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少校A被20年前的鬼畜爸爸狠cao屁眼,被逼報數sao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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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You are so cold. You are so hurtful. 榮沛一邊深陷回憶,一邊飽受強制誘導發情的折磨,只覺得前后兩洞均是癢麻難忍,深處宮口更是酸澀異常。挨不住了就并緊雙腿摩擦,微弱的電流自sao處簇簇而過,卻因為太小太快而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讓榮沛很是失落。這種情況跟下榮沛根本意識不到軍大衣男在摸他,只是盲目地對著軍大衣男叫:“爸爸……” 搞得軍大衣男都有點想笑了?!昂胹ao的兒子?!?/br> 軍大衣男確實聽說過這種玩法,當爹的那個是主子,當兒子的那個是性奴,玩的時候要自稱狗兒子。狗兒子在爹面前不能穿衣服,只能光屁股跪著,并用繩子把jiba綁起來。當爹的可以肆意玩弄狗兒子,往狗兒子的屁股里塞東西,往狗兒子的嘴里撒尿,帶一絲不掛的狗兒子外出遛彎,甚至把狗兒子送給別人分享。沒有爹的允許狗兒子不能說人話和射精,只能在痛苦的yin虐里干性高潮。 想不到這年輕人看起來白白凈凈,身上一塊補丁都沒有,性癖竟他娘的如此奇怪,難不成是個傻子?而且認主不是要磕頭鉆褲襠寫一個特別丟人的協議然后蓋手印嗎,整這口頭關系算怎么回事,他不會爽完之后反咬一口說我虐待他吧?不過這類人似乎喜歡白襪子,幸虧今天自己穿了白襪子。在榮沛沉溺于幻覺自瀆的同時,軍大衣男盯著榮沛想了很多,很多。 子不教,父之過。兒子這么sao,這么想要,當爹的能怎么辦,自然是拿出隨身帶著的大roubang狠狠給他嘍。 榮沛仍穿著之前的白襯衫。(他才不在去廁所自拍的時候穿全套軍裝呢,他又不傻。)立翻領的長袖束腰棉質襯衫,為了版型挺括,織制時又紡入其他材料,摸起來不像尋常棉布那么軟,又不像麻。軍大衣男毫不客氣,用拇指和食指隔著布料去捏榮沛發硬的rutou,一手一個,在指尖又揉又捏。榮沛的rutou很韌,很彈,揪起來特別好玩,每揪一次,他就哼唧一聲,哼得又sao又媚,一雙大長腿纏得軍大衣男腰都要斷了。要說他沒當過婊子,軍大衣男肯定是不信的。 本著父愛如山的鬼畜心理軍大衣男從善如流地說:“乖兒子別叫了,留點力氣等著挨cao,你爸爸我憋了一個月,今天全都給你……全……sao貨你他媽往哪兒呲水呢!呸!呸!呸!呸!呸!呸!”軍大衣男抹了把臉,恨聲說:“你等哪天老子有空的,給你攢個局,找上十來個jiba別致的,個個都給你當爸爸,好好管教管教你,叫你亂呲水……cao,怎么是甜的,你有糖尿???!” 出乎軍大衣男意料的是,剛剛榮沛還瞇著眼享受,一副癱軟無力乖乖任玩的婊樣。聽完軍大衣男的話,不知是被哪個詞踩到尾巴了(可能是糖尿?。?,竟突然暴起將軍大衣男掀翻在側,并快速壓到上方絞緊衣領,交叉成鎖。此乃現代格斗技中的壓制敵人的經典招式——衣領絞,目的是使敵人窒息。 動作這么專業……軍大衣男有理由懷疑榮沛是“深林”那個極端ABO恐怖組織派來執行一對一滅口任務的間諜! 既然是間諜那就不能慣著了。軍大衣男抓住榮沛頭發狠狠往下一扳,膝蓋猛擊榮沛胸口,趁榮沛吃痛停頓之際,一巴掌把榮沛扇下床去。 榮沛滿嘴是血,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他的胸口很痛,肋骨可能裂了。軍大衣男站在榮沛背后,用腳尖把人翻過來,再次踩住肋骨。榮沛的褲子是西裝化后的軍裝褲,不在褲線處區分軍種,可充當日???。然而榮沛腿長,穿什么都自帶凌然氣場。軍大衣男左腳踩住榮沛胸膛,右手從下至上一路捏到腳踝,最后在榮沛小腿內側愛憐地狠拍兩掌,“乖兒子,怎么長的,很結實嘛,都敢打爸爸了?!闭f著兩邊同時使力,要把榮沛的骨頭捏碎(踩碎)。 “你叫什么名字?” “誰派你來的?” “不說實話的話,老子今天干死你?!?/br> 榮沛沒有半點主動自首的跡象。