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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馭呼吸重了一重。 他開過兩個紅綠燈,轉彎到另一條大街,一路駛入洲際酒店的內部停車場。沒讓方青宜下車,自己先去辦了入住手續,然后快步返回,打開副駕駛的門,把方青宜從座位上抱了出來。 他抱著方青宜穿過大廳,乘電梯上樓,在一扇房門外停住,騰出一只手從褲兜取出房卡,刷開了眼前的客房。 方青宜被衣服罩著,一路搖搖晃晃,終于被放倒在床上。 他用殘存的理智,勉強支撐自己坐起,彌漫潮氣的目光,落向站在房間里的聞馭。 聞馭回視他一眼,沒有直接上床,而是先去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把殘留雙手的血跡一點點清洗干凈。他洗好手,仔細擦干,這才返回臥室,一言不發扯掉領帶、脫去西服、解開襯衣扣子,敞露肌rou精壯的上半身。 接著,他抽出皮帶,開始脫西褲。 方青宜渾身熱得厲害,雙眸泛著霧氣,不甚清晰的視線里,對方勃起的性器,在內褲下撐出一團昂然巨大的形狀,把黑色的棉質布料都緊緊繃起。 聞馭硬了。 即使聞馭的生理反應,是因為身為Omega的他意外發情,釋放引誘的信息素所致,方青宜依然一陣強烈的口干熱燥、下腹發緊。后xue里空虛地收縮,內褲濕漉漉地貼住了臀縫。 聞馭還是沒有上床,黑眸像是鎖定獵物一般,定定盯著方青宜。手一扯,直接把自己的內褲,也毫不猶豫除去了。 紫紅粗長的yinjing從烏黑毛發里一下子彈出來,像迫不及待要撕咬的獸,噴薄血氣、高高翹起,緊貼Alpha力量感實足的腹部。 直觀目睹對方生殖器官的形態,方青宜焦灼地喘著氣,忽然產生某種生殖上的畏懼感,身軀下意識往后躲避。聞馭察覺他逃跑的意圖,抬腿跨上床,捉住他足踝一拽,俯身將之強行拖至自己身下。 兩人離得很近,呼吸交疊,方青宜腦子里轟然亂鳴,難耐得仰起脖子扭動了幾下。信息素。信息素。信息素。聞馭的Alpha信息素如奔涌的熔漿,擠開堅硬的巖層,猛烈地沖擊他、灼燒他。他尾椎骨一陣陣發麻,骨頭軟得似要融化,翹起的粉色yinjing打著顫,不自主吐露yin液。 他的后頸很痛,腺體一緊一緊,因為感知到Alpha強勢、有力的氣息,而失去控制一般,源源不斷分泌遠超過Omega正常劑量的信息素。 兩股信息素在床笫里激烈交纏,方青宜的呼吸越來越紊亂,滿臉情欲裹挾的潮紅,聞馭也皺緊眉頭,額頭一層薄汗,顯然不太好受。 他本身不喜歡過于甜膩的氣味,對Omega信息素并不敏感。對他來說,Beta或是Omega其實根本無所謂??墒欠角嘁说男畔⑺?,讓他有些難以招架。 “你發情的氣息太濃了,”聞馭把手從方青宜襯衣下擺探進去,寬大手掌往他肋骨的肌膚揉搓,仿佛自言自語,“怎么會這么濃?” 聞馭喜歡一切極限的、對抗性的運動,常年滿世界攀巖,或者格斗拳擊。他掌心磨出一層老繭,碰觸Omega細膩、光滑的皮膚,略顯粗糙的質感,令Omega不由自主顫栗起來。 方青宜喉結滾動,聽見自己發出一聲變調的呻吟。 聞馭頓了一頓,把他襯衣推高,露出泛紅的赤裸胸膛,抱起方青宜細細發抖的背,把臉埋進去,張口含住了他敏感柔嫩的rutou。 