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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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張長桌和電腦的厲染靠在椅背上,姿勢有些輕松懶散。他看著對面床上眼神明顯失焦的人,慢條斯理的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邊,手里留下銀色的打火機,一開一合的發出清脆的聲響。 厲染一向不怎么關心旁人,大概在別人眼里他是讀完大學都只知道少數幾個認識的圍繞在他身邊的人的名字的那種人,但事實上厲染一起上過課的同學的名字基本都知道,也包括新搬進他原來宿舍,沒打過照面的新室友的名字。 他看起來又木又啞,和平時沒什么區別??裳巯逻@個場景和他的穿著打扮又相反得很極端的有意思。 厲染就沒聽過他的聲音,都問到臉上來了還是一聲不吭,他是不是真是個啞巴。 “不想說話,”手里的打火機打開,又合上,“那你繼續?!眳柸緦λf。 繼續?繼續什么? 辛梨動了動。 他條件反射的想起身,剛直起腿又停在那里。 他想去厲染面前,又不敢離他那么近。 ……他到底是誰,在做什么。 “……厲染?!?/br> 辛梨小聲叫著遠處人的名字,好像在夢游。 房間里很安靜,厲染聽見了他的聲音,又小又輕,秀氣又干凈。 厲染看著他發怔的眼神,意識到他好像真的被嚇到了。 可是膽子這么小的人怎么會做這種事。 “你就這樣直播?坐著發呆?”厲染又問了他一次。 多少帶了點諷刺的味道,鑒于他一進門就看見個落到地上的按摩棒又順帶瞄到了電腦屏幕上的污言穢語。 可辛梨聽不出來,他人已經懵了。 “不是……不、沒有……” 下意識的否認了兩句后停了下來。不是,但他有。 在這瞬間他終于清晰的找回了現實的感受,麻痹的讓人戰栗的摻雜了膽怯和恐懼的感覺從腳尖爬滿全身。 他怎么能以這個模樣出現在厲染眼里,他簡直想原地消失。 厲染跟他說什么了?厲染問他是誰。 他從沒想過自己這個模樣會在現實里被任何人看到,更別說是厲染,被厲染看到他這個樣子還不如厲染永遠不知道他是誰。 可厲染已經看到了。 什么都知道了。 辛梨垂下眼睛,不再看電腦屏幕,也不看屏幕后坐著的人。 他明明目下無塵誰都看不進眼里,為什么這會兒要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一副不打算走的模樣,讓辛梨裝死也躲不過去。 辛梨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拿過被隨手丟在床上的按摩棒。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整條手臂都軟得不行。他已經驚恐絕望到脫力,表面卻好像看不出來。 他放棄了。 床上的娃娃動了起來。裹在白絲襪里的圓潤大腿跪著伸直,長到腰的黑色直發隨著他的動作在光裸纖細的手臂外側晃蕩著擦過,白皙的小臂連接著更為纖細的手指,握著一只白色的,有著一個半圓頭的,簡潔正常得看起來不帶任何色情意味但又誰看都知道它用途的按摩棒,伸進了裙擺下面。 他跪直了身體,半截大腿和腰背,連帶脖頸,都繃出了筆直又漂亮的線條。 之前在床上身體曲成一團,厲染只看見了個衣服大概,這下才看清了他的身體。又一個意外,很漂亮。 跟印象里完全不同。 厲染倚著椅背,沒點的煙咬在唇邊,懶懶的看著遠處微微晃動的裙擺。 房間里明亮的白光打在辛梨身上,照得他露在外面的皮膚雪一樣的白。瘦削筆直的鎖骨,白凈的胸口,纖細的脖子,雪白的手臂,圓潤的肩頭,還有被窄小但不薄的蕾絲吊帶背心緊緊裹出來的細腰,和下面驟然撐開的裙擺。 怎么看都是個平胸但身體漂亮得像個洋娃娃的女生,沒有一點兒像男人。 厲染回想了一下記憶里辛梨稀少的存在,總是一副模樣,寬松的白衣長褲,燈罩一樣看不出身形,感覺還有點胖,臉更是從來看不清,頭發自然的垂著,頭也從來不抬,不和人說話,沒有交際,典型的沒有存在感也不想有存在感,內向孤僻只知道讀書,對外表毫無關心甚至在別人眼里顯得有些陰郁邋遢的類型。但總體來講,他太普通,普通又一成不變得讓旁人說不上厭惡他,而只是單純的不存在。 看不見他。 厲染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臉大概長什么樣純粹只因為他記性好。但顯然他沒有看穿人身材和看穿人人后癖好的能力。 女裝無所謂,漂亮厲染就贊同。 雖然他的興趣是前凸后翹,但眼前這個也好看得挺新鮮。 ——在做的事更新鮮。 褶皺蕾絲的白色裙邊兒晃啊晃,像被夜風吹動的微小花瓣。