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發燒/后xue肛塞入藥
連玨下午從床上醒來,渾身無力,頭疼欲裂。 打了三天吊瓶,吃了三天流食,他的臉瘦了一圈,躺在松軟的枕頭上歪向窗邊,沉重的褐色窗簾縫隙里透進一線晃眼的金色,細細直直,折在地板和被子上,房間內昏暗寂靜,襯得連玨病怏怏的沒有精神。 那一晚過后,他沒能從床上清醒,第二天一早便燒得說起胡話,杜新接了電話,頓都沒打,馬不停蹄地開車過來,客廳里沒人,只有八哥撲楞著黑色的翅膀,歪著腦袋在玄關看他,樓上聲音亂糟糟的,杜新沿著樓梯上去,看見劉姨在房門外面走來走去,房間里傳出連玨一聲接一聲,十分吃力的,鼻音粘膩的哭喘,和原野煩躁的低吼。 “杜新來了,你快進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原野不讓我進去,急死我了?!眲⒁搪犚娐曇?,忙從樓梯口下了幾階迎他上來,眉頭緊鎖,手揪著圍裙,滿臉著急。 杜新連忙答應,推門的一瞬間,就聞到滿屋腥膩氣味。原野黑一張臉,穿著松垮的浴袍站在地上,連玨身上蓋著被,只露出滿頭亂發的腦袋,正蜷在床邊哭,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緊緊拽著原野手腕。 “快點給他看看,倒底怎么回事?!痹耙姸判聛砹?,直接把被子掀起來,連玨身上潦草地穿著睡衣,臉色通紅閉著眼。 “他一直喊腰疼?!?/br> 二人后半夜上床,原野被吵得幾乎沒睡,連玨一直咳個不停,粗喘陣陣,好不容易消停一會,沒過多久又開始哭,哭著喊疼,喊mama,喊原野。 還和以前一樣,在家有事喊媽,到了學校有事喊原野。 原野被他吵得心煩,黑暗里探手摸索著把連玨從床邊往身側拽了拽,這一拽,連玨像抓到救命稻草,滑溜溜的身子貼過來抱著他胳膊哭,軟綿綿的四肢纏上來,guntang的皮膚燒著原野的胸膛。 原野被他纏得困意漸消,起身一開燈,就看見他滿面潮紅,額頭鼓起大包,雙眼腫如核桃,身上到處青紫一片,手還扶著后腰,股間沾滿混著血絲的jingye。 他打電話給杜新,讓杜新九點以后來一趟。 杜新上手摸了摸,沿著連玨的脊椎一節節往下按,看見腰上駭人的掐痕。連玨開始還沒什么反應,可當杜新按到接近尾椎那里時,他突然慘叫一聲,腿條件反射一蹬,棄了原野的手就往另一邊爬。 他動作太快,差點爬空摔下床,又被原野單手撈了回來。 “他的腰是不是受過傷?”杜新問。 原野把連玨扯回床上,看了杜新一眼:“我怎么知道?!?/br> 杜新撇嘴:“有空帶他來醫院看看,單純用手摸不出來,他應該不止這疼吧?” 原野沒說話,拎著連玨的胳膊,像烙餅一樣把他翻了個面,杜新阻止不及,像看土匪一樣看著他,斥道:“原野,你怎么這么野蠻!” 他說完,小心地脫下連玨的褲子,露出紅撲撲圓滾滾的屁股,連玨昨晚屁股挨了好幾巴掌,又被cao得七葷八素,要多慘有多慘,動一動就淌出縷縷濁液。 “你過來幫我扶著他,把他的腿分開,屁股抬起來,這樣我不好清理?!?/br> 原野詭異地看了杜新一眼,眼神復雜,杜新心里一緊,竟覺得手下的屁股滑溜地過分,剛剛按過的那截腰也細得驚人,他耳根發燙,掩飾般怪叫一聲:“哎!我可是醫生,什么樣的病人我沒見過,比他屁股大,腰細,腿長的我都摸過,他算什么!” 他說完趕緊松開這塊燙手山芋,扭頭不和原野對視,心虛道:“快點幫我扶著他清理,還治不治了,不治我走了?!?/br> 原野哼笑一聲,上手直接把連玨下身扒了個溜光,像擺弄一個破布娃娃,連玨側躺著,疼得額頭直冒冷汗,除了眼珠間或一轉,整個人就只剩指尖在顫。 杜新給他清理完,后面塞了藥,又用了肛塞,連玨打的吊瓶有催眠的成份,他沒一會兒便睡著了,呼吸平緩,蒼白易碎,陷在被子里露出尖尖的下巴。 如今已經第三天,連玨醒來還是渾身乏力,強撐著坐了起來,后xue的肛塞細長,里面堵滿藥液,連玨不清楚那是什么藥,但覺得腸道很熱,濕潤潤的,帶著輕微的麻癢。 他簡單沖了個澡,鏡子里的人眼神頹喪,身形不穩,胸前兩點粉嫩。 連玨感覺那里好像變大了,明明浴室里沒人,他還是環顧一圈,才羞恥地伸出手指捏住其中一顆,嬌小的rutouyingying的,乳暈淺淡,但乳孔里透出一點猩紅。 連玨好奇地用食指在乳孔上輕輕一蹭。 一股酥麻的電流突然從小腹升起,連玨雙腿一軟,竟差點站立不穩,從唇間泄出一聲黏膩的輕哼,他連忙扶住洗手臺,后xue居然也咬著肛塞蠕動起來,里面藥液發燙,像是滲進柔滑的腸壁里吸收不見。 “啊……”連玨站也不是,蹲也不是,腿間roubang抬頭,顫巍巍地頂著冰涼的瓷面。 上下一齊發熱酥癢,連玨不知道該先顧哪邊,乳尖亟待撫摸,自顧自地泛出血色,連玨被情欲催化了理智,雙眼迷離,一只手擼動roubang,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捏著肛塞來回抽送,他軟下身子倚在洗手臺,呻吟聲越來越大。 鏡子映出他的臉和上半身,皆是白里透紅,能看到他向后撅著屁股,股間嘖嘖作響,藥液在動作間順著紅腫的xue口淌了出來,亮晶晶的,順著大腿蜿蜒而流。 他手上動作加快,喘息急促,夾雜著起伏的呻吟,兩條腿并緊了磨擦不停,不到十分鐘,便尖聲一叫,沿著洗手臺跌坐在了地上。 “啊……嗯……!” 身體的重量將肛塞猛地一懟,幾乎連露在外面的一截也全部吞入,連玨眼角帶淚,身子一顫,癱坐在地上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