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sao將軍七(大肚粗漢穿舞姬紗衣主動勾引,送上sao屄給男人cao)
和男人分開四個月了,男人居然還沒來找他!王千武在家撐著腰又氣又難過,眼睛里還開始淌酸水兒。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真是越活越過去! 這次他在戰場了立了無數戰功,回來就被封了左將軍,還賜了新宅??伤峙履腥诉^來找不到他,也沒搬走,還回了原來的小院子住。 最近城里來了一大批原朝人,就住在鳳陽樓,是個叫恒瑞王的要來和親的要迎娶慶朝的公主,其實王千武根本就看不起原朝人,沒幾個能打的,只能靠這種手段平息戰事,要不是那個男人他早就攻進原朝的都城了! 不過作為此戰的重要人物,他還是仔細穿了盔甲,去皇宮赴宴。 王千武的職位還算高,在這朝中卻也還是排不上位。再說自古武將就比文臣身份低,他們在外拼死殺敵,最后文臣一個和親的決定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坐在靠門的下首位,漢子也不敢喝酒,百無聊賴的吃著面前的菜肴,媽的,皇城里的人怎么吃個飯量這么少,想餓死老子??! “恒瑞王,如何?我們慶朝的舞姬頗有一番滋味吧!” “自然自然,慶朝與我原朝風土不同,養出來的美人兒也是千差萬別!東平郡王,你以為呢?” “美人兒自然是好,我生平最愛美人。今日得以一見大慶朝美人的風姿,真是不枉此生??!” 男人聲如玉石說得隱晦有下流,還討好了在場一眾慶朝人,賓主盡歡,雙方逐漸放下戒心,開始觥籌交錯起來。 “東平郡王好眼光!那這幾個美人兒都送予你原朝了!春宵苦短,郡王好好享用??!” “那小王先行謝過陛下了。我原朝的美人雖比不上慶朝姿容艷麗,卻也冰肌玉骨頗有韻味,陛下可愿一品?” “哈哈哈哈哈,郡王好意,朕實在難卻,傳!” “傳原朝舞姬上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大殿的舞女身上,唯有王千武如墜冰窟,那個東平郡王不就是男人嗎,又騙了老子一次!娘的負心漢來了豐州也不來找老子,還要收舞女!要不是被老子撞了個正著,晚上想干什么!枉老子還給他… 漢子嘴里的珍饈頓時不香了,味同嚼蠟,隨便往嘴里塞了幾口,等宴會散了就低著頭一言不發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也沒注意后面來尋他的男人。 漢子回到小院子扯出脖子上掛的紅繩想摔到地上又狠不下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時間有點凄涼。 他心里太過酸楚,肚子里的那個都不安分地鬧騰起來。 憋著一股氣,王千武握著玉佩沖出了家門,直奔鳳陽樓。 湊巧就在門口遇上了男人帶著一群舞姬下了馬車,臉上春風得意,看得王千武血氣上涌,沖過去一拳把男人打翻在地,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禽獸!負心漢!” 漢子雙手顫抖,眼角泛紅,一頭粗硬的發散散地扎在腦后,亂糟糟的,在別人看來甚是兇惡,可在男人眼里就是可憐兮兮求安慰的模樣,像只凄慘的大貓。 他爬起身,又恢復了光風霽月的出塵樣子,揮退了要沖上來保護他的侍衛,過去抓起漢子的手腕把人帶回了自己房間。 漢子抽著鼻子,梗著脖子乖乖跟在后面,還瞪視了旁邊無辜的幾個舞姬一眼。 到了房間,漢子才甩開了手,又想沖上去揍男人,卻被男人擋住拳拉進了懷里。 “混蛋!放開老子!” “你這是怎么了?我宴上就一直看著你,你卻一點都沒注意到我?!蹦腥穗p臂用力箍著懷里亂扭的漢子,強硬地吻著他的臉頰,嘴里說著比誰都委屈的話。 “看老子個屁!看你的美人兒去吧!老子不稀罕!” “小沒良心的,我這幾天忙著打點,幾天都沒睡好。今天一下宴就去找你了,你卻二話不說地跑了,正想著等會兒去把你抓回來,你就送上了門?!?