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二十一~蛋二十七(愛情下坡路,準備帶球跑)
蛋二十一、邊關危機 王爺危! 崔瑾已經習慣了養馬場的生活,平日里閑來無事就洗洗馬喝喝酒,樂得自在。再不濟就跑去阿塔木和庫莫的部落里薅羊毛。 唯一不得勁兒的地方就是他們家王爺怎么還不回來,都快一年了,娃都能生出來了,讓這個呂歸在這里作威作福了那么久,也該給他點兒顏色看看了。 崔瑾邊嘆氣到庫房里找酒喝,邊思量著要準備什么禮物送給庫莫慶祝他小女兒的出生。 真想不通這些草原人要生那么多孩子干什么。 “將軍!大事不好!” 他還沒走到門口,老遠就聽見自己的副將有驚又喜的聲音。 “查爾哈打過來了!” 今年草原上收成不好,崔瑾已經聽阿塔木說過了,查爾哈打過來是遲早的事情,可現在才剛入秋,莫不是知道今年王爺不在,邊鋌而走險。 不過果真如阿塔木所說,他這個哥哥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憑一身蠻力,卻無謀略可言。只可以將才,做不得統帥。 崔瑾沉吟片刻,對副將說道:“你先去安排人手,不管呂歸那里如何,至少先護百姓平安要緊。另外通知兄弟們,王爺要回來了!” 吩咐完,崔瑾快步牽出自己的愛馬,一路狂奔。 這一戰已是箭在弦上,也是他第一次真正自己統領北境全軍,既有一腔豪情,喜悅之余卻有憂慮,至少得在王爺回來之前,穩住局勢。 算了,先去阿塔木的寨子與他們商議一番才是上策。 畢竟他們等這個機會已經三年了。 蛋二十二、熊蓮磨胸噴奶 熊蓮的兩個奶子最近漲得不行,特別是乳尖上的兩個眼兒癢死了,可以碰有異常的疼,害得他只敢偷偷解了衣服自己用掌心搓兩把。 這天他一個人沐浴,穆戡還在書房里看公務。 不小心被磨砂的石壁一擦,爽得他差點升了天,眼睛里直冒淚花,兩腿想過了電一樣打顫。 他軟軟趴在那里,忍著羞又是輕輕一擦,同樣的感覺,媚浪的呻吟控制不住逸出了口,胸部瘋狂往石壁上戳刺摩擦,夾在腿間的小jiba也偷偷升了旗。 越來越不滿,他學著穆戡的樣子,攏住自己的雙奶,按在石壁上,更加用力,差點磨破了皮的痛苦也比不過孔心瘙癢被緩解了的舒暢。 磨到最后,燈光下黑亮的奶子被他捏揉得通紅,中間像通了一樣流出一道熱液,噴射在墻壁上,滑落進浴池。 與水不一樣的奶白色。 熊蓮驚慌地瞪大了眼,連忙受了架勢,乖乖洗完澡,穿上衣服,邊擦頭發邊走了出去。 他不過是自己磨了兩回奶子,怎么會有那種東西出來,他搞不懂。 外面穆戡也回來了,并未進去找熊蓮。 這幾日做的時候,若cao得太狠太深,熊蓮總有明顯不適的表情,就想著讓他歇幾日,什么都不做也很好。 穆戡看著嘟嘟囔囔走出來的熊蓮,便將他喚到自己身邊。 熊蓮見著他回想起剛剛做的事兒臉一紅,磨蹭著做在床邊,等他替自己擦干頭發。 明顯的不對勁。 穆戡問:“是不是在里面背著我偷偷發sao了?” 熊蓮臉更紅了,扯扯衣領別扭道:“沒有…” 穆戡抓住他躲閃的手,拉開他的躲躲藏藏,被揉搓得充血紅潤的rutou染紅了穆戡的眼。 他重重的彈了幾下,夾在指間懲罰道:“還說沒有?” “唔…穆戡…” 不知足的奶子呆在穆戡手里更加不安分了,和老實的主人沒一點相似之處。 