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夜半(毅順高H)
凌晨,楊順家。 一場激烈的性愛剛結束,楊順和廖成毅兩人此時才剛睡下。 睡覺時,廖成毅像往常那樣,再一次把楊順攬進自己懷里,又蹭了幾下,親了懷里的人幾口,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他非要把yinjing夾在楊順的大腿上不可。楊順拗不過大流氓,不得已被迫同意了。 睡覺時,楊順動了一下,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本就黏黏糊糊的股間更是狼狽不堪。 后半夜,楊順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些渴了,嗓子眼難受。楊順便坐起來,他不想吵醒身旁已經睡熟的廖成毅,從床邊拿了件睡袍披在身上,腰帶隨便這么一系便下了床。 穿上衣裝的楊順又恢復成了那個高冷的男人,不茍言笑,臉上毫無表情,眼神里帶著一點兒精明能干的勁兒。誰也不曾想到,在這件睡袍下面的身體,每一處都布滿了醒目的紅痕,股間糜爛不堪。 楊順走到廚房里,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仰頭便喝起來。冰涼的液體流過喉嚨,讓嘶啞紅腫的的咽喉得到救急,這才感覺好些。楊順此刻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心里想著,會這變成這個樣,都要怪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那個混蛋。 楊順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睡在臥室廖成毅手一摟,卻發現懷里空了,驚覺楊順不見了,腦子里想到不好,急忙光著屁股下床來找。他走到客廳時看到廚房有些許亮光,看到一個人站在冰箱前,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人還在。 只不過是起來喝水而已,剛才為什么會生出這樣奇怪的念頭。廖成毅問自己。 失去楊順的這幾年,廖成毅已經被嚇怕了,午夜夢回,最害怕的就是一覺醒來發現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場夢,醒來后他的人也跟著消失不見。 還好,他的月亮還在。 等喝夠了,楊順把瓶子放回去放飲料的架上,關上冰箱門,準備回去,不然要是回晚了那個混蛋發現自己不在,又該急了,在幫派大事上面轟轟烈烈,不拘小節,但在這些小事上卻又幼稚得跟個小屁孩似的,離開一分鐘都不行。楊順有時候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楊順剛想動,一雙大手便從身后將他抱?。骸拔覀冃№樳€在長身體,半夜還偷吃?”這人都沒完全清醒呢,還不忘先貧嘴幾句。 楊順手肘往后一捅,給他來了一肘子,沒理會他,轉過身,打算站回臥室再說。 無奈身后的這人實在太能粘人了,去到哪兒都要跟著,抱住了以后說什么都不肯再放手,抱得讓他張不開手腳,怎么也邁不動步子。 楊順想要掙脫開,自己走回去,這樣黏在一起像什么樣兒。掙扎的間隙,楊順從冰箱倒影上看到一米八幾的男人,肌rou結實,皮膚黝黑,胳膊上是雨燕刺青,左手手背那枚傷痕清晰得刺眼。 高大的男人摟著他,像動物的本能,根本不需要經過任何思考,手臂上的肌rou結識有力,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雄性荷爾蒙,把楊順意識里的性欲又給勾了起來。 楊順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又動了情,硬起來的性器把睡袍下擺頂起一面小帳篷。 這一幕被兩只狗爪子在他身上亂摸的廖成毅給發現了,眉毛一挑:“小順,就這么想要我,嗯?” “沒有?!?/br> 楊順習慣性地反駁。 上半夜才剛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現在又發情,好像顯得自己對他有多“雞”不可耐似的。