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3P/腳掌搓n/震動棒震yd/旋轉按摩棒夾擠yd
容錚想起唐蘊安常說他是個很有韌性的人,更具體而言,對于突然變得惡劣的境況,他能很快接受,并且習慣。 最近一次得到這樣的評價,是在昨夜他為唐蘊安koujiao的時候。他前后晃動著頭,讓那東西每次都抵進深處,在與喉管的摩擦中滲出亢奮的腺液,然后濕淋淋地拖出。直到嘴里只剩圓碩的傘頭,再進行下一次更大幅度地吞吐。 “最初……嗯……要你這樣服侍我,還得先揍你一頓?!?/br> 噴射到頭發上的jingye被唐蘊安的手指抹掉,一點點涂在他已經很是臟污的臉上,“現在都會主動吃我的jiba了。還吃得這么好,我剛才快shuangsi了……” 對方好像很喜歡他的臉,手指在眼角和鼻梁上不斷游移,弄得他很癢。他抓住唐蘊安的手,含在嘴里,把手指上沾的jingye也細細地舔凈。 “長得這么帥氣端正,勾引人的時候意外地妖啊,要不我跟叔叔說一聲,送你去夜總會,幫那些新人做培訓吧?讓他們跟你學學,怎么舔男人,才能討對方喜歡?!?/br> 唐蘊安輕聲笑了,滿足般地抽回手,將他性器根部的鎖精環打開。積蓄許久的欲望驟然噴射,他有些脫力地撐在地毯上,胸口急促起伏,等待高潮的余韻平復。 那只手卻繼續往下,撐開他的腿,摸進有些腫痛的xiaoxue。 細長微涼的手指在里面攪拌,碾住U點后手腕發力,帶動那團密布神經的軟rou開始高速地震蕩,不顧他在射精后的不適期,施予著疊加尿意的快感。 他很快意識到是自己的沉默再次引起了對方不喜,“……對不起、嗯……剛才沒緩過來。不是故意不回答。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 “哼?!?/br> 那只手終于停下,在敏感點上狠狠地來回碾了碾,才從他腿間拔出去。 “啊……”他松了口氣,有些茫然地被唐蘊安抱到沙發上,任由那些道具再次貼近自己的胸腹。 唐蘊安評價他,說他很容易就習慣了。與其說是習慣,倒不如說是認為這樣的日子最多不過持續兩月,有了希望,忍耐就變得簡單,并且,他不想自己的身體受到永久性傷害,也不想哥哥再被報復。發泄怒火,或是用手里現有的證據威脅只會招來警惕和迫害。他認為就當下的境況而言,忍是最理性的選擇。 然而這種理性的忍耐,今天放學時卻險些被一通電話擊碎。 “小容,”容寧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帶著明顯的緊張和顫抖,“你……有沒有收到過什么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 “就是……比如,一些打了馬賽克的照片。那種看起來很……yin穢的照片?!?/br> 腦中閃過的記憶使他瞬間明白了哥哥的話,徹骨的憤怒像是冰流竄遍全身,手腳開始發冷,血液卻仿佛沸騰。 ——“…你那好哥哥。你能保證他不會再來唐氏臥底?要不要我再想個法子幫幫你?” 他強迫自己冷靜。哥哥沒有同他見面的記憶,不知道他也被抓去過唐氏,不知道他已經見過比那些照片更殘忍的東西。 絕不能再次傷害哥哥的自尊。 他用輕松中帶點疑惑的語氣反問:“當然沒有了。