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饑渴雙性sao受包養同學給處子xue開苞
漂亮白嫩的男孩坐在床邊,攥緊了手,花梗似的手指纏繞在一起,江潮生在他的臉上看到了稚嫩的緊張。 不該是這樣的。這不是江潮生預想的情景。 他以為包養自己的金主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富婆,可如今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瓷娃娃般干凈的男孩。 江潮生冷靜地打量面前的少年,他穿著一套白色的綢緞睡衣,寬松的領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胸前頂起的兩個小尖尖清晰可見。 從剛見到江潮生起,他就羞澀地低頭,一直在扯到大腿根的寬松短褲,眼里純凈的像有一汪清水。 江潮生心想,裝什么純呢,包養同學cao自己的sao貨。 “那個……你可以教會我嗎?” 季默有些難為情瞥了江潮生一眼,終于提出他的要求。 明明是自己下單包養的,一見到江潮生,他卻害臊了。 江潮生高冷的模樣,讓他在他面前對情欲難以啟齒。 更何況,江潮生是季默的同班同學。 他成績總是在前幾名,平時沉默寡言,黑白色系的襯衣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形,少年英俊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 季默的生活原本跟江潮生沒有交集,但幾天前,季默的男朋友在他索要親熱的時候推開了他,男友一本正經地說,他太單純沒有經驗,不想傷害到他。 這個借口季默已經聽了好幾次了,他非常不高興,聽說男友在國外念高中時玩得很開,在他跟前裝什么正經人啊,難道他性經驗太豐富,覺得他是個清純如白紙的處子滿足不了他? 季默一時沖動翻了翻朋友推薦他的包養廣告,本來只是好奇,卻在上面看到了自己同學的資料——那個班里最為高冷的學霸,江潮生。 江潮生,高挑,斯文,禁欲,芝蘭玉樹這個詞語就是用來形容他的。 那雙永遠冷淡平靜的眼睛,就好像戳在了季默的G點上。 季默對男友本沒有什么深厚的感情,現在既然被他拒絕zuoai,就更是沒有為他守身如玉的想法了。 雙性人發育好了之后本來就饑渴,他鬼迷心竅地立刻下了單,用零花錢把江潮生包養回家,讓他教自己如何“zuoai”。 江潮生將反感掩藏在漠然下,自詡清高的他要服侍自己的雙性男同學,他嘲笑得想或許他還應該感到幸運,選擇他的金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 “你會嗎?”季默又問了他一次。 江潮生默然不語,單腿跪到季默前面,用實際行動回答他。 少年形狀極好的薄唇從季默的脖頸滑過,舔舐嘶咬,嫩滑的舌蜿蜒而過,江潮生兩顆尖利的虎牙在季默的鎖骨上反復磨礪,弄得他發出嬌弱叫聲后,又立即用舌尖輕舔,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痕跡,如同肆無忌憚地在白紙上作畫。 江潮生繼續向下,看到季默的雪白包裹在衣服中,兩個可愛的蓓蕾卻顯而易見,像草莓尖想讓他一口吞下。 江潮生的視線太有侵略性,季默感到燥熱難耐,本能地伸手想擋住自己的身體,卻被江潮生反鎖到身后。 他看到了江潮生仰起的臉,不知何時他的眼神已經變得一片濃黑,霧蒙蒙的看不清神色。 江潮生沉默地拉下季默的肩帶,垂感極好的衣服瞬間滑到腰際,彈出來的乳rou堅挺渾圓,上面綴著兩顆紅艷的乳珠,比他想象的更加誘惑。 季默害羞地扭過臉,胸上的觸感卻更加明顯,男生兩瓣唇緊接著含住了它,濕潤的口腔像在吮吸草莓味的軟糖,發出色情的嘖嘖水聲。 “唔,輕點……” 江潮生舔吃著他的rutou,另一只手同時緩慢地揉捏他的乳球,渾圓彈軟的rufang在他有力的大手里變換各種形狀。 “這樣,舒服嗎?” 他并沒有輕,奶子抓起來手感太好,引誘著他不停抓揉撥弄,一邊用狹長的眸子觀察季默的反應。 “唔……嗯……” 季默的側臉染上紅暈,敏感的rutou很快在他的玩弄之下從乳暈里凸起硬立,紅潤的唇瓣微啟,難耐的喘息溢出,像鉤子一樣勾起江潮生的欲望。 看到季默這副發sao的情動樣子,江潮生下身的性器高高地支起來,頂在褲子里,越來越腫脹難受,只想立刻捅進面前的雙腿間,把這個清純的少年干成天天都想被他猛cao的yin蕩sao貨。 聽說雙性人一旦被男人的jiba干開苞,狠狠干進宮口射了精,就會上癮,每天股間yinxue止不住地濕潤發熱,一天不被jiba插就活不下去。 “rutou激凸得這么快,季默同學,果然好sao啊,就這么饑渴想要嗎?下面,是不是早就濕透了?” 江潮生忽然沉聲說出了令人羞恥的sao話,同時用力一把扯下季默的睡褲,內褲和睡褲一起扯下來。 “啊——!” 等不及他反抗,江潮生就掰開了他的光溜溜的雙腿,挺身進入他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