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稚山櫻_推薦閱讀:三人寢的男生宿舍、濃情宇宙、伴讀生ABO、一些發在書耽的搞笑刪減版、sao寶的粗長家人們(雙性總受np)、偽裝X過家家、情非得已、對我推進行各種重口殘虐的短篇以及口嗨存檔、蔵骸、叔叔
世界一: 大雨滂沱的午后,他做了一場夢。他夢見自己被親生父母找回,家里是他不敢想象的潑天富貴,看似冷淡矜貴的兄長們更對他百依百順。 夢里的他被這溫情脈脈迷了眼,爛了心。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向兄長不斷地索求,卻總是不知足,最后竟然做出了一件天大的丑事…… 所有的情分一夕之間消耗一空,他也無臉待在家中,將自已所有財產轉回給他們后便匆匆出國,給自已判了一場無限期的流放。 悔恨和愛而不得的痛楚日日夜夜地啃食他的心,不曾有一刻赦免。哪怕有一瞬因為花開日出而松快一分,未過半秒痛苦的回憶就會再次席卷而來。 終于有一天,很久以后,久到他確信他們已經淡忘那場痛楚,在一個昏暗無光的黃昏,他放了一浴缸的水,割開了自已的動脈。 為了讓他們不會馬上知道自已的離去,他還費盡心思聯系上了友人,為自已的杳無音信找了一個體面的去處。但在昏昏沉沉閉上眼那一瞬,他還是品嘗到了足以叫他撕心裂肺的痛楚。 太痛了。 他在微雨的午后醒來,還是能感受到那些銘記于心的痛楚。 他以為是一場幻夢,一場荒謬的夢境。 但場景重演的時候,他才發現,不是。 夢境的朦朧叫他忘了很多事。他忘了家人是哪一年登門,卻記得大哥含笑喂他水果后才肯送他去學校,他忘了他讀了哪所大學,去了哪座城市,卻隱約記得家中的布局,花園里淺淡的花香,他模糊了家人的面孔,但看到的第一眼的時候卻已經認出來了。 他以為自已完全放棄,明白什么是愛情,但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會發現自已完全潰不成軍。 他還是之前那個不堪的自已。 盡管他已經重新開始。 但他無法拒絕家人。在第一次見面時,他趁他們還沒到,就慌忙躲到了朋友家。 前世為他收撿尸骨的友人再次庇佑了他。 但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他始終虧欠著他們,哪怕那些事并沒有發生過。 于是他按部就班地回到了親生家庭,謹小慎微地扮演著好弟弟的角色。 那時他已經跟友人相愛。 不可避免地,比起前世,他與家人們之間的關系疏遠了很多。 他有些愧疚,但心中坦然,明白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他一直這樣想的。 ——直至他無意間發現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他并未因此感到欣喜,反而是更深入骨髓的難過,他被不倫之戀的痛楚與絕望折磨過,被發現后日日羞愧得如見不得光的鼠輩,明明沒有人真正責罵過他,但是他時時刻刻被言語所擠壓。 他不希望—— 不希望天之驕子的他們也陷于那般不堪的境地。 那些苦,他自已一個人吃過就好了。 深夜里他蜷縮在被子里哭得手腳發麻,第二天還要伴裝無事地看著他們越陷越深。 “家”已經成為了一塊絕望的沼澤。 他還是無力解決,終于下定決心,聯系上男朋友離開。 卻被自已的親兄弟上上下下jian了徹底。 慌亂中,他開車逃離了“家”,卻因為手腳酸軟無力直直撞向樹上。 —————— 我有三個丈夫卻還是對一位路人一見鐘情了。 我因為一場意外失憶了,記不起我是怎么結婚的,丈夫們心疼我,并不介意,還帶我出國散心。 在某次出門時,我對一個路人一見鐘情了。 我好自責,卻忍不住每天都去那家咖啡館,就為了能遠遠地看他一眼。 一場意外,我弄臟了他的白襯衫,我竟然為此竊喜,就像拿了貴重珠寶的小偷。 我們相談甚歡,就像久別重逢的摯友,但是偷來的始終都要還的。 我明白這一點,但還是忍不住,將歸還的日期推遲。 一天,兩天,三天…… 紙包不住火,我的丈夫們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歸還的日子要到了。 我跟他告別,說了一些很愚蠢的話,決定再也不會與他見面了。 飲料還沒喝完,我腦中一陣暈眩,昏沉間我看到他向我走來,喊的是我小名。 再次醒來,我們渾身赤裸,我的雙腿被他抬到肩上,他的性器在我股間一進一出,他微微笑著,依舊是之前跟我談論閑事的模樣: “shuangma?小世?” 令人羞恥的水聲中,門突然一下子被打開,光明進入這昏暗的房間,人們從門里走過來,我看著來人驚聲尖叫,來人竟然是我的丈夫們。 我一下子掙脫了心上人的手,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扯過床單蓋在他身上。 我混亂成漿糊的腦子瞬間清醒,我跪下來,拼命說對不起,并提出主動離婚,凈身出戶。 但我的丈夫們的表情好像要將我們剝皮拆骨,生吞吃下,我從未見過他們如此恐怖的模樣,只得拼命將罪責攬在自已身上,并試圖挪動位置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