誰會給我寄那種無聊的東西???突然打電話問我這個,是哥哥自己收到了嗎?” “不是。收到的人……是你嫂子??赡苁钦l惡作劇吧,總之你沒有收到就好?!?/br> “哥,我能來看看你嗎?” 他有點擔心哥哥的狀態,情不自禁脫口而出,“很久不見,我有些想你了。我知道,嫂子現在不能受刺激。我選她睡著的時候偷偷過來,可以么?” “……我,之前出了點事。你嫂子那段時間很擔心我,又懷著孕,身體和精神都吃不消,她病倒了?,F在時時刻刻都必須我陪著,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醒,緊張得不行,而且小容你快要高考了,還是不要分心,我沒什么事,你嫂子也在慢慢好轉……” 這就是委婉地拒絕了。他心下略微黯然,卻不打算勉強。 自結婚后,哥哥就漸漸疏遠了他,他最初不明原因,還是嫂子告訴他,每次他去哥哥家探望,或是哥哥帶嫂子來看他,之后哥哥就會變得心情煩悶、低落,甚至在當天不愿接受嫂子的親近。 嫂子認為是他陰沉的性格影響了哥哥,加上本身第一次見他就覺得厭惡,自此更是惱他。他們兄弟開始減少見面次數,到嫂子懷孕,基本只通過電話聯系對方。雖是至親,但哥哥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新的家庭。因為一己之私去損害對方的幸福,他不能做那樣可恥的事情。 “你說得對,那就算了?!?/br> 他隨口聊起了其他話題,“……對了,等小寶寶出生了,再長大點兒,哥哥可以帶全家去I國或者A國玩一玩,或許有利于嫂子放松心情。上個暑假學校選交換生去I國,我……” 掛斷電話,他招來一輛出租車,直奔唐涵義要他去的那家酒店。唐涵義每次見他的地點不盡相同,多是在他第一次跟唐涵義見面的別墅,有時是談完生意就近選擇的公寓或酒店。 一路上他的理智多少回歸了些。然而真正見到唐涵義時,聽見那張紅艷嘴唇中吐出的惡毒羞辱之言,他還是被激怒了,恨不得一槍打碎那張臉。 “這些照片拍得如何?” 唐涵義翹著腿坐在桌上,手一揚,被擺出各種姿勢任人jianyin的容寧的照片,像是雪花那樣紛紛灑落在地毯,“你哥哥攪黃了我幾樁生意,害我損失不小。你說我拿他的這些照片,哦,還有拍的他的錄像去賣,得賣多少家碟片商才能回本呢?我看小安說得不錯,你來我的店里打工,也幫他分擔分擔吧?好,弟,弟——” “……你還是個男人嗎?給快要生產的孕婦,寄這種照片去刺激她……你還有沒有廉恥?” 他看見唐涵義臉上的嘲笑瞬間散去。甚至沒有下令,房間里的保鏢瞧唐涵義臉色難看,已經過來一把將他按倒。 頭皮被扯得生疼,他被迫抬頭,看著唐涵義向他走近,蹲下身,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只會使用這種手段?!?/br> 嘴里滲開淡淡的鐵銹味,緊接著又是一記耳光,灼燒般的劇痛自臉部蔓延。他沒有力量抵抗,也不打算抵抗,然而即便知道有些話說出口會換來一頓暴打,在脫韁的怒意的驅使下,他還是忍不住說了,“你跟動物有什么區別?你這個野蠻的、無恥的,渣滓中的渣滓!” “你敢這樣說我?” 唐涵義瞪大了雙眼,下意識抬手要再打。門口的通話器響起,里面傳來唐蘊安的聲音: “叔叔!叫他們讓開啦!你交代的事我都做完了,咱們約好的事還算數吧?