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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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嶼槐給我生了個很丑的女兒,還沒我半個巴掌大的臉,上面卻布滿了十幾道褶皺。 她被裹在被單里放在周嶼槐的床頭,我甚至還能看到她臉上薄薄的一層白色絨毛。 和丑娃娃頭挨著頭的周嶼槐,樣子看上去也挺丑,頭發汗浸浸地隨意糊在額頭,亂糟糟的,還有那張平日里一和我吵起嘴來像放火炮一樣噼里啪啦個沒完的厚嘴唇也沒了血色。 若是平時,我可能就要嘲笑他真丑了,但是現在就算了,我是君子,不趁人之危。 “傅沉潮,你快抱抱她,抱抱你女兒?!敝軒Z槐動了動蒼白的嘴唇,伸手推了推站在床邊的我。 因著我對這個剛出生的只有那么一丁點大的奶娃娃實在感到有些新奇,所以我難得地聽了周嶼槐的話。 我單手抱起她放在臂彎,選了她臉上其中一條褶皺的位置用食指好奇地向下戳了戳。 誰知她突然張開她那無牙的血盆大口向上一卷舌頭,露出底下深紅的舌系帶,放聲大哭起來,嚇得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我渾身一抖,在原地扎了個馬步。 周嶼槐見我這副狼狽的模樣,在床上虛弱地捂著肚子嘲笑我。 意外的是,從指尖傳回的觸感是軟乎乎的,我竟微妙地感覺心情還不錯,所以我連帶著把周嶼槐嘲笑我的樣子都看順眼了不少,顧不上回擊他。 我抬起右腳腳尖一下一下地踮著地面,身體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動起哭著比不哭時還丑上兩分的我女兒,好玩地戳了戳她另外一邊的臉。 我似乎又多了個新身份,一個孩子的父親。 這七個字聽起來像是賦予我去承擔起更大的責任的使命,我有些害怕我承受不過來,可我仔細一想,我和周嶼槐的婚姻也本就不過一場荒誕,周嶼槐的丈夫這個角色,對周嶼槐來說,我名副其實了嗎? 當初傅家和周家為了籠絡金錢伙伴以穩固自己的企業經濟地位,所以才有了我和周嶼槐的聯姻。 意思上是說我和周嶼槐的婚姻本質上不過是資本家們另一種不同于金錢往來的商業手段,這點我倆都再清楚不過了。 周嶼槐不愛我,我當然也不愛周嶼槐,而我不愛他的理由,說起來可就太多了。 比如別的omega都是個子瘦瘦小小,皮膚白白嫩嫩,說起話來還嬌滴滴帶轉音,身子柔若無骨,隨便撒個嬌就讓alpha招架不住的存在。 而周嶼槐呢? 生為omega的他,一點都不像個柔弱的omega,個高188,比我這個alpha還高上2公分,皮膚還沒我的白,嗓門大得平日里在一樓說話我在二樓都能聽得清。 還有他偶爾也撒撒嬌,可那樣子就像是猛虎揮掌,鱷魚探頭,我是真害怕被他一掌拍死了或者一口咬死了,所以得提前退后三步。 以及我和他從小就不對付,我發育期晚,那時比他矮上許多,我明明就比他大兩歲,可他不愿意叫我哥哥就算了,還罵我是小矮子,偏偏我現在還是比他矮,真是氣死我了。 新婚之夜時我和他并排坐在床邊,兩人半天都沒有交流,于是他站起來從冰箱拿了兩罐啤酒過來,嬉皮笑臉地問我要不要跟他喝交杯酒。 我面無表情地說:“你知道的吧,我們之間沒有愛情,所以你懂的吧,嗯,我的意思是那些不必要的事情我們可以不做?!?/br> 周嶼槐像沒聽到我的話一樣,直接把啤酒放到我的大腿,我被涼得被迫接過了啤酒。 他說:“沒事,咱兩都認識多久了,像兄弟一樣喝喝酒總行吧,畢竟以后咱還得住一塊兒過日子?!比缓笞灶欁缘嘏隽伺鑫沂掷锏钠【乒迌?,一口悶了。 啤酒罐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周嶼槐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湊近看了看他的眼睛縫兒,一抽一抽的。