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對心﹙春藥,放置﹚有一半在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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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紹元雙手被綑起,用鎖鏈吊在半空中,夠不到任何東西。 他粗喘著氣,身體如火炙燒一樣guntang,身前yinjing直直翹起,guitou赤紅滲出水來,而莖身痕癢難耐,彷佛有無數小數在上頭跳動,直叫他插進什么,好好摩擦一下。 身后亦然,癢得可怕,xiaoxue翕動納入不少空氣,卻沒叫癢意消退半分。 他想用手去撫慰自己,想擼動他的jiba,想摳摳他的屁眼,可惜手被吊起來,他什么都做不到。 “嗚……” 季紹元悲鳴著,翹著屁股想去蹭身后的墻壁,但是臀瓣抵著墻,他無法更進一步。 jiba被那幾分癢逼得發紅發紫,逼得滲出下流的汁水,季紹元挺動著身體,卻只能日空氣,弄得他愈發的痕癢。 “唔唔……混蛋鄭明軒……” 季紹元紅著眼,咬牙切齒。 要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那還得從早上說起。 . 季紹元醒來時,雙手依然被綑,粗糙的麻繩換成了反著銀光的銀扣,兩邊各系著鐵鏈,連著房間角落的栓子。 房間里多了不少東西,木桌椅子電視計算機……估計都是鄭明軒趁他昏迷的時候搬進來的。 墻壁中央的門嚴密閉上,季紹元想要開門逃出去,腳一觸地,整個人就掉到地上。 他勉強爬起來,才發現他四肢發軟無力,雙腿抖得不成樣,壓根站不起來。 “鄭明軒你個混蛋?!?/br> 季紹元一點一點挪動身體,慢慢地挪動到門邊。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又餓又渴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努力伸手去夠門柄。 若是出去了,他一定得先找個餐廳大快朵頤,再回來把鄭明軒這個混賬狂揍一頓。 可是,未等他夠到門柄,門就被打開了,連同在門邊的他一同被推開。 “咦?” 門外是鄭明軒的聲音,門很難推開,象是有什么頂著,他又施了點力。 “老婆?!” 鄭明軒端著托盤探頭進來,見門后的居然是季紹元,立刻將托盤置在門邊上的柜頂,沖上前一把抱起季紹元。 門離床不遠,季紹元尚未來得及反抗,人就被放在床上。 “老婆你怎么在門后啊,你看一不小心就被推到啦!”鄭明軒滿臉擔憂,伸手想碰碰季紹元。 季紹元恨他綁架自己﹑強jian自己,一把掃開鄭明軒探過來的手,冷道:“上也上過了,你什么時候放我回去?!?/br> 鄭明軒皺眉,一臉不解:“老婆你在說什么呢?在這里不好么?我買了電視和計算機,無聊的時候可以看看電視。雖然沒有網絡,但我下載了不少游戲,也可以玩滿長時間?!?/br> “老婆,我替你辭職了,反正我是老板,沒有會懷疑的。老婆你就留在這里陪我吧,不要回去了~” 鄭明軒懇切地端來托盤,那里放著他精心準備的食物。他連飯帶菜挖了一勺子,飯菜的鮮香充斥空間,季紹元不禁腹中一響,鄭明軒笑道:“老婆你好能睡哦,睡了一天一夜,這么長時間肯定餓了。來,來嘗嘗,不好吃的話我換一種?!?/br> 鄭明軒自言自語,將勺子遞到季紹元嘴邊,“老婆快嘗嘗,我覺得這次做得還不錯,不過我還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就做了我喜歡吃的?!?/br> 季紹元忍無可忍,手一撥,勺子托盤全都翻了,飯菜湯水潑在鄭明軒的一身西裝上。 季紹元揪著他的領子,把人壓在床上,大吼:“夠了!夠了!鄭明軒你到底想干什么!” 猝不及防被推倒,鄭明軒也不惱,嘴角勾起一抹笑,心情很好似的回應他,“老婆,你們飯都能灑了。不要緊,我還沒吃,我把我的給你?!?/br> 季紹元目眥盡裂,揪著領子的手用力得筋脈盡顯,咬著牙,聲音從喉嚨深處而出,“鄭明軒……你回答我!” “唔……”鄭明軒歪頭作思考狀,“我想和老婆住一起,早上我做飯你坐著看著我,晚飯之后偎在一起看電視,睡前在被子里zuoai??梢缘脑?,我還想養只貓,你喜歡貓嗎?啊,狗也可以的,我也喜歡!” “不過現在還不行,我知道的,你還沒有喜歡我,我會等的?!?/br> 他就是自說自話,季紹元抬手往他臉上揍了一拳,聲音干澀嘶啞,“我不會喜歡你,鄭明軒你聽著,我不會喜歡你這個強jian犯的!” 