戴著半張白色蕾絲面具的臉微微抬起來,露出小巧白皙的下巴尖,和淡粉色的薄薄小小的嘴唇。那嘴唇張開一條細小的縫,吐出輕不可聞的喘息,連帶著纖細的脖子拉出一條誘人的線。 他在干什么?厲染想。 他為什么在做著色情的事卻看起來純潔又干凈得,像是某種細小雪白的花瓣。 厲染瞇起眼,視線巡視過辛梨好像一只手就能按住的細腰,又掃過他沒入裙擺的細白手腕,忽然開口。 “看不見?!?/br> 辛梨睫毛顫了顫,還是沒有抬眼看厲染,只是停了一會兒,用另一只手直接把裙擺掀了上去壓著,露出了藏在下面的風景。 白色半透的內褲被拉歪到一邊,前面的軟rou模模糊糊的被包裹在里面,往下的腿心抵著按摩棒的圓頭,陷進去了一點。 厲染的視線停滯了一瞬,他抬眼掃了一下辛梨的臉,又看回下面。 辛梨控制不住睫毛的顫抖,干脆閉上了眼。 他從沒覺得這么羞恥過,哪怕直播里露出更多的時候也沒有。 xiaoxue之前就被玩兒得軟綿快高潮,但中途一打斷又被嚇了,早沒了感覺,他怎么勉強也塞不進去按摩棒的頭。冰冷生硬的東西抵著xue口,他心里又颶風入境一樣亂七八糟又數不盡的碎片滿天飛,亂得生不出感覺。 可厲染一說話,他又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冷顫,靈魂回體一般生出熱意。 他不敢看厲染,但直接掀起了裙子。 含著一點按摩棒的xue口像跟著他喘氣一樣動了兩下,他感覺到厲染的視線,xue里竟然不知羞恥的溢出了濕意。 辛梨閉上眼,覺得全身都發熱發軟。大腦像泡在了熱水里,被霧氣蒸騰遮擋得停擺。身體麻痹又無力,可又像不受控制的有了自己的意識。 手臂壓住了掀上去的裙擺,另一只手也伸進了兩腿之間,撥開遮擋的一點內褲,指尖探入了閉合的嫩rou,來回進出著撫摸。 他聽見了輕微又黏膩的聲音,指尖下冒出來的硬粒被撥動碾壓著,生出酥軟的快感。 辛梨忍不住輕輕的晃腰,嘆出軟綿的喘息,逐漸潮濕的xue口隨著他的動作在冷硬的按摩棒頂部來回輕蹭,他沒空關心,只知道用手指揉弄xiaoxue前面越發濕滑的嫩rou,快感在發熱的身體里累積,手指揉得越來越快,他好像聽到了自己浪蕩的聲音,也感覺到了蜜xue里往外流的yin液,就像他每一個在這房間里用手自慰到高潮的夜晚一樣。 辛梨性欲并不強烈,也不覺得用手或別的東西自慰能很舒服,就算對著攝像頭,快感也從來都又輕又慢,所以他總是慢吞吞的。但總有東西能讓他興奮起來,變得敏感,直至沸騰,比如這個房間本身。 這也是他的秘密。 辛梨手指碾壓著陰蒂,仰著脖子高潮了。 雪白的大腿根兒打著顫,想要合攏,又支撐著身體的跪著不能動彈,于是拉出決絕的直線,顫出脆弱又誘人到極致的味道。 握著按摩棒的手軟軟的松開了,掉到一旁,透明的黏液從腿心淌了下來,順著繃緊的大腿內側慢慢的往下流。 辛梨閉著眼喘息,好一會兒才平息下去,他慢慢的睜開眼,從身下抽出手,看了一眼沾滿yin液的手指。 下一秒,才突然回神的抬頭看向前方。 這次看的不是屏幕,越過屏幕看向了那后面的人。 厲染還咬著那根沒點的煙,靠在椅子里,直直的看著這邊,只是眼神不是平日常見的懶散,透著一股隱隱含著鋒利的冷意。 辛梨對上他那視線,一時愣怔。 怎么了? 他下意識就倉促的抬腿下床,腳剛著地,就腿軟的晃了一下身體。他連忙扶住桌子,順手合上了桌上的電腦。 “播完了?”厲染看著他的動作問他。 “……啊?!毙晾孢t鈍的答。 他第一次這么近的看厲染的臉,五官那么清晰,比遠遠的看還要好看。他膚色略深,生得不是精致也不風流,淺淡的雙眼皮,挺直的鼻梁,略薄的嘴唇,全都帶著股朦朧曖昧的暖意,配上利落的下頜線,組合成一張自然柔和,卻又依然很有男人味,不扎眼,卻又完美的臉。 不過他原本就不是靠臉出挑的男人。 世上有那么種人,不看臉,即使光看背影,即使隔得很遠只看得見個身影,即使他穿得不顯眼,也沒做什么惹眼的動作,即使他總是渾身散發著一股懶散的味道,但仍舊能死死的吸引人視線。 厲染就是那種人。 辛梨像中蠱一般的喜歡他。 可從沒靠近過他五米以內,沒和他說過話,沒和他對上過視線,甚至根本就沒有妄想過他。 今天一晚上全做了。 除了最后一點。 他不可以妄想厲染吧? 按在桌沿的指尖蜷縮起來,辛梨從厲染的臉上拉回神志,遲來的忐忑又心驚,甚至忘記了自己的狼狽和羞恥。 “……我、我惹你不高興了嗎?……你別生氣……” 他笨拙的想要安撫厲染眼中的冷意。 桌子那頭的人一動不動,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取下嘴邊的煙用手指捏碎丟進桌角的垃圾桶里。 “過來?!?/br> 厲染對著辛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