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放心,我沒有顏射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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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林訣又cao了一會兒,慢條斯理的,抽出插入完全沒有阻礙,我能感覺到自己特別濕。 這就是用后面高潮嗎?比射出來還要爽,但是不能再來一次,會死的。 我抿唇忍著呻吟,在聳動里胡亂抓抓,枕頭被拿走了,我除了被罩什么也沒抓著,頓生出一種無依無靠的委屈和難過... ...就這么屁大點小事兒,我竟然鼻子一酸,眼淚兒自己就往外冒。 見鬼了吧! 可我控制不住,很想讓林訣抱抱我,用熱燙的懷抱壓住我,那種安全感叫我特別喜歡。 “怎么這樣看我?”林訣zuoai時也總笑,尤其這樣比較悠哉的時候,心情愉悅得跟什么一樣。 我突然覺得他非常欠打,憑什么他笑得好得意,我卻要哭得可憐兮兮啊。 還沒等我在心里把他臭罵幾頓,林訣就放下我的右腿,讓我大敞半天的門戶終于合攏,也讓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我們交合的地方到底是有多濕,濕得只能用一塌糊涂來形容。 林訣壓下來,手指攥到我腕上,又慢慢往上撫摸,舒展開我的手心,同我十指相扣。 我心跳得也一塌糊涂了,又慌又羞恥,眼淚越發決堤,就連屁股里都好像被干得更有感覺,隱隱又要高潮。 被cao哭和平時哭有一個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不會流鼻涕。 這很好,不然就要給接吻添大麻煩了。 我張開嘴迎合林訣的唇舌, 身心都舒服得像飄在云團里。上一次被cao射是在我已經魂飛天外之后,用林訣的話說,就是我把他夾得好緊好緊,前面被堵住射不出來的水兒全都從后面噴出來了,等他松開手時,我是在高潮的余韻里慢慢把jingye滑出來的。 我當時氣得,我什么時候聽過這么葷的葷話,一股腦兒簡直七竅生煙??上ЯR他王八蛋也罵得很沒架勢,被他幾下就撞得不成聲,聽起來反而像在撒嬌。 這一次我又快射了,我不打算告訴林訣,就偷偷摸摸出其不意地射,免得他又要作惡來堵我jiba。 “你今天,爽到了第幾筆?”我小聲問。 林訣抹開我劉海兒,用溫柔好情人的眼神很近地看著我,太要人神魂顛倒了,出家和尚都能被他給看得還俗了。 “比昨晚多兩筆?!绷衷E低語道,“寶寶,想看你哭得更厲害一點?!?/br> 我臉紅心跳,罵他:“... ...怪癖?!?/br> 又想到我上網詢問“被cao會哭正常嗎”,不靠譜網友給我的其中一條回復是:那就祝你被cao時哈哈大笑吧。 我幻想了一下那場景,好像是挺搞笑的,于是問道:“要是我,不是哭呢?我要是一個勁兒笑呢?” 林訣被我問懵了,頂在我里面淺淺地磨??旄芯拖皲镐讣毩魈蔬^每一寸皮膚,我覺得我除了jiba是硬的,全身上下哪里都被泡軟了,仿佛就是里所描述的,化成了一汪兒春水。 “那我可能會萎掉?!绷衷E認真思考后正經答題,隨即又叼起壞笑,“然后立刻重振旗鼓,勢必要把你cao到哭天喊地,讓你再笑不出來?!?