/br> 男人用下巴磨蹭著漢子的額頭,閉眼聞著他身上的汗味,有點沉迷。 漢子被他磨得心癢,可氣還沒消,又怕男人壓著他的肚子,連忙推開一段距離。 抬頭仔細看了看四個月沒見的男人,確實有點憔悴,瘦了,眼下也有了黑青,一腔幽怨變成了心疼,摟上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了唇,吻得急切又熱烈,恨不得把這四個月對男人的想念和怨懟全告訴他,讓他疼疼自己。 男人撈起他的腿彎,把他舉得高高的,任他摟著自己的脖子作亂發sao,伸出舌尖與他共舞,逐漸掌握了主權,把漢子抱回了自己的巢xue。 漢子被壓在床上,下體留著sao水,雙腿環著男人的腰,眼角泛淚承受著男人流氓紅舌的cao干。 “唔…小sao屄幾月不見怎么重了這么多?”漢子雖然不算輕,男人以前抱起他來毫不費力,今天卻隱約有點兒喘。 意亂情迷的漢子聽他一說這才想起還有個小人兒,趕忙推開緊壓在身上的男人,摸了摸不安分的肚子。 他側過臉,被吻得面上黑里透紅,又倔強又可愛。 這時候外面有小童敲門,問男人帶回來的舞姬如何處理,漢子一聽剛剛消散的醋意又涌了上來,推拒著男人要走。 男人摟著他不放,知道漢子醋透了,想捉弄捉弄他,便開口對門外的人說:“這幾個美人兒確實與我往日見過的不同,這樣,先安排在隔壁房間住下,我稍后去看看?!?/br> 漢子怒了,眼睛直冒火:“混蛋!禽獸!豬狗不如!你他媽剛才說的好聽,老子今天要是不來你已經上了那群賤貨的床了!老子現在就走!不擾了郡王的興致!” “誒誒!我又沒說要干什么。我不過去看人跳個舞唱個曲兒?!?/br> “那也不行,你…你只能看老子,老子還給你…”他摸著肚子有點委屈。 男人也沒注意他撫著肚子的手,也不再箍著漢子,向后仰倒在床頭靠背上,眉開眼笑的說:“那群舞姬跳舞跳得還不錯,你呢?” “什么?!”漢子肚子上的手捏了捏,有點緊張。 “要不你也跳個舞給我看看吧!” “你他媽想得美!”漢子的臉又紅了一度,也猙獰了不少。 男人也不管他說什么,直接起床從行李箱子里掏出一件早就準備好的紅紗裙帶著鈴鐺腳鏈,遞給漢子。王千武這個人也就嘴硬看起來挺兇狠的,其實在床上最是聽話,多羞恥的動作他都能做出來,予給予求,特別招人疼。 漢子捏著手上半透明的紗衣,羞恥又期待,這男人總是喜歡玩弄他,可他被這么欺負居然會產生難言的興奮感,每次都會滿足男人惡劣的要求。 他含羞帶怯地斜了男人一眼,顫抖著手背過身解開身上黑色的粗麻袍子,裹胸和白色的合襠褲,展開紗裙披上了健碩的布滿肌rou的身體, 這裙子于他來說太小了,再加上他現在凸起的小腹,更是雪上加霜,因此這紅紗也就將將裹住了他的重要部位,半遮半掩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除了紅紗,全身唯一的遮擋物就只剩下了一條包著上翹豐臀黑絲綢緞面的小褲了。 原本悠然坐著的男人剛看到漢子的肚子時彈起了身,根本沒想到他已經有了胎,恨不得立刻上前把漢子抱住告訴他自己有多么驚喜。 可隨著漢子的動作越來越sao浪,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可怕,炙熱得快燒起了起來。 背后灼燙的目光射得漢子面紅耳赤,額角全是汗,小jiba翹在了大肚子上,黑色綢褲和胯間紗裙被頂得老高。 漢子蹭到男人身邊,羞恥地把長年練武并不好看大腳伸到男人面前,被兇狠地拽過去親了一口粗魯地系上了腳鏈,腳脖子都有了幾道紅痕。 系上鈴鐺,全身叮當作響的漢子站在光滑的地毯中央,感覺著男人的目光全在發sao的他身上,差一點爽上了高潮。他回憶著宴會上偶爾瞥到的舞姬動作他開始拙劣地模仿起來,還帶了些拳腳功夫,舞出了男人的陽剛之美。 黑綢包裹的rou屁股隨著紅紗蕩漾,根本遮不住的大肚子和孕后一直發脹的黑奶頭若影若現,隨著揮舞的雙手一齊晃悠,搖擺間清脆的鈴鐺聲響不絕,漢子還不時用含著媚意春水的圓眼看看男人的表情,想獲得他的認可滿意。 