別在里面一個人霸占他。我要一起玩?!?/br> 被最后一句話提醒了,唐涵義滿腔憤怒朝著另一個方向轉化。 說起來,他已經許久沒見過容錚這般暴躁的模樣,那雙盯著他的漆黑的眼睛,流出好像冰上霧氣一樣冷而濃郁的憎惡。 “罵我是渣滓?只是讓你們瞧瞧你哥哥發sao的照片和錄像,你就接受不了,等會兒你豈不是要崩潰?還問我是不是男人?你上下的嘴不是都嘗過了?不記得也沒關系。馬上讓你再確認確認……” 容錚注意到唐蘊安進來后,接著進來的保鏢們每人扛著一架帶支腳的攝像機,把攝像機圍著床擺好,調整過位置和角度,他們才從房間里出去。 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容錚心中毫無懊悔或是恐懼,反而充斥著像是大量失血之后的異樣的明朗和欣快。 想要默默忍耐過兩個月就回歸日常的天真打算,終于被現實徹底改變。他不再信任這對叔侄許諾給他的未來。他知道了曾經祈求的第三條路是什么,他也知道了走上它要付出的代價。其實早就知道,只是終歸有那么些東西放不下。 “你把人都叫出去了,是打算你們兩個親自來么?” 唐蘊安從早晨在容錚懷里醒來就一直回味昨晚,這時候已經沒空說話。 他隨便銬上副手銬就在地毯上揉弄起容錚的腹部,只是避開了傷口。唐涵義阻止了他,將地上的人抱起,粗暴地扔在床上,冷笑道: “親自來也沒什么,賣出去的時候,臉可以處理掉?;蛘吣闶菗膬筛鵭iba塞不飽你三張嘴?” 像是見到胯下一匹本該被完全馴服的馬再次爆發出烈性,唐涵義的征服欲和施虐欲也再次被挑動。 他扯開容錚制服的襯衣,站起來,用腳掌去搓碾胸膛上裸露的凸起,“今天我也準備了很多小玩意。夠你這賤貨吃的!” 軟韌的小rou球被搓得來回滾動,被碾扁又彈起,像是在給腳底做按摩。 等兩邊都被揉硬了,唐涵義用四顆跳蛋夾住它們,粘好后把檔位調到最高,欣賞著兩顆紅潤的rutou被跳蛋震出殘影。 他用jb抽打容錚臉上微微腫起的指痕,饒有興致地發問: “干嘛這樣看我?這不是依照承諾,我沒有動你哥哥,只寄了照片給你嫂子嗎?我調查過你的一切,你嫂子明明很討厭你啊,我嚇唬嚇唬她,你卻激動成這樣,是怕影響到她肚子里你哥哥的種?還是說……” 對方從未見過的、不加掩飾的暴怒眼神搭配四肢被銬的姿態,只叫唐涵義更起挑釁沖動。 他掰開容錚的嘴,將勃起的器官捅進去,一邊一下下往深處插弄一邊搖晃容錚的頭,“……你嫂子討厭你,其實是因為你覬覦她,甚至背著你哥哥強jian過她???” “…滾、唔……畜……生!……咕、唔……” “哈,還有精力罵人???” 唐涵義索性卸掉了容錚的下顎,這樣抽插起來更加方便。 又嫌這樣不方便玩那兩顆被跳蛋夾起的奶頭,他把容錚的身體翻了個邊,變成跪趴的姿勢,頭正埋在他大開的腿間,嘴巴吞吐著他的昂揚,臀部被唐蘊安掰開翹高,腰身被迫壓低。 窒息的痛苦之外,更使容錚難以忍受的是來自腿間的折磨。那里正被唐蘊安充分地照顧著。 一根按摩棒被束帶綁緊固定在大腿上,隔著未被脫下的內褲,高速震動的頂端不斷刺激著囊袋和保護xiaoxue的兩片rou瓣。唐蘊安手里拿著另一個震動棒,在把內褲頂起的部分上輕輕碾弄。 震動端有時是擠壓到腫脹的guitou,有時是對準馬眼,像是要碾壞那個小洞似的抵緊,讓前液失禁般從馬眼流出。 