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手廢腳暴力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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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的人終于在遠超金丹期的威壓之下從喉嚨里擠出幾乎聽不清的哀求:“不要……” 然而裴毓沒理他。他慢慢踱步到了李星奇身后,用腳踢開他緊緊合攏的大腿,粗暴的動作再次牽扯到了腳腕的傷勢。李星奇發出一聲慘嚎,哭得更激烈了。 真難為他生得這么強壯,渾身的肌rou在這里卻沒了用武之地,只能可憐兮兮地顫抖著,簡直丟盡了李家的臉。 裴毓倒是很滿意這副好身子,蹲在李星奇的兩腿之間,伸手細細地撫摸他的脊背,感受到指腹之下的柔軟觸感,金眸中不由浮現出愉悅的神色來。 再往下去,凹陷的腰窩就如同一道分水嶺,被太陽錘煉過的深色皮膚到了屁股那兒就驟然減了層顏色,可見兩團飽滿的軟rou被褻褲保護得很好。 “不……”感覺裴毓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李星奇抗拒極了,顧不得想這是不是件屈辱的事,挪動著勉強能抬起來的腿往前方爬去,企圖逃離裴毓的掌控。 他想不明白為何那般厭惡他的人突然像轉了性似的要這樣對待自己,兇惡的行徑簡直打碎了他以往對裴毓那副清高冷美人的印象?,F在這人在他心目中就和惡鬼差不太多。 會死……他會死的……李星奇一邊小聲抽泣,一邊抬高屁股蠕動著向前爬,心里百般后悔自不必說,他只想快些離開這里,然后離裴毓遠遠的,再也不去招惹他。 不……他還要報告師門和父兄,告訴他們裴毓是怎樣的危險人物! 和那些點到即止的同輩修士不一樣,裴毓絲毫不顧忌李星奇身后的勢力或是那位護短到了極點的李家大少爺,狠辣的手段險些讓眼前二十余年未逢絕境的青年人嚇破了膽,滿腦子都只余下逃跑的念頭。 如果不是蔓延至小腿的鉆心的疼,李星奇肯定要思量一下貿貿然用這般滑稽的姿態爬出裴毓掌控的行為是否會激怒對方,但他的理智幾乎被劇烈的痛楚打壓殆盡,早已無暇顧及身后人是如何反應。 馬上他就為自己錯誤的判斷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李星奇還沒爬出兩步就被輕易地按住了,這次傳來劇痛的是他的右臂。剛才還好整以暇地欣賞他爬行的丑態的男人蹲在了他身邊,提起那只軟趴趴的胳膊問:“還跑么?” “嗚嗚……不,不跑了……”李星奇的小聲啜泣變成了大聲的哭嚎,好像這人下一刻便要他命似的,委屈又恐懼地說,“求你,求你別廢了我的手……那是我練劍的,嗚——” 他哭得實在太可憐了,一般人見了恐怕都要為之動容,可惜裴毓并非一般人。他捏了捏先前發力打傷的手腕,聽見李星奇狠狠的一聲抽泣聲后方才開口:“那就表現乖些。這都是你自找的?!?/br> 李星奇被迫點頭認同他的話,此刻心里無比后悔沒聽昏迷前的裴毓說的,將他放進水潭里去?,F在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但是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只能乖乖趴在地上,任由裴毓捏著他的腰rou,將他的屁股往自己懷里帶了帶,李星奇也因此感受到了頂在股縫外的驚人熱度。 “不……不能……”天底下哪有這樣粗魯的做法,連事前準備都不做就直奔主題?李星奇抗拒地搖晃幾下腦袋,卻被當成了拒絕歡愛的信號。 裴毓明顯是沒有足夠的耐心再陪他繼續玩游戲了,不由分說便掰開兩團軟極了的臀rou,塞入頭部到股縫內,在xue口磨蹭兩下就擠了進去。 這與酷刑有什么分別?李星奇咬住了另一只完好的手,表情痛苦地皺作一團,忍受那股撕裂般的痛意。他痛得說不出求饒的話,不知所措地夾緊屁股阻止貫穿體內的硬物繼續深入。 太痛了……他從未在任何鍛煉亦或是游歷中體悟過如此敏感又尖銳的疼痛,簡直比被裴毓暫時廢掉手腳都來得痛苦。 于是李少爺很沒出息地再度哭出了聲,上氣不接下氣地哽咽著,好半天才組織出完整的一句話:“好疼……求求你,不要這樣!” 已經進到極度舒適的幽地的裴毓哪能就這么放他走,一邊粗魯地抽動著yinjing又往深處送了送,一邊伏在他身上,掐著他的乳rou揉捏,濕漉漉的呼吸也打在了李星奇的頸側,讓他恍惚間竟有種非人之物趴在身上的錯覺。 里頭怕是受了點傷,隨著裴毓進出的動作帶起陣陣撕扯的疼痛,仔細聞還有點淡淡的血味。未經撫慰的xiaoxue貿然吞下如此巨大的東西,正吃力地包裹著侵入體內的yinjing,無需教導便學會了如何吸咬住guntang的莖身,讓裴毓舒服地半瞇起了漂亮的金眸。 但是太疼了……李星奇迷迷糊糊地趴在那,幾乎失去了意識,只能感受到來自身后的逐漸麻木的疼痛和鼻間濃烈的香味。 他如愿以償地聞到了來自裴毓身上的香氣,雖然不是以想象中的方式。那股近在咫尺的幽香嗆得他頭暈眼花,本就昏沉的意識被這股味道包裹后便逐漸消散而去。 感覺肚里被注入燙得驚人的什么東西,剛才還又哭又叫的人轉眼間就安靜了下來,眼一翻就昏死了過去。 泄過一輪精的裴毓還沒徹底饜足,又掐著李星奇的腰rou繼續頂弄,在驟然松軟了許多的xue里抽送,射得xuerou里頭滿是他的東西,到最后都要流出來了,才停下頂腰的動作,將李星奇整個翻了個面。 這十分俊朗的青年早面色潮紅地陷入了昏迷,粗黑的平眉甚至可憐地呈著八字,唯有一雙還未遭蹂躪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唇角還有些亮晶晶的水漬。 裴毓盯著瞧了片刻,俯身咬住那兩瓣唇,直到將那兩片rou咬得紅腫不堪才算滿足。 李星奇在昏迷中不適地哼唧一聲,誰料想這聲微弱的呻吟竟成了一記警鐘,狠狠敲醒了裴毓的神智。 他眼中的金芒迅速褪去,周遭嗆人的香氣也盡數收斂,很快就恢復到了以往冷清孤傲的冰美人狀態。只是這冷清清的模樣沒保持太久,在看到自己的東西還塞在那小色鬼體內、對方明顯還被玩弄的凄慘至極時,裴毓臉色一變,迅速抽離李星奇的身體,難得不知所措地呆立在了他身邊。 盯著李星奇大敞著腿還精水肆流的yin靡模樣,過了好一會,裴毓才如夢初醒般有了動作。 他抱起李星奇,將他放入靈氣充沛的潭水中,懊惱地在水邊踱了幾步,然后跟著跳了進去,托著他軟綿綿的身子開始清洗。 “抱歉……”裴毓邊擦洗自己留的濁液邊說,“我沒想……沒想這么對你?!?/br> 可惜他說話的對象正昏迷著,十分遺憾地錯失了裴毓愧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