鄭明軒瞳眸一暗,使力翻身將季紹元反壓身下,“你會的?!?/br> 不等季紹元反應來,鄭明軒已經提起兩條鎖鏈,勾在懸吊在天花板的勾子上,再按下墻壁上一個不甚明顯的按鈕。 鎖鏈瞬間被收緊,季紹元驚疑不定看向角落的栓子,發現那栓子轉動著收回鎖鏈,而經過天花板上的勾子一提,他的雙手立刻被吊起。 等收緊到一定程度,季紹元無法躺著坐著,只能被逼跪在床上,鄭明軒便再按按鈕,栓子便不轉動了。 “你要做什么?” 季紹元咬著牙問,他使力拉了拉鎖鏈,鎖鏈卻紋風不動。 “一時間不能讓你喜歡我,但我能令你需要我的?!编嵜鬈幝曇魫瀽灥?,他打開柜子最底下的抽屜,掏出一板藥以及一瓶透明的塑膠瓶子,“我周六抓了你,本來想和你好好相處兩天的,沒想到你睡這么久……老婆你先自己待一會,等我下班回來給你做好吃的?!?/br> 鄭明軒推出一顆藥,強硬地塞在季紹元嘴里。季紹元想要吐出來,卻被他捏著腮幫子,動不得。 他被捏得發疼,仰頭看到鄭明軒喝了一口水,便親向了他。 兩唇相接,鄭明軒的手技巧性地讓季紹元張了嘴,方便他將水渡過去。 鄭明軒渡水時不忙親吻他,舌頭挑逗地劃過齒間,勾住他的舌,啜允著啃咬他,好像要把他拉進靈魂深處。 “咳咳……咳咳咳??!” 季紹元嗆到,咳得臉紅耳赤,連眼淚也擠出來了。 方才鄭明軒渡水的動作,讓他把藥片給吞進去了。季紹元紅著眼質問:“你讓我吃的什么?!” “讓你需要我的東西?!编嵜鬈幬窃谒旖?,隨后打開了瓶子的瓶蓋,往下倒在季紹元的yinjing上。 冰涼的觸感讓季紹元不自覺一縮,液體落在床上,形成深色的一片。 “拿開!別碰我!”季紹元避不開了,因為鄭明軒握住他的腰,他避無可避。 液體倒得不多,鄭明軒戴上手套,沾了一點抹在季紹元的后xue上,還將手指插進去,頂著敏感的點抽插兩下。 “啊??!” 毫無防備的,季紹元尖叫著顫抖。 “我上班去啦,老婆要等我下班啊~” 鄭明軒離開以后,季紹元想盡辨法想要解開手扣鎖鏈,可鄭明軒準備的東西實在堅固,任他如何折騰,連道劃痕都沒有。 季紹元一天滴水未進,沒有力氣,最后只能喘著氣放棄。 此時,身體莫名的發熱,自丹體升起一股熱氣在體內橫沖直撞。季紹元自覺自己氣息更熱了,呼出的氣熱得燙人,那熱氣處處點火一樣,小腹﹑胸口﹑腦袋都在發熱。 yinjing與后xue麻麻癢癢的,就好像有無數小蟲在噬咬,又似微弱的電流在跳動,感覺模糊又不可忽視。 季紹元腦袋發燙變得遲鈍,一開始還不理解狀況,只覺得自己似乎快要被燙死。 他懵懵的往下看,就見自己身體彷佛染上一層紅粉,全身發紅,好似被燙傷一樣。 季紹元不知道自己臉上也被蒙上緋色,他后知后覺想起鄭明軒的藥。 此刻他也不能顧慮太多,不知鄭明軒倒的是什么,前處的yinjing直直的指向天,劍拔弩張,那一跳一跳的感覺癢得可怕。 “嗚……” 那種感覺不好受,季紹元嗚咽著扭動下體,一下一下向前頂,氣流暫時緩解了他的麻癢,卻也只是一瞬間,下一刻來得是更磨人的癢意。 被吊在半空的雙手相互抓緊,磨平了的指甲狠狠劃在手背上,好像這樣就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只是感覺來得愈發強烈,手背被他抓出道道劃痕,他低頭看著前端漲大發紫,又慢慢的滲出前列腺液來,滴落在純白色的床單色,形成深色一片。 季紹元被逼得眼角發紅,后xue的感覺亦愈來愈清晰,由內至外也都被麻麻癢癢的感覺侵占,一張一合,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的滿足感,反倒是納入了不少空氣。 前后兩面夾擊,季紹元幾乎要被逼瘋,死命的去扯鎖鏈,他想爽快地擼一擼,按撫昂揚的yinjing,不再流水不再痕癢的,也想學著鄭明軒那樣,把手指伸到后方,頂一頂撞一撞,也許就舒服了? 但是,剛剛扯不下來,現在也扯不下來,只能任由jiba繼續流水,后xue繼續發癢饑渴。 季紹元跪在床中央,身后是墻。也許是腦子燒糊涂了,挪到墻邊,撅起屁股去蹭墻壁。 墻壁的冰涼使他猛然一震,出乎他想象的冰冷,可是身體內的一股火卻愈發旺盛。 他好餓,沒有力氣,但他想zuoai,狠狠地﹑徹底地zuoai。 “嗚……混蛋鄭明軒?!?/br> 門側的柜子上,有一個新購置的電子鬧鐘嘀嘀嗒嗒走著,又一聲,10點30分。 季紹元發懵的腦袋仍然精細計算出鄭明軒下班的時間,還有七小時三十分鐘。 他絕望地把腦袋倚于吊高的臂側,遍身的燙與yinjing后xue的癢令他季紹元抓狂。 電子鬧鐘上,一顆小紅點不斷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