楊順很想否認,但是被身后的男人一通亂摸之后,底下那根東西反而翹得更高了,想否認都不容許。 自己只是隨口說了一句玩笑話,看到楊順窘迫成這樣,沒想到他是來真的,廖成毅心里偷著樂,也跟著興奮起來,困意立刻一掃而光,人馬上精神起來。廖成毅的手摸著楊順的肩,手伸進睡袍寬大的衣領伸進去,揉他的胸,很快再次勃起了。 一絲不掛的廖成毅跟棵小樹似的,站立在楊順身后,將逐漸硬起來的rou莖頂在楊順的屁股后面。 廖成毅咬了幾口楊順的耳廓,癢得厲害,他的臉繼續伸向前,仔細去嗅他每一寸肌膚。 楊順受著,忍不住仰起頭跟上他的步調,心里暗叫不好。 廖成毅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算先親上去再說,對著對方的嘴就是用力一吻。 楊順扭頭配合他,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被這個漫長的吻干蒙了。廖成毅趁著這個時候手也沒閑著,伸到睡袍里的各個方面亂摸,反正睡袍下一絲不掛,隨便摸哪兒都成,一會兒揉揉胸,一會兒又摸幾把大腿,對方屁股又挺又翹,sao得欠cao。 等親夠了,摸夠了,廖成毅把楊順翻了個面,讓他趴到廚房中央的中島上,讓他上半身搭在臺面上,下半身撅起,掀起睡袍下擺,剛好能露出屁股和一雙長腿。 楊順的屁股又白又有勁,勾人得不得了。廖成毅雙手撫摸上那對性感渾圓的屁股,中指又摸到股縫里,那兒全都是他上半夜的杰作,我cao,你這也太誘人,不把你辦了,老子今天就跟你姓! 趴在中島臺面上的楊順大抵能猜到,大流氓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提醒了一句:“記得戴套?!?/br> “知道?!?/br> 為了預防這種時候,廖成毅事先在家里各個地方都藏好了安全套,打開儲物柜摸出來一個套子,用嘴咬開,迅速給自己老二套好,并用一只手扶好。上半夜兩人才剛結束一輪酣戰,那個地方還松軟著,巨大的guitou在外面磨蹭了幾下,試了試松弛程度,還行,直接進去沒問題。 “位置對了嗎?” “再進去點兒,嗯,對,對了……” 廖成毅有心要刁難他,故意往楊順屁股縫和大腿根處磨蹭,但就是蹭蹭不進去。 情欲升到這個地步,卻又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楊順呼吸急促起來,臉憋得通紅,他自己的確是心癢難耐,但是也不想這么快求饒,讓大流氓這么快就得逞,干脆也陪著他耗。 廖成毅啃咬了幾口,從他的嘴邊一路啃到鎖骨,又在胸口多留下幾排牙印,接著慢慢往下移,濕滑的舌尖圍著乳暈舔了好幾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升騰上來,大流氓這才輕咬乳尖,舌頭打著旋去舔那枚已經紅腫不堪的rutou。 有些微粗糲感的舌面刮著敏感部位,rutou此時又腫大了幾分,可憐的在廚房的冷空氣里挺立著。 楊順抱著身前一路猛啃的廖成毅,雙手緊緊抓著他的后背,嘴邊發出幾聲哼哼。廖成毅最愛聽的就是這個,每次聽到他用他那低沉的聲音這么叫幾聲,哼哼幾嗓子,爽得魂都要飛了。 眼見撩撥得楊順撩得也差不多了,自己那根東西也越來越硬,硬到能直立起來,也該有下一步動作了。他試探了一下,地方還松軟得很,只稍微使了點勁就送進去了小半個guitou,可以說是暢通無阻。 楊順也猜得到,是時候要動真格的了。 稍微用了點力,才把剩下的半截guitou也給它頂進去,廖成毅剛才這一記頂入動作幅度太大,讓楊順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袍滑落大半,堆疊在手臂上,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身子??珊薜氖?,上面還傷痕累累,脖子、鎖骨和胸口附近全是這個混球上半夜折騰出來的“杰作”,艷紅的乳尖還微微腫著。 看到楊順衣衫不整,萎靡yin亂的模樣,大流氓對眼前的風景頗為得意,這個人,這幅身子,全都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廖成毅扶著楊順兩邊腰,試著頂了幾下。 