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少惦記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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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來,許嘉祎早上總要去泳池游上半小時,剛從樓上洗完澡下樓,看到江晚辭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這棟別墅的傭人陳姨,按照他的口味做了煎蛋小粥。許嘉祎走到餐桌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他勺子里的粥,今天是粘稠的紅豆薏米粥。江晚辭抬了抬眼指對面座位,"你的在那。" 許嘉祎習慣早上喝一杯咖啡,對面擺著一份剛端上來的西式早餐。拉開他旁邊的座椅,讓陳姨給他盛了一碗粥,"陳姨,以后把我的早餐也換成跟晚辭的一樣。" 江晚辭抬手看了看時間,快速的把最后幾口吃完。許嘉祎還在慢條斯理的喝粥,在他擦嘴準備走的時候,捏著下巴轉過來,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 江晚辭又擦了一下嘴才出門,依舊開著他那輛看著不太新也不破舊的奧迪。許嘉祎對他的車早有很大的意見,從國外訂購了款跟他同系列的,從提回來至今放在車庫沒碰過。 在那次機場之后他的事在公司也傳了開,雖說沒在他面前說些什么,但是看他的眼神多少有些變化。這讓江晚辭對許嘉祎的厭惡又增加了一層。 莫子言依舊如常,只是除了工作之外兩人見面的時間也少了許多。 江晚辭回來后在玄關處換鞋,許嘉祎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起來回來不久。 "去哪兒了?" "朋友聚會。" "哪個朋友?" "盛靈。" 坐在沙發上的人聽到這個名字就皺起眉,"你別老跟他來往。" 許嘉祎的控制欲極強,最近更是管的越來越多,越發滲入他的交際圈,每天做了什么去了哪里都要跟他匯報。江晚辭往樓上走,他也跟在后面,聽不到他的回答就去拉他的手,"聽到沒有?" 江晚辭敷衍的點了點頭,掙開他的手。 晚上又折騰到快十二點多,許嘉祎在他胸前畫圈挑逗敏感的乳粒,"別睡,說會兒話。" 江晚辭昏昏欲睡,聽他在耳邊喋喋不休。從公司的事講到家里的事,講了半天發現懷里的人早睡過去了。 隔了段時間,周家獨生子和陳家千金兩家的婚宴,新娘陳雪憐挽著新郎周旭敬酒,新郎長得帥氣俊逸,新娘嬌俏美麗。 周夙有些感慨:"誰能想到我堂哥找了個這樣的媳婦,陳雪芬可是出了名的刁蠻驕縱。" 嚴晟業:"生在這樣的家庭婚姻哪能自己做主,反正娶回來供在家里不就當多副碗筷。" "你說的輕巧,娶個這樣的女人進門,家里不每天鬧的雞飛狗跳的。你看韜子,結婚前那叫浪里小白龍,結婚后被他家那婆娘管的死死的,就上次把他叫出來喝酒,9點沒到就心急火燎的跑了,說10點沒回去他那懷孕的媳婦就要鬧。" "那不還得能娶到個"賢妻"。"話峰一跳看向許嘉祎,"嘉祎,我剛剛可看到夏文茵了,人還對你挺癡情的。" "是啊,嘉祎,要說結婚人選夏文茵可是再適合你不過,典型的大家閨秀,長得漂亮性格又好,再說夏氏集團這幾年如日中天。橫豎娶了她也不虧。" 許嘉祎他爸和他哥都是跟心愛的人結婚的,受家里人影響,他雖浪但對婚姻還是抱著一種神圣的態度,所以很是反感這種豪門聯姻。在他們這個所謂上流社會的婚姻觀里門當戶對大多一切,一旦結婚就綁定了兩個家庭,哪管你幸不幸福萬事利益為先,家里老婆大著肚子又在外面養著情人的數不勝數。 夏文茵跟過許嘉祎很長一段時間,長得漂亮人也乖巧聽話,對他的事從不多問,許嘉祎本也不是多上心,時間長了覺得過于乏味就分了。 "說曹cao曹cao到。"周夙碰了下許嘉祎的肩,迎上去:"喲,夏大美女,找我們嘉祎???" 夏文茵是個芭蕾舞者,長的文靜身段也好,微微一笑:"好久不見。" 許嘉祎同她分開后見過幾次,倒也不覺尷尬,幾人聊了起來。 "我下周在大劇院有個演出,不知道你們有時間嗎?" 眾人都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忙不迭推遲說忙,"嘉祎,你下周不有時間嗎?" 許嘉祎原本就沒打算和她再續前緣,果斷的拒絕了。夏文茵有些尷尬的撩了撩波浪長發,找了個借口轉身離開。 薛子期對著美女曼妙的背影揶揄道:"真是可惜了,要說你以往那些人還真沒兩個能比得上夏文茵這氣質的。" 許嘉祎斜睨了他一眼,"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她嗎?" 嚴晟業道:”你看他看誰順眼過?眼睛長在頭頂上?!?/br> 何曦補刀道:"看他前兩年的品味,就知道為什么討厭夏文茵。" "cao......." 喜酒吃到九點多,回家一看,房間空空如也,江晚辭又沒回來,近來真是一天比一天晚回家了。 許嘉祎撥了電話,對面一陣忙音。 江晚辭剛與導演對接完,按著要求改寫材料。今天周五,同事們也都走得差不多,他不想早早回去對著許嘉祎那張臉,便留在公司加班。 在公司的茶水間沖了一杯熱牛奶,一股熱氣從杯底升起模糊了他的視線,窗外高樓林立,大屏幕上播放著影視明星的廣告,車水馬龍的繁華都市盡收眼底。外面的世界總是喧嘩熱鬧的,而他就像被圈禁在這小小的茶室。 "在看什么?"不知何時莫子言也出現在這里,手里提著份餐盒,看到他手里捧著的杯子說:"料想你肯定沒吃晚飯,剛好我也沒吃。" 江晚辭收回視線,跟著他走到連接著另一個寬敞的休息室。 "學長,這么晚你還沒回去?" "你不也沒走嗎?" 莫子言把餐盒打開,點的都是江晚辭喜歡吃的菜式。 "愣著做什么,過來坐啊。"莫子言把筷子遞給他,"還得我請你不成?" 江晚辭歪了歪頭,道:“以前我總想自己能有一個哥哥就好了,直到我遇到了學長?!?/br> 莫子言手指停頓了一下,沖他笑道:“我本來就比你大,這聲哥哥還是擔得起?!?/br> 許嘉祎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兩人相對而坐,看起來相談甚歡,江晚辭眼底的笑意在看到他時轉瞬即逝。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每天跟他十句話都說不到轉頭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莫子言也換上了職業微笑:"許總,怎么有空過來?" “我說晚辭這么晚怎么還沒回來,原來是跟莫總在這欣賞夜景啊,看來我真是出現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們?!痹S嘉祎手搭在江晚辭的肩上,溫聲細語:“我說你怎么不愿意去我公司呢,敢情這是舍不得老情人啊。" 莫子言聽了這話也不大開心,皺了皺眉,"許總,這話可不能亂說。晚辭和我什么關系你應該清楚。" 許嘉祎手指從他的肩膀撫上臉頰,嘴角啜著笑:“哦?晚辭,你說說你們這是什么關系?” 江晚辭冷著臉打掉他的手:“夠了!要瘋出去瘋!” 許嘉祎像被觸動了某條神經,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戾。莫子言雖然聽聞過他脾氣不好,但還是第一次見到,站起來想解釋,倏然被許嘉祎揪住領子,語氣森然道:“我警告你,少惦記我的人?!蹦友员揪退刮?,也沒料到他這突然出手,被這么一拽,臉色也陰沉起來。 兩人對峙著,像是隨時要打起來。江晚辭也沒料到他會動手,用力拉住許嘉祎握拳的手腕,“有什么話回去說?!睗M眼愧疚的看了莫子言一眼,莫子言看到他神色有些心疼,想抓住他的手,“晚辭,你......是不是過的不開心?” 砰的一拳砸在了莫子言的鼻梁上,血液順著兩個鼻孔緩緩流出。許嘉祎眼神陰翳,聲音冷然:“他過得怎么樣還輪得到你管?你他媽算哪根蔥?” 莫子言被這一拳砸的頭暈目眩,捂住流血的鼻子。江晚辭嚇得忙抱住許嘉祎的腰,死拉硬拽的要把他拉開,懇求道:“求你別打了——" 許嘉祎垂眸冷冷掃了他一眼,收起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