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挨兩頓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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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路嶼讓白宗恭帶他去見趙恭一。 他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白宗恭的唧巴還在他的批里辛勤耕耘。圣光大唧巴把他的兩片花瓣磨得濕濕腫腫,合攏處打出豐富的白沫。他軟著腰,膝蓋在濕潤的地毯上摩擦泛紅,一句話被撞成三段,每段都帶著濕黏的鼻音。等他好不容易說完話,白宗恭抓著他的肩膀把他上半身抬起來,照著他花心重重頂送,頂得他膝蓋幾乎離地。 “你討厭我嗎?”白宗恭說。 他扭著腰掙扎著:“不討厭、嗯、可我、有正事......” “那要拔出來嗎?” 白宗恭起了壞心,親著他的耳朵,將rou莖往外抽。他此時快到臨界點,批里正熱浪翻涌,竟然下意識地將屁股往后追了過去。 “啊......”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路嶼又往前逃。白宗恭覺察到了,飛快地捉住路嶼的腰,將他翻到正面。路嶼來不及擋臉,驚慌和羞恥的表情被白宗恭全看到了眼里。 “趙恭一應該在中庭前的書房,就他一個人。他很快就要去會客了?!卑鬃诠Ч室獠惶?,只說正事,“你想找他的話,現在就去比較好?!?/br> 路嶼點頭。 他只想趕緊把這頁揭過去,也不管身體熱度未消,就準備起身。他兩只手不自覺地擋在自己下腹前面,嫩芽尖上還滴著水,腿根也輕輕地抖著。白宗恭低頭往下看,看到他脹紅的腳趾也蜷成了緊緊的兩團。 “我想做完可以嗎?”白宗恭伸手攬住他的腰。 路嶼驚愕地眨眼。 白宗恭把他抱了起來,盤起他的腿,把他濕漉漉的小批穿在自己仍然直立的唧巴上,然后抱著他開始往衣柜走動——竟然是一點時間也不浪費。 這體位進得極深,又難平衡。路嶼慌亂間兩腿死死地扣住了白宗恭的腰,手也摟緊了他的脖子。幾步路,路嶼隨著他的走動顛簸,走一步哼一聲,汁水一路滴到了衣柜前面。 “想穿哪一件?” 白宗恭問他,同時伸手在衣柜里翻找。路嶼頭暈眼花,根本說不出話,只是抱著他不住發抖。白宗恭看他滿背都是汗,內部也在不住收縮,知道他快去了,就哄他自己動。 “我不行......”路嶼嘟嘟囔囔。 白宗恭拿起一件系帶式樣的罩袍,給路嶼穿了起來。他騎在白宗恭胯上,見白宗恭只系帶子不動腰,只好自己顫巍巍地抬起屁股,然后重重坐下。他有點窩火,小批在白宗恭胯部砸得啪啪響,恨不得把白宗恭坐倒才好。沒坐幾次又上了頭,仰著下巴只管起落,汗水順著脖頸流下。 白宗恭給他穿戴完畢,他還是沒騎出來,腿也軟了,把腦袋埋在白宗恭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喊累。白宗恭看他軟軟地往下滑,知道他支撐不住了,笑了聲,扶著他的屁股重重挺送了十數下。他腳趾越繃越緊,花心如蜂群涌入,蜜液噴泄而出。他高潮時內壁狂絞亂榨,白宗恭也就順勢一起釋放了。 等兩人喘勻氣,白宗恭把他放了下來。白濁混著體液從他腿間流下。他想著要去見趙恭一,沒時間洗澡,就隨手拿了件衣服擦了兩把。他下手糙,兩下把自己大腿擦得通紅,看里面差不多不往外滲了,就撥了撥衣服擋住。 “還能走嗎?”白宗恭問他。 他走了兩步,膝蓋一軟就往地上跪。白宗恭將他打橫抱起,抱著他往中庭走去。 路嶼上次給趙恭一抱著走過那段路,也不好奇了,就跟白宗恭聊天。 “他在書房里干什么?” “處理一些事?!?/br> “什么事?” “處理你忽然消失帶來的影響。你那幾個跟了你很多年的手下,知道你和趙小姐的事,不相信你死了,正在外頭鬧事。他殺了一個......” 路嶼的身體一僵。 殺了一個?殺人嗎? “還有就是,你幫趙家洗錢,過手的那幾千億,以后他都要接下來?!?