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擱這兒守身如玉,你家那位彩旗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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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夏天燥熱無比,江晚辭跟隨團隊來到海邊城市拍攝新的片段,他們所在的城市是個未被開發游客較少的地方。聞著海風吹來的咸濕空氣,睜眼就能看到海鷗在天空中盤旋,這是江晚辭幾個月來難得擁有的輕松快活時光。 而這種好心情在許嘉祎的到來徹底消散,隔兩天一個視頻打過來,等過了一個多星期招呼不打直接飛了過來。兩人在床上廝磨了一天。 鬧鐘在清晨六點響了起來,江晚辭這幾天都是在這個時間點起來。他們所住的酒店左邊是連綿起伏的山峰,右邊山頭是別墅區,不少有錢人偶爾來這邊度假便在這里建造了別墅。酒店后邊有個小村子,這里的村民多數是靠打撈為生。 周遭都是安靜的,只有鳥叫聲和海浪翻滾聲。江晚辭靠在陽臺的欄桿上望著東邊冉升的一抹紅日,照射在海面上折射出涔涔亮光。這個時間除了忙活著的早餐店就是出海的村民,幾艘船飄蕩在海面上。 沒幾分鐘,被他吵醒的許嘉祎也隨著出來,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手臂環住他的腰 “等冬天了,我們一起去新喀里多尼亞?!?/br> “等放假了,我們一起去新喀里多尼亞?!?/br> 江晚辭有些怪異的側目看了他一眼,這是他當年跟許嘉祎隨意說的一句話,沒想到他還記得。 許嘉祎只笑了笑,偏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眼神沉沉的盯著遠處。 他都忘了自己當年是如何喜歡上許嘉祎的,他喜靜許嘉祎愛熱鬧,如此不相像的兩個人又怎么會彼此吸引呢? 江晚辭推開他的頭,進了房間換衣服。 “去哪兒?” 許嘉祎半躺在床上,看他拿了房卡出門。 “樓下?!?/br> “這么早出去做什么?下面不痛了?” 江晚辭沒理會他的話,下了樓呼吸到清新的空氣才覺得淤堵的心情有了一絲松快。海岸上人不多,多是些小孩子在這里玩耍嬉鬧,靠海的人水性都極好。他坐在酒店外面的秋千上,直到太陽高高掛起,曬在身上都開始火辣辣的疼。 回到房間,許嘉祎正在講電話,看他進來后才掛了電話?!拔蚁挛缬袀€重要的會議,你送我去機場?!?/br> 從這里出去還得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到機場,江晚辭拒絕道:“我還有工作?!?/br> “你這工作能掙幾個錢?我他媽不辭千里特意來找你,送送我能耽誤你多少時間?”這破工作都耽誤不少本該屬于他的時間了。 “掙多少錢也是我的事?!苯磙o涼涼的道:“你來這里為的什么你自己還不清楚?” 許嘉祎才把人欺負了一天,并不想跟他吵,收斂著脾氣,“行,那你送我下去?!闭f是這么說,眼睛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架勢看著他。 把他送到車上時,許嘉祎還把他摟上車親了好一陣,掐著他的腰說:“別給我在外邊勾引男人,不然回去我饒不了你?!?/br> 這里的工作不需要他時時扎駐在片場,沒事的時候多數都在房間內待著寫寫文稿。 村子的早餐店都是海鮮粉面豆漿包子粥的,江晚辭很是喜歡這個安靜的小地方??焓瘴矔r莫子言也過來了,兩人坐在小店里,店里的風扇呼哧作響。早餐店的老板娘是個四十幾歲的婦女,特別熱情招呼:“兩位帥哥吃點什么呢?” 店里雖小但是收拾的干凈,莫子言給他倒了一杯涼白開,看著餐單點了幾樣。這里的小籠包都是皮薄餡多,豆漿都是手磨豆漿,濃而醇香。 傍晚時分,工作人員都放了假,穿著泳褲比基尼下水玩耍。江晚辭身體原因不會游泳,即使在海邊,他也是穿著日常的衣服。 他所在的這片區域沒幾個人,脫了鞋挽起褲腿到膝蓋,露出兩截白嫩小腿。腳趾踩在柔軟的細沙上,海水一次次拍打到腳背,他少有的孩子氣的追著海浪走。莫子言正游了幾圈回來,看他這傻氣的模樣有些好笑。 “學長,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啦?” 