他腳掌很大,又常年練武,下盤有力舞得很穩,然而一個旋身間卻被大力拖進了男人懷里,與男人抵額而立,腰肢被撈著,胸、肚子、jiba全貼在了男人身上。 “你…喜歡嗎?你還要去隔壁看舞姬嗎?”漢子明明知道答案還是囁嚅著問出了口。 男人猥瑣地笑了一聲,開始捏他發脹的奶子:“本王已經有了你們慶朝最sao最下賤的舞姬,別人大概都看不上了!” “不過這個小sao屄不知道從哪里懷了個野種,弄大了肚子…哎喲!” “不準說老子的孩子是野種!” 男人被漢子踢了一腳,小腿疼得發麻,但也沒放開漢子,把他濕了大半的黑色綢褲褪到大腿上,掏出自己腫得發硬的大rou插進了早已準備好的濕潤小屄縫里。 “唔…小sao屄娘子懷孕之后水更多了,好濕好會夾…” 漢子被cao進了孕后一直欲求不滿的sao屄,舒服得快站不住腳了,抬起一條腿環住男人的腰,帶起一大片鈴鐺聲,隨著男人的頂弄浮沉:“啊~哈~哈~懷孕之后~那里一直是濕的…你又不在,難受得~緊!啊~啊~別頂得太深~傷了孩子~嗯~哈~” “相公錯了…唔~這就來補償你~再夾緊一點~嗯哼~” 漢子單腿站立著被抵在墻上激烈的抽插,四唇舍不得分開似的粘在一起“啵?!钡亟又?,口水流了一脖子。 汗液、yin液濡濕了整條紗裙,黏糊糊地粘在漢子身上。 兩人許久未進行過房事,這一來天雷勾動地火都有點忘情,忽然夾在兩個人之間的肚子動了,無聲地反抗著無良的雙親,嚇得抱著激吻的兩人一動不敢動。 男人摸著漢子赤裸的肚子,減緩了抽插的速度,覺得有點神奇:“這肚子怎么還會動?” “嗯~哼~前兩天就開始了~唔~嗯~”漢子的黑臉紅得滴血,媚rou翻騰,又問男人,“三郎喜歡它嗎?” 男人一上一下顛動著懷里的漢子:“不喜歡。嘶~你別生氣…別夾那么…緊~我本來從沒想過要自己的孩子,你的出現于我著實是個意外之喜。你愿意為我生孩子我自是很高興也很歡喜,總之有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唔~小sao屄不要太激動~慢一些我都給你~” “啊~哈~三郎~老子~被cao的好爽~要丟了~哈~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漢子不知道是被cao的太爽還是被表白之后緊繃的精神一下子崩潰了,不管不顧地前后一起噴射了出來,痙攣著倒在男人身上,剛剛高潮過的sao屄媚rou不斷震動摩擦著男人的陽具。 男人不敢cao得太深,看他高潮干脆抽出自己還硬著的jiba,攏著他的臀rou在其間抽送,最后射在了漢子的股間。 等他把漢子收拾好放上床摟抱在懷里,摩挲著他敏感又有韌勁的小肚皮,上面還有幾塊殘留的肌rou。 “對不起,拖了這么久才來找你。我本是想把一切都解決好直接帶你離開的…” 漢子在男人臂彎里躺得舒服,聽他這么一說翻身而起,推開了外床的男人:“老子可沒想過走,老子剛當了大官兒!正要享福呢!” “那你一直在這里要怎么生孩子呢?” “哎!老子在營里摸爬滾打了七八年才謀了個官職,正光宗耀祖呢!反正老子就是不想走,老子…還得養你呢!” 男人聽他這么說有點感動,若是他沒懷孕都不打算再逼他了,自己陪他呆在慶朝也可以,不過如今他有了身孕,再待在軍營一定會被發現的,于是繼續哄道:“你們慶朝當武官也沒什么前途,再說現在都和親了你也沒仗打,你愿意天天待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嗎?” 漢子突然覺得男人說的有那么幾分道理,男人再接再厲:“我們到時候找個小地方定居,你安心生完孩子,再去做份工或者開個店,養活我和孩子行嗎?” 男人巧舌如簧,說得漢子心動不已,已經暢想男人在家抱著孩子小媳婦兒似的等他回來的樣子,頓時喜上眉梢,敞著肚子開心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那個可惡的男人就去御前告了他一狀,說他懷恨在心在街邊胡亂打人,于是他就被革了職,氣呼呼地跟著男人到了青云山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