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幾度闖雄關十五(替精蟲上腦的情郎手yin擼精)
熊蓮吃得賣力專注,即使沒有撫摸cao弄,也沉溺在沖頂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五感盡失,并未察覺到任何危險。 這是獵人在叢林中的大忌。 大概身邊有穆戡在,好似除了這個強悍的男人,再沒有什么能傷著他。 后背的衣服被拎緊,熊蓮吃著jiba被推得向前一聳,直插入喉,牙齒全磕上了那根堅硬的rou柱,上牙膛被頂得直發麻,又被堵得開不了口。 “嗯…”罪魁禍首的穆戡率先悶哼了出來。 砰的一聲,鈍物落地,熊蓮也沒能聽到,只以為是將他咬疼了,顧不及自己的難受,趕緊張開僵硬發酸的嘴巴,要把那話兒吐出來。 穆戡也沒阻止他的動作,盯著不遠處掩在草叢里落荒而逃的“刺客”,眸光犀利暗沉,并不打算追上去。 熊蓮撐不住般癱軟著趴在他腰側喘息,眼神一瞬不錯的望著穆戡變化的神情,覺得他又生氣了。 他弄了這么久怎么穆戡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熊蓮舔舔唇,嘴上的腥sao讓他難堪憋屈,甚至更多的是酸澀委屈。 高潮后無力的手指勾住穆戡的衣袖,讓他看回了自己這里。 屄口以及還留有余韻的震顫,他磨著雙腿,仰視著穆戡小意解釋道:“幫你出來。剛才,不小心?!?/br> 穆戡眼中多了幾分柔,哪舍得再讓他弄一次,揉揉他的發頂,呢喃道:“不怪你。本就是我的錯?!?/br> 熊蓮蹭到他身邊,像只親近同類的野獸一樣。 穆戡左手攏上自己還未停歇的激昂,不耐地擼動起來。 被利刃劃出的紅痕一點點向外滲出血液,卻不被主人所在意。 熊蓮看不清傷口,直到紅色液體順著倒轉的手腕滑下才嚇了一跳。 他捂住那道傷,急得舌頭都捋直了不少:“怎么受傷了?” 穆戡看看自己受上的傷,輕蔑一笑:“小傷而已?!?/br> 說完又加了句,“沒毒,放心?!?/br> 熊蓮哪里管得上有毒沒毒,反正就是流了不少血,止不住的,穆戡越用力裂得越開。 “你,”那紫黑色的東西還在漲,和鮮血一襯極為礙眼,熊蓮氣不過,質問道,“還弄這個,做甚?” 穆戡樂得哈哈大笑,沒受傷的手將人拖進懷里,拱進他的肩窩,悶聲道:“都說牡丹花下死,我也想試試蓮花下做風流鬼的滋味?!?/br> 細密的啄吻從衣裳凌亂的鎖骨一路吻上了熊蓮的喉頸,若不是他又急又氣,早就被哄得靈魂出竅了。 穆戡愛他的擔心,愛他的不安分,也愛他時不時的小脾氣,總之心里有他。 “要不你幫我?”穆戡任性又霸道,硬是拖著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陽物上,帶著不情不愿的人慢慢擼動。 無辜的眼神,懶懶撒著嬌的嗓音,若看到這樣的穆戡,估計不少人會覺得自己瘋了。 唯有熊蓮,他們有過最親密的相處,最深入的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見過對方最不堪,最脆弱的模樣。 熊蓮一腔柔情蕩在心底,完全停不下來的心動,不帶情欲的羞怯溢滿了全身。 他在穆戡懷里靠得更近,主動送上了唇舌,手心生澀地擦揉起來,沾滿了自己的口水與對方吐出來的液體。 穆戡的手臂托在他雙腿間,將他提得更高,含住早就被吮腫的唇珠,慢條斯理地享用。 嘴巴里全是剛剛含過他東西的味道,又腥又澀,穆戡依舊甘之如飴,熊蓮都不嫌棄,他有什么好嫌棄的。 直到夕陽的艷色透過樹蔭粼粼灑落在他們身上之時,渾濁的熱精才噴進了熊蓮早就酸軟的手掌。 穆戡早有準備,從懷中掏出平時抹劍用的巾帕,替他擦干了手。 不算很深的傷口,橫亙了整條手背,看著嚇人而已,早就不流血了。 穆戡利索地起了身,撿起旁邊被他打落的沾血的羽箭,朝著還坐在地上的熊蓮說道:“走,回去?!?/br> “這個?”熊蓮指著他手里的物件。 穆戡無意與他解釋太多,喚來了剛不知自己藏到何處的馬匹,帶著熊蓮快騎回了營帳。 當然路上也不忘拎回他獵道的兩只兔子。 于是以騎射著稱的彥王以及熊塬寨最強的獵手一下午合集起來也就打了兩只兔子,寒酸得很。 好在穆戡手下的人給力,怎么著也不能輸給禁軍。 穆戡受傷時沒來得及清理傷口,回了營帳直接喚了軍醫。 外面熱火朝天的烤著獵物,白日的敵人如今也成了一同暢飲的好友,個個勾肩搭背,比親兄弟還親。 