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幾度闖雄關四十二(故地重游,主動后入吃老男人jiba)
熊蓮都這么說了,穆戡哪兒還敢放他回去。 兩個人黏黏糊糊上了路,就是穆戡老盯著他肚子這件事讓熊蓮有些在意。 “看什么看?!又不是,沒見過!” 穆戡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見是見過,還摸過不少次,可當初一點都不知道你懷了熊念?!?/br> 說著他突然傻笑起來,隔著衣服摸了摸熊蓮的肚皮,突然臉又一沉:“下次不許再用找其他男人的話來威脅我,賭氣也不行?!?/br> 熊蓮撣開他的手,見穆戡生氣臉上隱隱帶著笑:“沒賭氣,說真的。天下男人那么多,少你一個不少。你走了,自有其他人,來滿足我?!?/br> 穆戡凝視著那雙流淌著愉悅亮光的眼睛,再多的氣也發不出來,熄了火,滿滿的都是柔情。 他摩挲著熊蓮的唇紋,想吻上去,封住他喋喋不休的糟心話,又想繼續聽,聽他說說些,總算知道熊念那活潑性子從睡那里傳過來的。 熊蓮說的開心,越說越興奮,可一對上穆戡過于深情的眼神就住了嘴,不好意思起來。 穆戡受了手,撐著下巴問道:“怎么不說了吧,你快把你的計劃都提前告訴我,到時候我好替你把把風,再把你帶回來?!?/br> 熊蓮聽他這么說撲哧笑出了聲,好奇道:“你怎么,不生氣了?” 穆戡終于吻上了那張肖想已久的艷色雙唇,嘬住啃噬,厚重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舒服得讓人鼻酸:“熊蓮,這輩子我都離不得你了…” 熊蓮彎著唇,坐上了穆戡的腿,心神蕩漾,蠢蠢不安,從指尖到腹下的最核心處全布滿了令人震顫的電流,酥酥麻麻,要他的命。 舒服的嘆息聲破碎出口:“你…你總是,這樣說…騙子…” 在他身邊的熊蓮變得越來越調皮,偶爾也會露出比熊念還要小孩子的一面,不再拘謹,不再小心翼翼,穆戡愛極了他這樣的變化,喜歡他卸下心防,毫無顧忌展露著自己的樣子。 初見時,喜他的堅韌不屈,后來相處了一陣子,可愛得讓他再也放不開手,如同幼年時對玩偶的執著。 到如今,他開始學著真正去看待熊蓮這個人,了解他,認同他,尊重他。他看到了熊蓮很多不同的樣子,嚴肅的,威嚴的,聰明的。 每見一次,陷得便深了一分。 他多么僥幸。錯過了這么多,熊蓮還愿意原諒他,愛他。 他甚至都不敢想倘若真的就此失去熊蓮會是什么樣子。 “如果我當初沒有找回來會是什么樣子?”他狀似自言自語地問道。 “那我,肯定就和熊黎成親了?!?/br> 他怕穆戡聽不懂,貼心加了句:“沒有,要和你賭氣,的意思?!?/br> “我當然知道?!蹦玛瑦汉莺菽笞∷哪橆a,搖得他晃個不停,兩個人大笑著摟做一團,有失而復得的喜悅,也有對未來的無限期許。 總之,快活極了。 熊蓮早就學會了騎馬,野得很,動不動就愛脫離束縛狂奔出去跑幾圈,看得穆戡心驚膽戰,對熊蓮像對待一個易碎品一樣小心。 “要不給你備輛馬車?” 穆戡好不容易趕停了策馬狂奔的熊蓮,亦步亦趨地后面跟著。 熊蓮不耐其煩,揚鞭又是一揮:“不要,沒勁?!?/br> “誒,你小心,肚子里還有孩子呢!” 熊蓮不介意地拍拍肚皮:“皮實,我孩子。熊念那時候,比現在還辛苦,沒事兒?!?/br> “你…”穆戡欲言又止,帶著對于幾年前那件事的愧疚和心疼。 熊蓮驀地一瞪,指著他鼻尖道:“哼,你再說,晚上別趴我身上,壓著你的寶貝孩子!” 穆戡當然不敢再造次,牽過眼前的手,無奈嘆道也就熊蓮敢對他如此了。 “那慢點兒騎,我陪你?!?/br> 熊蓮也軟化了下來,手安靜地躺在他手心里,一路牽著往前晃悠,算他體貼。 等他們這樣晃到了京城,進了陵州,熊蓮忽然扯扯穆戡的袖子,指指集市那個方向:“那是我第一次見你的地方?!?/br> 其實第一次那么慌張,他連穆戡到底長什么樣都沒看清楚,只記得后腰那一抹溫暖了他的灼熱溫度。 后來他就被摔下來馬,再后來穆戡就占了他的身子,如兩根離得極遠的藤蔓,不知為何枝葉觸到了一起,長到了一處,再也分不開了。 “你還記得?”穆戡下意識摸摸鼻子,瞅著熊蓮還算平靜的臉色,解釋道,“我以前脾氣暴,又趕著進宮,不是故意扔你下馬的?!?/br> 熊蓮高揚著脖子覷他一眼:“你還說?!” 故地重游,總能掀起不少回憶。 京城里彥王府孩子,張管家也依舊兢兢業業地留守著,閉著大門過自己日子,不管府外各種離奇傳言。 