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zuoai(有圖)
凌晨的小院里鴉雀無聲,霜把冬青葉凝得白里透綠,一叢叢堆在柵欄外,路燈光線暗了,照在上面像剛下了層雪。 葡萄慢悠悠從窩里踱出來,前腳扒地,翹著尾巴像抻面一樣把身子舒展成長長一條,昂著頭打了個哈欠,抖抖耳朵,從尖利的小白牙間呵出一團團白霧。 它趴在一叢枯得只剩桿的月季花下洗臉,月光照在它閃著紅光的瞳孔上。它依次洗臉洗頭,爪子洗幾下便舔一舔,又趴在地上翹起后腿,昏暗中對著胯下一通舔毛。 周圍凈悄悄的,連同類的腳步聲也聽不見。 忽然它跳上欄桿抬起了頭,耳朵尖一擺一擺,顯然是聽到了什么。 二樓透光的玻璃窗里傳出陣陣低喘。 葡萄聽著聲音熟悉,后腿一蹬,躍上水管直接爬到二樓窗臺,窗簾拉的不嚴,它輕輕走到透光的地方,蹲在前面用尾巴掃了掃灰塵,在冷風中圈住了自己。 一只貓在窗邊看得津津有味。 臥室房間很大,床上地上衣褲凌亂,墻邊一張桌子上坐了個光著身子的人,仰躺著,腳跟踩著桌子邊緣把腿支成M型。 桌子邊緣濕答答的,有透明的黏稠液體從紅艷艷的xue口擠了出來。 原野從浴室出來,手上拿著一根皮筋。 連玨的頭發扎了起來,被原野抱在懷里上下顛弄。 沒過一會兒,連玨疼得實在厲害,下面軟軟的,身子也一直往下滑,原野看了看,他的屁股整個都成了又紅又腫的發面饅頭,中間xue口撐得久了,圓鼓鼓的,張開就合不攏,外面沾了點血,那一小圈黏乎乎的變得鮮紅,大腿內側都磨出了擦痕,一直延伸到屁股縫里。 原野停了動作,沒再繼續為難他。 可是連玨身上藥效沒過,沒幾分鐘就又難受。他剛才纏著原野喊餓,哼哼唧唧地一直磨蹭,擾人的很,原野把人放在床上,看了一眼他光裸的后背,滑溜溜的像綢緞一樣的肌膚,他隨手裹了睡袍下樓。原野走后不一會兒,連玨就又呻吟起來,靠在床頭,兩條腿屈起來翹著,左手掰著左側大腿根,防止勁松了腿并到一起,右手探了兩根指頭進后xue插著,雪一樣的皮rou上全是艷麗的紅點,有一多半是原野留下的,還有一小部分是連玨忍無可忍了自己掐的。 自慰終究比不上zuoai舒服,感觀上都差了一大截。 原野端了碗砂鍋粥上來,粥里摻了桂圓紅棗蓮子,還在廚房灶上溫著,劉姨說連玨身子骨弱,總生病,得好好?補。 連玨看見人,爬起來要往原野懷里鉆。 “難受……” 連玨額頭抵著原野的肩膀,抱著他不撒手。 原野拎著他一條胳膊,像扯膠帶一樣把人扯下來,手在他肩膀上一壓,連玨撲通坐在床上,唔的一聲,是體內的jingye被這一坐流了出來,像失禁一般。原野攪了攪粥,遞給他:“先把這個吃了,自己端著?!?/br> 連玨不接,沒勁兒,餓得心抽抽。 原野拉過一張皮椅坐在床邊,舀了一勺,連玨適時張開嘴,湊過去,借著原野抬高的動作吃進嘴里,末了還拿舌頭舔了舔勺底。 “餓成這樣?” 粥里的蓮子熬得面面的,中間的芯微苦,連玨咂摸著紅棗的甜味,皺著鼻子說:“都凌晨兩點了,你一直把我那樣......我能不餓嗎?!?/br> 原野又舀了一勺:“不全是我在動?要餓也是我餓?!?/br> 連玨抿著嘴沒接。 雖然今晚確實是原野比較累,可是自己也消耗了很多體力,還要一直被他那樣壓著弄,抱著弄,抻胳膊抻腿的,疼都疼死了,哭不累嗎,挨cao不累嗎。 連玨越想越委屈,不高興了:“不吃了?!?/br> “不吃算了,那我都吃了?!痹鞍焉鬃愚D了個彎送進自己嘴里。 連玨氣鼓鼓的轉過身去, 憋屈地控制著眼淚。 原野壓根沒作戲,三兩口吃完,把瓷碗往床頭柜上一擱,發出清脆的咚聲,連玨翻身下床,軟著兩條腿去了浴室。 沒一會兒,浴室傳來嘩嘩水聲。 原野下樓,上來時直接脫了睡袍,拉開浴室門進去。 連玨本來側對著門口,單薄的身體上骨骼十分突出,只晃動著rou挺挺的屁股,他聽到原野開門的聲音,立馬轉過身去。 瘦削的后背上淌過一行行水流,順著肩胛骨往下成了水簾,腰上有幾個指印,紅痕一直延伸到屁股,水流順著連玨深陷的臀縫流向前面。 連玨正在自慰,情動的輕喘聲傳了過來。 “又哭了?!痹翱戳丝此难劬?。 連玨不理他,扭過頭去擺出一副臭臉。 原野像沒看見一般,站在水里一只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接替了他的工作,握著連玨的性器擼動了幾下,又用拇指去蹭微張的馬眼,那里嬌嫩,呈現出偏紅的粉色,還黏乎乎的,原野忍不住用力,連玨掙脫不開,把臉探出水外吸氣,腿軟得一直往下滑,被原野摟得牢牢的。 連玨沒一會就射了,射精的瞬間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肚子在這一刻突然叫了起來,咕嚕咕嚕,兩個人離的近,原野聽得一清二楚。 連玨幾乎瞬間就紅透了臉,一直紅到耳朵根。連玨羞地低下頭不肯看他,直接往后退了兩步,原野向前兩步,連玨再退,原野又進,兩個人一步一步,直到連玨的膝彎撞了一下浴缸,險些磕倒才停。 不能再逼了,原野收了手,再逼又該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