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有個人,都快睡著了還求我cao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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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我又夢到水缸了,爺爺院子里那口半人高的陶土荷花水缸。 這次的夢景意外優美,如桃源。 我站在缸邊,上面是綠油油的葡萄藤架,周圍是鳥語花香。荷花被風吹晃,搖頭晃腦的,沒有人把我按進水里想要溺死我,我也沒有因為掙扎而把漂亮的花瓣抓傷。 然后我變成了一尾魚,被誰捧在手心里放進了水中。 不像我懼怕的那樣,水不是刺骨的,反而堪比淏淏溫泉。我躲到一片荷葉下,葉邊蜷曲,把我卷在中間,形成了一個狹小又隱秘的安樂窩。 再然后,都是魚兒戲水,到我這里怎么就反過來了?水波蕩漾,我瞌睡打得正香,就被越來越熱的溫泉水一遍遍拋去浪尖兒,仿佛一葉小窩里藏著滔滔大海,無論我怎樣搖鰭擺尾也逃不出。 又一朵浪花兒沖來,我害怕得緊緊抱住荷葉,吐出一串泡泡大喊道:“不要!” ?!?/br> 泡泡破了。 荷花缸不見了,小魚不見了,洶涌的浪潮也不見了。 林朝訣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我急喘著,迷茫又遲鈍的腦子只反饋給我一件事,那就是我在被cao,還被cao去了性高潮,快慰蔓延到每一個神經末梢,滿足地釋放出酥酥麻麻的弱電流。 林朝訣離我好近。 他沒有說話,不對,也說了,用溫柔的眼神問我,終于醒了? 我伸出一點舌尖,想勾引他親我。 吻覆上來時我重新閉起眼,想:啊,夢里夢外對上號了。 “笑什么呢?”唇貼著唇,林朝訣小聲道。 “笑我做的夢,”我收緊胳膊將他的肩膀抱得更緊,也抬起右腿往他屁股上蹭,主動扭起腰求cao,“我夢見,你變成了一片葉子?!?/br> “葉子?” “荷葉,一大片?!?/br> 林朝訣輕輕低笑,主導權被他輕松奪回。抵在最里面的性器整根抽出復又cao回,撐得我受不了地喘,每一寸摩擦都能迸射出特別強烈的快感,我已經濕透了。 “然后呢?”林朝訣摸下去,手心握著我的一瓣屁股,套筆蓋似的把我往他jiba上套,撞得我腿根兒都疼。粗長的玩意兒跟兇器似的,搗得我肚皮深處不斷爆發出尖銳的酸楚,太滿了,簡直不像話。 我忍著呻吟,似哭非哭地吸了好幾下鼻子,嗡聲道:“然后,你就...嗚!就...被我,摘回家...??!輕點... ...” 林朝訣不輕,仗著他的豪華大床一點都不會吱呀添亂,捅得可謂是酣暢淋漓。我蹭不住他,右腿掉在床上不停地顫,感覺沒了骨頭似的,整個身子都要舒服到融化了。 “摘回家,蒸... 蒸荷葉雞!”我一鼓作氣,冒著眼淚兒咬住嘴唇,怕自己叫得太大聲。 靠他媽,這個懷抱真的是,既是我朝思暮想的安樂窩,也是我讓我發情發浪的yin窩。 林朝訣用鼻音笑了一聲,性感得沒救,他拱到我頸窩里親我脖子,再親我耳朵后面的皮膚,悄悄話道:“那是荷葉雞好吃,還是現在正吃著的這個好吃?” 說著功力更上一層,本就杠鈴一樣的大東西又漲粗了一圈,氣勢磅礴地開啟了打樁模式,cao得滿屋子盡是皮rou撞擊的聲音。 到底有什么好興奮的??! 我抱不住他了,嘴唇也咬不住了,被溢滿全身的激烈快感逼迫得抖著嗓子哀叫。