軍大衣男等了一會兒,將戰損榮沛扔回床上,按住腦袋,咬住后頸,注入濃厚的硝煙味信息素。這種標記行為,對Omega是占有,對Beta是掩蓋,對Alpha是侮辱。沒有哪個Alpha愿意公開承認自己不如別人的。從今開始,三個月內,不管榮沛逃到哪兒,附近的Alpha都會知道他這個小兔崽子被同性干了。 信息素的沖撞過于猛烈,榮沛小腿懸在床外,渾身上下,連腳趾頭都在發顫。 軍大衣男解開自己的褲子,放出已經勃起的roubang。軍大衣男的這根家伙大小形狀都非常不錯,在公共浴室洗澡他就從來沒自卑過。他走到榮沛跟前,用roubang捅榮沛緊閉的眼睛,命令道:“眼睛睜開!” 被強行注入同性信息素的Alpha,盡管心里不樂意,身體上還是會遵從對方指令,對方的等級越高,實力越強,被征服的Alpha聽話的時間就越長,也越乖。 榮沛不情不愿地睜眼,看著近在咫尺威風赫赫的粗大兇器……一愣……怎么好像和榮將軍的……有點不一樣呢…… 軍大衣男皮笑rou不笑地看著榮沛,說:“狗兒子睜大眼睛認清楚了,這,是你二爸! 榮沛臉色時紅時白,不知道榮將軍又想拿他玩什么花樣。認roubang做爸爸這種事對榮沛來說并不比在健身球上公開自慰過分,只要不把他送人,怎么弄他都會聽話的。不過這玩意長得和榮將軍的……怎么有點不一樣呢…… “愣著干什么,叫人啊,一點禮數都沒有!” 榮沛呆呆地看著大jiba,羞恥地叫它:“二……爸……” “大聲點!” “二爸……” “親它!” 榮沛湊上去對著馬眼輕輕親了一口。馬眼哆哆嗦嗦表示很滿意。 軍大衣男繼續命令:“像狗一樣,支起來,衣服脫掉,脫光?!?/br> 榮沛強忍胸口疼痛擺出狗交姿勢,解開腰帶,雙手拽著褲腰連同內褲一塊兒拽了下來。白嫩的屁股看得軍大衣男眼前一亮,跟見了十月份八斤八兩滿是黃的大閘蟹似的,贊道:“你的屄好肥啊。你好肥的屄啊?!?/br> 榮沛識相地撅起屁股,掰開臀縫。軍大衣男熟門熟路地從箱式柜中掏出手電筒,往榮沛縫里頭照,還打了榮沛屁股一巴掌。 “怕什么,這樣看得清楚。狗兒子,里面挺深啊,還一縮一縮的,還冒水了,真sao!” 啪。又一掌。 “別扭屁股!” 啪。又一掌。 “嘶。邊緣都發黑了。你這rou怎么養的,外邊滑,里頭也滑,往里吐口痰估計都掛不住吧……來,讓你二爸疼你?!?/br> 軍大衣男一邊揉榮沛的陰蒂,一邊狠狠地干入榮沛發黑的屁眼。 老實講,軍大衣男以為榮沛屁眼發黑肯定是只大松貨,已經不指望能有多大療效了,趕緊射出來完事。誰曾想里面竟比處子也不差,緊致,溫暖,水多,最重要的一點——爽滑。和水多的潤滑不一樣,榮沛的滑更多的是腸道嫩、褶皺少,減少了不必要的摩擦,快感卻有增無減。軍大衣男快速抽插十幾分鐘,爽到險些丟了面子。他的roubang本就不俗,又高強度地搞了榮沛十多分鐘,每一下都精準地碾過狗兒子的敏感處。榮沛怕得直扭屁股,顯然是腸子被干麻了,再干下去怕是要尿了。 “啊……啊……二爸好厲害……干死兒子了……嗯嗯啊……不要——太快了——呀——” “啊啊啊——那里不行——放過兒子吧——哦!” “二爸不要——不要了——” “啊……啊……嗯……哦啊……” 哼,sao貨! 軍大衣男有心在精神上調教榮沛,他放慢速度,也不說話,一邊cao一邊打榮沛屁股。 半個小時過去了,軍大衣男左手抓住榮沛紅腫的屁股狠狠一送,右手揪著榮沛的頭發提起來,榮沛濕淋淋的裸背緊貼軍大衣男的胸口,能清晰地聽到心跳。 “狗兒子一共發了幾次sao???” “三……” “嗯?開心得都不會數數了?” “四、四次sao……兒子真的不行了……求二爸放過兒子……啊、啊……又,又要sao了——嗯——” 榮沛眼前發白,軍大衣男緊緊摟住他,瞇眼享受其腸道的陣陣痙攣,最后抖那幾下最舒服了,軍大衣男精關一松,積攢一個月的量全都給了榮沛。 被灌滿的榮沛癱軟下來,貼著軍大衣男的身軀跪坐在吸滿兩洞噴出的yin水的被褥上,白色的腥液逐漸流出,蓋住了金色的囍字。 軍大衣男已經判斷出榮沛不是間諜。如果是,榮沛會趁著軍大衣男射精弄死他,畢竟男人射精時最沒防備。 該怎么處置這個小東西好呢? 軍大衣男舒展舒展爽透了的筋骨,難得地泛起溫柔,剛要觸碰榮沛就見榮沛夢游似的掀開被子,躺進去,把被子蓋上,在信息素的甜美與咸濕中獨自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