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拷問,刑具,懲罰(3)
他將鷹摔在地上,拍手示意看門的守衛,道:“來人,給他放血?!?/br> 放血,一個依賴魔血生存的魔教教徒無論遭受怎樣的重傷都能瞬間痊愈,前提是魔血帶給他的強大治愈力,放他的血相當于削弱力量,直至最后被打回凡人。 鷹猛地翻騰扭動,兩個看守按不下去,被掀了個后仰屁股著地,連忙趕來好幾個支援。他朝雀吼叫,威脅,想要一口氣咬斷雀的脖頸似的不斷往前撲上去,雀無動于衷,冷冷抽出劍。 劍身發出銀色反光,冰冷地貼在鷹的脖子上,鷹斜眼往低看近在咫尺的利刃,牙齒都要咬碎了。 刀刃鋒利貼著脖子,緩緩下滑,經過青筋暴起的手臂,來到手腕,用力一橫,鮮紅的液體順著傷口涌出流淌出,鷹看著珍貴的魔血一滴滴在地上漫延開,氣得發抖。 “……你不說,我們就慢慢耗?!比竿瑯痈钔?,臉色漆黑地看著契血滴滴砸在鷹的皮膚上,冒出白煙。 手腕出血非常緩慢,不如脖子那樣噴出來得快速,但作為刑罰,好的一點是煎熬的過程,若是瞬間死了,痛苦也是短暫的,雀是要鷹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冷下去,一點點漫長到支撐不住,走向死亡。 鐵鏈嘩啦啦響,腳上的鎖哐啷哐啷被帶著亂撞。失血后鷹徹底獸化般說不出一個字嚎叫掙扎起來,像是發作了什么瘋病,躺在地上兩條腿要么空踢想站起,要么膝蓋并攏夾緊雀的腰痛哭。 看守從箱子里遞什么東西來,雀接過,捏緊鷹的一顆rutou。 鷹看起來十分寧死不屈,面色潮紅,但又像是求饒又像是反抗,矛盾害怕地抓緊雀的肩膀,嘴里說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野獸般嘶吼。指間針一扎,鷹整個身體挺腰繃成直板,舌頭發麻地伸出顫抖。 “師兄你比我還擅長有毒,你應該知道這是什么吧?!?/br> 雄性怪物巨大的胸肌因為痛苦用力漲出一個弧度,乳尖凸起紅腫狀似紫葡萄,血緩緩流下,隨著這個雄性怪物的顫抖,清脆的鈴聲傳來,底下那根玩意兒也翹起硬直,金屬小玩意兒上沾染血色,被裝了個乳鈴,鷹渾身冷汗,精疲力盡了只剩下喘息。 “一滴回春,兩滴致命?!比敢贿呎f著,手里的毒針閃出微微鋒芒。 野獸躲閃掙扎期間,鈴聲清脆,任憑野獸怎么狂叫,都無法逃脫。 “告訴我,告訴我魔教的一切……”這句話如同詛咒一般回蕩。 野獸只是不斷重復著說不知道之類的話。 白皙修長的手從脖頸拂過胸膛鈴鐺,在深色起伏的胸膛上游走,拉扯鈴鐺,將柔軟的rutou拉長。野獸喉嚨里深深倒吸氣,緊繃身體,胸部肌rou僵硬,他的眼前開始模糊,甚至閃爍出白色的星星點點。 “師兄,這些年,我抓了不少像你這樣的魔教教徒,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愈合力,怎么折磨都不會死,于是我就學會了很多讓他們開口的方法。當然,這個鈴鐺我是為了你準備的,你是獨一個?!?/br> 或許從早年的性虐關系開始,他就在恨恨怨想如何報復鷹。若是說給別人聽了,也只會覺得鷹是用了屁股,雀沒有吃一點虧,用jiba舒服,有什么可生氣的,但其中滋味誰可知,被強迫的第一次,甚至之后的每一次都讓雀回憶起來痛苦不堪。他恨鷹,和其他犯人不同,他要連同那時的帳一起算回來,讓鷹嘗嘗同樣的痛苦。 “放血的時候,先是從rutou這樣軟的rou的地方下手,然后是骨頭,把骨頭都貫穿敲爛,暈了就等醒了再砸碎,直到說出來為止,最后整個身體破破爛爛什么都不會剩下。比被我一口氣砍死,這樣慢慢承受折磨痛苦更加恐怖吧。血、骨、rou,再強大的軀體,吃過再多的人,都要被我的契血毀滅,你明白嗎?” 鷹的眼神變得迷茫,他渾身開始變得軟而無力,不斷流失體溫,身體冰冷,問他話,他聽都聽不懂,更別提回答,遲鈍得連眼珠都不怎么動了,直愣愣等反應過來就被抽了一鞭子。 “不止如此,就算是這樣被懲戒,下面jiba還是高高翹起,你是一邊被打一邊勃起的,簡直yin蕩下賤到了極點,你還要不要臉啊師兄?” 他的反應被視為不配合,不聽話就得挨鞭打,打他雙腿間的內側脆弱的地方,打得雙腿打顫并攏,才有了反應。 失去魔血的身體傳來警告,原本強勁翻涌的生命力不斷流失,眼前一片發黑眩暈,連呼吸都很困難,將死的征兆來得急促,迅速擊垮了所有的意志,鷹好似回到了童年的那個熱夏,惡臭的腐爛尸體,蒼蠅和黑水,在地上沾著土的饅頭碎屑…… 雀聽到怪物發出微弱的呻吟,說著幾乎聽不清的“不”字,說著對不起,真的不知道的話,然后崩潰如孩子般無助地顫抖痛哭起來。 鷹巨大的身軀仿若粉碎的石像,看起來堅硬如鐵的外殼一點點碎裂,崩塌。雀一言不發沉默良久,手里捏著的毒針離那rutou只剩一點點。 …… 一碗血從上而下倒下來,澆在鷹嘴里。鷹只嘗了一點點就張嘴急切地伸舌接住,在進食中露出難耐狼狽的模樣,喉結咕咚吞咽,一滴不剩全部喝了下去,但是還不夠,他抬眼望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