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6、被小糖毆打發現釹泬揉泬頑yd指jian到g潮對著鏡面開苞
手指順著性器頂端滑到根部,再繼續往下撫摸的瞬間,盡管被唐蘊安再三警告過,“不許掙扎、不許抵抗”,容錚還是狠狠地向后撞去。 身后傳來唐蘊安吃痛的悶哼。沖擊的疼痛也同時在他肩膀上擴散,他聽見唐蘊安又罵了他一次賤貨,接著肩膀被用力按向玻璃窗,發出“砰”地沉響,忍著那股使半個身體麻痹的疼痛,他用頭再次撞向身后。 這次卻沒能成功,頭發被唐蘊安揪住,頭被連續地撞向玻璃窗。 “你他!媽的!” 唐蘊安一只手揉著作痛的下巴,另一只手調整了撞向玻璃窗的部位。他舍不得弄傷容錚那張俊麗的臉。 一邊一下下地用力撞,唐蘊安一邊恨聲地罵:“你啊、是不是、也太賤了?非要挨打、才滿足嗎?” 口塞沒被解下,說不出半個字,從唇齒間泄出的只是被疼痛碾得零碎的聲音,容錚的心里滿是無助和難過。他以為在車里幫對方koujiao完,自己就會被放掉,如果可以,打或者侵犯誰都是全不想挨,他僅有的愿望只是想帶哥哥一起從這里活著走出去,活著回歸到盡管會有病痛,會有大大小小的艱難,卻也使他感到滿足的、時不時能跟親人相互陪伴的日子…… 頭發終于被松開,這時候所有的力氣都已經在劇痛和眩暈中失去。唐蘊安把他翻轉過來,靠著玻璃窗,他無力地滑倒在地毯。視野中黑紅色塊交相閃爍,模糊地看見對方從褲袋里摸出一個很小的瓶狀物。 “我說你啊,根本是故意的吧?”手里舉著那瓶狀物,唐蘊安俯身湊近?!澳悴粫磺宄?,反抗我,除了惹我發火以外沒有任何作用。故意想惹我揍你?你以為把我氣萎了,你就會被放過了?” 臉部忽然傳來一陣涼意,水霧使視野短暫地陷入朦朧。那股曾在車里嘗到的,他以為是冰淇淋本身滋味的香甜,自鼻腔和被撐開的口腔黏膜上蔓延?!爸霸谲嚿?,逼你把我的東西全吞下去,你都不像現在這樣。嗯,我猜猜啊,”唐蘊安的聲音里已經聽不出怒氣,轉而帶上了奇異的興奮,“是有什么更讓你害怕的事,藏在這下面呢?” 唐蘊安起身拿了什么東西過來。光線從酒紅被調成熾亮的雪白,伴隨越發強烈的不祥預感,他看清唐蘊安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寒光閃爍的短刀。 割斷他腳上繩索之后,刀尖一路往上劃破了制服褲子和內褲。雙腿被左右推開,性器和囊袋被刀背挑高,這次對方的手指徑直滑過因為痛楚重歸萎靡的部位,探入下方,輕輕地按壓。 “呵呵,跟我猜的一樣。果然是有個可愛的小東西藏在下面?!?/br> 難以想象的酥麻sao熱自被按揉的部位泛上,脊背卻像是有冰水流淌過,他止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要碰。 “唔……唔唔……” ——算我求你。別碰那里。 “真漂亮,你這雙眼睛,無論是發火的時候,還是現在這樣濕噠噠地看著我……你就像是在求我多疼惜你、愛撫你,還要再多摸摸你下面這朵嫩xue一樣?!?/br> 摩擦著rou縫的,木柄已經被淌得濕漉漉的那把刀,突然提到了額前。鋒利的刃口沁出冰冷的溫度,仿佛輕輕一劃就會割破皮膚,唐蘊安沒有割他,只是一點點削短了他額前的頭發,對方那張臉還是天使一樣甜美,嘴角牽起的笑容卻使他感到絕望。 性器連同那道縫隙盡皆暴露在冷氣中,隨著耳邊趨于高亢的聲音,凹陷處被手指反反復復地愛撫,電流般的刺激從被摩擦的部位蔓延,身體不可避免地為奇異卻又甘美的滋味起了反應,隨手指的游移,本該萎靡的部位已經高高地挺立,變得炙熱充血。頂端從包皮中露出,又被唐蘊安的手指包覆著揉弄。液體一滴滴滲出,濡濕了手指,使揉搓taonong的動作不再單調,咕嘰咕嘰的起沫聲仿佛最yin靡的奏樂。 他喉嚨干澀,眼睛越發guntang,受不了地別過臉,卻被唐蘊安強制性扭了回來。刀刃在眼前晃過,“忘記我怎么說的了?