/br> 我收緊被他扣住的那只手,在他說出“萎掉”的時候就已經不給面子地樂起來:“我好怕?!?/br> 被磨得過分酸軟的里面驟然受到狠cao,林訣直起身,牽著我的手一起按到我小腹上,他說:“提前試玩一分鐘?!?/br> 我都來不及做任何準備,就感覺手心覆蓋住的肚皮被重重頂出一塊兒鼓包,驚濤駭浪般的快感沖擊進我腦海,一瞬間將我拋高到浪尖兒上。 “??!——”我受不住地痙攣,根本跟不上林訣這樣兇神惡煞的速度和力道,只能縮著屁股被他不出幾下就蠻干進高潮里。性器無人撫慰,在空氣中被cao得胡亂甩動,將急促迸射的jingye噴得到處都是,又爽又癢,好想被摸一摸。 林訣還沒停下,兇器一樣的jiba次次都碾著我的腺體cao進最深,隔著肚皮再把我的手心也cao一遍。我視線模糊地看到自己的右腿又被他抗去肩上,熱燙的手掌就掐在我大腿上,掐得用力,我他媽敢打賭,肯定會留下指痕的。 高潮一波未平,濕成一團的性器還在不應期里,新一波更加洶涌的浪潮就無法抵抗地朝我襲來。我聽見自己潰不成軍的哭喘,本來屁股就被枕頭墊高了,這下繃緊的腰更加懸在半空,顫巍巍地等著酸楚爆發的那一刻。 所有感覺都匯聚在被貫穿的肚子里,太酸了,我受不了。 尖銳的快感終于到達臨界點,像琴弦被挑斷,發出悠長的尾音。我好像連哭叫都沒了聲,串在jiba上不停地顫抖,爽得神志昏昏。 這真的是一分鐘嗎? 溢出全身的滿足感讓我以為我至少做了一上午。 我癱軟著回神,發覺林訣還在我里面沒出來,嚇得我真的怕了,滿嘴叫他快點射,再玩兒一次我就要死在這張床上了。 “射了已經,”林訣覆身下來,抹一抹我潮乎乎的臉,眼里一種壞人得逞的可惡,“想再插一會兒?!?/br> 他吃吃地輕笑:“沒感覺么?” 我閉上眼,氣喘吁吁,射了就行,剛剛爽得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哪兒還有空感覺你射沒射。 我先問問我最擔心的問題:“叫得很大聲,是不是?” “沒有,”林訣還是同上次一樣的回答,他親在我唇上,跟我保證,“就被我聽見了?!?/br> 我手心很黏,沾著亂七八糟的yin水,但我就這樣抱到林訣背上。背肌的手感真好,我埋進他肩窩里,把這一秒鐘的示弱甩鍋給高潮過后nongnong的委屈感,悶聲道:“你沒騙我?!?/br> 懷抱徹底壓下來,林訣抽離時帶出來一片濡濕,有一種詭異的失禁錯覺。 “沒騙你,”林訣溫柔地抓抓我頭發,安撫似的親在我耳邊,“就只被我聽見了?!?/br> 羊入虎口,飽餐完畢。 衛生間顯然也是重裝過的,白色格子的瓷磚,坐式馬桶。 林訣用一個大塑料袋給我綁腿,好讓石膏與水隔絕。 我就坐在馬桶蓋上,拿著花灑給林訣沖沖,再給我自己沖沖,再給林訣沖沖,怕著涼。 其實不冷,狹小的屋子里熱氣氤氳。 林訣在給我洗頭發,揉了好多泡沫,順著我的臉往下流。 他看到了,張口就來:“像被顏射了一樣?!?/br> 我立刻伸手出去,摸黑就往他jiba上抓,沒抓到,丫反應快,叫他給躲開了。 他笑道:“放心,我沒有顏射的癖好?!?/br> 洗完,林訣先出去了,留我一個人坐在這里等著他去換床單被罩。 我低下頭,有點發呆?;⒌衷谖倚乜诘奈恢蒙?,緩緩的水流不僅讓我皮膚熱燙,仿佛浸透皮rou,連胸腔里跳動的心臟也熱烈滾滾。 