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3
書迷正在閱讀:[古代架空]春風度劍(完結)、爆射在室男(全)、欲海春潮、女友姍姍、性器暗殺流女特工(插畫作品魔改)、一個月的報復、巴啦啦小魔仙 貝貝的人格墮落計劃、原神 抱走一只濕漉漉的刻晴,讓她不停地…、碧藍航線 驚喜與約定、斗破蒼穹 關于母狗拍賣師雅妃對自己身體的拍賣會
閱。 ——小吻哥哥你看到了嗎?為什么一直不回答我?我給你們拍得帥不帥???你最喜歡哪張? ——好惡心啊同性戀好惡心啊你以前不是在節目里說過擇偶標準是長頭發的女孩子嗎你原來一直都在撒謊你是個騙錢騙感情的人渣吧但是沒關系你只要跟我道歉就好了我會原諒你的因為我愛你啊。 ——你在家嗎?給我開門吧。 ——你們做的時候都拉上窗簾了嗎? ——我會一直看著你們的。 談情把Sim卡取出,丟進煙灰缸里。 最近幾天他持續受到陌生粉絲的sao擾,對方不僅長時間潛伏在他工作地點附近,更是想辦法找到了他的住所。倘若只是短信轟炸倒是好辦,談情早就對隱私泄露習以為常,然而這位私生粉不斷地向他發送偷拍照,如果曝光出去,他與祝漣真的秘密關系將無所遁形。 到那時候,選擇權就只在祝漣真手里了。正確答案不言而喻,他們還都這么年輕,談情知道自己比不了前途在祝漣真心里的分量。 焦慮伴隨著談情數日,身上的煙草味不能被發現,他就只能用香水掩蓋。 祝漣真答應裴俏收工后老老實實回家,但談情偏要把他帶走,祝漣真無奈之下只好說:“咱倆都快二十四小時黏著了,我家貓聞見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總撓我,你就讓我單獨陪它幾天吧?!?/br> 談情點點頭,接著卻前言不搭后語地提出問題:“我現在能見你父母了嗎?” 祝漣真傻眼了:“???” 看他的反應,談情明白自己問法太突兀,勉強沉住氣再次開口:“我是想問,叔叔阿姨知不知道我這個人?!?/br> 祝漣真似乎懂了他的意思,“知道。你要是想認識他們,那過年我帶你回家唄?!?/br> 談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悄悄舒口氣,又露出一縷笑意:“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br> 祝漣真看他這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德行,低頭偷樂一聲,竟覺得談情這毛病有時候挺可愛的。 可惜談情最近實在強行占據了他太多私人空間,祝漣真難免也想透透氣。 換了新的電話號碼后,談情并沒有安下心,他不知道那位私生粉的狀態如何,會不會得不到他的回應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照片公布出去。他也不能私自聯系對方,因為這意味著承認照片的真實性。 正當他盤算著該不該搜集對方的隱私信息時,手機來電了一個陌生號碼。 談情猶豫片刻才接,聽到一道熟悉的嗓音,大概是個中年男性。他怔了怔,禮貌地問候:“楚總您好?!?/br> “今天沒工作吧?你現在有空的話,來公司一趟,我有事問你?!?/br> 直接跳過電話溝通,談情多少能預感到之后的情況。他淡定地答應下來,坐在車上全程心不在焉,讓司機以最緩慢的速度開到目的地。 第78章分手 談情只想過被裴俏發現地下戀情的后果,他連替祝漣真開脫的措辭都考慮清楚了,結果第一個來質問他的人卻是公司老板。那一組來自私生粉的偷拍照存在楚譽的個人郵箱內,他讓談情先坐下來喝水潤潤嗓子,再仔細解釋情況。 比起藝人帶來的利益,楚譽更在乎他們的作風,這關系到長久的商業口碑。談情知道到這個地步沒必要再隱瞞,承認照片上的親密行為不是后期處理。 楚譽皺起眉,“你們是私下這么玩,還是真有一段關系?” 其實他不必多問,光看談情的眼神也能判斷出是后者。 楚譽沒留談情太久,他答應談情把所有證據清理干凈,往后也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但是,他也要求談情必須盡快和祝漣真解決問題。 “你們也不想每天提心吊膽吧,才二十出頭,何必冒這種自毀前途的風險?”楚譽平靜道,他相信這兩人只是一時沖動,并非腦子拎不清輕重緩急,“我兒子跟你們差不多年紀,我應該能理解你們,可畢竟職業特殊,現在還不到談戀愛的時候,先把心放在工作上吧?!?/br> 他看談情目光渙散沒有反應,又補充說:“談情,你知道你們現在是最受重視的藝人,從我私心來講,我不怕你們做錯事,只怕你們后悔?!?/br> 談情的視線終于復蘇般地動了動。 他從祝漣真那里嘗到的甜頭太多了。成長到二十歲才進化出來的得寸進尺和無理取鬧都能被對方照單全收,以至于他貪得無厭,順理成章地忘了祝漣真接受他之前需要克服多少心理障礙;忘了如果沒有這段隱患的戀情,祝漣真的快樂仍然只增不減。 會后悔嗎? 當理想被迫在那一刻叫停,需要承受著數以萬計的失望、謾罵、歧視、謠言的時候……祝漣真能不后悔嗎? 談情抬起頭望向楚譽的眼睛,明白了對方的良苦用心。 對自己來說,與其心存僥幸地懷疑祝漣真是否有朝一日后悔,不如選擇用遵從和妥協的方式,替祝漣真規避風險——這也是楚譽給他們這段感情的最體面的收場。 “盡快吧?!背u說,“范歌戎前幾日來跟我談解約,我沒同意,以他的性子估計早就找到下家了。談情,接下來你們可能要有一段不太好過的日子,不要再試著火上澆油了?!?/br> 談情再次沉默地垂頭。 回去以后,他把自己關在屋里整宿,面前是母親的靈臺。對著那張黑白遺像,談情沒有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