莫子言坐在沙灘上看他跳來跳去,“嗯,累了?!?/br> “唔——”江晚辭腳下一痛,像是踩到了尖銳的硬物,莫子言聽到他的呼叫匆忙走了過來。扶著他抬起那只腳,腳底染出鮮血,一看便是被海浪帶過來的貝殼之類的殘骸給割了。江晚辭腳生的白嫩,出血量乍一看有些嚇人。 莫子言沒有絲毫猶豫的彎腰穿過他膝蓋打橫抱了起來,江晚辭猝不及防反射性想抓住他胸前衣服,一抓一片guntang的胸膛,神情有些尷尬?!捌鋵嵰膊皇呛芡?,你放我下來吧?!?/br> “你一踩到地上細菌感染到傷口就不好處理了,也不是很遠,我抱你回去?!?/br> “那麻煩學長了?!?/br> 莫子言眼睛黑黝黝的看著他,手臂收緊了些,夕陽灑在身上,泛著金黃色的光澤。他喉結滾動幾下,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沉緩道:“晚辭,能夠把你抱在懷里這一天,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說著笑了笑:”你肯定不知道吧。我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時候對你起了這樣的心思,可能是在你轉學后,也可能更早。其實這還是蘇苗點醒我的,她說只要你在我的眼睛一直在看著你,一直在圍著你轉?!?/br> 蘇苗是莫子言大學時期的女朋友,因為三人是一個社團的,蘇苗性格特別性格開朗,總愛拉著他和他們兩一塊去吃飯。 江晚辭聽到靠著的胸膛下那顆心砰砰砰跳得極快,他從不知道莫子言竟對他抱著這種心思,他一直把他當做哥哥、知己,從沒想過要跨越到另一層關系上去。 "學長,對不起,我........." 莫子言聽出了他的拒絕之意,斂起失落之感,溫潤道:"沒關系的,我告訴你不是要你回應我什么,你不要有什么負擔。還像以前那樣好嗎?" 江晚辭點了點頭,內心滿是歉疚。 莫子言把他抱到酒店跟前臺要了酒精棉紗,傷口不深也沒在繼續出血,給他消了炎包扎好就回了自己房間。 莫子言總是克制有禮的,跟他相處不會有任何壓迫感。 許嘉祎這幾日獨守空房,喊了群朋友去喝酒。 S城最大的酒吧,這群人本就長相出眾,往那兒一坐,不少人上來搭訕。舞池里的人像磕了藥一樣扭動著身體。 “那邊跳舞那個,cao,小腰扭的真帶感?!?/br> “何曦,那小妞看你呢?!?/br> “.................” 大部分來這里的人顧名思義都是找艷遇來的,紛紛勾搭起目標。許嘉祎坐在卡座上喝酒,一個長相美艷穿著黑色吊帶裙的女人過來問他們要酒,坐到旁邊撩撥,柔若無骨的往他身上湊。 許嘉祎冷眼看著她挑逗性的拿腳尖蹭了蹭他的小腿,換做以往這個長相他還是很有興趣跟她玩一玩,現在他對江晚辭有著濃厚的興趣看誰都不對胃口。面無表情的把人推開,那女人顯然沒料到他會推開自己,沒坐穩一下摔坐在地,眼里還微微有些詫異。 周夙一口酒噴出來:“嘉祎,好歹憐香惜玉一下,嬌滴滴的美人看都不看,那你來干嘛?!?/br> 許嘉祎道:“就不能單純的喝酒了?” “嘿,到這兒誰還單純喝酒,不都寂寞孤獨冷想找個人打一炮嗎?” “俗——“ 嚴晟業意味深長的說:“他這不正是漫漫長夜孤枕難眠嘛?!?/br> 許嘉祎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難怪今晚有空約我們出來,江晚辭呢?” 許嘉祎還沒說話,嚴晟業掏出手機劃拉了兩下,遞了過來。 許嘉祎一看臉頓時黑了,問他:“哪兒看的?” “微博” 這條微博有不少人轉發。照片背景在海邊,拍的兩個人都沒有正臉,但是只要認識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高大的男人抱著一個嬌小些的男人,抱著的那個側臉精致漂亮,身上衣服濕透了,抱著他的男人只穿了條泳褲,略深色的皮膚襯得抱著的那人肌膚似雪。 薛子期火上澆油道:“嘉祎,你擱這兒守身如玉,你家那位彩旗飄飄?!焙侮嘏牧伺乃绨?,只見許嘉祎眼神冷冽,一張臉黑如墨水。 單看這張照片就讓他恨不得把這個愛勾引人的江晚辭弄死在床上。許嘉祎自然知道江晚辭跟莫子言沒什么不正當關系,但是莫子言對江晚辭有沒有其他心思他可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