這是第幾次zuoai了? 如果那回誰也沒爽到的koujiao也算數話,那今天就是第五次了。 三千塊,一次五百... ...只剩下一次了。 我攥緊花灑,有點不甘心,有點追悔莫及。我現在改價格還來得及嗎?一次五十,行嗎? 林訣推門進來,臂彎里抱著一團換下來的被套。 他把水龍頭關掉,抖開被套:“就拿這個擦吧?!?/br> 說完便照我蒙頭一罩,我差點失衡,罵他:“你把我當小貓小狗了嗎?” 我看過主人帶著家里的小貓小狗去寵物店洗澡的視頻,洗完之后,它們就像剛剛林訣對我這樣,被罩上一條大毛巾,胡亂搓搓干,再被抱去用吹風機或者烘干機。 “當小貓了?!绷衷E揉著我腦袋,“你被干的時候,跟發情的小貓沒區別?!?/br> 我聽得面紅耳赤,偏偏反駁不出,只能裝死不吭聲。 林訣“嗯?”了一聲,找到被罩邊緣把我的腦袋露出來,又像圍披風似的給我圍了一圈,繼續邊給我擦身上邊瞅著我:“你見過小貓發情什么樣么?” 我破罐破摔:“我這樣唄?!?/br> 林訣笑得不行,半蹲在地上幫我把塑料袋解開了。cao,悶得我要長痱子,一解開好爽。 “疼不疼?”他問。 “不疼,沒感覺?!?/br> 他便打橫抱起我,重新把我抱回到他的被窩里。 床品換成了深藍色,三個枕頭還光禿禿。 林訣插上吹風機,站在床邊給我吹頭發,我就盤著右腿給他套枕頭套。 屋里一直沒開燈,昏暗曖昧。 幾分鐘后,呼呼呼的吹風聲也停下了,林訣問我:“睡會兒么?” 我抱著枕頭動搖,理智告訴我該回去寫卷子了,可感情上,以及我才享受過快樂的身體告訴我,我一點都不想離開這個軟和的被窩。 “高三一周也有周日上午半天假,你今天就當調休了?!绷衷E掐著我的臉晃一晃,“休養生息,下午再學?!?/br> 我立刻妥協。 很久沒有和別人同床共枕過了。林訣把我抱到里面去,他暫時沒上床,穿著內褲去沖了一碗麥片,叼著吐司邊吃邊把弄臟的床套裝進塑料袋,等下次出門直接扔掉。 我:“... ...” 我以為是會送去干洗店的。 但是扔就扔吧,反正是他的東西,他做主。 我側臥在被窩里,面朝外,半睜著眼睛看他忙,催眠電影一樣,看得我昏昏欲睡。 太舒服了。 實在是太、舒、服、了。 我愿意寫一百篇假惺惺的正能量作文來換此時此刻可以停留得久一點。 林訣忙完回來,站在床頭柜前拿起手機,安靜地看了好一會兒。 然后我聽見一聲輕笑,隨后感覺床鋪下陷,林訣掀開被子也躺進來了。 “睡著了?” “... ...沒呢?!?/br> 不過快了,最多再三分鐘,我就要拜拜你去會周公了。 但在此之前,我想親親嘴兒。 “公關費,要是細算的話,你欠我的可不止公關費?!绷衷E半壓在我身上,說一句親我一下,“母貓絕育一千二,金毛搶救手術三千八,安樂死三百?!?/br> 我聽得愣住,慢慢吃驚地睜大眼睛。 林訣又吻我一口:“還放了我鴿子,留張紙條給我就不見蹤影了?!?/br> 睡意徹底被驚跑,我不相信會有這樣巧合的事情。 林訣見我就會瞪著他,握住我的手往他胸前點了點:“你是不是沒有看過我的胸牌?” 胸牌? 醫生白大褂的口袋上別著的胸牌嗎? 我答不出來,我那時眼睛都要哭瞎了,只看到被裴行勇活活打死的小金毛。 林訣笑了一下,說:“你肯定沒有看過,不然你就會發現,我的名字里還藏著一個晴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