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月光與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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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見到肖揚的時候,是在那家我老婆經常去消費的奢侈品店里。 這天是圣誕節,商場里擠滿了來消費的男女老少,好像是是兜里的鈔票不花就會廢掉一樣,就連以往冷冷清清的奢侈品店門口也大排長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促銷打折跳樓價甩賣。 我對奢侈品不感興趣,但是我老婆樂衷于此,即使每季上新的時候這些品牌都會派專人上門服務——但是用她的話來說,只有當著眾人的面血拼回來的奢侈品才有花錢的快感。 就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很有錢,并且擁有一個很有錢的老公似的。 她樂衷于在任何場所炫耀我們的關系、我們的感情——即使我們兩個的夫妻關系早就名存實亡,一開始就只是一場利益交換。 ——我的老爹在我繼承這個龐大的集團之前默許了我跟那些男寵混亂的私生活,他說他可以不追究也不干涉,前提是我必須跟世交的千金結婚并傳宗接代。 第一條,我做到了。 第二條,我暫時做不到也沒準備去做。畢竟我暈逼,只有對著男人我才硬得起來。 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們在外人面前表演鶼鰈情深、夫唱婦隨的戲碼。 ——畢竟我們夫妻二人的感情和睦與否也關系著公司集團的股價。 就像今天,我這個闊綽又寵妻的模范老公親力親為的來到這個人頭攢動的奢侈品店只為幫愛妻取一下圣誕限定的豪華套裝。 接待我的柜哥會給禮盒包扎上很漂亮的蝴蝶結,纖細的手指靈巧又細滑,我想用這只手幫人手交的話估計也會是個賞心悅目的畫面。 他低頭打包的樣子認真又專注,裹在修身黑色制服下的腰身看起來也是很好環握的樣子。 “沈先生,您看還需要我替貴夫人寫一張賀卡嗎?” 他抬起頭望向我的一瞬間,一雙眼眸被柜臺上的射燈映襯得流光溢彩,雪白的肌膚與那張淺淡的薄唇輝映出幾分矜持倨傲的意味,微微成熟,有著一股帶著倔勁兒的英俊,這張臉像極了我朝思暮想了很多年的白月光。 當然是成熟版的白月光。 這些年,我一直樂衷于收集白月光的替身,有臉蛋長得像的,有聲線很相似的,還有名字一模一樣的。 得不到白月光的空虛導致我這些年變本加厲的收集他的替代品來滿足自己對他那無法停止的欲望。 “肖揚?!?/br> 我咀嚼著他胸前工牌上的名字,看著這張酷似白月光的臉,忽然覺得程因今天讓我來取包的目的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但是我什么也沒問。 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我讓司機把她買的那些圣誕限定載回家里,徑直去了阮離的公寓。 阮離是我包養了三年的大學生,聲樂系,我是在一次校企合作的校內音樂會上認識的他,聲樂系的大一新星,臺上當之無愧的焦點,用他們校長的話來說,假以時日,這小孩一定能成為男高音的首席給學校爭光。 我不在乎他的歌劇唱得有多好,高音拉得有多絲滑,我只在意他咬文嚼字的吐詞發音,跟白月光的聲音極其相似。 就連叫床的聲音也總是給我一種我在跟白月光上床的錯覺,當然前提是白月光如果會叫床的話。 阮離知道我愛聽他叫,也充分發揮了他的專業能力,每次被我cao的時候都能叫得一浪更比一浪高,余音繞梁三日而不絕。 他甚至極其自信的說過,如果白月光有朝一日被我搞到床上,未必能叫得像他這樣婉轉動聽。 我喜歡他這份自信,也喜歡他浪叫的樣子,所以他在我為數眾多的替代品里也是保質期最長的那一個。 這個圣誕夜原本我是要陪他度過的,結果不知道是他貪涼吃壞了肚子還是這些天準備表演太過辛勞,我到了買給他的那間市中心小公寓的時候,他正躲在廁所里上吐下瀉。 隔著廁所門都能聽到他嘶啞的嗓子在那里一咳一咳的嘔吐著。 他很是善解人意,不等我發話,便啞著嗓子說讓我改日再來吧。 畢竟他今天身體不方便,無論是嘴,還是屁股。 我很是禮節性的安慰他讓他照顧好自己,順便又給他的戶頭里轉了五位數,也就仁至義盡的告辭了。 我看了一眼微信朋友圈。 替代品一號在曬跟那些錐子臉蛇精的聚餐照片,如果不是我警告他不許整容,恐怕他也是這些蛇精里面的一員。 替代品二號發了一個抹去名字頭像的聊天截圖,配文圣誕節孤單一人心寒寒,如果我沒有看錯,截圖里拒絕了他圣誕節一起過的人正是在下。 替代品三號在北海道滑雪玩的不亦樂乎,還發給我捏著雪球齜牙咧嘴笑得像個傻瓜的照片,并客套的表達了對我資助他出國滑雪度假的感謝。 …… 我尋思了一下,還是回了自家。 準確的說,是我跟我老婆一起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