/br> “什么?” “你的三家賭場,五家影視公司,七家數字貨幣公司,九個旅游區,二十七個瑞士賬戶,還有在緬甸、巴西和埃塞俄比亞的四支武裝雇傭兵,現在都歸他了?!?/br> 路嶼目瞪口呆。 他腦子里的BE預警又響了起來。如果作者給美強慘的設定這么強,那么他被折辱到這種地步,已經不可能和趙恭一善終了。只要能走完劇情,BE是無所謂,但,虐攻是BE,虐受也是BE,要是安排那種“受缺胳膊斷腿瞎眼,最后被逼吞槍自盡,攻永失所愛”的那種BE,他可不要。 路嶼還在想著,兩人已經穿過了中庭,到了趙恭一的書房。白宗恭把路嶼放下就退到了一邊,意思是他只是領路的,要路嶼自己敲門進去。 路嶼深吸了口氣,就敲門了。 “進來?!遍T里傳來趙恭一的聲音。 路嶼推門而入。 風吹動窗紗,搖曳三兩樹影。光爬上窗欞,落在趙恭一年輕的臉上。他的眼睫毛在陽光下泛出暖人的金橙色,嘴角的絨毛纖毫畢現,顯出還未長成的孩子氣。他微厚的嘴唇抿得緊緊的,應該是遇上了難題,但并不顯得嚴肅。他的眉頭也緊皺著,使眼窩更加深邃,仿佛能將秋水長天也盛在其中。 糟了。路嶼摸摸自己發燙的臉,心想,好像跟錢楠一確定關系以后看趙恭一更順眼了。 趙恭一坐在書桌前批閱文件,看到是他,眉頭就皺得更深了:“誰帶你來的?” “這不重要?!甭穾Z走向他,“我有事求你?!?/br>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答應你?” 路嶼額角的青筋跳了一跳。冷靜,他勸自己。 “我能不能不去Devine那兒?!甭穾Z走到趙恭一跟前,誠懇地說,“七天,阿不,六天后的考核,我會好好表現的?!?/br> “如果你Devine那關都過不了。六天后的考核你是不可能通過的?!壁w恭一臭著臉說。 “什么意思?” “你還記得那張餐桌嗎?” 趙恭一放下手中的筆,站了起來,低頭看著路嶼,“六天后,趙家人會來。你以前的手下也會來。那張餐桌上只會有你一個人?!?/br> 路嶼呆住了。 等他理解趙恭一的意思,哪怕再怎么把自己放在旁觀者的角度,也忍不住從頭冷到了腳。 “你是說,輪、輪......” 但那些都是主角以前認識的人啊,上級下級,朋友仇人。他隨便代一把都覺得主角會發瘋。 他忍不住懷疑地問:“你,你有心嗎?” 趙恭一忽然冷笑,一把攥住他的腰,表情陰翳地問:“你含著別人的金液站在我面前,問我有沒有心?” 路嶼脹紅了臉。 他該臉紅,但他又覺得憤怒:“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你別忘了你把我推給多少人超過!” “那今天呢?”趙恭一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捏得他肩膀咯咯作響,“你對白宗恭張開腿,也是我推的嗎?” 路嶼打開他的手,憤然說:“怎么,只許你讓別人超我,不許我自己找超!” “對!”趙恭一將他拉向自己,一手捏了他的下巴,“我不允許你心里有任何人!” “你有??!”路嶼大怒。 他剛罵完,趙恭一就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高了臉:“我當然有??!就算你勾引我,玩我,轉頭就忘了這件事,還搞大了我jiejie的肚子,我還是想要你!你就是條蛇!” 趙恭一把他按到桌子上,伸手就就摳他下面。他又驚又怒地想要夾腿,被趙恭一卡進了兩腿之間。趙恭一把兩根指頭伸進他勉強合攏的rou縫里攪,攪到了未流干凈的濁液,罵了聲晦氣,然后就拿出手指,粗暴地插到他后庭里。 “痛!”路嶼尖叫。 “怎么會痛呢?”趙恭一惡狠狠地邊插邊說,“你吃過多少更粗的東西,手指應該滿足不了你吧?!?/br> 趙恭一在路嶼身體里蠻橫地攪弄,就像他說的那樣,路嶼很快就適應了,并且開始不滿足,不斷收縮蠕動,分泌出促進潤滑的體液。 “饞得流口水了?!壁w恭一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打得路嶼的臀rou晃出一團rou浪。 路嶼氣急,伸手想扯趙恭一頭發。他被臉朝下壓在書桌上,手夠不到,只能不斷空揮。