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幾度闖雄關三十五(背著未婚夫發sao勾引舊情人)
“熊蓮,熊念睡了嗎?” 穆戡氣弱歉疚的討好從門縫間傳進來,帶著些微刺耳的撓門聲。 熊蓮幾大口就吞完了面,筷子一放,也不想出門。他清楚穆戡的德性,也知道自己一旦被他纏上總忍不住心軟,干脆用房里溫著的水洗漱了一番,吹燈上床。 寨子里的人都歇得早,他這么早休息也并不顯得突兀。 可苦了門外站樁的穆戡。 他一路從門移到了窗子口,盡力把那縫扒開些和熊蓮對話。 “我原說了要來看寶寶定然會過來的,只是城中有急事處理?!?/br> 黑暗里的熊蓮揚了下唇角,那急事大概就是那位剛進城的嚴公子吧。 “熊蓮你不開門也行,就這么聽我說說話好嗎?!?/br> 穆戡不鬧了,就勢靠著窗,宛若自言自語一樣和里面的熊蓮談天。 “這次來找你,你總是避著我,又哭又鬧的,我也實在不知怎么才能讓你開心,讓你回心轉意?!?/br> “看到你哭的時候,我又開心又難受。你心里有我,可我卻讓你受了這么多苦,傷了你,是我不該,你可以打我罵我,別不理我,熊蓮?!?/br> “我大了你許多,原本合該包容你,寵你的,可我的性子從小就這樣,從沒讓過別人什么。你是自我母親死后第一個讓我上心在意的,我著實不知該如何對你?!?/br> “你知道我的身份,王爺,將軍,從出生就注定高了人一等,不需要看人臉色行事,什么都唾手可得,可卻無人能讓我真正開心起來。直到碰見了你?!?/br>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其實我也給得起,輕而易舉,可是我卻沒那么做?!?/br> 穆戡忽然自嘲一笑:“是我放棄了你,熊蓮,我本以為你會永遠待在我身邊,不知從哪兒來的自信?!?/br> “熊蓮,我不想再說對不起,再如何我都無法彌補之前對你的傷害。但我不會放棄的,你以后想心情好的時候就理理我好不好?我不會很煩的?!?/br> “對了,還有熊念,他最近有沒有想我,幾日不見我倒是很想他,真奇怪,我穆戡居然也有孩子了?!彼f得有些樂呵。 安靜的房間驟然爆發出嬰兒的啼哭,打斷了熊蓮因為穆戡而飄忽的思緒。 他用手指擦擦眼角,披了件衣服起床看孩子,大概是尿床了。 木質的床板發出了咯吱聲,房里重新燃起了燈。 穆戡站在外面干著急,聽熊念哭得凄慘急切地拍窗問道:“熊蓮要不放我進去,我幫幫你?!?/br> 熊蓮自然還是沒應,利落地給熊念換上一塊干凈的尿布,瞬間不哭了,還咬著手指打起哈欠來。 熊蓮笑著拍拍他清爽的小屁股又讓他睡了過去。 房間又歸于清凈,穆戡沒帶過一天孩子,也不知道里面發什么什么,就是覺得挺神奇的,怎么說不哭就不哭,他自個兒像個局外人一樣沒趣得很。 “那你休息吧,我走了。對了,明天最好不要出門了?!?/br> 正轉身,房里的人終于開了口:“最近,不打獵了,你不用來?!?/br> 被回應了穆戡興奮不已,趕緊道:“好!你是不是累了?那你好好休息,我這幾天回有些忙,晚點再來看你和熊念…不會像今天那么晚的,你等我?!?/br> 熊蓮沒再說,反正無論他如何拒絕穆戡沒徹底放棄之前總不會離開的。 心情大好的穆戡臉上帶著傻子一樣的笑容,連帶著瞧寨子口對他吠叫的狗都和顏悅色,要不是夜色遮掩,被認識的人見了保管傳出去彥王因為殺人太多晚上總被鬼魂附身。 穆戡確實也忙,當然不是因為嚴洛頃,畢竟有崔瑾天天被他摧殘欺凌,也不可能上趕著找穆戡的不快。 主要是朝廷的旨意下來了,確實允了他云州連著北境這一帶的地界兒,卻想要他的兵權。 欽差說出口的那一瞬穆戡當場就樂了,沒想到小皇帝認不清自己的本事,連嚴老頭兒也自不量力竟想一口吞了他的底。 就算他腦抽愿意放,他們也得有能力吃得下才行。 