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身中春藥滋味,深夜摸jiba摳rutou,指插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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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紹元于半夜醒來,迷蒙中夢到自己已經回到家,好好吃了一頓飯,洗了個舒暢溫暖的澡??僧斔犻_眼,黑暗中仍能模糊看出這里不是他的家。 假的,他沒有回家,他仍然在那個變態的家里。 季紹元翻了個身,心中不禁失落。 想起鄭明軒那張臉,季紹元徹底了無睡意。 不得不說,鄭明軒的方法很是奏效,季紹元已經不想再體驗一回被吊起來喂春藥,那種感覺既難受,又讓人興奮。 身體中的那種熱意似是從未消失,只是一直隱藏至此,一旦李紹元想起那種滋味,便又開始蔓延。 季紹元摸摸手腕,那里有一道紅痕,黑暗之中并不太明顯??墒羌窘B元知道,它一直在發疼。 春藥…… 好像是帶了魔力一般,手腕處居然在發熱,一直從手臂彌漫開去。季紹元嘆息一聲,撩開褲子握住身下開始發脹的yinjing。 打自早上開始,他便一直在忍耐,那時候無法觸碰身上的任何地方,只得任由熱意燒身,卻束手無策。 “嗚……” 季紹元輕吟,藥效已過,那感覺彷佛殘留在身上一般。 他感覺到身體在散發熱量,手腕是熱的,指尖是熱的,四肢百駭也是熱的,彷佛連發絲也在散發熱意。 那時季紹元是難耐又急切的,渾身得不到紓解,就像一頭被困住的龍,到處橫沖直撞,又四處的燎起火種。 他的手掌寛厚溫熱,是正常男性的手,便是輕輕的貼在那里,也叫緩解了他的忍耐。 他握住yinjing上下擼動,絲絲微微的麻癢自脊背爬上腦袋,叫他爽快得頭皮發麻。 “唔嗯……呼……” 季紹元喘著氣,喉嚨泄出幾聲輕吟,撩人又甜膩。幸得鄭明軒不在處,不然定會叫得他瘋狂。 他用熟練的手法擼動,掌心包裹著莖身,每一下摩挲都帶著絲絲快感,又帶著熱意,兩者糾纏相交,又分散成小碎片,散在身體的每一處。 季紹元只覺得靠著床的一側熱得可怕,后向倚著墻,顧不得任何的事,只記得用手摩擦他的jiba。 許是忍耐太久,堆積太多,他直覺覺得輕柔細撫無法滿足自己,手摸著jiba,每一下都是粗暴的,摩擦是粗暴的,每次都會擼到根部,撞上囊袋,季紹元每每都人都會哼哼,從喉嚨至鼻至里出來的細聲,撒嬌一樣的聲音,不滿足似的。 難得的快感散遍,jiba翹得老高,季紹元閉著眼,一邊喘息一邊擼,直讓guitou那處發紅。 身上到處都是癢的,好像鄭明軒那瓶透明液體潑了他一身,季紹元腦袋蹭著枕頭,怎么都不滿足,就算摸著jiba仍然不夠,仍然不能補足早上的忍耐。 “啊啊……嗯……” 下意識的一般,季紹元伸出另一只手,指尖試探著觸碰大腿內側。 大腿內側敏感又柔軟,自慰中觸上去,季紹元便是渾身一顫,那感覺就像放大了一般,又麻又癢,說不出的爽快。 手指慢慢向上撫,撫過小腹,又慢慢上移,就像承襲了大腿內側的敏感,手指撫過的地方麻麻癢癢的,又似春藥復發,又叫季紹元焦急。 “……唔唔……呼……啊啊啊啊……” 手指掃過rutou,季紹元又是一震,乳尖早就在季紹元自慰的時候顫巍巍的立起,于黑暗中呈現看不到的嫰粉,充滿讓人褻玩的欲望。 季紹元只在被鄭明軒強jian的時候玩弄過rutou,那時沒有心思辨別如此詭異的感覺,現在卻是真切感受到乳首帶來的快感,尖尖細細的感覺如針刺一般,細密的快感傳播又聚起,叫季紹元一下子曲起身子,就像不能承受那樣的快感一般。 “啊啊……” 呻吟壓抑不住,乳尖的感覺很奇怪,細細麻麻的,季紹元漲紅了臉,他只覺得自己快爆炸了一般。 指甲摳了摳乳首,那種感覺愈發的清晰,他也能感覺到乳尖在漲大,竟叫季紹元一下子慌了手腳。 只不過那感覺殘留的厲害,身下硬得發疼,可像不射出來便一直保持如此狀態。季紹元喘得更是急促,一邊擼動著yinjing,一邊摳弄乳首,快感走遍全身,更是激得季紹元曲起身子,蜷縮起腳趾,呻吟聲更是響亮。 季紹元以往打炮,都只知道蠻干,玩弄乳首并不熟練,來來去去只有那么幾個動作,刺激之馀卻有些不足,不如鄭明軒那樣多變,輕捻慢抹的,手法純熟。 “嗚嗚……唔……” 季紹元喉嚨發出不滿足的聲音,有些像哀求的悲鳴,宛若白天那時的聲音。 胸部酸脹無比,季紹元有些失神,仍是不死心的摳弄乳首,酸軟脹痛,絲絲拉拉的快感至乳尖傳到各處。 不足夠、不滿足,季紹元迫切得快發瘋。憶起白天時,渾身都發熱,腦袋一塌糊涂就似攪在一起的漿糊,身上癢得不可思議,季紹元迷蒙的腦袋似是想起什么,不再堅持摳弄乳首,反倒是抬起了腿,伸手抹了一把yinjing上黏膩的汁液,涂在xue口上。 季紹元從未玩弄過那處,唯一的經驗便是鄭明軒那次。中指順利地滑進去,感覺很奇怪,季紹元握住yinjing的手不斷地擼動,另一只手側開始試探地按壓。 鄭明軒那混蛋,在他后面也涂了什么。 季紹元咬了咬牙,泛紅的臉上滿是惱怒,等逃了出去,他必定要壓住鄭明軒揍一頓。 那時候里面癢得瘋狂,季紹元只想找東西捅一捅,好壓抑那癢意,卻不想效果退了,自己竟是不滿足了,擼不出來,卻要想伸手進去。 季紹元變換了姿勢,額頭壓在枕頭上,半跪床上,滿臉潮紅的握住挺翹的jiba,一只手指伸進后xue里。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手指被后xue的嫰rou包裹,溫熱軟柔的,緊緊地裹著手指難以動彈。季紹元臉本就紅,這下就像是爆發一樣恥紅得更厲害。 “嗚……唔嗯……” 好不容易等到適應,手指稍稍的屈曲,奇異的壓迫感幾乎讓他立刻把手指拔出去,季紹元泄出幾聲yin吟,心底好一翻糾結掙扎,jiba勃發怒然卻無法射出來,終是沒有將手指抽出來。 他的guitou已經漲成紫紅,黑暗中雖然看不出來,卻非常的不好受。yin水順著手指落在床單上,季紹元壓低身體,手指愈伸愈深,卻不敢茂然動作,直到jiba擦到床單,強烈清晰的感覺幾乎把他湮沒。 “啊??!” 季紹元急喘,放開了手,下身挺動擦蹭著床單,有些微的疼痛,更多的是涌泉而至的快感。 胸膛起伏不定,季紹元臉頰也蹭著枕頭,他再次嚐試屈曲指節,指尖壓在軟rou上,好似壓在腹腔之中,倒也不痛苦,只是感覺別扭,不似上回那讓快感連綿。 他又伸進一只手指,把xue口稍稍撐開。 “呼呼……唔……” 季紹元學著鄭明軒的手法,四處輕輕地按壓,xue內濡濕柔軟,卻處處不對。季紹元找不到地方,情急之下在臂膀上留下一圈齒印。 他蹭得滿床單是yin水,季紹元卻顧不上,指尖還在探索,一按一壓,學習著鄭明軒。 那團灼熱的火將身體點燃,只有季紹元知道自己有多急切,身體火燙,jiba腫脹發硬,只泄出yin液,就在有什么束縛住他,只再需要什么,他就能掙脫那束縛。 弓在弦上,到了臨發的境界,卻是差了最后一步,讓他生生剎住了,發不出去。 “!” 忽然間,季紹元瞪大了眼,入目的是黑漆漆的房間,身體痙攣蜷縮,手指僵硬無比,連喘氣都不再,似是全都止住了一般。 