這次沒有被戴上鎖精環,容錚很快射了一次。唐蘊安扯掉被jingye和yin水淋得濕漉漉的內褲,調整了下震動棒的位置,將棒頭向上略微移動,抵住充血的陰蒂,自下而上施加高頻次的震擊。 唐蘊安把手里的,帶著一小坨一小坨粗糙凸起的按摩棒調成旋轉模式。圍繞棒芯,深粉色的橡膠凸起開始飛速轉動。從上向下地,對準已經被震得連連搖晃的陰蒂,唐蘊安將高速旋轉中幾乎看不清那些凸起形狀的按摩棒,用力緊壓上去。 “唔?!……嗚、嗚嗚??!……” 來自不同方向,模式也不同的刺激疊加出恐怖的酥麻和暈眩。陰蒂上方被粗糙的橡膠凸起快速摩擦,下方則被按摩棒仿佛能震出殘影那樣震蕩,太過強烈的快樂讓yinjing和xiaoxue都再次進入高潮的噴發中。 如果不是嘴里被唐涵義的勃起塞滿,容錚知道自己絕對忍不住涌出的叫喊,快意超過閾值了,這已經是能把理智鞭撻成碎片的酷刑。 直到被唐涵義射在臉上,容錚已經數不清自己高潮過多少次。 如唐涵義所愿,他沒了繼續罵他的力氣。光是被兩人肆意地撫摸xue眼,他都會腿根抽搐,腹部顫栗。當他被唐蘊安的性器從后面插入,又再次被迫吞入唐涵義的性器時,爆發的憎惡和那種做出決定后異樣的亢奮盡數平息,他回到了在叔侄兩人面前最常展露的順服狀態。而這種狀態,很快引起唐涵義的不滿。 口中的性器在第二次射精后撤了出去,“真沒意思啊。這就被cao服了嗎?” 沾著jingye和唾液的jb抽打著他的臉。兩次射出的液體把他的睫毛糊住了,他看不清唐涵義的表情,只能聽出唐涵義聲音里的嘲諷,還有細微的得意,“拍的太短,還賣不了多少錢,可我已經沒興致搞你這爛貨了。果然還是叫保鏢進來——” 唐蘊安面泛桃粉,本來正自顧自cao干著滑溜溜的xue眼,聞言大驚。剛要開口,被叔叔一記眼刀截斷。 容錚看不清叔侄無聲的交流,只是從開始到現在,兩人所有行為都太明顯,要叫人輪jian早就輪了,明顯不是要拿錄像賣錢,說是恐嚇他、戲弄他,才更恰當些。 但他很識趣地求饒了:“別叫保鏢……” 手被銬著,腰被鉗住,他只能維持著跪趴的姿勢任唐蘊安抽插。勉強在手臂上蹭了蹭臉,他連擦凈眼前的jingye都做不到,“你損失了多少錢?我想別的辦法賺……一定半分不少地還你?!?/br> “別的辦法?你這身體,除了撅起屁股給人cao,還能做得了什么?” 已經腫痛不堪的陰蒂被唐蘊安捏了兩下。他嗚咽出聲,卻招致胸口被另一個人更兇狠地揪扯,“多少錢?按你畢業后月薪十萬算,也要十多年才能還清。何況你這性格,到了哪家公司都爬不上去,月薪八成沒有那么多的。我倒有個辦法——” “……你說?!?/br> “你不是罵我‘渣滓中的渣滓’?你覺得你比我高尚在哪?就高尚在,你懂得愛護女人是么?”胸口的手越來越兇暴,像是要把rutou揪掉那樣用力,“呵!我讓你愛護個夠!” …… …… 在唐氏控制的夜總會擔任護衛隊成員的兩個月,容錚更深入地走進了這片地區的另一面,它充斥著貧窮、混亂和血腥。夜總會里工作的年輕女性,只有少量是欠了債務被抓來還債,大多是出于自愿,并且真切地感謝著為她們提供可靠交易場所和庇護的唐氏,她們大部分,都迫切需要錢。 跟他說話最多的,是個一見他就臉紅,但每次還是總愛找他聊天的、十分漂亮的女孩,跟他說她的爸爸吸海洛因死了,mama得了肺結核,家里有三個弟弟meimei要吃飯,她不多賺點一家人就要餓死。 