楊順攥緊了廖成毅,低低地呼出一口冷氣。 廖成毅就這么插了幾十下,一個姿勢膩了,想換另一個。他不由分說,雙臂一使勁,把楊順整個人給抱到中島臺面上,解開睡袍,把它鋪在冰涼的臺面上好讓他可以坐或者躺在上面。 廖成毅讓楊順張開腿坐著,握住他的腳踝,一把把他拉到中島的料理臺邊緣,這個高度,這個角度,連位置都是剛剛好。 廖成毅這次沒猶豫,一捅到底,平時至多進去三分之二,這次整根巨大的yinjing都給吞沒了,二話不說頂到了最深處。 緊致處被廖成毅整個撐開,一種從未有過的飽脹感傳遞到大腦,讓楊順繃緊了腳指,手緊緊胡亂劃了幾下,廖成毅的背上立刻又多了幾道印子。 廖成毅怕他受不了,剛開始只是試探,輕幾下,淺幾下地捅,時不時變換一下角度,他故意還留有一手。 在有節奏的抽插中,楊順摸上面前這兩片胸肌。幾年不見,廖成毅身上肌rou有不小的變化,特別引人注目的是胸肌變更大了,一塊塊腹肌清晰可見,人魚肌斜向下。激烈的性愛讓他熱血沸騰,文在手臂上的雨燕呼之欲出,手一摸上去,能感受得到那結實的手感,和皮rou下傳來的溫度。 廖成毅看到楊順皺起眉,眉眼間盡是風情,明顯是動了情,更來興致,低下身子緊緊抱著他,這一次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入到最深的地方,楊順閉上眼睛,去感受其中滋味。 男人粗壯的東西在身體里橫沖直撞,每次捅到敏感處,舒服死了,每一下都清晰地感覺后面被填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 一推一晃中,汗水潤濕了楊順額頭,廖成毅又變換了一個角度,朝著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又頂了足足好幾十下,鐵了心要把楊順弄得欲仙欲死。他可太了解他了,朝哪兒使勁,使多大勁他,有幾分舒服,廖成毅都一清二楚,他每次都特受不了,一弄這兒人準服軟。 以前在小屋里時,兩個人在房間里做得昏天暗地,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了楊順身體里里外外的每一處弱點。 下身保持抽插的動作,兩人雙手十指相扣。廖成毅有些失神的跟著欲望在走,每一次大力捅進去,拍打在楊順屁股蛋上,yinnang就跟著晃悠一下,抽出來,再重復剛才的動作。 楊順太爽了,感覺沒辦法更爽了,廖成毅狠狠來的這幾下,又把他送上另一個高峰。他緊緊攥著廖成毅,好像一個將要落水的人,他把自己的身體張到極限,只為能容納更多。 對方每頂進來一次,就為敏感的地方又帶來一股又一股強烈的快感,波濤匯聚成了海洋,就快要把楊順給淹沒了,嘴里再也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廖成毅把硬如鐵的yinjing整根頂進去,重重地拍打在他的臀上,每次都是整根沒入,又抽出到guitou的位置,青筋暴起的柱身上亮晶晶的,既有他的體液,也有楊順的,再狠狠地給送進去。 楊順全身顫栗,雙腿微微打著顫,太爽了,爽到他受不了了,不要了,夠了,他感覺自己再也承受不住哪怕更多一點了。 為了撫慰他,廖成毅俯下身撥開他潤濕了的劉海,時不時啄上幾口,用舌頭攪拌舌頭,津液從嘴角流下,小順,你怎么能這么迷人呢,小順。 楊順摟著他,沒撒手。 我要來了。 唔。 廖成毅一下又一下地頂進去,但是速度比剛才快了一倍。楊順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子和下顎曲線,快感波濤洶涌而來。 兩人都射了精,上半夜剛射過,這會兒射出來的jingye有些淡。 楊順往后一倒,癱倒在料理臺攤開的睡袍上,嘴里喘著粗氣,肌膚之上隱隱泛著紅光,白皙的rou體倒在灰黑色的鎢鋼臺面,視覺上有一種對比強烈的美感。 廖成毅用毛巾粘了熱水給他簡單擦了擦,然后把人抱回臥室的床上,蓋好被子。 “熱,等會兒再蓋?!?/br> 廖成毅全聽他的,只把被子蓋到肚子。 又經了一場情事,楊順渾身無力,躺著一動不動,沒一會兒便困意襲來。廖成毅親了一口他的額頭,看著他的側臉,心想,這男妖精,怎么能這么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