手上沒有可以依靠的,我到處亂抓,把被子揉得一團亂,有一點莫名的慌亂和恐懼,還有特別多的委屈。 “林訣... ...”我所有的理智和力氣都用來忍住哭喘,“嗚... ...要、要死了... ...” 手心被壓住,林朝訣同我十指相扣,讓我可以緊緊握住他。 他說:“不怕?!?/br> 高潮猝不及防,我猛得拱起腰,一瞬間丟魂失魄。身子還躺在林朝訣的懷里一陣陣痙攣和顫抖,意識卻飄到沒有氧氣的外太空,爽到窒息。 好半晌,我背著降落傘悠悠地落到人間。 視野尚未清晰,眼前一片霧氣蒙蒙,只能聽見林朝訣抽送間的yin靡唧唧,還有他沙啞的悶哼聲。 我頓時被刺激得顱內高潮,冷不丁打了個激靈顫兒。 一個zuoai時會喘的男人,性感程度起碼超越全世界99%的其他男人。 我陷在枕頭里難耐地左右搖了幾下頭,腳也在床上踹了踹,想要發泄這些過度的快感。 林朝訣來親我了,邊親邊低語:“好可憐,像我在強上你一樣?!?/br> “慢點,慢點...”我求道,又問,“幾點鐘了?” “快八點了?!?/br> 林朝訣親一口我的鼻尖,隨后直起身,慢慢把自己抽去了。 我有點愣:“你還沒射呢?!?/br> 說著又摸摸我自己的肚子,濕的,黏的,我射了。 想當初林朝訣對我發出邀請時是怎么說的?保證給我講好,也保證把我cao舒服。 試卷用不著他講,幫我對答案就夠了。 至于把我cao舒服... ...我現在是舒服到射精的快感比不上屁股里被jibacao的快感,高潮時腦袋里面放煙花,射精只是朵朵煙花里的其中一朵。 林朝訣抿著笑:“還沒完呢?!?/br> 我被翻了個身,趴在被窩里,懷里抱著個軟軟的枕頭。 分開好久的腿終于合攏,腿根兒發酸,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臀縫里面泥濘得一塌糊涂,跟勾芡了似的。 我微微回過頭,提醒林朝訣說:“我左腿還——” 被掰開屁股頂進來了,毫無阻礙。 我哽了一聲,臉埋進枕頭里,大口大口地喘。 又是一個沒有用過的新姿勢,進得好深,也撐得我感覺再吃不進分毫。更要命的是,被頂鼓的肚皮受到了雙面夾擊,貼在毛絨的床單上就像被手心按住了一樣。 林朝訣壓覆到我背上,讓我一下子受不了地“??!”了一聲,他揉著我的后腰,問我:“怎么了寶?” “太深了!”我悶著聲嚷他,發火地叫他不許再進來了,“我... 我肚子里好酸?!?/br> 林朝訣愉悅的輕笑聲就貼在我耳朵邊,他好心地抽出去一點了,溫溫柔柔地在里面廝磨著:“有個人,都快睡著了還求我caocao他??傻日娴乃?,cao又cao不醒,高潮去了好幾次,就是不睜眼?!?/br> 我羞得渾身發抖,埋在枕頭里裝死。 “睡得好么?” 我不理。 “嗯?又睡著了?” 我裝聾作啞。 林朝訣故意似的,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在我耳朵尖上,又癢又過電。我還要分心去適應屁股里的貫穿,還是太粗了,這個姿勢讓我感覺是個啤酒瓶子在捅我。 我已經射過的性器的處境也不太妙,被壓著,隨著挨cao碾在床單上不停地被團揉。 爽的,但是也格外酸澀,隨時都會失禁一般。 昨天才被cao尿,今天就又要丟人了嗎? ... ...可我已經很久沒上廁所了,這不能怪我。 然而林朝訣突然不調情了,他直起身,讓我整片后背都暴露在空氣里。有點冷,我很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把自己的臉挖出來,歪在枕頭上,憋得我缺氧發暈。 