熊蓮斷斷續續地解釋著:“癢…磨了…嗯唔…” 床帳被放下,遮去了里間的yin詞艷語。 “你這奶子被我磨多了會不會噴奶?你看他都快破了…” “唔哼~~”熊蓮想到剛才沖擊的一幕,沉默了好久才回應道,“哈~~不會~~唔~” 蛋二十三、不愛看大夫的熊蓮 生蛋太難了哈哈哈 熊蓮像個蠶蛹一樣將自己捂在被子里,不管穆戡如何軟磨硬泡他就是不肯出來看大夫。只冒出一個頭頂在外面。 穆戡的力道就差點把被子扯爛了,也沒讓里面的人有一絲松動。 他有些無奈,坐在床邊,問:“就這么不想看大夫?” 熊蓮慢慢從被子里滑出一個頭來,小聲道:“知道,什么病,不看,不吃藥?!?/br> 他殷切地看著穆戡,希望他能理解自己。 穆戡見他松動,就趁他不注意,使壞將他整個人從被子里拖了出來。 熊蓮憤力掙扎著,一點都不比強要他的那會下手下得輕。 穆戡將他抱坐在腿上,微涼的手探探他的額頭,確實沒了燒。 熊蓮則是一臉得意忘形的樣子。 “那就不看外面那個大夫了,讓穆大夫好好看看你有什么??!” 穆戡抱著熊蓮竄上了床。 熊蓮也饞急了,欲拒還迎地伸手插進了穆戡的里衣里,感受那份貼近他的熾熱。 “輕一點~~別壓,肚子~~~” 外面的大夫等了許久也不見召喚,秦觀如今也學會了張開德的面不改色,擦擦腦門上的汗,對著大夫說:“李大夫今日麻煩了,我帶你去賬房領錢?!?/br> (無蛋二十四) 蛋二十五、深夜情事 王爺還沒意識到重要性,而小熊已經要逃走了。他雖然心虛,但在他心里即使多個嚴洛頃,他和熊蓮的感情并不會有變化。 目前的他是個搞不懂老婆想法的渣男。 熊蓮被那雙強硬的手抱上身,這幾天的情事總是異常猛烈,貫穿他整個下體的抽插定得他腿腹發麻,肚子抽筋,惡心的直嘔,一點麻癢的快感也沒有。 他將自己埋在枕頭里,埋在被子里,甚至與埋進穆戡的熊蓮,用力吞咽著口水,不想讓自己吐出來,也不想讓自己哭出來。 喉嚨口辣出了鐵銹味,在下體兩個roudong來回的那根無趣的刑具不知何時才能停歇。 他在與穆戡交合之時第一次兩眼發直,有余力去想些有的沒的。 原來不想再喜歡他之后,連這種事都不想與他做了,再沒有了之前的酥癢發麻,直達靈魂的震顫。 除了煎熬,只剩下疼痛和惡心。 穆戡在他身體里射完,和以前一樣親親被燙的發抖的戀人,問他:“舒服嗎?” 熊蓮機械地點著頭,腦子昏沉得無知無感,避讓開他追過來的親吻,頭朝里睡了過去。 “傻瓜?!蹦玛p嘆。 熊蓮最近的異常他看在眼里,他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嚴洛頃的出現根本算不得什么,對他,對熊蓮的生活并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不過是個王夫的名頭罷了。如果熊蓮想要,等回了北境,他自然都能許給他。 一切等回到北境就好了。 他攏著熊蓮依舊亂糟糟的頭發,心里卻越來越不安。 第二天徹底禁止了熊只在他家里的出入。 蛋二十六、逃跑計劃的前一夜,色誘的小熊 穆戡一回來,熊蓮就主動拉著他的衣領拽上來床,兩腿大張分夾在他的腰側,動情地上挺著,用下體去撞那根剛剛挺立jiba,嗚咽著親吻穆戡微涼的雙唇。 “穆戡…” 穆戡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一時沒站穩,順從地壓上了柔韌精壯的rou身,與他唇齒相依,靈魂互融。 覆在柔軟布料上的大掌,從寒涼變得灼熱,燙得熊蓮sao水流得更歡,心上身的紫亮色的布料沿著細密縫合的中心濕了一大灘。 穆戡的手指順著那濕透的圓圈打轉,只系了一根腰帶的絲袍皺巴巴的被推到了熊蓮碩大的兩個黑奶子邊。 燭光被紗簾遮去了一層,隱秘曖昧,暖暖照射著穿在兩條黑直長腿上的瑩紫色綢褲,滿是勾引的媚浪。 貪吃的yinchun和上面那張嘴一樣靈活的吸附著穆戡身體的一部分。 掌心悶悶拍在布料上,震的熊蓮骨頭發麻,差點咬到穆戡的舌頭。 穆戡頂頂他的鼻尖,摩挲著他緋紅色的眼尾,神情地望著誠摯單純的熊蓮,嘆道:“不是不喜歡穿這些嗎?” 熊蓮被他的溫柔盯得想哭,摟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他要他,雙腿夾得更緊,高檔滑膩的布料全是他不安碾磨出的小褶皺,電流的竄動讓他發情發得更厲害,小腹緊張得產生了要尿尿的錯覺。 “穆戡,我想你…要你…” 軟軟求歡的語氣,叫穆戡如何把持得住,兇狠地吻住他的唇,不讓他在發出這種sao浪得勾引。 緊致的布料小了一號,是當時做廢的,牢牢卡在熊蓮肥碩的大屁股上,露出深厚的股溝。 穆戡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器具塞了進去,蹙著眉急迫地要進入那方美妙的,以rou褶堆砌的濕洞。 卡在臀心的綢布被糟蹋成了一塊廢布,隨著穆戡激烈的挺進在屁股上搖來晃去,半遮半掩著骯臟欲望帶來的洶涌潮情。 熊蓮再也不抑制自己的感受,長大嘴巴叫的比哪一次都高亢媚浪,婉轉悠揚,叫的穆戡頭皮發麻。 “哥哥,穆戡了,慢一些…哈啊…哥哥,cao死我了…” 滿嘴的yin詞艷曲,唱出來一般,激得穆戡有些惶急,想要把所有的都獻到熊蓮眼前,讓他再多叫兩聲。 “哥哥,哥哥…我~哈啊~~~穆戡…” 熊蓮不想流淚,可在這樣動情的顛簸中忍不住哭泣了起來,用力在穆戡脖子后側咬出永遠都消散不了的血印。 “穆戡…啊~~~” 這場情事來得過于激昂,終結得也很快。 熊蓮尖叫著噴出熱液,全身到骨頭都酥軟了下來,再也掛不住。 他聽到穆戡發出來的呻吟,低沉性感,臣服于他身體的舒適,他今天一點做得很開心吧。 熊蓮滿意得想著,不舍得摟著穆戡鉆進他的懷里,接受他一股股濃精射進自己的收緊的宮口深處。 穆戡也舍不得他,淺淺動著安撫著抽筋的甬道,不想因為停留的太久而讓他不適。 呼吸稍顯平穩之后,穆戡逗他:“再叫幾聲哥哥來聽聽?!?/br> 熊蓮這次并未躲避他的目光,反而要不夠似的吻著他黏著他,多喚了幾聲,嬌嬌的仿似真要做穆戡的弟弟一般,讓穆戡疼得不行。 被包裹的jiba瞬間撐爆了rou壁,開啟了下一輪的征途。 “穆戡~~哼唔~要想…留著~~哈??!~~一直…一直~” 穆戡來不及分辨他的意思,瘋狂的挺進中氣息不穩道:“留著,留在我身邊就好…熊蓮…” 蛋二十七、浮生若夢(王爺視角) 婚禮第二天清晨,王府里就熱鬧了起來。 穆戡一人一騎,在最前面領著兵馬趕路,中間吃飯就隨便塞幾個干糧應付過去。 