鄭明軒本來換上了干凈的床單,此刻黏稠的yin液與濁白色的jingye混合,將床單弄得一塌糊涂。 射了。 季紹元內心驚駭,輕顫著將手指抽出,不可思議的馀韻仍存留在身體中,漫遍全身,舒爽得指尖顫抖。 當壓到那敏感點的一刻,便感覺出奇異的快感漫溢,迅速將他吞沒,只記得眼前白光一閃,就射了出來。 季紹元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氣。那種感覺難以言喻,但很爽,爽得他大腦麻痹,才按上去的那么一下,他就射了出來,那感覺就跟那時鄭明軒對自己做的一樣。 季紹元咬住下唇,恨恨捶了一下床,眼角有些發紅,那卻是被快感逼出來的。 他翻了個身,躺在床上,不去碰弄臟了的地方,蓋上厚被﹑閉上眼睛,逼迫自己盡快忘記那種感覺。 殊不知記住了那感覺,以后便難以忘卻。 . 鄭明軒做的早餐很是豐盛,兩份夾雜了許多蔬菜的雞rou三文治,一份綿軟柔白的艇仔粥,以及一大碗鄭明軒親手熬的老火湯。 不得不說,老火湯是鄭明軒大早上爬起來熬的,注了許多心血,味道上是有保證的。 再怎么說,鄭明軒也不會讓他暗戀了兩年的人吃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捧著托盤,推開了季紹元房間的門,季紹元是被那飄香的味道喚醒,睜眼便見到滿臉笑容的鄭明軒。 “……” 季紹元抿住唇,手撐在身側起了身,白色被子往下滑,正好滑在他小腹處,倒把隱私處蓋住了。 他這才想起來,昨晚吃飯是穿了衣服的,半夜起來他已經是渾身光裸。 想一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季紹元對鄭明軒怒目瞪視,不料鄭明軒對此沒有任何反應,笑著把托盤上的東西一一置在床側的桌上。 “老婆~快來吃飯,這里全都是我做的,這湯我半夜起來熬的,很好喝的!” 這次季紹元沒有拒絕,他害怕會得到昨天一樣的待遇,他瞪著鄭明軒好一會,直把鄭明軒看得莫名其妙,才啞著聲音問道:“我要衣服?!?/br> 他昨夜呻吟多了,嗓音沙啞,又帶著尚未清醒的慵懶輕慢,聲音性感誘人。鄭明軒有些不自然的扭頭,看到季紹元小麥色的肌rou,臉色唰的一紅,羞澀地搖頭:“屋里不關冷氣,不穿衣服也不會冷的?!?/br> 季紹元又看他一眼,半垂了眸,又道:“那幫我把床單換了吧?!?/br> 那床單又臟又亂,被水打濕了的一大片,還帶著那股子腥味,明眼人也知道他在床上做了什么。 季紹元有些緊張,反倒是鄭明軒面不改色,笑著道:“好?!?/br> 飯菜實在是香,季紹元一邊看著鄭明軒,一邊端起大湯碗喝湯??梢娻嵜鬈幱卸嘤眯?,碗底下許多的原料沉積,湯的清香微甜就似在味蕾跳舞,每一口都鮮甜至極,季紹元一下子沒剎住,大湯碗盛的湯居然全部喝光。 粥與三文治也不錯,季紹元有一瞬間的分神,說不定鄭明軒轉行開餐廳,定能開出個一二三間分店來。 鄭明軒收十好了床,轉身從外面拿來一大堆零食飲料塞進房間里的冰箱,“冰箱里有很多零食和飲料,不用怕沒有吃的?!?/br> “無聊時玩玩電腦?!编嵜鬈幚_其中一個抽屜,里面塞滿的影碟,“我買了很多影碟,這里是影碟機,你看看有沒有其他想看的電影?!?/br> 交待好一切,鄭明軒咧起笑容,“那老婆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 一直到他轉身,季紹元仍然盯著他,眼神陰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