方青宜尖叫一聲,Alpha的舌頭卷過他的乳,電擊般的刺激令他慌亂推搡聞馭,身體掙扎之間,大腿根好幾次摩擦聞馭的yinjing。 聞馭的jiba硬得發痛,考慮到方青宜沒經歷過性事,怕他身體無法適應,這才強忍性欲,耐著性子給他做前戲。方青宜的反應令他心底微微一沉,不由分說扣住方青宜纖細的腰肢,迫使其無法反抗,嗓音壓抑、沉悶地說:“方青宜,我們是夫妻,zuoai是正常的,你不要躲?!?/br> 方青宜聞言一震,眸光明滅搖晃。 “什么正?!彼曇舭l抖,紅得不正常的面頰上,滾落一顆虛弱的汗珠,“我們哪里……哪里正常?” 聞馭一靜,眼神很暗、很沉地看了方青宜一眼。 他沒有回答,默默伸出手,拭去他臉上宛如眼淚一般的汗珠,繼而重新把臉埋低,沿脖頸往下,不斷親吻對方顫栗的皮膚,在細碎、沉默的吻吮里,把方青宜的衣服與褲子,慢慢地脫了下來。 方青宜被Alpha的愛撫折磨得失神,喪失了抵抗的力氣,一絲不掛的修長身軀陷入床褥,指尖無意識抓扯床單,兩條發抖的腿,還沒有被插入,已經濕得一塌糊涂。 聞馭分開方青宜雙腿,指尖沾了些他股間的粘液,探到xue口,并攏兩根手指,推進去給他擴張。 一進去,潮濕的軟rou就絞住了他的手。 光是手指進去,反應就這么敏感,要是直接插進去,不知是怎樣的感受。 聞馭眼底掠過一抹暗色,又加了根手指,沿柔嫩窄緊的內壁剮蹭,模擬抽插的動作。 “唔……” 方青宜打了個激靈,沒想到聞馭竟把手指在里面來回碾動。欲望洶涌,怪異的快感掩蓋了下體被入侵的麻脹與疼痛,伴隨聞馭的動作,針刺的電流從他股間往脊神經攀升。他一聲比一聲喘得焦慮,羞恥感在混沌里撕扯,下意識想要并攏雙腿。聞馭見狀,一把扣住他膝蓋,啞著嗓子說:“別動,怡怡?!?/br> 方家有兩個男孩后,特別期盼女孩,名字都取好,叫“菁怡”,結果查出又是男孩,失望之下,才把名字改成“青宜”。 不過“怡怡”的小名,還是保留下來。 聞馭住方家住時,帶著點嘲弄意味,總愛這么叫他,外人不知,以為是“宜宜”,但家人都知是另一個字。方青宜被他喊得多了,變得很不喜歡這個小名,命令旁人不準再叫。于是眾人改口“小宜”,只有聞馭一如既往,非叫他怡怡。 當然那是頭幾年,聞馭與他母親還沒遭受暗涌的惡意,他也沒有選擇冷眼旁觀,他們還未漸行漸遠的時候。 聞馭埋頭給方青宜擴張,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念出曾經常喚的小名。方青宜驀然一震,愣愣看向聞馭,眼尾通紅,像被情欲淹得迷亂,又像是隱隱要哭一般。 房間里的燈光映照白墻,令方青宜頭暈目眩。他頹然塌下腰、拉長頸,在眩暈里緊閉雙目。即使失去視覺,Alpha的身軀依然散發令他逃無可逃的壓迫感,從牙齒到指尖,哪里都在顫抖——涌動的性欲,快把他逼至崩潰。 察覺方青宜紊亂的氣息,聞馭皺了皺眉,從他體內抽出手指。粉色嫩rou翻出,淌著汁液癡纏過來,方青宜情不自禁地蹭動雙腿,腳趾都焦躁得勾蜷床單。聞馭的目光從他一絲不掛的裸體掃過,最終落到恥毛潮透的私處,雖依舊面無表情,眼底的欲望到底藏不住了,再無按捺之意,折起方青宜修長的腿,腰桿一挺,擠過緊窄的甬道,連根頂入了他單薄的腹內。 溫熱潮濕的感受瞬間裹緊他。 方青宜驚喘一聲,耳膜邊蕩開從自己唇齒泄出、從未有過的喊叫聲,身子伴隨聞馭的動作,在揉皺的床褥里前仰后合。 