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人放倒褻玩 發現真實身份后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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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現在不太好……你能過來一趟嗎?”柳知行撥通了電話,斷斷續續的說完了一整句話,虛弱透過電話傳到了柳澈耳里。 ? 柳澈沉默了一瞬:“你在哪里?把位置發給我,我去找你?!?/br> “我在別墅區?!绷袙炝穗娫?,他坐在地上,側臉埋在黑暗里看不清楚表情,俊美的面龐上粘著一串血珠,正在緩緩的沿著下顎線向下流淌。 ??? 他輕輕摩挲著手里干凈的毛巾,等待著柳澈的到來。 ??? 他是在八歲那年被柳澈撿回家的,那時候的他無名無姓,每日在流浪狗的嘴里搶食物,偶然間被柳澈發現后,就被他從一個小乞丐養成了個小少爺。柳澈家境殷實,自小就不知道什么是人間疾苦,于是一直對柳知行百般寵溺,在這樣的時光下相伴成長,柳知行漸漸離不開柳澈了。 ??? 柳知行當然知道自己對柳澈不是正常的兄弟之情,但是他從未打算宣之于口,只要柳澈始終與他在一起,他可以把兄友弟恭永遠的演下去。 ???? 可是天有不測風云,柳澈的父母在一場車禍里離世了,在經歷了巨大的變故后,柳澈決定變賣家產,把偌大的別墅換成了兩套大平層。 ???? 這是一個明智的決定,但柳知行不愿意,這意味著他不能再與柳澈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也意味著他將要失去這個與他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哥哥。 ??? 兩個人的對峙從此打開了序幕,直到柳知行在商場撞見了柳澈和一個女生舉止親密。 ??? 他看到那個面容姣好的女生摟著柳澈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 嫉妒包圍了柳知行,這一切開始脫離他的掌控,他的哥哥即將不再屬于他。 ? 他要讓柳澈永遠的留在他的身邊。 ? 柳知行垂下手,一下一下敲擊著手機的屏幕。 ? 門鈴在此刻響起,外面傳來了柳澈的聲音:“知行,是我?!?/br> ?? 柳澈緩緩站起來,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他脫力般向柳澈的方向倒了下去,柳澈一驚,下意識的抱住了柳知行,鼻腔卻被一陣香味包圍,不等他反應過來,他就意識不清的被迷暈了過去。 ??? 柳知行抱著柳澈,在他的鼻尖輕吻了一下。 柳澈是在一片黑暗中醒過來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清的味道,他試圖脫離這里,才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鎖鏈牢牢的綁在床上——如果這是床的話,他想要發出點聲音,又發覺自己的嘴里被塞了什么東西,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他頭疼的厲害,恍然記得自己接了知行的電話,因為擔心他來到了舊房子來找知行…… 剩下的他想不起來,也不愿多加揣測。 他再沒有發出聲音,而是保持著沉默,在一片寂靜里試圖掙開手上的鎖鏈。 緊接著,柳澈的手被人捉住了,那是一雙冰涼的手,冰的柳澈心下一涼。 來人沒有說話,他細心的把柳澈身后的枕頭向上抬了抬,他用指尖描摹著柳澈的五官,最后在他的唇瓣上停留許久后,輕得像一片羽毛似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而不容反抗,溫熱的呼吸從唇角侵略到脖頸,柳澈努力掙扎算卻怎么也避不開,他越是掙扎,來人的力度就越是重,仿佛要把他吃吞入腹。 最后,來人摘了他的口枷,瘋狂的入侵了他的口腔,柳知行在唇齒相交間攪弄著柳澈的唾液,野蠻的咬破了他的唇角。 “哈……你是誰?你想要什么?”柳澈的眉頭深深皺起,如果是綁架,這樣的套路也太過于清奇,如果不是,用這樣的方式羞辱自己,說白了也沒什么殺傷力——無非當做被狗咬了一口罷了,那又有什么目的呢? 只是,如果他真的是在別墅門口暈過去的,那知行怎么樣了? 他并不知道,此刻身前這個登徒子就是他還心心念念的柳知行。 柳知行沒有出聲,卻也沒有再給他帶上口枷。 他在柳澈身上抹了一些膏體,起初柳澈并沒有反抗,直到柳知行的手從胸口轉移到了身下,并逐漸靠近一個他從未設想過的地方。 “你要干什么?現在住手的話我可以不追究,你再……”柳澈的聲音堵在了柳知行的手里,他捂住了柳澈的嘴,另一只手卻毫不含糊的把膏體在柳澈的下聲抹勻,體溫捂化了膏體,肆意在柳澈的體內擴散著藥勁。 熱意先從下體開始擴散,瘙癢和難耐爭先恐后的附著了上來,柳澈分明感到他的xiaoxue里熱的厲害,迫切的需要什么東西來緩解一下。 他難以忍受的咬咬牙,從牙縫里漏出了一聲“混賬”。 