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夜jian惡郎(2)繩縛play
若是放在他們在山上修行時候,雀會委屈生氣,甚至也可能掉下淚來,若是在他們重逢之時,那便是十分憤怒了,懷著無處發泄的怨怒與仇恨,雀必然要將他大卸八塊,剁碎成泥,但如今,雀居然只是冷漠無情,無所動搖地抓著鷹的頭發。 略微震驚之后,鷹很快便再次露出輕佻的笑容,盡管濕漉漉的樣子很狼狽,頭發被人抓在手里,鷹還是惡劣,挑釁著雀。 “喲,師弟,進步挺大啊,還知道不讓他們進來?!?/br> 上次便是因為人質吃了虧,還讓鷹奪走了胚胎,這次就長了教訓。 “聽那衛兵的語氣,他還認得出你的香……”鷹深吸一口,像是許久沒有嘗過rou的獸類,舔了舔嘴唇,瞇起眼睛引誘,“啊,我知道了,沒有我的日子里,你可真是好好享受了一番啊,男人屁眼的滋味就那么好嗎?他撅著屁股向你求歡了么?水有沒有我多唔——” 鷹被狠狠摁到水里,掙扎著吐出泡泡,直到不再掙扎,又被拉起頭發,大口呼吸著空氣,又喘又咳嗽說不出話來。 “他不是你?!比负孟袷菓嵟?,但說語氣很冷靜。 他不是你。帶著高高在上的姿態,鷹聽著極為刺耳,好像他是什么臟東西,而那一樣覬覦著雀的侍衛就是干凈的,純潔的。 這種正道上的人,一定十分干凈,勇敢而坦蕩,是雀最理想的類型,他們必定是在自己消失的那段時間茍合了,男人用那副充滿肌rou的成熟身體誘惑了剛長大的少年,少年憤怒而彷徨,需要發泄,把一切都釋放進那個溫暖的洞里,才得以安睡,所以他才會如此冷靜地看著自己,因為他心里已經沒有了鷹這個人,不再需要鷹。 “怎么,一個駢頭,你就生氣了?” “閉嘴,你不配提他,你不配提任何人,你不過是個人渣、敗類?!比赴櫭?,語氣冰冷,將長發上的簪子拔下,用嘴咬開外面的木殼,露出里頭的小刀。 小刀切開鷹的皮膚,水里的淡紅色契血是為他準備的,水滲入傷口,這種傷口不夠疼,也不夠致命,但是密密麻麻咬噬著人,如同六月的蚊蟲。 一聲悶哼,他的手筋被雀準確挑斷,雙手被結結實實捆綁起來,往上拉高吊起,下半身也被拉出水桶,挑斷腳筋,不準腳落地,形成一個詭異扭曲而性感的姿勢。將鷹的rou體綁定在柱子上還不算結束,雀將鷹的雙手高舉向上,按在柱上,一刀貫穿扎進手心,鷹猛地大叫,刀連同手一起被插在了柱上。 那具龐大身軀蜷縮彎曲,衣服濕了透出隱隱rou色,緊貼在男人的身體上,勾勒出若隱若現的線條。鷹倚靠著柱子,繩子一圈一圈捆綁出男人健壯rou體被折磨的美感,禁錮身軀,拘束動作,不得逃脫,男人痛苦著低吟,上氣不接下氣喘息,如魚在岸,看起來十分辛苦,也十分興奮。 雀把鷹的下巴抬起來一看,鷹痛得腳尖頂不住了,繃著身體依靠繩子承重力度,結果繩子越發勒緊,愛意滿滿如同蛇一樣將他絞緊勒死。 鷹的姿勢別扭,不得蜷縮彎曲自我保護,只能袒露腹部軟處,手一摸上去,那里的肌rou便本能地抽搐起來畏縮,但沒有用,他就只能高高頂著兩塊碩大飽滿的胸肌,屈辱地供人賞玩目視。胸肌處被留下了沒有捆起來,衣服領口大大開敞,露出大片的rou色胸肌,隱隱約約看得見泛紅的rutou。 腹肌肚臍眼往下,卷曲的陰毛很有男人味,彎成一條性感的弧線,深入下體,guitou被繩子栓住,另一端繩頭在雀的手腕上繞了幾圈,雀使勁扯了扯,鷹忍耐著,痛苦發出悶哼,jiba翹得很高。 透明的汗珠布滿了臉,連連抽搐了幾回,鷹終于適應了疼痛,這點小打小鬧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他連攔腰斬斷都經歷過,不過是被繩子捆綁,玩弄yinjing罷了,他倒要看看雀還能搞出什么花樣。 他也不碰鷹,就這么瞧著鷹,掛著,看那個男人身體抽搐,夾緊雙腿,陽具跳動,用腰扭,使內里的柔軟屁眼磨蹭粗糙的麻繩。雀的眼神狠狠刮在那身體rou上,叫鷹的一切自慰在雀眼皮底下,無所遁形。 被凝視著身體,鷹疼得喘粗氣卻笑起來。對他來說,比起被對方無視冷淡相對,不如被恨恨地瞪著好,就算只有這一刻也沒關系,只要痛苦他便愉快,雀的痛苦最讓鷹愉快。 “呵……哼,那個侍衛是賤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們不過是跟我一樣的……”不知是剛才痛苦哀嚎的原因,還是激動興奮的原因,鷹的聲音粗啞了。 “隨你怎么想?!比赴櫭?,偏過頭,下巴的線條很漂亮,不看鷹。 “哼,哈哈,師父教你的……那些堂堂正正的武德呢?把對手騙進來欺負,就是你這些年學到的東西么……呵,什么俠士,什么道義,可笑至極,武德是最沒用的東西!” 聽不下去,雀扭頭,手狠狠掐住了鷹的喉嚨,眼睛通紅,不準他再說下去。 鷹昂著腦袋發出窒息的呻吟,雙腿發抖胡亂踢但沒有腳筋就沒成功,一滴汗流到雀的虎口。雀的殺氣高漲在整個房間,淹沒了鷹,雀用力掐他的時候手腕的繩子跟著拉緊,鷹的腿間瞬間濕潤,流下尿來。 在驚恐的空白之后,鷹漲紅了臉,劫后余生,氣喘吁吁,脖子上的青筋一鼓一鼓,咬牙切齒道:“這樣……這樣好嗎,你殺了我,就找不到魔頭了……好歹我也在你年輕時候,幫你泄過火,咱們九門劍法就剩下你我,不念舊情也念及,我……我是你唯一的大師兄呀……” 鷹明明很恥辱,卻在求饒,和當初那個霸道兇惡欺負雀的男人根本無法聯系到一起,他甚至在說最后一句時用了討好的,哭一樣的笑容,扭曲無比。 “我不殺你,就跟你當初留我性命一樣,我們之間兩清了?!?/br> 聲音冷淡,松了手,換做以前那個毛頭小子,估計已經大哭著將他剁成rou泥了,而且看他的樣子的確是打算真的放手,說到做到,雀就是這樣的正派人士,不屑于和自己一樣言而無信。 鷹再次陰暗地瞪向雀,那張臉越發出落得精巧細致,不只是小白臉的程度了,面上帶霜,甚至是有了傾國傾城的清冷美人氣度,雀這么一句話,將臉決絕別開,割裂了他們之間的一切,漆黑眼眸望向虛空。 他要甩開自己飛向天際了,高高展翅翱翔,重新開始生活,苦澀的不甘與嫉恨涌上心頭。 兩清了?他伸手就能觸碰到陽光,愛和溫暖,只要他想,所有人都愛戴他,他可以擁有天空擁有一切,而自己依舊在陰暗潮濕的低端爬行,一輩子不得好死…… 不準飛!他要把他拉下水,拖入泥沼,永遠不能飛翔! 鷹咬牙,恨恨喃喃道:“兩清……不過是個廢物,無能的垃圾,什么都救不了,什么都做不到的懦夫!救再多人也沒用,師父也好,師門也好,全部都還給我??!” “……” 還不了,再也回不到的從前,這是鷹人生時光中最為明媚的一段記憶,也是雀心底最疼痛的一段記憶,他救了千百人,卻救不了最初,最想要保護的他們。 而那最不應該,最不想要成為敵人的人成為了他的敵人。喜歡他,知道他活著是多么欣喜,但又是多么痛苦,百般糾結悲傷。 被刺痛了心,雀低垂雙眸,若是其他人見了,估計會急急忙忙問怎么了,只因無法承受這雙眼眸的悲傷,那雙朦朦朧朧的眸子如斑斕的泡沫,比鷹見過的所有眼睛都要漂亮,危險脆弱,叫人不忍。 “你為什么總是這樣,每句話都那么傷人?!?/br> 雀的聲音聽起來很傷心,他知道鷹的憤怒,也看透了鷹的心思,他也知道鷹這樣是在激怒他。 被發現了內心,鷹怔愣一瞬,有些心慌,只有那雙眼睛,他無法正視,鷹慌忙別開臉。 回憶里雀的那張臉和現在面前的臉重疊起來,雀好像變了,但又好像沒變,以前雀為鷹解毒,也是這樣的容忍,雀被罵滾開,明明被傷透了心,卻還想扶他起來。 “你還不認識你師兄我么?”鷹看著空氣冷笑,“我可不是你忠誠可愛的侍衛,嘴巴舔得你得舒舒服服?!?/br> 雖然面對面,身體相近,卻都互相不再看彼此。 那張嘴巴總是帶著刺,非要扎得他遍體鱗傷不可。雀覺得自己真是賤,明知道不能碰還是碰了上去。 中毒那段日子也好,重逢之后瘋狂的那段日子也好,我什么都沒能做到,放棄不了作為師兄的你,也殺不了入了魔教的你。 “因為你,我的一切都毀了……” 雀低頭喃喃,臉被埋在長發里。 鷹看不清那張臉,也聽不清他的話,但本能直覺告訴他,面前男人不對勁。他身體扭動掙脫繩子,不得掙脫,掌心被貫穿的刀子陣陣磨得鈍痛。 “我絕對要殺了你……”手往下,一點點劃過鷹的身體,胸膛,腰側,大腿,繩子一點點捆住勒緊,皮膚被勒出紅色痕跡,緊得男人痛楚哀鳴。 “殺了你,千刀萬剮,把我的人生搞得一團糟……怎么會,有你這樣可惡的人……” 雀額頭頂著鷹的胸膛,審視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再抬頭,目光撞在一起。 像是沉淪,像是自暴自棄,像是覺得自己活該,鷹沒能忍住,低頭和雀的嘴唇深深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