而醒來后也可能還在夢中。 在沖擊與脹痛中醒來,現在可以確定還在夢中。 清晨,斜陽射在病房的地板上,美好的一天果然要從被***開始。 “又忍不住了嗎?”我對身上的人問道,也許是還沒清醒,“輕點,要對你的孩子負責哦?!?/br> 室友聽到果然頓了一下,然而卻以為我在開玩笑地繼續了下去······我說的明明是實話。 一夜之后,孩子們就像把吃進去的液體都吸收了一般瘋長,也沒有忘記招待新的伙伴們,此時竟如同平常孕婦足月的大小。 簡直就像被吞掉了一段時間一樣······倒也沒準呢。 啊,原來他們在做事的時候表情這么專注的嗎,之前一直都沒注意,畢竟是要動的對么,而我就可以趁著節奏分心想一些別的事情,它們看到后會不會感到生氣?好像不會。在吸收積累了這么多的jingye之后,相對我來說他才是那個看上去快要去了的人。突然,他整個呆住,眼神變得迷離了,好有趣。 與之相對應地,肚子又大了一點。而體下干干凈凈,全都吃進去了。這又是一項我很了不起的技能,雖然是被動的。 為什么我會覺得······心滿意足?因為身體被灌滿了所以心里也連帶著被灌滿了嗎?現在就別問這么多為什么了。 我蜷縮著坐了起來,不輕不重地抱著肚子,有意無意地享受這種感覺。 “昨天我們干了什么?”因為在意時間,我想向他確認一下。 “???”他沒聽清,聲音像是剛從夢里被叫醒,好吧,對現在處于賢者時間的他問關于時間的問題有點不體貼,于是我又問了一遍。 他這次反應過來了:“昨天······我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你還沒告訴我······” 看來時間沒錯。 “身體都已經被你了解的一清二楚,名字還重要么?”不善言辭,但善于狡辯的嘴說。 剛說完,狼狽地,喉嚨里一股意思沖上來,我把它吐在不知何時清理空了的桶中,惡感襲上頭部,但很快恢復了。 這里貌似沒有吃飯一說,只有早上的藥,中午的藥,和晚上的藥。 吃了中午的藥后,感覺沒有那么難受了。 “我勸你還是別吃那個東西,有癮性?!笔矣押靡馓嵝?。 是嗎,怪不得。作為感謝,我對他笑了笑,然而他卻露出像看到了什么可怕東西的臉色。 這要怪我。很久沒練習,臉都生疏了。 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并不是加速性的那種快,而是跳躍性的,難道是這一層關卡的特質? 也許過了很多天,也許一天也沒過,我被帶到一個地方做專門的治療。 兩只椅子一張桌,一片單調,就像審訊室一樣,就算窗子敞開,也只能提供一些蒼白的光線和窗外瘋長的植物詭異的顏色姿態。 站的有些累,于是我端起已經雙胎足月大小的孕肚,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其中的一個椅子上。 “你知道自己前兩天干了什么嗎?”不知何時我對面的已經坐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一臉耐心的樣子,重要的是,我能聽懂他說話。 “干了什么?”不是被人干了么? 他不動聲色地嘆了一口氣,卻沒再糾結于此,而是轉向了另一個問題: “那你知道你肚子里的是什么嗎?” 我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 “為什么不掀開衣服,親眼看一看呢?” ······ 是這樣啊。 衣服的下面,塞著的是被褥。 被子被窩成一團。大概是為了使其看起來更加圓潤,外面裹了一層床單,兩角綁到腰后以固定??雌饋淼拇_是我會有的思路。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我把它們拆開,任由其凌亂地散落在地,輕輕摸著平坦的小腹,進行了一刻的思考。哪邊是真的? 哪邊都可以是真的,因為無論哪邊都是假的。 “冷靜下來了嗎?”白衣男人說道。 “不,還有東西在里面?!毙顒荽l的感覺,而且越來越強烈。 突然被奪去容身之所的······那些鬼魂,沸騰了,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它們鉆了出來??床灰?,摸不著,只有痛苦仍能夠讓我感受到它們。 汗水滴在桌面上,腐蝕出一個洞,再抬頭,對面的人已經不成人形了,幾乎是一攤rou泥,泥上蓋著一層白衣。 很快,rou泥動了起來,長出了七對由破碎器官堆砌出來手腳,從白衣之下爬出。 使命般地,我的身體從椅子上滑下來,緩緩推下低成本制造的褲帶,在地上自動擺好了姿勢。 考慮到變量,我半側著身體。 過來了,兩支手臂,眼球充當的大關節支撐著血管織成的肌rou開路,連帶著后面一大坨。五只小巧的rou泥手臂點綴在坨上,如蜈蚣的腿一般發揮著推進的作用。 離我越近,就越是容易分辨出那幾個嬰兒的輪廓,腎臟為頭,脊椎為身,好像它們在慢慢成型。幾滴淚水從我眼中被擠出,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然后,反而很順暢地,rou團一個一個地鉆了進去。 這已經不是rou眼可見的程度了,以前看過臘腸的填充過程,就類似于那種。 “唔~”淚水流得更厲害,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不明所以地,只能用手捂著一股一股膨脹起來的肚子。雖然意外不是很疼。 終于最后的也進去,下方的口子沒有了被撐出來的直徑,還有些麻麻的。 一個成年人0.75立方米的體積,75千克的重量,現在我絲毫不懷疑這些數據的真實性。 沒有羊水,所以能夠很清楚地看見它們的活動。擺動的手······不知道該往哪蹬的腿······小小的鼻子······吮吸著墻壁的嘴巴。 不知是不是吸得太用力,咬破了,血流了進去。我的血流進了我的身體里面,就和第一次一樣,干涸的內部空間隨之慢慢寬敞了起來,我猜這是它們想要的結果,但它們大概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地面的冰涼延伸了上來,體溫在流失,視野變黑了,緊接著意識也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