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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衡和南嘉澤仁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南嘉澤仁勾著白玉衡的肩膀,側頭看了一眼還有些擔憂的白玉衡。 “怎么還不放心?” “有點?!?/br> “人家都被他弟接走了,還有什么不放心的?!蹦霞螡扇逝牧伺陌子窈獾募珙^“我們快點回家吧?!?/br> “好?!?/br> 家里。 “啊…南嘉澤仁…你他媽輕點……”白玉衡裸著身子躺在餐桌上,腿被南嘉澤仁抱在胸前cao著。 “桌子…晃得厲害……”白玉衡一邊享受一邊擔心這個桌子。 “放心吧,桌子塌不了?!蹦霞螡扇室粋€深頂,把白玉衡的腿放了下來,他俯下身子把白玉衡抱起來,像抱小孩一樣,跨在腰間,白玉衡緊緊摟著南嘉澤仁的脖子生怕掉下來,隨著南嘉澤仁走路的步伐,roubang杵在體內也一上一下的,弄得他又一陣陣失力,他把頭埋在南嘉澤仁頸窩,喘息中帶著細碎的呻吟。 南嘉澤仁很喜歡這種感覺,抱著白玉衡在客廳轉了一圈才進了臥室,剛到床邊,白玉衡就軟軟地癱倒在床上。 “唔…”白玉衡還沒來的急反應,南嘉澤仁又欺身壓了上來,他細細地吻著白玉衡敏感的側頸,不時的輕咬,他把手伸下去攥住白玉衡硬邦邦的性器,用指尖挑撥著白玉衡的欲望。 直到白玉衡射了出來,粘稠濁白的jingye,噴灑在兩人身上,白玉衡腦子放空了幾秒,他看著天花板喘著氣,任由南嘉澤仁擺弄,南嘉澤仁把白玉衡翻了個面,讓白玉衡趴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他站在地上,深深淺淺地cao弄著,白玉衡頭埋在枕頭里發出顫抖著的呻吟聲。 后來cao得狠了,白玉衡的聲音都帶著一絲哭腔,他軟著身子往前爬,結果被南嘉澤仁一把拉回來,又深深地插了進來。 到最后,白玉衡給cao的開始胡言亂語,一會說要一會又不要,又是夾腿,又是爽到痙攣,最后直接被cao到失禁了。 白玉衡癱軟在床邊的搖椅,看著南嘉澤仁換床單收拾屋子,感覺自己的老臉都沒地方放了,他曾經可是京城猛1?。?!只有他cao別人的份,怎么現在淪落成這個樣子了?。?! 他嘆了口氣,心想,他媽的,做0也不容易??! 這等明天醒來,不得嗓子啞身子疼在床上癱一天嗎? 等南嘉澤仁收拾完床,抱著白玉衡去浴室洗澡,又來了一次,白玉衡最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回到床上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不舒服,他咬了一口南嘉澤仁的下巴,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南嘉澤仁睜開眼睛,吻了吻白玉衡的鼻尖,他擁住白玉衡的腰,把頭埋進白玉衡的頸窩里,小聲地呢喃:“寶貝再睡會?!?/br> 白玉衡一整個被rou麻到了,他打了個顫,闔上眼睛又睡了過去。等到再醒了,南嘉澤仁已經做好飯,放在了房間桌子上,他坐起身,南嘉澤仁端著碗給他喂飯,白玉衡懨懨的吃著。 “我剛定了機票,今天休息休息,明天下午走?!蹦霞螡扇收Z氣溫柔。 “好,東西收拾了嗎?” “收拾好了,明天直接出發就好?!蹦霞螡扇市α诵?,“我做事你要放心,我又不是小孩?!?/br> 白玉衡吃完飯,南嘉澤仁給他擦了擦嘴,他朝南嘉澤仁勾了勾手“過來,獎勵你個吻?!?/br> 南嘉澤仁把頭蹭過去,白玉衡啄了一口南嘉澤仁的嘴,南嘉澤仁哼哼了一聲“一個不夠,來個全套親?!?/br> 白玉衡被逗笑了,他又親了親南嘉澤仁的鼻尖,臉頰和額頭。 “親完了?!卑子窈庋劾锖?。 “沒,還有下巴頦呢?!蹦霞螡扇侍鹣掳?,癟了癟嘴。 白玉衡無奈,他親了一口南嘉澤仁的下巴,南嘉澤仁這才心滿意足的端著空碗出去了。 兩人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啟程飛林芝了,在林芝休息了一晚上,大清早開車回了墨脫。 兩人膩歪了將近大半個月,白玉衡接到消息,那隊探測隊要提前來了,他和南嘉澤仁收拾好了裝備,白玉衡還給相機包里塞了好幾塊備用電池和暖寶寶,他們收拾完東西,白玉衡窩在沙發里又激動又興奮。 南嘉澤仁坐在一邊看探測隊發過來的資料和行程。 “他們這次進山就基本是考察冰川,走東側這條路比較安全?!蹦霞螡扇实乃伎剂艘幌?,繼續說道:“希望這次可以找到點線索吧?!?/br> 白玉衡淺淺的嘆了一口氣,回了一句:“但愿吧?!闭f罷他起身抱了抱南嘉澤仁。 其實兩個人都知道,有線索的概率很小,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兩人對前路的探索的一種支撐點。 探測隊來這天,大家一起吃了一頓飯,帶隊的王亦,白玉衡曾經和他的隊伍出去過幾次,是z大的教授。 王亦看到南嘉澤仁的時候有些震驚,他拉著白玉衡悄悄地問:“你找這向導可以不?這么年輕?!?/br> 白玉衡拍了拍王亦:“靠譜的很,山里的路很了解,身手也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