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又兇又慘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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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路嶼醒來還在壁尻房。墻壁和地上的jingye已經風干了,花生腥撲了他一鼻子。他腰被磨青,手腕也破了皮,整個下半身沉重酸軟。甲和乙走進了房間,把他從墻上解了下來,他四肢無力,臉朝下撲到了地上。 “真難看啊......”甲說。 藥性未退,路嶼爬不起來。甲扛麻袋一樣把他扛在肩上走,他肋骨硌得生疼,肚子被甲的肩膀擠壓,像支底部破洞的冰激淋,白色體液滴了一路。 地板不斷變換,路嶼意識逐漸回籠。他被甲摔在地上,就發現自己到了趙恭一的那間書房。甲放下他就出去了。路嶼在書房得到的體驗不算好,于是扒著書桌爬了起來,看屋子里沒人,把擱在桌上的鋼筆攥到了手里。冰涼的金屬筆桿熨貼著他汗濕的掌心。他少許安下了心。 “你想干什么?” 趙恭一的聲音從路嶼背后響了起來。他受驚轉身,將筆藏到了背后。 趙恭一裸著上半身站在書房門口,左肩和胸纏了數圈紗布,傷口還殘留著血跡。他臉色寡白,眼下陰影深重,兩頰凹陷,唇周青森森的,應該是剛從手術臺上下來,還沒處理胡茬。路嶼再看趙恭一的眼睛,他眼眶是紅的,長睫毛掩蓋不住他滿眼的血絲,眼睛里面翻滾著怒意,還有些說不上來的情緒。 路嶼握緊鋼筆,咬住了下唇。 “白宗恭呢?” “我問你想干什么!” 趙恭一前趨兩步,抓住了路嶼手腕。路嶼手腕破了皮,輕而易舉被捏痛,背后出了冷汗。 “你要殺我?”趙恭一咬牙切齒,“就為了白宗恭?!?/br> 路嶼罵他:“是你該死!” 趙恭一虎口用力,路嶼抖了起來。他死攥著鋼筆不松手,趙恭一怒氣更盛,手背青筋都鼓脹了起來,捏得路嶼手腕咯吱響。 “你們才認識多久?”趙恭一說,“他把你超爽了?賤貨!” 路嶼來了火:“他對我做了什么?你又對我做了什么?” 趙恭一的音量陡然提高:“我也跟你說了,只要你忍過這幾天,我可以帶你走!” “然后呢!當你的母狗嗎?”路嶼吼了起來,“沖你搖尾巴讓你超我,你把我扔給誰我就對誰張開腿嗎?” 趙恭一胸口急劇起伏。他重傷未愈,紗布已經開始滲血。 路嶼莫名覺得痛快,冷笑著說:“你以為當壁尻對我算是懲罰嗎。只要不用看到你的臉,我批里都tm快爽上天了?!?/br> 趙恭一笑了。他眼底有騰騰怒焰,嘴角卻彎了起來。他松開路嶼的手,攔腰將路嶼抱起,快走幾步出了書房。路嶼失衡驚叫,手腳亂揮但毫無抵抗作用,被他扔進了中庭小花園的噴泉里。冷水濺了路嶼一身。鋼筆摔不見了,路嶼著急去摸,被他一把按進了水里。他當著中庭里甲乙的面,把手指插進路嶼胯間摳洗。冷水被粗暴地揉搓進路嶼的身體里,路嶼刺癢難耐,又踢又罵。 “m!放開我!” 路嶼才罵了兩句,腦袋就被趙恭一按進了噴泉里。趙恭一單膝跪在他背上,把他的菊褶和rou瓣抻平刮弄。他兩處腫痛酸脹,死咬趙恭一的手指,腿抖得支撐不住。趙恭一清理得差不多了,將他拉出水面,他被拎出水時鼻涕都嗆了出來。趙恭一把他壓在池邊,拉開拉鏈就準備捅他。他從水池里摸到了鋼筆,反身抬手扎向趙恭一眼睛。趙恭一險險避開,臉頰擦出一道血痕。 路嶼還要扎,鋼筆被打飛了。 趙恭一按低路嶼,另一只手抬高了路嶼的腰,幾近憤怒地撐開路嶼的身體超干了進去。他連根沒入,子孫袋在路嶼屁股上砸出了一聲巨響。路嶼被撞得整個人向前撲了出去,又被趙恭一握著腰拉了回來,套著那根粗碩硬物狠狠撞在他的髖骨上。 這一下路嶼就懵了。他混亂地喘息著,手掌向后撐著趙恭一小腹,想把他往外推。趙恭一抽出半截,又一口氣直插到底,重重地撞上了路嶼里頭鼓鼓的花心。他刺激給得很直接,極盡兇狠,唧巴也比平時更不留情,往里捅時恨不得把路嶼rou唇也杵進去。路嶼被撐壞了,內壁跟燙到一樣不住皺縮,又被狠狠超開。他前端被干得亂甩,人也不住地搖晃??旄斜粡娖忍羝?,趙恭一擰絞他的乳尖,他咬著嘴唇,被干出了鼻音。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趙恭一拿話刺他。 路嶼腦子都快給撞散了。他不明白趙恭一的意思,扭過頭想看他,被趙恭一又按了回去。 “不看我的臉,批里爽上天?!?/br> “就......憑你?”路嶼抽著氣,仍不服輸地反唇相譏,“你好像條狗?!?/br> 路嶼批里咬得死緊,腿根繃出了清晰的肌rou溝壑。