趙恭一不耐煩起來,抽出皮帶,居然把他兩只手都綁在了背后。 “趙恭一我m!”路嶼嘴里不干不凈起來。 “你的敏感點在哪里?”趙恭一伸長手指在路嶼的身體里探尋,很快找到了那處微微鼓起的rou包,用力地按了進去,“是這里吧?!?/br> 路嶼給按得尖叫一聲,前端高高翹起,入口也緊緊地箍住了趙恭一的手指。趙恭一見狀冷笑,壓著敏感處勾頂碾磨,逼得路嶼卷著腰躲避。他又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模仿著交媾的頻率快速在路嶼軟rou里抽插,捅得路嶼一連串地哀鳴。路嶼臀口絞咬不停,腰也繃得筆直,最后在趙恭一手指無情的超弄下痙攣著釋放了。他釋放時眼前發黑,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聽到了拉鏈被拉開的聲音,緊接著就被一個灼熱的硬物狠狠地頂了進來。硬物直接撐開了他的身體,一路破開內壁頂進了最深處。他還敏感著,難受地收緊身體想把趙恭一推出去,但那處潤滑充足,他使力推拒,倒像是在吮弄。 “這里被開發得真好?!壁w恭一在他身體里深入淺出,嘴上沒忘了羞辱他,“又熱又軟,又濕又緊,捅久了還會出水。無論被怎么折磨,最后都會討好地纏著男人?!?/br> 他伸手,竟然在路嶼被繃得幾近透明的入口又擠入了一根手指,摩挲著路嶼軟爛的腸壁:“不多吃幾根唧巴怎么說得過去?!?/br> 路嶼意識到自己到底因為趙恭一的臉容忍了他多少,也終于明白了他就是個想把自己變成飛機杯的瘋批,路嶼破口大罵。 “m的趙恭一,主角倒了十八輩子血霉才碰上你這么個狗逼!就tm從沒見過你這種腦袋長在唧巴上的傻逼玩意兒!是什么人間怨種才會天天惦記你姐夫的皮眼你這么喜歡皮眼你插你自己......唔......” 路嶼罵到一半被捂住了嘴。趙恭一捏著路嶼的腮幫,下身抽出到只剩個頭在路嶼身體里,接著又整根捅入。他超得極重,像要把自己整個人都塞進去,又像是要把路嶼劈開,每撞一下都是巨大的碰一聲。路嶼懷疑自己的臀rou都被震開了,被他直接撞到了內臟。趙恭一連撞了數十下,路嶼就被徹底超軟了。他害怕被捅破,又被捂著嘴,呼吸不暢,很快就開始涕淚橫流。在恐懼和窒息之中,快感被無限抻長,熨平在路嶼的每一條神經上。趙恭一每撞一下,他的脊骨就傳上來一道電流,徑直傳到他的腦海里,炸得他腦子里噼啪作響。 幾百斤重的桌子被頂位移了,路嶼胯骨被桌角撞得通紅,他屁股里燙得冒煙,跟插著個燒紅的鐵棍似的,他只能流出更多的水去降溫。那根粗大鐵棍越戳越深,幾乎要捅進他的小腹。他耳朵里嗡嗡著,下身在殘暴的攻伐中全面潰敗。他的前端被撞得亂甩,畏縮著釋放了,接著rou縫里也流出了大量的水,將那些余精都沖了出來。他又忍不住搖晃著屁股去迎合趙恭一,舌頭也開始吃力地舔舐趙恭一的掌心。他想跟趙恭一好好接個吻,但趙恭一好像只是想要羞辱他,釋放之后就從他被超成爛泥的身體拔出來,穿好褲子就離開了。 他狼狽不堪,但又動彈不得。不知過了多久,白宗恭把他抱了起來,帶他離開了書房。 他直到身體進入浴池的溫水中才緩過來。白宗恭在用毛巾給他擦洗,他趴在浴池邊神游天外。 這身體真的不能要,這是副百分百能被超爽的身體。他想。 m的作者啊說好了有反轉呢,趙恭一這還是個畜生啊。他咬牙切齒起來。 趙恭一那條路走不通了,六天后那個考核說白了就是花樣被輪。他想逃出去,就只能走白宗恭那條路。 “Devine那邊通過的話多久可以掛牌?”他問。 “兩天?!卑鬃诠дf。 “行,那我努努力?!甭穾Z說。 他扭頭,略微遲鈍地看著白宗恭擔心的臉,想到在這個大綱世界里,白宗恭是唯一對自己溫柔過的人,不由得心里一軟。 “你和我一起去見Devine吧?!彼f。 “怎么忽然想到要我去?”白宗恭的動作頓了頓。 “你在我會安心一點?!?/br> “好啊。不過,一個奴只能有一個主,Devine想對你做什么,我干預不了。我頂多當能當個助手,或者當個道具?!?/br> 道具,什么道具? 路嶼抬頭,撇到了白宗恭腿間,臉一紅。 “那也行。就這么說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