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雄壯如驢貨,棒上青筋盤錯(高H)
高蘅的肚兜被狂徒扯下系在了腰間,一對豐乳被搓揉成各種形狀。司徒忱靈巧的舌尖繞著敏感的rutou打轉,最后將兩朵蓓蕾擠在一處,一同含入嘴里吸食,直弄得對方酥麻難耐。 “嗯……阿忱……別?!备咿康谝淮胃惺艿紧~水之歡的美妙。自打被立為皇太女后,她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朝政大事上,二十四歲了還未成親。這一夜是她有史以來最放縱的一天。 “嘶”的一聲,司徒忱撕破了高蘅的褻褲。玩心大起的她點燃燭火,仔細觀摩起了情人的私處。只見陰阜上黑草密布,蜜洞閃著yin光,更彌漫著靡靡芳香yin味。司徒忱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吮吸著高蘅分泌出的春液。 “啊啊……嗯……不要啊……喔喔……那里怎么能用……嘴啊……”高蘅雙手亂抓,扯下了挽頭發的簪子,青絲散落桌面。 司徒忱在美人陰蒂露出來后,改為親咬小巧玲瓏的陰蒂,與此同時,右手兩指入洞探查。 “啊啊啊……太快了……阿忱……你好壞……”高蘅清楚地感覺到司徒忱修長纖細的手指在她的花xue橫沖直撞,打通層層關卡,弄得她癢死了。而陰蒂處傳出的電流般的酥麻感更是讓她飄飄欲仙。 司徒忱的呼吸愈發急促,她的手速和舌尖挑逗陰蒂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啊啊~”高蘅到達巔峰,一股尿意襲來,陰精噴在了狂徒臉上。 司徒忱站起身來,亮出脹得發紫的巨物。經過一番前戲,她這物又硬了起來,而且還大了不少。 高蘅瞥了一眼對方的rou具,與最初摸到的迥然不同,雄壯如驢貨,棒上青筋盤錯,惡狠狠劍拔弩張,讓人不禁汗毛倒豎。 “我這家伙平時看著小,只要多擼幾發,就慢慢大起來了?!彼就匠佬Φ?。 “阿忱,用手和嘴吧!這個太大了?!备咿坑行┖ε?。 “蘅jiejie,放心,沒事的?!彼就匠雷笫址鲶H貨反復拍打xiaoxue,右手輪流掐弄著高蘅乳峰的紅色蓓蕾。 高蘅兩處敏感點被拿捏,不由得呼吸急促,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下身分泌出了更多的春水。 司徒忱見對方神情緩和后一桿進洞。 “啊啊啊……好脹……你這天殺的!”高蘅浪叫聲響徹室內。得虧是暴雨天,叫聲被風雨聲掩蓋住了。 司徒忱那物被狹窄的xiaoxue緊緊夾住,魂兒似乎都被吸了出來。她托著情人雪臀離開了桌面,有節奏地上下托舉,次次盡根。遺傳了高山異香的她隨著情事漸濃,開始散發香氣。 “蘅jiejie,從今以后,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我也只屬于你!”司徒忱叼住一朵蓓蕾吃了起來。 “嗯啊啊啊……慢點兒……不要這么快啊……我受不了了……”高蘅眼淚奪眶而出,表情似痛非痛、似喜非喜,下身像撕裂了一般的脹痛且火辣辣,但是又很滿足,越到后面越舒服,尤其是吸入大量異香后酥麻感完全取代了疼痛,神思漸漸恍惚。 “啪啪啪”的交合聲與愛人的情聲如同春藥般刺激著司徒忱,讓她胯下那物愈加堅不可摧、殺氣騰騰。 高蘅披在身上的最后一件紫色紗衣隨風落地,一絲不掛的她緊緊摟著司徒忱汲取溫暖,指甲陷入了對方后背。 嬌嫩的花xue在驢貨孜孜不倦地開采下,蜜液四濺,白漿涌出。二人轉移陣地到了床上,以觀音坐蓮的姿勢繼續纏綿。 司徒忱配合高蘅解了自己的中衣和肚兜,倆人rufang相摩,唇舌相依,下身緊密貼合。 高蘅把司徒忱推倒在床,換成了騎乘式,以聳立的陽物為軸扭腰磨xue,好讓那物能觸及鳳xue的每一處?;馃岬捏H貨就像顆小太陽,暖了她的身子,熱了她的心。 “嗯啊~”高蘅仰頭呻吟,將碎發撩至耳后。她開始慢慢收縮鳳xue,要讓司徒忱輸得丟盔卸甲。 “蘅jiejie,你真美!”司徒忱雙手掐著美人腰肢,一路向上,捏住了兩顆大水球。她喜歡強勢比她大的女人。溫柔又霸道的高蘅讓她欲罷不能。 床吱吱地響著,床簾被高蘅放了下來遮擋春色。她俯下身子,在情人頸間種下一顆顆草莓,最后含住對方的美乳拉扯吮吸,連同乳暈一同吃進嘴里。 “喔喔……蘅jiejie……我要你!我要你!”司徒忱被吸得快射了,要在最后關頭沖刺一把。她翻身把高蘅壓在身下,雙腿高舉,一陣急頂猛出。頭朝床邊的高蘅差點被頂出去。 “不要……太快了……啊啊啊……阿忱……”高蘅身子被頂出去了半截。 司徒忱勾著美人雙腿,拉了回來,稍微放緩了速度。 高蘅感覺到自己陰蒂快高潮了,瞥了一眼二人結合處,水淋淋的紫色巨龍氣勢洶洶地進出于她的蜜洞。身下床單怕是已經濕透了。 高蘅在視覺沖擊下,離高潮更近了一步,她右手撫上自己充血的陰蒂,輕攏慢捻,最終快感如同火山爆發,瞬間席卷全身,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 司徒忱被死死抱住,也到了巔峰,還沒來得及拔出來就射在了高蘅體內。二人相擁了許久才分開。 “美,妙不可言!”司徒忱拔出陽物后,目不轉睛地欣賞著鳳xue,那處此刻鮮艷如花朵,yinchun大張,不斷有白濁從蜜洞涌出,流在了身下的床單之上。 二人小洗了一番,相擁而眠。司徒忱依偎在高蘅懷里撒嬌,“蘅jiejie,你睡了人家可要負責?!?/br> 高蘅莞爾一笑,警告道:“這話對你也適用。以后你若敢在外沾花惹草,我就切了你那物,再剁了你的手!” “我發誓今生今世只有你一個女人?!彼就匠篮軐R?,認定一個人就不會朝秦暮楚。 高蘅則是有其他心思。一樣的神采奕奕、英姿勃勃,一樣的異香,還都是雙性人,天底下哪會有這么巧的事?高蘅在朝多年,對司徒芳的一些事跡有所耳聞。十八年前,司徒芳突然辭官離京。結合司徒忱的相貌年齡,稍加一想,便知她是司徒芳與高山的女兒。 “母皇曾說她在宮外有兩位殘疾女兒,一啞一癡??伤就匠兰炔粏∫膊话V。難道母皇不知自己還有一個私生女?若是哪天她知道了司徒忱的存在,我的皇儲之位還能坐穩嗎?自古過繼來的儲君,在皇帝有了親生孩子后都沒有好下場。我必須為自己謀條后路?!备咿抗匆就匠赖哪康木褪前阉胱约宏嚑I,再生下屬于二人的孩子。這樣高山看在親女兒和親孫女的份上,至少不會卸磨殺驢。當然,高蘅也起過殺了司徒忱以絕后患的念頭。她不這么做,不是于心不忍,而是風險太大,擔心捂不住這件事,反倒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