聞馭一開始還控制著速度,很快,就像對方青宜發情的身體忍無可忍般,突然改變方式,架高方青宜的腿到肩頭,逼得他門戶大敞,疾風暴雨地抽插起來。 方青宜被干得身體劇烈搖晃,汗珠大顆大顆落。他重心不穩,腦袋不斷磕到床頭,獸一樣的yinjing捅進體內,疼痛涌起,快感也涌起,兩種感受互相撕咬,眼前一陣陣發黑,幾乎要承受不住,手腳亂蹬著,要從聞馭掌控下逃脫。 不知為什么,他越反抗,聞馭的動作就越兇,兩人肢體糾纏在一起,形容不出的狂亂。 方青宜腺體不穩定,掙扎之間,還在瘋狂分泌信息素。受Omega信息素影響,聞馭后頸的Alpha腺體變得很痛,像是被一把冰涼的手術刀,劃破皮rou血管,要把那團組織強行取出。他身體很不舒服,插進去也無法緩解,方青宜還在挑釁的亂動,把他血液里的凌虐欲,硬生生激了出來。一貫的技巧、節奏與耐性,全部拋諸腦后,將床上的Omega往懷里一撈,狠狠箍緊,大力揉開對方乳白的臀rou,發狠頂進那柔嫩艷紅的xiaoxue,掐著他纖細的腰,強勢激烈地律動著,進行最原始的肢體媾和。 臥房外的會客室,只亮著入門處的壁燈。射入的光線似也被迷亂氛圍震懾,停落門邊墻壁上,沒再往里窺探。 衣褲鞋襪散落滿地,大片床單從床上滑落下去。rou體交合的拍打聲不斷響起,一絲不掛的Omega被Alpha從正面cao了個透,又翻到背面,迫其跪在床沿,臀部高抬,改成后入的姿勢。Alpha埋在Omega體內,深進淺出,撞得Omega臀rou浪花一樣震顫。 聞馭注意到方青宜射了好幾次的yinjing在抽插里再次抬頭,便騰出一只手繞到前方,擼動那根委屈吐水的性器,幫他把jingye釋放出來。 方青宜徒勞張大嘴,想要叫喊,卻啞得失聲。他像從水里撈出來,頭發一縷縷貼住額頭與脖頸,汗珠線一樣滾落,如屋檐下的雨簾,霧蒙蒙擋住視線。 意識墜落翻涌的海水,時而探出水面,時而往下淹沒。與聞馭精雕細琢的英俊五官不同,他的性器猙獰粗獷,帶著原始的野蠻與兇戾。方青宜光是瞧見,便心生懼意,等那樣東西完完全全沒入體內,反復地把他撐滿,他才近乎絕望地感受到來自一個金字塔頂端的Alpha,對Omega壓倒性的侵略。 即使如此,快感還是不受控制地滋生、瘋長,游竄四肢百骸。粘稠體液沿xue口汩汩溢出,弄濕兩人大腿,視線里逐漸閃爍紛雜的光斑。 方青宜沒有性交經驗,少年時期的自慰也淺嘗輒止,從未徹底釋放。他不知這種感受,就是即將抵達高潮。滅頂的快感太過怪異,似要把他從內往外燒透,原本放棄抵抗的軀體再度掙扎起來,跪在床上想要逃走。 “不、呃……” 聞馭不由分說把他拽回來,讓他正面分開腿,跨坐在腿上,把他屁股往下一按,直接吞吃自己的性器。這個姿勢干得深,他的yinjing一下子就頂進了方青宜體內極深的位置,突破薄薄一層膜,觸及某樣柔軟、靜謐又不為人知的物體。 聞馭瞳孔收縮,很快意識到——那是方青宜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Alpha的yinjing碰觸,方青宜渾身震顫、抵死仰頭,帶著濃重的哭腔嗚咽起來,jingye噴射而出,顱內一片空白地抵達了高潮。 他痙攣了十幾秒,徹底脫力,如溺水者尋覓浮木,無意識地把聞馭脖子摟緊,蜷縮他懷中畏冷一般發抖。方青宜無助的模樣,令聞馭的神情輕輕碎裂一道縫隙。