好好看著!否則,我就用它喂飽你的sao花!” 唐蘊安用刀柄蹂碾著勃起的性器,針對頂端那個小孔,用凸出的花紋狠命摩擦。 “唔……” 唐蘊安越看越滿意,明顯是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容錚微微隆起肌rou的腹部顫抖著,汗水浸濕了光滑蒼白的皮膚,唐蘊安真的喜歡這種具有線條卻說不上健康的身體。拿來玩樂的東西,不需要它實用。 倒不如說,越是好看并且不中用,越合了他的心意——所以當他發覺容錚的體力遠遠不如同齡男性,他簡直驚喜萬分。加上現在摸著這個多出的xiaoxue,他越發把對方看作為泄欲而生的完美道具,與此同時他也想到,這樣殘忍悲哀的、兩相疊加仿佛印證什么的現實,應該很使容錚受到打擊。光是想象對方意識到這些時傷心的神情,他的jb就越發堅硬,還沒有去蹭那個洞,已經快要激動到射出來。 “真的好小,又很滑,很軟……摸起來好舒服?!?/br> 手指沿著邊緣輪廓細細揉磨,一邊愛撫,唐蘊安的眼睛閃閃發光,口中仿佛陶醉般的低語,“但這個程度,是不是都沒有發育好???直接插進去的話會裂開吧?我盡量溫柔一點?!?/br> 縫隙已經被徹底揉開,黏噠噠的水聲越來越明顯,唐蘊安已經開始用整只手包住陰蒂和rou瓣。全然陌生的酥軟酸澀從被揉動的部位蔓延,陰蒂被集中攻擊,被手指又搓又碾,又快速地拉動,甘美的波濤自那里涌起,與車里相似的灼熱再次席卷了全身。 “啊……” “滑溜溜的了,好多水,”兩根性器被握在一處taonong摩擦,溫暖濡濕的觸感自廝磨的地方傳來,唐蘊安一邊享受,一邊用手指肆意地兼顧上下兩處,他指jianxiaoxue的動作越來越狂亂,插拔間仿佛是恨不得把那只嫩xuejian爛,“媽的,就這么舒服???看看你這副yin蕩的模樣。呼、真是、sao透了、還能流更多嗎?” “……啊……哈……” 唐蘊安五指持續擼動,那越來越不加掩飾般流瀉的聲音使他心中涌起莫名的熱意。他忽然傾身吻了下去。 被口塞撐開太久,又被噴了藥,容錚口腔早就麻木了,眩暈中甚至連塞進來的東西是什么都無法判斷,任由那東西挑弄自己滿是唾液的舌頭。腿被對方的膝蓋抵開到極限,已經被刺激得充血的器官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迎接更猛烈的搓弄。 陰蒂被掌根用力地摁壓碾揉,纖長的中指已經插入到了濕滑的窄道。指尖抵住肌層最為酸軟的部分,像G點棒那樣精準高速地震擊。 “……啊、啊啊……” “要到了嗎?噴出來,讓我看看——” 傳到容錚耳內的只是單純的音節。直至一股奇怪的近似尿意的感覺從被搗弄的部位傳來,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對方令他“噴出來”的究竟是什么?!啊虐?!” 歡愉積累到極限,在欲死的快意和羞恥中,下體抽搐著,他噴到了對方故意湊近的臉上。 然后口塞終于被解開了,rou瓣還在被撥弄著,不顧他才剛剛高潮,唐蘊安的手指就再次玩弄起他的陰蒂。 “……啊、哈……嗚……嗚嗚……”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幾下,卻已經沒有罵人的余力,淚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看到了唐蘊安臉上自己噴出的東西……除去憤怒,和被對方這樣踐踏后又褻玩的傷心,也包含著深深的自我厭惡。 “別哭了,我已經很興奮了。嘖,你再哭下去,今天會被我cao死的?!?/br> 舔了舔嘴邊的液體,唐蘊安好心地作出警告。以眼下對方這副高潮后又色又崩潰般悲泣的模樣,他絕對,會忍不住做更過分的事,而那個地方根本沒有發育好,吞手指都委委屈屈地被撐成失去血色的慘白,要是現在就被他反復多次地jianyin,不壞才怪。那樣他之后就會有幾天沒得玩了。 “……我幫你……像之前在車里那樣……用嘴弄出來,好不好?” 被抓起按到了玻璃窗上。容錚沒有再哭,他滿含悲傷的視線對上了從身后窺視他的唐蘊安?!八阄仪竽?,算我求你了。別再碰我的…” “才不要!”懇求被粗暴的揉捏打斷。陰蒂在下一刻,就像是要被手指捏掉了一樣。 他收獲的只有唐蘊安愈發亢奮的眼神,還有帶著笑意,卻使他如墜深淵的話語: “好好體會著,讓你舒服的roubang插進來了——” 根本沒有給半刻適應的時間,硬熱毫不留情地搗開窄處。剛cao第一下就是齊根沒入,頭部直抵通道最深的柔韌小環。 “……”容錚根本叫不出聲音。太痛了。是一種被活活撕裂的痛。接著就是仿佛內臟被壓迫攪拌的惡心感。 rou花在被侵犯的瞬間就瘋狂攣縮,將硬棒絞得死緊,唐蘊安發出舒爽的嘆息,抬手撫摸容錚因為劇痛而抽搐的軀體,從揉捏rutou開始,一直安慰到蜷縮萎靡的性器。 他一邊急速地頂弄腰胯,撞擊對方圓翹的臀部,jb在那朵軟花里肆意抽動,將滑嫩的rouxue捅出“噗滋噗滋”的水響,同時不忘搓弄那根在玻璃上蹭動的性器,使對方跟他一樣,再次沉溺于甜美的欲潮。 他抓起容錚的頭發,強迫對方抬頭,“看呀……我們的樣子……都清楚地映在上面……” 手指沾著前端低垂的液體,猛力而急速地擼動。容錚的性器在他手里不斷脹大,變得灼熱硬挺。熟悉的嘰咕嘰咕的伴奏響起,伴隨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唐蘊安忍不住輕笑: “真厲害啊,你的身體。簡直就是專為承接男人的性欲而生的道具。xiaoxue被我賣力地喂著roubang……里面就越來越熱,越來越滑……前面也變得這么大了……” 容錚順從那股拉扯頭皮的力道仰起臉,呆呆地看著鏡面。里面是他自己凄慘狼狽的樣子,交媾處不斷有黏液滑落,沿著大腿流淌,也有的是直接被插入的roubang拍濺到地毯。鏡面里還有他身后,那屬于唐蘊安的,積蓄著越來越多愉悅和情欲的雙瞳。什么東西被碾碎的聲音響起,終于無法忍受,他合上酸澀的眼睛。 后來任憑唐蘊安怎么威脅,或者狠狠地弄痛他,他也不再睜開了。 唐蘊安還是沒能控制住。 本想著做一下就算了的,結果還是用roubang接連蹂躪了才被開苞的部位整整四次。 那里被傷到了,唐蘊安也就暫時放棄了再真槍實彈插進去的想法。改為每天用涂滿油膏的震動棒玩弄它,直到那里反復地噴水,再換成他自己的手指或者舌頭。 被這樣各種方式輪換地日夜jianyin著,容錚最初甚至想到了死。那個絕望的念頭只是一閃,便被他壓制到心底深處。 不能就這樣放棄。 因為心肺功能很差,容錚不能接受矯正性別的手術,一直以來忍受了許多難過的事情,也堅持到現在,跟唯一的親人相互依靠著,享受著每一點普通又微小的幸?!,F在也一樣的。哪怕暫時像狗一樣活著,屈辱也好,更加難過也好,還不可以死,不僅是還期待著跟哥哥一起回去,也因為他的命早已不再只屬于他一個人——從十四年前那場模糊的血色的噩夢之后,無論如何還不到放棄的時候。唐蘊安說了,玩膩就會放他回去。 而哥哥是警察,聽唐蘊安說他們跟警視廳高層有默認的約定,不殺警察,對于這種違背默認規則,虎頭虎腦不聽勸告來臥底的,擄來懲罰個把月,最多半年,也還是會好好放回去的。 想起最初去警局問時得到的答復。盡管擔心又是謊言,容錚卻還是想要再相信……也不得不再相信一次。 唐蘊安懷著發掘新事物的亢奮,一連半個月日日夜夜折騰容錚,把上學這件事拋到了九霄云外。 學校的人特別打電話來匯報,終于引起了唐涵義的不悅和注意。和所有的長輩一樣,唐涵義也希望,明面上,自家小孩去最好的學校,哪怕大學不選法學或者商學,也能結交對他們家族更有幫助的伙伴。若說是在家里接受特別課程或者訓練,像他一樣只偶爾玩玩男人也就罷了。這樣玩得學都不去上,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