他的頭發已經發白了,見著幾年沒見的主子牽著熊蓮回來,頓時老淚縱橫,大喊一聲:“王爺?!?/br> 穆戡不忍,拍拍他的肩:“這次就跟著我一起去北境吧。這京里的彥王府已無意義,愿意走的就跟我走,其他的全散了吧?!?/br> “誒!” 他們還是住回了原來那間房,帶著水池,承載了他們少說也有幾百次的情事。 洗著洗著,穆戡的手腳就放歪了地方,rou柱cao進去的時候,帶著溫泉的水,腸道更熱了一分。 熊蓮的雙手被穆戡扣在頭頂,整個人被壓著,只能緊緊貼著墻壁喘息,屁股一扭一扭地迎合穆戡的動作,散落了一頭的發絲,晃蕩著牽動了每一根神經,電得他腦袋發麻。 “像不像我一次cao你的樣子?” 穆戡貼在他耳邊邊咬邊問,笑意直擊熊蓮的心臟,腿又軟了一點,若不是有腰上的長臂拘著他,他的后xue早就夾不住那根狗東西了。 “不像…唔…哼啊~~~再往里一點~穆戡~” 穆戡如他所愿,貼合得更緊,小幅度的晃動,只有從一圈圈漾處的水花才能辨識出他cao干的頻率到底有多快,緊鑼密鼓地擊打在熊蓮的xue壁凸起處,用玲口吸得熊蓮嗯啊著一聲聲粗喉浪叫,爽翻了天。 兩滴淚從熊蓮的眼角溢出,從臉到奶子,緊緊貼在那面大理石砌的墻上,可墻面太過光滑,他根本就抓不住,只能無力地用指甲撓蹭。 快感不斷堆疊起,快要沖破頂點,可到了就是沖不出去的滅頂酸爽,痛苦又瘋狂。 他只能靠著喉嚨口甜膩哀怨的叫喊去訴說穆戡給他的感覺到底有多復雜,送他上天堂,也能拉他下地獄。 就在最要命的這個關頭,穆戡竟然停了下來… “嗯~~~~你…我要…額~~快…穆戡,求你~~我受不了了~~~哼啊~” 飄紅的雙眼轉過來滿是媚意yin賤,被欲望驅使的失神。 豐潤的臀rou在穆戡的恥毛上打著圈磨蹭,勾的他下腹發虛,再硬的骨頭也軟成了一灘水。 穆戡啄著被他自己咬破的唇心,壞心眼地問道:“哪里不像?” 熊蓮不愿再看他惡劣的眼神,頭又埋了回去,把整個頸背都交到了敵人手上。 “哪里…哪里都不想…哈啊~~第一次,一點都不舒服…額嗯~~你來不來…” 熊蓮再也受不住了,穩住發軟打滑的雙腳,臀部收緊,撐了個馬步,狂躁地往后一次次吞吐進那根要了他命的粗大。 “大jiba~~~~穆戡…是你,讓我變成了這樣~~~哈啊~~~~只會對著你…哼~哼嗯~~發sao~~哈?。拧拧?/br> 快于穆戡自己步調的頻率一下子打破了他所有的安排,被動地接受著熊蓮的做挺,聽他埋怨,任他擺布,心甘情愿淪為他的不二之臣。 “??!” 一聲高亢的浪叫。 脹得快要爆炸的柱頭蹭著那處凸點,一路干進了直腸最深處,精關失守,腦袋一腔空白地噴灑了熊蓮一肚子的白色濁液。 熊蓮也射到了水里,腿一軟,連帶著和穆戡一起摔進池子里,差點嗆了口水。 他饜足又嫌棄地推開還趴在他身上喘息的人,玩笑道:“你今天,射得好快,哼,果然老了?!?/br> 都說男人過了三十就不行,穆戡都三十好幾了,比他大了將近一輪的,撐了這么多年,還是能將他cao得如此飄飄欲仙。 熊蓮舔舔唇,獎勵似的吻上了穆戡發黑的臉,歪頭逗他,他不知道這次跟著穆戡來京城是好是壞,但他好像重新接受了這樣的他,也接受了這么多年依舊愛他的自己。 穆戡不忿地架著他的腿,順著還未閉合的洞xue重新插進去,力證自己“老當益壯”,鋼槍不倒,弄得熊蓮在他懷里差點笑岔了氣。 鬧夠了,兩個爹終于想起了早早被他們拋在身后的熊念。 “給熊文帶著了?!毙苌徚钠鸬臅r候有些不好意思。 “哦,”穆戡撈起嫌自己老的小孕夫,替他擦干身子,“說來還怪想的,都說小孩子長得快愛記仇,我們回去的時候他不會不和我們親了吧?” 熊蓮汗顏:“應該…不會吧?!?/br> 穆戡想了想,決定道:“那我們還是早點兒回去吧?!?/br> “嗯。今天劉裕請了貼,要上門拜訪?!?/br> “劉裕?那個放你出城的禁軍副統領?”穆戡皺眉道。 “都多久之前的,事兒了。你怎么還記著?!毙苌彸庳熕男⌒难?,“我要見嗎?” “之前西南王打進來,禁軍那系列的cao作最后竟能安然無恙,如今細想來也是穆湛在背后搞得鬼,要不只聽從皇帝一人的禁軍怎會那般輕易放下。又是一場爭權之斗罷了?!?/br> “那我不見了?!?/br> “見也好,不見也罷,左右無甚大礙。我也并不想藏著你?!?/br> “我自己不想見?!?/br> “你自己決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