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痛苦,以性安撫
鷹的四肢傷口正在緩慢生長,血水由剛開始的噴涌,rou眼可見的被新生長的肌rou堵上。 真是強大,雀垂眼觀察,將手腕的契血滴滴答答澆到鷹的傷口上,身下人立刻噬心咬rou,扭動痛嚎,傷口潰爛化膿一般被燒得冒出嘶嘶作響的白煙。 過于強烈的痛苦和消耗過頭的力量導致鷹只能鼓著胸腔茍延殘喘,無法揮動的四肢,沒有能力逃離,只剩下任人擺布的軀殼。 他冷汗如流水,顫抖用力,緊繃肌rou只是想要逃跑,揮動不能,本能的生理淚水早已流得滿臉都是,根本顧不及尊嚴,口水在殘喘呼吸時控制不住流出來。 傷口一沾上契血,叫得嗓子都啞了,尿嚇得憋不住噴出來,臟兮兮地澆濕了大腿根。他拼命翻動笨拙的身體,刑罰再次降臨,幾滴血滴在他屁股蛋上,抽搐著,腿間便出現了溫暖的東西。 “師兄……” 雀憐憫心疼的聲音在上頭響起,他把鷹抱起來,那些骯臟的東西便順著腿根滑下來,流到空落落的關節處滑落。 他以為鷹已經暈了,渾身都是成股的水,唇色都發白,眼睛濕潤泛紅,已經失去了光澤,但是身體還在抖,還醒著。 經過契血的澆灌,鷹的四肢已經近乎停止生長,沒有了四肢,鷹的身軀剩下的部分更為突出,雀將鷹的臉擦了擦,又往下給他擦身體,說沒有一絲在意是不可能的。強大的師兄在他懷里虛弱喘息,臉龐濕紅,每一塊肌rou都因他的動作而顫抖,師兄的屁股圓潤豐滿,rou感十足,坐在他的胯部上。 但雀不敢多有非分之想,匆匆擦了過去,鷹也沒有力氣,任由他在身上抹擦。 “師兄,如果太痛的話,要不要轉移注意力,我給你擼一管,不去想那些,好不好?” 說著,白皙秀氣的手指一下一下撫摸安慰著鷹的下體,像是在獎勵乖巧的孩子,雀親了鷹臉頰一口,鷹閉上了眼睛,下面舒服充血,居然很是受用,但終究還是沒能填滿需求,空虛不足,只能不斷提升快感的力度,鷹受虐一般用屁股咬緊了雀,渴盼他再大力點,再猛烈一點,好把他cao死,結束這無邊的上癮的痛苦。 極致到頂的高潮瞬間,鷹被痛苦跟快感擊倒,折磨讓他瀕死,翻白眼吐舌頭,但他卻覺得刺激興奮,他好像壞了一樣笑了幾聲。 但很快又哭出來,說著好痛啊好痛啊之類的含糊不清的話。 快感猶如瞬間的安撫劑,一旦戒斷,便換來更大的依賴反應,鷹哭著口齒不清求雀cao他,他供起屁股趴在地上,只剩下中間軀干的身體不停顫抖晃動,敞開的無四肢身體,沒有阻礙的一眼看到xue口已經被雀cao得通紅大張,使用過度。 聽不得鷹的哭饒,明明清醒時自尊心那么強,現在是大小便失禁,哭得像個孩子,甚至于求雀cao痛他,cao到他高潮到忘記四肢的痛苦。 所以雀進入了鷹的身體,掐著鷹的腰不停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緩解鷹的痛苦,深深撞擊他,讓鷹整個身體重量都壓在雀的jiba上,快速cao得鷹的屁股彈出影,不斷刺激鷹xue里凸點的周圍,在鷹縮緊著xuerou求他的時候,狠狠cao到那一點,讓鷹抖著身體射精。 最后幾近昏迷,鷹整個人像是被jingye灌滿了,大量的白濁被射入深處。雀幫他清理,抱著他,給他排泄,在鷹的下面掏了又掏,卻只是流了手掌那么大的一灘白濁。 剩下的去哪兒了?雀按了按鷹的下腹,那里本該充斥大量jingye,但是微微鼓起來的地方,卻是腹部。 雀一點點往上按,里面硬邦邦的像是裝了一顆巨大的石頭,在胃袋里隨著手指胡亂移動,不像是柔軟的內臟。 詭異無比,雀想詢問鷹,但對方已疲倦得睜不開眼,微弱呼吸著已經是竭盡全力。 只好割開肚子取出來了。雀相信以鷹的傷口生長速度,絕對能成功。 然而在鷹察覺到肚子被鐵器剖開的時候,不知哪來的余力,魚一樣蹦開,一下子摔滾到一旁。 話都說不清楚,吼叫著什么極為抗拒。 雀想上前安撫,鷹情緒太激動,氣噴鼻孔,臉色漲成豬肝色,不知是被什么哽住了喉嚨,醞釀半天,如酒醉嘔吐一般先吐出幾絲黃液,再吐出一灘液體,液體中間有顆石頭,鷹眼一翻,真就躺昏了過去,急得雀去聽他的心跳,那顆強大的心臟在身體被折磨成這樣之后,仍然規律的盡職盡責的跳動,雀忍不住落下淚來,轉而去看那玩意兒是什么,然而一看便是愣住了。 不是什么石頭,晶瑩剔透的黃色琥珀一般,像是一顆玉石,包裹著奇異的東西,巨大的沒有眼皮的眼睛,完整的如同人類一樣的四肢。 如同流產未發育完全的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