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壞消息和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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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秘書是第一個知道我多了一個新助理這件事情的,肖揚來公司前臺報道的時候險些引發一陣sao動。 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們都以為這是哪來的新出道的小明星到公司來做合作代言,就差沒有圍上前去要合照簽名了。 他本就生得俊俏,畢竟眉眼都像極了我那白月光,自然也是漂亮得無可挑剔的容色,也許是常年在奢侈品專柜打磨出的眼高于頂的氣勢讓那些女人們誤以為他小有來頭,頓時議論紛紛、興奮不已。 好在孫秘書及時出現并把他帶了上來,不然大半個公司的人都要聚集在前臺對著他這張俊臉心神蕩漾了。 肖揚應該是正兒八經的第一次到幾千人的公司,跟在孫秘書的身后走進我的辦公室到時候頗有些拘謹而緊繃的亦步亦趨,甚至跟著孫秘書的口吻遲疑的稱呼我為“沈總”。 顯然他還沒有適應自己的新職場身份。 我本想作弄他幾句,目光落到手機來電號碼上不由一滯,只吩咐了幾句孫秘書帶他熟悉一下公司,見他們離開之后便沉著臉接聽了電話。 是白月光的主治醫生打過來的。 這個年過半百、經驗豐富的教授只是在電話里很遺憾的告訴我,上個月定下要在本周舉行的移植手術不得不取消了——捐獻骨髓的人反悔了。 我捏緊了電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反駁他這不可能,捐贈人明明答應過我,更何況一半的酬金我都打到了他的帳上,他沒有理由突然反悔。 主治醫生當然也知道這件事,在電話那頭欲言又止的支支吾吾,一會兒說捐贈人把錢都退到醫院了,一會兒又說捐贈人現在已經在國外了。 我笑了,開門見山的問他:“多少錢可以搞定這個手術,你開個價?!?/br> “沈先生,不是錢的問題,我也沒辦法,找不到合適的骨髓移植,暫時也只能靜養一段時間再看看……” “一百萬還不夠,是么?” “沈先生,真不是錢的問題……”電話那端隱約傳來一道微弱卻堅定的聲音,電話的主人這才下定決心的說:“病人已經知曉了手術取消的情況,也同意配合專家臥床靜養的診療方案?!?/br> 誰允許他們告訴他的?他們是不是早就認定了無論出現什么糟糕的局面,只要告訴他,縱使我有偷天換日、呼風喚雨的本事也只能收斂下來,只為了聽他一句順其自然? 掛了電話我就讓司機送我去醫院。 我有一段時間沒來看白月光了,自從大半年前他被診斷出患有再生障礙性貧血之后,便一直住在了醫院的特護病房里。 他生性要強,拒絕了我提出的支付他所有住院費用的提議,變賣了家里最后留下來的一套市中心的小洋房這才堪堪承擔起價格不菲的醫療費。 也許是書香門第代代相傳固有的執拗以及傲骨,白月光一直都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的累贅,更不希望從別人臉上看到同情的表情。 他只是靜靜地躺在病房里,偶爾精神好的時候寫字畫畫,就好像生來如此一般,淡然接受命運的劇變。 我站在特護病房的走廊里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看起來云淡風輕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房內交談的兩道聲音停了下來,坐在病床前的大男孩訝異又驚喜的望向我,而我的目光對上了半靠在床頭上抿著嘴角微笑著看過來的人。 “少祺哥?!?/br> 謝一寧笑起來嘴角會顯現兩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恬靜又乖巧,我三步并兩步走過去,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句:“最近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湯雨局促的站起身把床邊的位置讓給我,謝一寧輕輕的搖了搖頭,言語溫軟而清澈:“不用擔心,我還好,手術的事情急不來的?!?/br>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還在為手術取消的事情發難,三言兩語便轉換了話題,笑吟吟的望著站在床尾的密友說:“好在阿雨最近每天都有來陪陪我,說說話解解乏,他說前不久還在瑞士滑雪,圣誕節還跟那些老外一起吃炸雞?!?/br> 我凝神傾聽他娓娓道來的訴說著之前跟湯雨的聊天內容,他現在的聲音因為常年臥床以及流質飲食而缺乏力氣,吐息的時候都很微弱,卻依舊清亮動聽。 阮離的聲音像極了當初他還未患病的時候,清澈又明悅,尾音總是打著顫兒的微微上揚,這也是我總愛在床上聽阮離叫的原因之一。 