趙恭一掰開他的大腿猛撞,他牙關發顫,眼神迷離起來。水冷,他出不了汗,熱度都悶在那條rou縫里。噴泉在他屁股濺出一層薄薄的水珠,隨著趙恭一的動作震起,呈放射狀向兩邊濺落。趙恭一超得他開始哽咽,他小聲地叫著,渾身發抖,張開雙腿把趙恭一吃得更深。到了緊要關頭,兩人只是閉眼切磋??赡芩麄冎g還是少說多做比較合適。趙恭一永遠在暴躁,永遠在血液沸騰,而他別扭,緊迫,但無限寬容地包裹著趙恭一。 然后路嶼又高潮了。趙恭一摁著他痙攣抽搐的屁股,也悶哼一聲釋放了出來。路嶼滿懷愧疚,將這一切歸咎于rou體,興奮的亂流從他腦子里急涌而下,從膝蓋回到腳底,暖液沒入冷水中。他喘息逐漸平復,理智回來了一點點。趙恭一還插在他身體里,他偏頭往下看,見連接處白紅污濁一起混進了清水中。他吃驚地抬起頭,果然看到趙恭一胸口紗布滲血,血都流到他身上來了。 路嶼眼睛一熱,腦袋嗡嗡響。 “你不想我死?!?/br> 趙恭一滿意了,拔出路嶼的身體,倒退兩步,坐進了池水中。甲乙走了過來,扶起了趙恭一。趙恭一有氣無力地說了聲:“藥?!?/br> 甲拿了藥出來,卻是給路嶼灌的。 路嶼掙扎,一瓶子半瓶都漏在了身上。甲要再灌一瓶,趙恭一揮揮手說:“他耐藥性沒那么好?!庇谑羌追砰_路嶼,退到了旁邊。 “我不能保持清醒嗎?”路嶼擦嘴,憤恨地問。 他大腦開始鈍重。情熱如蛇,鉆進路嶼骨髓,懶洋洋地攀爬上他前端,傲慢地直立起來。路嶼彎下腰,被層層涌出的酥麻感逼得夾住了腿根。 “你有更適合的樣子?!壁w恭一從池水里站了起來,“就放在顯眼的位置吧?!?/br> 路嶼被中庭的陽光曬得發暖,屁股也暖。 我殺了你。他想說。 他說不出話,他又被塞了口球。趙恭一別致地在口球上插了朵玫瑰,花瓣層層疊疊,浸著他晶瑩的涎水。他赤身裸體,兩手被綁在身后,肩膀挨著地,腳朝上,雙腿大開著被倒捆在廊柱上,像只獻祭的山羊。 m,死變態! 路嶼會被這么捆著的原因只有一個,趙恭一要用他插花。他批里還含著趙恭一的體液,趙恭一盤腿坐在他旁邊修剪玫瑰,剪好一支,就往他批里插一支。玫瑰枝干被細心地剔除了尖刺,但怪異的根莖質感還是弄得他瘙癢難耐。他前端顫顫巍巍,rou眼已經吐露,只要少許刺激就能傾灑而下。但趙恭一連輕輕觸碰的意思都沒有,只管低頭修剪花枝。 卡擦,卡擦。 藥性上來了,路嶼意識模糊,腿間絞咬不停,渴望被粗熱硬物填滿。趙恭一轉眼在他身體里插了十余支玫瑰,枝干交錯伸展,將他的軟熱蜜洞支離撐開。玫瑰枝太細,他得不到足夠的慰藉,趙恭一故意擦著他敏感處插放,呼吸間花枝張縮,已經磨得他幾近失智。他顫抖著頂起腰,將枝干往深處引。葉齒摩挲著他腫起的rou瓣,細流在花葉掩映間斷續淌落。他汗出得像脫水,水霧凝結到了睫毛上,他只能吃力地睜著眼睛,猶自滿含渴求地緊盯著趙恭一的動作。 卡擦,卡擦。 花壇子里有螞蟻,慢慢爬上了路嶼的身體。路嶼只覺得癢,低頭就看到那幾顆芝麻小點在他身上游走起來。有幾只停在了他滴著體液的小腹,另有幾只爬上了他的胸尖。他身體正敏感著,能清晰地感覺到螞蟻的節肢和在他皮rou上試探著下口的嚙齒。他癢得發顫,挪動身體想把螞蟻抖下去。螞蟻體重太輕,他根本抖不動,倒是有幾只被他腿間枝干摩擦的振動吸引,往那個汁液豐富的入口爬了過去。 “嗯~” 他害怕螞蟻爬進他的身體,嗚咽起來,噙著眼淚望著趙恭一。趙恭一沒注意到他,站起身,看向了不遠處走來的人。 是Devine。 Devine走到趙恭一面前,停下了腳步。他的臉背著光,路嶼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似乎細心觀察了眼前的狀況,從高處發出了嘆息。那聲嘆息好像在云端上,也像在遠山之外。 “你這樣會失去他的......” “趙叔呢?”趙恭一問。 “他看到了,已經走了?!?/br> Devine彎下腰來,撥掉了路嶼腿間的螞蟻。路嶼僵硬的身體瞬間放松了下來。他腿間插了十余支玫瑰,此時已經盈滿了泉水。Devine將手指伸入其中,輕輕按壓?;ㄖε镜囊宦暼繑D攏。路嶼的腰反弓而起,前端也噴濺而出。他喘息著軟了下來,視野也漸漸模糊。 “還可以多用點藥?!盌evine撫摸著他汗濕的鬢角,掌心貼著他的臉頰摩挲。 趙恭一沒有說話。 Devine又說:“如果他愿意到我這邊來,我不會放手的?!?/br> 趙恭一說:“他不會?!?/br> 在打什么啞謎。路嶼昏昏沉沉地想。 Devine解開了繩子,將路嶼抱了起來。玫瑰花枝混著白液,從路嶼腿間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