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強行壓制住繼續占有的念頭,緩緩地抽回一點,從生殖腔附近離開,沿著甬道內壁碾蹭一番,拔了出來。 不等方青宜從高潮里緩過勁,他又換了個體位,把Omega放倒在床上,再度頂了進去,以很快的速度抽插起來。 “……啊??!不、聞馭……停、停下……混蛋!” 方青宜高潮之后,被發情綁架的快感急遽消退,如麻醉劑失去效力,疼痛陡然席卷。聞馭每干他一下,他就覺得自己被劈開一次。 聞馭對他的喊聲置若罔聞,只是一聲不響、埋頭狠干,密集地抽插了數百下,cao得方青宜癱軟如泥,終于勉強找到一個釋放點,從方青宜體內抽出,喘著粗氣,把jingye悉數射在了對方清瘦的小腹上。 聞馭精壯的肌rou上覆著一層汗水,緊擰眉頭,悶悶喘息一陣,打開床頭燈,看向喪失力氣,綿軟躺在床上的方青宜。 方青宜陷入揉皺的床單里,雙腿大敞,私處紅腫不堪,白皙的身軀上沾滿各色體液,顯得yin靡又放蕩。 Omega的信息素急速消失,不再濃烈令聞馭感到痛苦。這一次,方青宜的發情來得突兀,退潮也快。 大概是因為被Alpha“插了個夠“的緣故。 聞馭注視一絲不掛、滿身淤痕的方青宜,腦海里莫名其妙,浮現他穿戴整齊、清冷禁欲的模樣。 方青宜用自己修長的手,把白襯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套上筆挺、利落的制服外套與長褲。那么高挑頎長、氣質出眾,即使作為剛剛工作一年的檢察官,站在人群后方,也依然吸引無數側目。 直到強jian犯骯臟的鮮血,濺滿一塵不染的制服。 意象從聞馭腦海里褪去的時候,方青宜錯愕的瞳孔映入他眼簾。兩人距離極近,溫熱呼吸交織,他感到彼此的鼻梁幾乎碰在一起。 聞馭一頓,手撐床,打住自己的動作。 他在做什么? 他從來沒有吻過任何床伴,現在,難道他要親吻方青宜? 聞馭失神一瞬,翻身下床,赤足踩過地毯,徑直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來,方青宜背對他躺在床上,赤裸的軀體沒有蓋被子,脖頸連著尾椎的骨線無力彎折著,展現脆弱得可以一把折斷的姿態。 聞馭默然走到床邊,把方青宜一撈,打橫抱起。 方青宜的身體沒有重心地倒向他,竟疲累得昏睡了。 他睡得很沉,不知道自己被聞馭抱進浴室擦洗身體,還幫他清理了體內殘留的jingye。安安靜靜躺在聞馭懷里,任溫熱水流淌過肌膚,流露醒著時絕不可能有的順從與乖巧。 浴室里熱霧彌漫,聞馭漆黑的眸里似也浮現些許暖意。他把方青宜從浴缸里抱出來,將之放在腿上,拿浴巾仔細給他擦干頭發和皮膚的水珠。方青宜的頭發里散發洗發液的清香,聞馭把鼻梁貼近,在發絲間吸了吸,無意識又念了一聲:“怡怡……” 給方青宜清理完,聞馭拿浴袍裹住他,放回床上。 方青宜的腦袋接觸到枕頭時轉醒了,紅通通的眼睛,迷茫地看向聞馭。他的意識在兩人的對視里逐漸清明,唇角垮落,二話不說甩了聞馭一耳光。 聞馭毫無防備,被打得偏過頭去,牙齒咬到舌尖,嘗到腥澀的血氣。 他氣息陡靜,眼底溫度蕩然無存,冷冷回敬方青宜一眼,正琢磨如何報復這一巴掌,方青宜蜷縮身體,死死捂住肚子,鼻音很重地說:“好疼、疼死了……你這個瘋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