謝一寧說著說著便咳嗽了起來,我和湯雨一個準備叫醫生,一個準備端茶遞水,卻被他制止了。 “咳咳,我只是太久沒有說這么多話,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那張眉眼清俊的臉孔因為咳嗽而微微發紅,又有些難為情的看著我,我強忍住想要伸手撫摸他的臉頰的沖動,只能故作淡漠的關心:“醫生說過你的情緒不宜激動,我還會再來看你的,你可以慢慢地說?!?/br> “是呀是呀,一寧,我也會有空就來陪你的?!?/br> 謝一寧微微翹起嘴角,黑到發亮的瞳仁里綻放開柔和的笑意,他似乎還想說些什么,最終卻只是點了點頭,輕聲的說:“好?!?/br> 從醫院里出來之后,我還在琢磨那個銷聲匿跡了的捐獻人的事情,直到湯雨叫了叫我的名字,我這才稍微定了定神問他現在要去哪里,我讓司機送他。 “沈先生,你最近很忙嗎?”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著他白皙透亮的臉孔,他跟白月光是同期生,貌似還要小上幾個月,家境貧寒卻保持著一種不諳世事的天真,也許謝一寧也是喜歡他這份單純,不然也不會讓他一直借住在自己那套位于市中心的小洋房里。 那雙圓圓的杏眼悵然若失的盯著我臉上的表情,聲音低落的說:“我們之前不是約好了要一起來看一寧的嗎?可是我在這里等了你一天又一天,你都沒來?!?/br> “所以你這幾日陪著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也、也不是?!?/br> 年輕的大男孩并不明白為何一瞬間我的語氣冷了下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的垂下頭。 “我讓司機送你回家吧?!?/br> 白月光不知道的是當初用遠高于市場價拍下他那套小洋房的人是我,更不知道我寬宥的讓他的好朋友繼續借宿在他的洋房里,一切都還是從前那樣,就連屋內的所有擺件都不曾挪動半分。 傭人每周都會固定上門打掃兩到三次,花匠也會在固定的日期上門修建花草,一切都維持著他離開前的模樣。 湯雨從車上下來,猶豫了半天還是試圖邀請我上去坐坐,不遠處園丁精心打理過的院子里草木蔥翠,一叢叢玫瑰已經露出花骨朵,一副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景象。 我讓司機把車泊好,沒有拒絕湯雨的邀約。 事實上這并不是我第一次造訪謝一寧的住所,早在買下它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不動聲色的以打理固定資產的名義造訪過一次又一次,不然也不會跟借住在這里的湯雨越來越熟,熟到了滾上床單的地步。 我碰不了謝一寧,因為他的身體脆弱不堪,一碰即碎,大大小小的內出血只會加速他的凋零,于是我瘋狂的搜集他的各種周邊,把他唯一的好朋友也變成了慰藉自己相思之情的替代品。 我在謝一寧曾經睡過的床上跟湯雨zuoai。 年輕的情人天真又大膽,哪怕我在他面前總是陰晴不定的情緒化,又或是欲望來得太過莫名其妙,他都愿意顫抖著眼簾,柔韌的手臂輕輕的搭上我的肩頭,任我肆意妄為。 此刻,湯雨的臉深深地埋進枕頭里壓抑的喘息著,只因我告訴他我不喜歡聽到叫床的聲音,他的手指緊緊的拽住身下謝一寧睡過的淺米色床單,高高翹起的臀部被我大開大合的動作撞得一片通紅。 我一邊發泄似的用身下這根roubang胡亂cao弄著身下人已經徹底撐開的后xue,一邊抬頭望向臥室內的墻壁。 淺駝色的墻上還掛著一張房間主人的照片,我記得那是在他高中畢業的時候拍的,尚且青澀的臉孔上已經有了英俊的輪廓,卻還是略帶靦腆的對著鏡頭微微一笑。 我看著照片里的白月光,按住湯雨汗津津的腰越發用力的搗弄著他身后那處啪啪作響,有好幾次都被避孕套上油乎乎的潤滑液帶得滑了出來,我的鼻間依稀還可以嗅到房間里香薰殘留的味道,索性一把扯下了早就黏糊糊的避孕套,直接插進了被玩弄的翻開腫脹的roudong里一陣亂攪。 湯雨在我的身下,抓住床單的指節用力到發白,埋在枕頭里的臉終于忍不住又哭又叫的甕聲甕氣道:“呃啊——不、不要了……沈先生,求你……” 我只當他那是情到濃時的胡言亂語,帶有安慰性質的吻上他顫抖的肩胛骨,挺腰送胯的頻率半分不減。 高潮到來的那一瞬間,只覺得包裹住身下火熱那處的roudong傳來層層疊疊的震顫,一下子又猛的縮緊,我幾乎是一滴不落的射在了他的身體里。 太過強烈的快感讓我大腦空白了好幾分鐘,回過神來才發現身下人已經哭到暈厥,探手抹去就連床單上都蔓延開了一片腥臊的味道。 我叫了叫湯雨的名字,這才放輕了動作從他后xue拔了出來,一縷縷白濁混合著紅色的液體從那個已經合不攏的roudong里流淌出來,空氣里的味道渾濁而充滿血腥氣。 我終于意識到自己這次玩過火的事實,拿起手機又撥通了孫秘書的電話。 可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沒幾日我的那些替代品們就都聽說了我在白月光的房子里,把一個新來的替代品玩得脫肛失禁進了醫院的驚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