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會議室被透明人破處流血
? 出了地鐵后他在路上打了輛車,車輛擁堵,但還好從這附近過去不會太耗時。 褲襠全是黏膩的jingye,每一步都走得舉步維艱,濕嗒嗒的內褲緊貼大腿根,磨人的癢。 ? 到達公司匆匆的進去男廁所,打開隔間,欲關門時,感到一股清風游過,晏秋舫沒有在意。 脫下略顯皺巴巴的西裝褲,他緊繃一張臉,黝黑的臉龐越發陰沉。 淺灰色的內褲被他隨手扔進垃圾桶,用紙巾大力摩擦濕潤的大腿根與兩顆殘留干涸jingye的卵蛋,一陣異樣感侵襲他,不再糾結,臉色微紅的離開廁所。 ? 公司是他過世的舅舅留下的,今天他不得不開這個晨會,董事會的股東們對他繼承集團持有意見,進公司辭退了不少的老員工,從自己的公司調來一撥人,這個會議就是他底下部門對公司發展項目的接手,未來執行的方案講解。 ? 從秘書手里結果打印出的厚厚一疊資料,往媒體上插入u盤,他進會議室還是不可避免的遲到了二十分鐘 長圓桌上董事會臉色滿是不耐煩,晏秋舫神色平靜,顯得鎮定自若,線條分明的下顎高昂地揚起,舒展的劍眉上有著久經風霜雪雨后的成熟沉重之色。 ? 熟練的講解了一小時,ppt上開始播放材料視頻,他得以喘氣,站在桌臺上喝一口水。 ? 忽然清風凜冽地吹過,熟悉的觸感握住他的腰肢,同樣的事兩小時前也在地鐵上演。 晏秋舫臉色變得蒼白,正要伸手阻止身上胡亂游動的大手,動作幅度不小,引起其中幾個人朝他看來。 他停下動作,顧及面前的董事會,似古井一般沉寂下來。 ? 沒想過透明人竟然一直跟著他。 ? 他咬牙,想威脅透明人,又想起地鐵上那一幕,壓抑著慍怒,小聲哀求到:“別在這里亂摸,你看到了,我在開會,視頻播完我還得繼續講?!?/br> ? 晏秋舫看見眼前出現一段字 ? “我想cao你,在這里,就現在” ? 他微微瞇眼,抬頭環顧四周的人,沒有異樣,只有他能看得到這段字。 ? “好,等我開完會?!彼鸵?,眸色沉沉。 ? 透明人惋惜般嘆息,呼出的氣體刮著晏秋舫的耳垂。 一陣毛骨悚然,冷然地眉宇間隱隱泛著一絲疏離,似乎十分抗拒透明人的觸碰。 “所以運營切入產品最好的節點是,產品設計之前?!?/br> “啊…唔..” “找到好的信息來源,呼…活動運營,嗯啊…和新媒體運營,都是關鍵點?!?/br> 晏秋舫臉色潮紅,捂住嘴,前額頭發蓋住眼睛,看不清表情。 “呀,小晏這是怎么了?不舒服啊,這么努力哦,要不要給你叫救護車?”王總神情不屑,語氣陰陽地諷刺。 秘書向前趕來,小聲的詢問他要不要緊。 搖搖頭,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繼續站在臺上冒著汗滴講解。 眼前又憑空顯字: “不乖?!?/br> 晏秋舫掀起前額劉海,快速的低頭瞥了一眼手機,求救短信顯示紅色感嘆號,手機信號源被切斷,沒有發出去。 只要他想,就能向面前的十幾個人求救,后果更糟糕,說不定明天頭條就是晏秋舫進入精神病院。 開會時長太久,眾人已經不耐煩,晏秋舫心知不能再拖時間,補充完最后一句,他開口:“散會?!?/br> 他是準備跟著人群走出去,哪知直接被人用力撲抱住,透明人緊緊的貼住他,鼻子不停的嗅,像一種得到食物的動物,用嗅覺揣測今天的食物是否是豐盛的佳肴。 秘書拔出u盤,看到晏秋舫還在,猶豫地開口詢問:“晏總,您不走嗎?!?/br> 他咬牙切齒,用力的說:“沒事,你先去吧?!?/br> “哦,好的”秘書又擔憂的看了看晏秋舫,還是出了會議室的門,貼心的幫他合上門。 身上的感到的緊繃逐漸減少,透明人松開抱住他的雙手,會議室沒有變化,只有“咔噠”的落鎖聲。 晏秋舫深呼一口氣,看著無變化的空氣,保持體面道:“你想要多少錢?!?/br> 旁邊透明人準備牽上他的左手,聽到話后停頓了一下,什么也沒有解釋,把人牽到軟質的長方形靠椅上,晏秋舫被抱著坐在透明人腿上,兩人正對著,他側頭看著玻璃反光下的自己,現在就像在空中坐了下來。 西裝紐扣被解開,晏秋舫摁住透明人的手,語氣專注的說:“我要看你的臉?!?/br> 預判到透明人的下一步繼續解開紐扣的動作,他死死地捏住手腕,盯著眼前的空氣目光兇戾。 “我不希望我第一次被cao,是被一團空氣進入我的身體?!?/br> 透明人在猶豫。 “你也不希望我是被一團空氣cao吧?” 透明人愣一下,細細的思索。 “我想看見你的臉…”晏秋舫雙掌試探的往前面空氣伸出,深情的抬起透明人的頭,黑漆的眼底滿是誘惑。 透明人徹底淪陷,無顧忌地恢復真身,銀光點點聚集在一起變化出一個少年。 青年奶咖色的頭發,看上去蓬松柔軟,戴著圓框銀邊眼鏡,臉頰害羞地粉紅,深棕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晏秋舫,滿是傾慕。 眼前騰空出現一句話: 你好,我叫柏希。 晏秋舫沒有猶豫,直接一拳打在面前人的左臉,青年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出,慌亂的躲避,拳頭還是掄在青年的下巴,兇狠的往下壓。 “嗯…”柏希悶哼一聲,瞳孔散開顯得呆滯。 青年,嘴角被牙齒磕出血液,一圈都是紅腫的擦傷。 下一秒晏秋舫感到一陣眩暈,身體一點力氣也提不上,只能趴在青年的懷里,他的五官驚異得扭曲起來,使不上力,像是被打了一陣肌rou松弛劑。 只能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面前的青年。 柏希由人形變為銀點在空中消散,變為透明的身體。 他警惕的看著柏希的動作,但什么也看不見,當會議桌上的銀色鋼筆擠入他的rou逼,哼了一聲。 “呃….啊…” 他是雙性人,這個秘密一直瞞得很好,連夏時安都不知道,每次zuoai他們都不開燈,夏時安易害羞,還以為是老公體貼他,實際上只是晏秋舫不想被他知道自己是雙性人。 只是沒想到,自己隱藏了23年的秘密被眼前的透明人揭開了。 內心的恨意cao縱著,說不清是恨他即將要強jian了自己,還是恨自己藏匿多年的秘密被無情的掀起。 柏希在想,一只鋼筆不夠,要多拿幾支,但這個屋子里沒有銀色的筆了,只能將就的拿幾支紅色的中性筆。 抵著rou逼插進去,突然發現銀色的鋼筆順著xiaoxue流出猩紅液體,十分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