我合理懷疑他在裝醉,目的就是為了獨占我的床,所以我要把他搬去睡沙發。 我正要把他上半身抬起來,結果他一下子睜開了眼把我也按倒在床上。 “周嶼槐你干嘛!” 他的目光不是很清明,先是定定地看了我兩眼,似乎在認真思考我說的話。 突然,他搶過我手上直直舉著的啤酒罐子,把剩余的酒全倒在了我肚子上,冷得我打了個顫,他作勢就要脫我的衣服。 “嘿嘿嘿,你衣服濕了,我幫你脫了?!?/br> “……” 我沒想到他還有喝了酒就要耍流氓的壞習慣,我不愛他的理由頓時又多出了一條。 我拼命地掙扎起來。 他個頭本就比我高大一點,更別提現在還是個醉酒瘋子,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衣服兩下就被他扯開了。 他騎在我的腰上,繼續解我的褲腰帶兒。 我突然聞到一股奶油味的濃甜,膩得我頭昏,我暗道不好,周嶼槐發情了。 周嶼槐雙手按在我的腹肌上,又大又彈的屁股坐在我的腰上前后擺動起來,隔著他的西褲和我的內褲來回摩擦我的丁丁。 我感覺我的丁丁被他緊緊地夾在兩側飽滿的臀瓣里面,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地在頂著他的蜜xue口,他的xue里分泌出的濕滑的液體已經把我的內褲都給浸透了,爽得我渾身打顫。 我把住他的腰,試圖推開他。 嘶,真細。 周嶼槐被我把住腰,屁股扭得更歡了,我能感覺到從我的鈴口也分泌出了一些黏稠的東西來。 既然如此,推不開當然是選擇接受啊,我又不是柳下惠,最后我用了臍橙式、后入式…各種體位各種角度把周嶼槐按著狠cao了一翻,直到他哭著求我我都還在繼續打著樁。 我也明白了,他的皮膚雖然確實不白,但卻很滑,我捏著他的一對大奶用力揉搓時,乳rou總是不聽話地從我的指縫滑出。 為了抓得穩一點,我只得一口含住他的乳珠邊吸邊揉,看他爽得漲紅了臉的樣子,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滿足。 我把他翻了個面,讓他跪趴著屁股對著我,我攢著勁兒拍打了一下周嶼槐的屁股,他疼得悶哼一聲,于是我報復意味地繼續一掌一掌地拍在他的屁股上。 我說:“周嶼槐,說,我到底是不是哥哥?!?/br> 他不回答,于是我契而不舍的又問了一次,他還是不回答。 還挺倔。 我從背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兩邊rutou用力往外一拉,等他驚呼出聲我才用力揉了起來,再把丁丁狠狠釘入他的體內,兇狠地抽插起來。 聽他控制不住地叫起床來,我死死咬住他的后頸,把alpha濃烈的信息素灌入他的腺體里。 我標記了他,而且好像也不是那么讓我難以接受。 事后我想了想,我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既然把人吃干抹凈了,自然是得負責的,雖然我不愛周嶼槐,但他的身子也還能將就。 結果第二天周嶼槐告訴我昨晚喝醉了發生了啥都不記得了。 好吧…這樣真是…再好不過了…… 我和周嶼槐提議說以后可以zuoai,結果他竟然一臉復雜地反問我不是說沒有愛情不用做那些事嗎。 我咬著牙說因為昨晚由于他的勾引,導致我沒控制住自己不小心標記了他,為了不讓他欲求不滿,我只得舍身取義。 周嶼槐哦了一聲,看不出是什么心情,讓我莫名覺得有些丟了尊嚴,自信心受挫。 但他突然又說,不準我再出去找其他的人,這樣才公平。 尊嚴又回來了一點,我答應了他,因為我是個君子,自然是要公平對待的。 然后我們每天做著愛,有時候一天要做好幾次,但心卻有種莫名的空蕩蕩,我想那是因為我們不愛彼此。 由于我們做的次數太多,周嶼槐懷孕了,他問我要不要孩子,我說當然要,為什么不要。 此刻,我看著懷里丑丑的女兒,再看了看床上丑丑的周嶼槐,忍不住笑出了聲。 周嶼槐問我笑啥,我說笑你們娘倆一樣丑。 這次生產之后,周嶼槐的身體一直沒好起來,那么大個塊頭,每天病怏怏地躺在醫院里,連和我吵嘴的力氣都沒有。 我想著也有我的一些責任才這樣的,要不給他煲個雞湯? 