接連幾天,風餐露宿,也沒麻煩進城住宿,爭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北境。 沒想到一天他正就著冷水吃硬邦邦的白面膜,就被他新婚王夫帶過來的小廝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過去一瞧,果真他家公子被折騰得沒了人樣兒,面色發青干嘔,不知道的還以為懷孕的人是他。 穆戡突然有點兒愧疚,當場下令入城休息一晚,還體貼地伴在嚴洛頃身側,時刻問問他的身體情況,免得自己再被個小廝當著屬下的面訓斥。 “王爺不必如此,嚴興在我身邊待慣了,越發沒了禮數,我定會好好教訓一番?!?/br> 穆戡倒沒那般在意:“本就是我沒有顧著你,無礙,今晚好好歇息?!?/br> 嚴洛頃盡管身體不舒服,白著一張臉,面上笑容不見,落落點頭。 穆戡拘著性子,百無聊賴地環視了一周,忽在人群中瞥見一道高大雄壯的身影,心中一凜,再急切去尋時人已經不見了。 莫不是太想熊蓮,竟出現了幻影,他自哂。 在城中最大的客棧之前落了馬,他把嚴洛頃送進了房,轉頭忽見袁浩正賊頭賊腦地躲在角落里跟人說話。 一手抓住他的領子,把人給揪了出來。 “有什么瞞著我的不成?!?/br> 袁浩有口難辯,又不想說實話,最后還是他那個便衣手下不堪穆戡的威壓說出了實情。 是夜,天色暗得濃稠,穆戡獨自一人潛進他們客棧幾條街外一家不起眼的投宿點,干起了溜門撬鎖的勾當。 蜷在床上大大的一只,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都這么晚了還一抽一抽的。 他掀開被子,露出那個張在夢中無意識流淚的臉,心疼得替他擦去疊加成一道一道發白的淚痕。 “唔~” 眼淚糊得連眼睛睜開都那么費力。 “穆戡?” “是我?!?/br> 他把雙臂張開的可憐熊摟緊懷里,摸上擱住他的一塊柔軟。 熊蓮的手也覆了上來,傻傻一笑,又委屈道:“寶寶,不乖,肚子里,蹦蹦跳跳的,鬧騰!” 巨大的驚喜炸得穆戡說不出話來,運籌帷幄的將領雙唇顫抖著產生了一絲失而復得的恐懼。 喉結滾動,他啞聲道:“那…等他出來了,我就幫你教訓教訓他?!?/br> “不許?!?/br> 熊蓮緊緊捂著肚子,炸毛般看著他警惕極了。 穆戡撈回要跑遠的人,柔聲安慰起來,訴說了幾百分的歉意,卻彌補不了熊蓮因為他所遭受的半分委屈。 “不想,你成親?!?/br> 熊蓮說他很難過,因為他的無能,也因為他的妥協。 熊蓮如今踏踏實實得落在他懷里,可他卻保護不了他,也給不了他任何許諾。 他選擇讓他回去,他不敢想現實中熊蓮見到他會有多排斥,即便他只能當個在夢里才能給他一些寬慰的影子也好。 第二天依舊是大清早就要啟程,穆戡行了許久才等到袁浩快馬傳過來的消息,說熊蓮已經開開心心跟著別人跑了。 他心里好笑:若不是現在有了保護熊族的法令,他這樣的遲早又得被騙了賣出去。 笑完便是無盡的悵然若失,穆戡眼神堅定地對著北邊。 皇家子弟最是心寒帝王之術,從前他孤身一人自然什么都好說,以后他便不可能再妥協分毫,大不了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