有一根手指沿著我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撩撥得我繃緊了腰:“癢!” 又說:“干嘛?要解刨我嗎?” 林朝訣重新壓下來,熱燙的懷抱舒服得我嘆息。 他漸漸加重力道,邊cao邊啞聲告訴我:“后背沒有傷?!?/br> 我喘得太劇烈了,嘴巴沒空回答他。上一次他檢查了我身體的正面,腰上有一道劃傷,我那時告訴他,應該就只有這一處吧,后背我看不到。 心理的快感不全然是林朝訣在跟我zuoai,還有一半,是林朝訣心疼我。 我主動往后挺腰,把屁股盡可能地拱起來,來迎合越來越快的cao干。太刺激了,濕黏的汁液一直往外流出來,我到底是有多喜歡和林朝訣親熱啊,怎么能浪到這種程度的。 “寶寶,還難過么?”他撈起我的腰,整條手臂穩穩地兜住我的小腹,把我往他的jiba上按。 我胡亂地搖頭,斷斷續續說了幾個“不”,快把枕頭扯碎。 早在被抱進這個被窩里被哄睡時,我就不難過了。 現在還有愛做,有愛做之前還有美夢春夢做,已經幸福到不敢妄想。 高潮在我心神激蕩里來襲,這個姿勢我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吮著jiba就泄得要死要活,難受得想要蜷成一團。 我拖長了聲哭叫,全都悶在枕頭里。 林朝訣卻還沒有貼心地停下來,抵在我瘙癢到痙攣的腺體上用力碾壓,強迫我承受爽到發疼的快感。真的要死了,我神志昏昏,同樣瘙癢到好想被揉一揉的性器垂在床單上蹭來蹭去,憋脹到極致一般,猛地涌出一大灘濕潤的汁水。 我:“... ...!” 我心口狠狠一緊。 腦子有一根神經“啪”地繃斷了一樣,頓時要我鼻尖酸得像頂了個無敵酸檸檬。我拱在枕頭里“啊——”地長叫,顧不上享受高潮的余韻,崩潰得想要就這么暈死過去。 “寶?”林朝訣拽我胳膊,“寶寶,怎么了?” 我揪著枕頭不撒手,沒臉,也不肯相信。 林朝訣把自己抽出去,一把掀了被子,又把我強硬地翻個身。 “怎么了?是不是哪兒弄疼了?腿疼?”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聽語氣,猜他應該很嚴肅。 我掩著臉,把自己蜷起來:“我是不是... ...尿床了?” 空氣靜默一瞬,隨后響起好幾聲輕笑。 “沒有,”林朝訣抄著我的腿彎兒和后背,把我抱起來,“你自己看?!?/br> 我臉上漲得很燙,巨大的羞恥感讓我太陽xue都在突突跳。 我睜開眼,發現林朝訣已經下床了,我們正站在床邊。 再朝凌亂得烏七八糟的床單看去,煙灰色的絨面暈開一片濕漉漉的深色,格外扎眼。 “那是你浪的?!绷殖E親親我眉心,問我,“想尿?” 我的心臟又一次經歷大起大落,眼一閉,毫不扭捏,委屈炸了:“... ...想?!?/br> 戰場換到了浴室里。 花灑淋下熱水,我趴在白藍相間的瓷磚上接受林朝訣的澆灌。后面被深深射進來,前面淋淋漓漓地漏出來,爽得我根本站不住,軟著往下滑,也要被水流沖走了一樣。 林朝訣嘆慰地抱住我,轉個身,一起坐到馬桶蓋上。 “抱一會兒?!彼紤械?。 可是雙手卻到處揉捏,捏得我好舒服,我也慵懶道:“林醫生,你在醫院里,就是這樣照顧小貓小狗嗎?” 林朝訣笑起來,沒說是還是不是,只噙著溫柔的笑意,低下頭來親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