穆戡當場就甩了臉,連人帶旨全轟出了云州。 晚間穆戡早就備好的軍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占了云州一系的幾座城池,整個北境徹底收歸穆戡所有。 他便衣站在城樓上,對著城下被他趕出去湊做一團的幾個朝臣高聲道:“回去告訴穆湛不過是幾座城池而已,我要了。為君者這點肚量都沒有?” “穆戡!你膽敢妄稱君主名諱!” 穆戡不屑譏笑道:“一個名字我了又如何?” “你…你要反?”紅衣欽差歪戴著官帽兩股顫顫,抖著手指向這個亂臣賊子。 “難道你們攔得住我?讓嚴黎親自來跟我談?!?/br> 穆戡不顧城外撕心裂肺地咒罵,大步走下城池的時候,正巧碰上了搖著扇子站在城下的嚴洛頃,一雙的狐貍眼漏在外面帶著揶揄的笑望著他,令他好奇駐足。 “你早就知道我布了兵,為何不把消息傳回去?!?/br> “那不就中了你的圈套了嗎?再說…我現在比較在意你什么時候把崔瑾放回來?!?/br> 穆戡哼笑一聲:“他自己請命要去石州與我何干?” 留下愣住的嚴洛頃一個人呆在原地失神,不就是親了一下,怎么就跑了。 ——— 這幾天城里頭有些亂,就算不問世事的熊族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沒再出去打獵,躲在寨子里做防備工作,守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他們管不了外面朝代的更迭,也無所謂誰當皇帝,唯一看重的就是這容納熊族的棲息之地,自上古便是如此。 熊蓮白日里帶著寨子里的人到附近巡視,并沒有誰人來打擾,唯有聽到剛從城里回來的說彥王的兵占了整座城池,做不了生意。 他心里大概知曉發生了什么,但穆戡晚上過來的時候他也沒多問一句,和往常一樣將他關在門外,聽他一個人絮絮叨叨,聊他的童年,聊他剛被送到北境,聊他如何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熊蓮你出來了?!” 木門咯吱一聲,熊蓮端著他兒子剛弄出來的一團臟污,氣味很是糟糕,對著亦步亦趨跟著他的孩子他爹更沒了好臉色。 “我來,我來?!?/br> 穆戡搶過他手上大摞的小衣服、褥子,一點不嫌棄地浸到了井水里,像是得了什么好處,別提多開心了。 慣常拉弓射箭的雙手笨拙地浸在涼水替兒子洗衣服,骨節被激得通紅,曾經那么靈巧的手指像木枝似的。 真笨。 熊蓮也極少見過穆戡如此模樣,忽然也就不像之前那么排斥了,伸手握住穆戡的手,將帶在手指上扳指飾品一個個取下。 穆戡扯住撩撥完他就轉身要走的熊蓮,濕漉漉的手攥著熊蓮干燥的手腕,緊張地問:“你去哪兒?” 熊蓮嫌棄地撇了眼可能還沾著他兒子屎尿的手,沒好氣道:“拿點,熱水?!?/br> 穆戡笑得更開了,滿臉的春光明媚,輕易送了手,催他:“那你快去快回?!?/br> 說完又做出一副可憐相,揚起凍紅的雙手,在地上甩出幾個水點子:“好冷?!?/br> 熊蓮嗤笑出聲,他攜帶著穆戡的巨額財寶,把他一個人丟這兒他又能怎么樣,這么一想他也樂的不行。 他一樂,穆戡自然就更樂了,覺得把熊蓮追回來指日可待,肯定過不了多久他就能天天抱著軟乎乎的熊蓮,晚上也不必獨守空閨了,想想都美。 熱水順著盆兒打圈,熊蓮半拎著水壺覺得差不多了就問他:“涼嗎?” 穆戡含笑看他,火熱剛健的身子一點都不懼寒,非鬧著要他再加一點。 熊蓮拎過另一張板凳,就坐在他對面,時不時指點著他洗衣服的手法,替他加些皂角粉,平時壓根兒看過出來穆戡學個東西這么笨,剛做好的新衣服都快被他糟蹋破了。 穆戡不僅“愚不可及”,還不時用皂沫都著熊蓮,害得他罵罵咧咧,鬧了半夜,兩個人才把衣服晾上了系好的繩結。 rou體相貼,穆戡從背后抱住了熊蓮,灼燙的溫度沿著濕透的衣料傳遞過來。 