他起初心情復雜,能跟唐蘊安上一所學校,他沒有嘗過吃不起飯的苦。但他能理解她們的困境。這部分源于趴在這片土地上吸血的唐氏。而唐氏給她們提供安全的交易場所,也從她們身上賺取了利潤,即便如此在她們心里,他們這些人卻是保護她們、給她們依靠的善良的存在。 聽這個單純美麗的姑娘劃分出她心中善惡,就像是在聽一個具有諷刺意味的笑話。刺得他臉上發熱。 槍支管制法也是同樣的笑話。他手里的持槍許可證有錢就能搞到,要多少有多少——當然,若是沒有槍,以純粹的身體力量,他也不可能找死地答應做護衛工作——黑幫間的斗爭往往伴隨著流血殺戮,而只要做好打點,并且他們的斗爭不牽連政法方面的要員,警察不會干涉。至于平民百姓,像最初的他那樣的,一般情況下不會被刻意屠殺,但不小心卷入其中卻也只能認命,無處申冤。在更富足而和平的北區,他們會等到公正的裁決,可是在這里,司法部門跟罪犯頭頭相互勾結,已經形成了屬于他們的法外之法,哥哥最初就是違悖了這種法律,才會被唐氏的人以懲誡為名恣意侮辱,也被警局的同僚嫌棄。 而了解了唐氏長臂可達的范圍之后,連出國的打算,容錚也徹底放棄。要么干脆利落地把唐氏碾死,要么在其中安身,成為它的一員,還必須是價值足夠的一員。 他沒再去學校,除了在護衛隊工作,其余的時間就是等待唐家那叔侄倆召喚,不過這兩個月他們很少找他。中間抽空參加了高考??荚嚱Y果對他而言已然意義不大。夜總會護衛體系由特定的家族高層人物管轄,又過了三個月,他按貢獻被提拔為所屬護衛隊負責指揮和協調工作的底層干部,到此時他成為唐氏地下系統的成員已有近半年。 從唐蘊安和自身接連遭到襲擊后,唐涵義一直忙于處理內部叛徒,和清除李維躲在暗處的殘余勢力,好容易處理得差不多,有空想起折騰容錚。得到匯報后,唐涵義簡直驚呆了: “小安說你喜歡奢侈的娛樂項目,我本來還不信,你資料里表現得完全相反……所以你是被干部有酒店股份這點吸引了?想多賺錢以供玩樂?還是真的有這么愛當護花使者嗎?老克特意找到我跟我講你,‘洞察能力和戰術天賦在年輕人里很難得’,這還沒什么。他說你‘很大膽,有股狠勁,敢拼命’?我警告你!當初把你弄進護衛隊,是你惹我生氣!想讓你受點更野蠻無恥的教訓罷了,可沒準你把自己的命拼掉!” 雖然越說,唐涵義一雙美目越像是快要瞪出火星,卻到最后都只是怒斥,沒有動手。他對待容錚的態度,已經比最初好了不少。時間早把五個月前的怒火磨滅,而說到底,容錚本人不但沒有損害過唐氏的利益,還幫他解決了大麻煩李維,又為唐氏做了半年的基層護衛工作,只要不背叛,他沒有理由折磨自己的下屬——在他看來疼愛對方不算折磨,他已經不打他了。至于兩個月的約定早就不再需要,下屬沒有權利反抗上級的命令。 “不會。不會把命拼掉的,你別生氣?!?/br> 天氣已經很熱,容錚今天穿著短袖的寬松襯衣,盡管他身形又高挑了些,卻沒有像唐涵義擔心的那樣隨之變瘦,手臂露出的肌rou線條依舊流暢優美。唐涵義把他推倒在沙發上,沒有破壞那些扣子,手輕易從下擺伸了進去,“要我別生氣,只會口頭勸勸么?”手指沿著腹部滑至胸口,唐涵義揪住小小的凸起,仍帶著憤怒地拉扯它,“行動??!我要看你用實際行動,來平息掉我的火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