這聲叫罵絲毫起不到任何的威懾效果,反而摻雜了氣音和顫音,變得像一句調情的笑罵,勾得柳知行抿禁了唇。 他把一根手指伸進了柳澈的xiaoxue,試探性的攪弄了一下。 柳澈的腰肌迅速繃緊,手指死死抓住鎖鏈,帶起一片紅印:“拿……出去!” 柳知行欣賞著他這幅欲罷不能的模樣,知道是那強力催情劑開始起了作用。 他拿出一顆可遙控的跳蛋,野蠻的塞進了柳澈的xiaoxue,然后不帶絲毫猶豫的打開了最大檔。 “唔!你……你就為了侮辱我?”此時此刻,柳澈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最后一次嘗試開口商榷:“我手底下幾套房產……我可以給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盡力滿足你,就算你心悅于我,我也可以成為你的固定炮友,但是你現在能不能先放過我,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 柳知行不想聽他再講一個字,他又塞進了一顆,緊緊貼著上一顆跳蛋,頻率相同的在震動著。 柳知行看著柳澈額角因為忍耐而暴起的青筋,拿出一個特制的口枷,那個口枷強制打開著柳澈的口腔,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嘴里也被塞進了一根中等粗度的按摩棒。 柳澈話都說不完,口水順著下頜滴落在胸膛上。 “嗚……”柳澈可恥的發現,他竟然真的有了感覺,那膏體應該是什么催情劑,汗水打濕了他的鬢角,rutou已經挺立了起來,下身也隱隱約約有了抬頭的趨勢,xiaoxue里的跳蛋一下又一下的撓著他的心弦,不安躥上心頭,他劇烈的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猶如塞壬之海的地方。 柳知行的手掌覆上了他的下面,手心的繭粗糙又堅硬,刺激得柳澈彎起了腰,帶著鎖鏈嘩嘩作響。 柳知行的技術嫻熟,順著roubang的筋脈撫慰著柳澈的躁動,不消一會,柳澈就徹底的硬了起來。 前列腺液從guitou里留了出來,打濕了柳澈身上唯一一條衣物,柳知行狠狠在他的guitou上刮了一下,巨大的快感迅速包圍了柳澈,他發出幾聲嗚咽,射了柳知行一手。 “哈?!绷薪K于出了聲,可惜是一聲極其嘲諷的冷笑,他咬上了柳澈的rutou,虎牙摩擦著挺立的紅色小凸起來回吮吸,刺激得柳澈挺起胸,把rutou往他身前湊,等柳澈發現自己的可恥行為后,脖子上羞紅了一大片,充滿了色情的味道。 柳知行拿出了他xiaoxue里的跳蛋,挑了一環拉珠塞了進去,柳澈的聲音陡然提高,啞著嗓子想要說點什么,卻被嘴里高頻震動的按摩棒攪成了幾個破碎的音節。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柳澈絕望的閉上了眼,又因為快感而不得不清醒的墮落。 嘴里的按摩棒被拿了出來,柳澈卻一句話也不想說,他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漏出一聲歡愉的聲音。 柳知行居高臨下看著他,柳澈越是這樣抗拒,他越想讓柳澈失控,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于是他沒有任何預兆的拉出了柳澈身體里的拉珠,大小不一的珠子毫不留情的碾過柳澈的前列腺,逼得他死死抓住床單,眼前也滲出了幾滴淚。 柳知行把剛才塞到他嘴里的那根按摩棒粗暴的塞了進去,柱身上的小顆粒磨在xiaoxue里的感覺和在嘴里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柳知行把柳澈抱了起來,按摩棒因為體位的變化橫沖直撞的深入了柳澈的身體,柳知行打開了開關,直接推到了最大的檔位。 高速震動的按摩棒甚至帶動著他身前的roubang也跟著顫抖了起來,恐怖的深度逼得柳澈呼吸轉急,從牙縫里蹦出來了一句臟話:“你他媽……這是違法……” 柳知行吻住他的唇,空氣中響起了“嘖嘖”的親吻聲,柳澈的roubang又一次挺立了起來,被按在柳知行的小腹上不停的摩擦,直到浸濕了他的衣服,留下一坨曖昧的水印。 柳知行拉開褲拉鏈,掰開了柳澈的嘴,他已經勃起良久的roubang赫然在柳澈的嘴邊:“吞進去,不許咬?!?/br> 柳澈怎么可能聽不出這是誰的聲音,他瞳孔驟縮,震驚的顧不上掙扎之時,柳知行已經把roubang塞進了他的嘴里,屬于男人生殖器的味道灌滿了他的鼻腔,他眼里已經滲出了眼淚,強忍著干嘔的欲望,仍舊是舍不得咬下去。 別人如果這樣對他,那就是死也不足惜,可是這是柳知行,這是他一手寵大的弟弟,柳知行向來理智清醒,柳澈經此一役,怎么可能還不明白柳知行對他的心思? 他被roubang塞滿的口腔酸痛不已,柳知行扯著他的頭發,把整根roubang都塞了進去,一路頂到了他的喉嚨深處。 “哥,你真是天賦異稟?!绷性谒炖飦砘爻椴?,逼得柳澈的指甲在他腿上劃出了一道紅痕,柳澈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要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