熊蓮還在抻著穆戡晾得皺巴巴的衣服,如期而至的擁抱,如他所想的一樣熟悉溫暖。 他放下手,向后靠了些,挺闊的背軟軟靠上了穆戡的胸膛,撲鼻的松香讓他失控發狂,呼吸急促,可下體依舊干涸。 “熊蓮,你原諒我了嗎?” 穆戡抱著人在懷里低吟,guntang的唇舌席卷了熊蓮的下巴、脖頸,吮吸出一朵朵艷色的小蓮花,競相綻放。 “熊蓮…”他說,“我知道你的模樣,熊長老帶我去山上看了你,軟軟小小的一朵,可愛極了。沾了晨露的你,嬌羞的你,晶瑩剔透,單純美好。我從沒想過自己能擁有這么好的你,可你主動到了我身邊,我就再也舍不得放開你了…” “你是我的月亮…” 懷里乖乖仰著頭接受他親吻的人驀然一震,明明最熟悉的熊族語,如說過千百次那般標準,在熊蓮聽來異常的遙遠,遠得他想哭泣,想抓住這份曾經堅定相信過的虛幻美好。 穆戡扭過他的臉,認真對著他道:“你是我的月亮。其實…” 穆戡歪過頭,有些許失笑:“其實我覺得你更像我的太陽,拔去了我的陰暗與邪惡,照得我的無所遁形,只想要擁有你,占有你,膜拜你,成為你的信徒??尚荛L老說,這是你們熊族最美的情話,也是最重要的諾言,所以我想把它送給你…” 薄涼的嘴唇覆上了熊蓮微顫的眼皮,停留片刻一路而下,柔情的呢喃訴說著早就在嘴里心里重復過千百遍的話語,他第一句會說的熊族語,滿懷著愛意與遷就,懇求他的回心轉意,別再那么絕情。 心與身全都淪陷給了原本勢同水火的敵方,綿軟又柔韌著勾纏住穆戡的軀體,干了好幾個月的地方重新被灌入了水源,絲絲縷縷,不多卻甘甜。 隔著褲子的沖撞,讓熊蓮攀在穆戡勁腰上的長腿架得更高動情的將自己作為祭品獻祭了自己,為了一句遠古的諾言與浪漫。 他忘記了廉恥與本心,忘記了明天他即將成為別人的夫郎,最后一夜的放縱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就是如此sao浪下賤,碰了穆戡的毒,明知是萬劫不復也要貪這一時的歡愉闖進去。 “啊…!夠了…不要…” 大手架住了他的雙腿將他托舉得很高,沿著臀rou色情地捏擠撫弄。 闊別已久的瘙癢言難,熊蓮害羞地捂著被褪去衣物的粉嫩襠口,背靠著粗糙的墻面,爽得不管不顧想要高聲大叫出來。 他咬著唇,不停地伸展出舌尖,無人禁錮的小腿在空中搖晃亂擺。 “??!哈啊~~~” 舔在他私處的可惡大舌一寸寸挺近,滑溜靈活得像只田地里的泥鰍,胡亂竄動,非要將他的一腔sao水攪渾攪濁,與他浪蕩的靈魂共舞,交合。 枯竭的河床一下子翻起來yin賤的波濤,來勢洶洶,沖刷得穆戡接都接不住,全撒在地上,淋了一大片。 穆戡壞笑著揪住他濕乎乎的陰蒂:“之前怎么弄都不出水兒,莫不是我一舔你才爽了?” 熊蓮被羞辱得眼淚直掉,從小腹溢滿yindao屁眼的酸麻爽得他渾身打顫,想要得更多,根本什么都管不了,兩腿一挺踩著穆戡的肩一屁股坐在他臉上,臀rou被擠壓地四溢出來,sao心涌出一股明亮澎湃的透明粘液,灑落穆戡的嘴角鼻尖。 “??!啊啊??!哈啊~~穆戡~不~” 高潮過后,還被蒙在顫抖著的saorou中心的穆戡一遍遍細致的安撫洗刷著那份黏膩與搔麻,一絲絲地消解,只為他留下歡愉。 “穆戡!哈啊~~嗯唔~嗯!嗯!啊額~~~~” 熊蓮控制不住地浪叫,踩在穆戡肩上的腳不時蜷縮起來,又不時繃直發緊,身體里所有的洞眼兒都在出水。 穆戡最是了解他的身體不過,待他安穩一些,便伸出一根手指細細碾磨起了他的后xue,沿著菊花般地褶皺打圈。 “踩好?!?/br> 熊蓮的屁眼兒被弄得又癢又酸,腿直打擺,根本踩不住,只想移開想逃離那根折磨他的手指,可柔情的命令又讓他強撐地挺著,對著身下讓他難受又讓他快樂的那個男人粘著嗓子道:“穆戡…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