我從許久沒進過的廚房找到放在最底下那層柜子里的砂鍋,用力一扯,扯出砂鍋的同時,還扯出一個薄薄的口袋。 我奇怪地打開口袋一看,“病危通知書”五個大字映入我眼簾。 我腳一麻,跌坐在了地上,腦海里全是最近周嶼槐那副虛弱的樣子,還有一臉有話要告訴我的表情。 來不及收拾廚房,我發瘋一樣地奔向醫院,周嶼槐正在逗女兒玩,我岳母也在旁邊默默陪著。 我上前把周嶼槐緊緊抱著,崩潰地大哭。 “我就這么不讓你信任嗎,為什么不告訴我?” “干嘛,這是干嘛傅沉潮?!壓著女兒了?!?/br> 周嶼槐懷里的女兒被我嚇得大哭,他微微把我推開,把女兒遞給一旁的岳母,岳母也一臉驚奇地盯著我。 我重新摟上周嶼槐的腰哀求道:“我愛你周嶼槐,生病了我們就好好去治,別瞞著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寶寶也不能失去你?!?/br> “你說什么?”周嶼槐的臉紅了起來,是我這些天看到過他最好的臉色。 我隱約意識到不對勁,剛想松開周嶼槐的腰好好問問,周嶼槐一下子把我按在他的胸膛上不讓我起來,他的胸本來就大,剛生完孩子更是大,我感覺我被捂得快喘不過氣兒來了。 “你個笨蛋,我也愛你啊?!敝軒Z槐激動地說著。 我本還想掙扎兩下,就聽得他突如其來地說這話,而且我想,應該是真的,因為我聽到了他陡然加速地心跳,我用頭拱了拱周嶼槐的胸部,確實是一清二楚。 岳母默默地抱著女兒出了病房,還幫忙把門兒帶上了。 “所以你沒得絕癥?那廚房那病危通知書是什么,而且你最近虛弱得不像話?!?/br> “那是我太爺爺的,之前我搬過去就隨意放在那邊了,你也不好好看看日期,多久之前的了,你有沒有腦子啊,而且本來坐月子就虛好嗎,沒常識啊豬一樣?!?/br> 周嶼槐又開始盛氣凌人地罵我了,所以說我不愛他的理由又加一條。 “你說你愛我?”我像反應遲鈍一樣,確認了周嶼槐身體確實沒問題后,才后知后覺地又找他確認。 我一直以為周嶼槐不愛我,因為他從小愛欺負我,我們又是家里聯姻,我原以為他不喜歡被隨意安排的。 “你真笨,我從小就喜歡你,你竟然看不出來,欺負你是喜歡你,愿意和你結婚也是喜歡你,我生怕你討厭我,還裝作也是被逼的樣子,我要是真不愿意,誰也別想逼我?!?/br> 周嶼槐得意地說起對我的愛來,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我們新婚夜你是故意裝醉的嗎?真是為了故意勾引我?”我壞笑著說道。 “啊,那不是,那真是喝醉了,你說我們沒有愛情不用做那些事把我傷到了,我那時真沒打算和你做,但做著做著就醒了,想不到你還標記我,當時我覺得你真渣啊,不喜歡我還標記我……” 小的時候周嶼槐拖著我去山上廟里求簽,廟里的神婆說,我倆有緣吶,周嶼槐,傅沉潮,一個水生一個木生,而水能生木,所以我倆很合得來。 當時我就覺得神婆說錯了,什么水能生木,我和周嶼槐,我倆明明是水火不容。 我想周嶼槐也是不認同神婆說的,因為下山回家的路上,他的臉還是紅撲撲的,一看就是給氣的,他用力扭了一下我的背后rou,像說給我聽,又像在自言自語,嘴里反復喃喃道什么緣分吶什么緣分吶。 結果一個不小心周嶼槐被樹藤給絆倒掉河里去了,還好小河淺,其實也沒淹到什么水,但我把他撈起來后,他一直抱著我又錘又打地哭。 那比我高出一大截的腦袋,他真的一點也不嬌小可人,他比好多的alpha都強壯,我時常懷疑他是生錯了性別,但那是我第一次產生了他也是要人保護的omega的想法。 其實我一直在說謊,我很愛周嶼槐。 我愛他的大塊頭,就像小山一樣蘊藏著滿滿的能量;我也愛他的大嗓門,只要他一回家,我在二樓也能知道家里還有個人會陪著我;我還喜歡故意在他撒嬌時逗他,逗得他故意追過來邦邦錘我兩拳。 我從不對周嶼槐釋放信息素壓制他,所以他打我罵我欲發日常便飯,我就喜歡看他得意洋洋又精力旺盛的樣子。 我真傻,這么晚才知道他也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