熊蓮擔心穆戡,陪他在帳子里待著,結果反被人轟了出去。 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被封緊的帳門,他也不知道該去哪里。 “熊兄弟!”劉裕提著一壺酒,邊喝邊攬上了熊蓮的脖子,哥倆好的拽著他走向火堆中央帶。 “剛一直沒見著你!還像問問你早上那些招式呢,來,喝酒!” 熊蓮經昨晚一遭也知道自己什么量,不敢多喝,推開那壺酒,拽了條兔腿大口啃了起來。 劉裕這人神經大條還自來熟,呵呵一笑,也扯了另一條腿吃起來。 他話多,說什么都接得住,熊蓮和他呆了會兒也放開了不少,起了興致用不清不楚的漢話給他解釋起了早上用的招。 到了,禁軍都差不多散光了,劉裕還左一句熊兄弟右一句熊兄弟的,紅光滿面,就差提出今晚促膝長談的過分要求了。 熊蓮雖然聊得挺開心,又是自己擅長的地方,有問必答,可后來也覺得這人實在聒噪,心早就飛回了只被袁浩掀開過一次的營帳。 到現在都沒出來,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么。 ——— “這支箭?” “今日獵場傷了本王的箭?!?/br> “可獵場除了禁軍就是咱們的人,林相那性格即便真把手伸進了禁軍,也不可能直接暴露在我們面前?!?/br> 穆戡沉吟片刻:“關霄鵬并不是那等趨炎附勢之人,他手下幾個卻是難說?!?/br> 袁浩偷看了眼穆戡纏著繃帶的手背,暗道:還好未曾上毒,若是一命嗚呼,想想都替他家王爺擔心。 穆戡對他的想法一目了然,哼笑道:“不過讓他有機可乘了一回,試探罷了,怎會記得粹毒?!?/br> “王爺還是小心為上?!?/br> “他倒是敢先來找本王的茬?!?/br> 箭頭對準的目標并不是他,卻讓他更加惱火。 穆戡敲著桌面,又想起前幾日他去嚴府拜訪時,嚴黎話里話外,無不是敲打暗示,想必過不了多久的帝王早朝又有一場硬仗要打。 “之前的事情安排妥當了沒有?!?/br> “王爺放心,已經把人全關在二十里外的莊子上了,刑四把守著?!?/br> “好了,你先下去吧?!?/br> 若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是好幾天之后的事情,林相再如何,隱藏在幕后的人在想如何,他都不想管。 他穆戡從不會別人桌上的棋子。 “是,”袁浩倒退著轉身掀開門帳,半條腿跨出去,又心有不甘地開了口,“王爺,還是莫要將軟肋暴露在人前?!?/br> “本王想寵誰還輪不到別人插手?!?/br> 穆戡的眼神銳利堅定得可怕。 袁浩不自覺打了個哆嗦,逃也似的出了營帳,擔心得捶胸頓足,這次的人比上次那個殺傷力多了,若是崔瑾一起回京還能聽他吐吐酸水。 現在就他一個在王爺面前受苦,崔瑾在北境自在逍遙算什么事兒啊。 穆戡揉揉額頭,閉目養神了好久。 外面喧囂聲已歇,被他放出去撒歡的人定然玩得不錯,不然怎會到現在還不知歸巢。 他又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才踱出了營帳。 為了不顯得自己太過焦躁,刻意放慢了腳步。 校場四處燃著火堆,空氣里彌漫著從北境帶回的香料味,惹得人食指大動。 興致未歇的人零零散散地靠在一處喝酒說話,偶有透過火光看到穆戡的人想要行禮,也被他揚手制止。 遠遠就看見熊蓮正手舞足蹈地跟那個叫李裕的人說話,穆戡正要上前,又想起上次的慘烈,閉了閉眼,整了姿態,走近,用最平靜的聲音問了句:“你們在干什么?” 忽然聽到熟悉清冷的質問聲,熊蓮的笑容當場疆在臉上,向外挪了幾步,遠離了那個快醉暈了的李裕。 畢竟穆戡發起瘋來什么都做得出來。 穆戡也掛不住面子,明明他已經不算兇了,他怎么還這么怕。 于是他重復地問了句,靠著熊蓮也坐了下了。 “沒什么,他問我,早上?!?/br> “是啊,是啊,熊兄弟厲害!嗝!這是誰啊…” 李裕兩眼打晃,只能看到虛影,沉浸在酒精的麻痹里。 穆戡索性也不理他,湊近聞了一下。 “你又喝酒了?” 熊蓮被火堆烤得臉熱,小聲道:“今天沒喝?!?/br> “喝些也無妨,別像昨日那樣就好?!?/br> 聽著穆戡的打趣,熊蓮臉更熱了,嘀咕著穆戡聽不懂的熊族語,與他手臂貼著手臂靠在一起。 火光映照著溫馨,安靜和諧,身后偶有李裕忽然冒出口的幾句醉話。 “我還沒吃飯?!蹦玛?。 “?” “我手傷了,”穆戡無賴地舉起被軍醫裹得結實的左手,“你給我弄點吃的?!?/br> 熊蓮抿唇,不想戳穿他還擁有一只靈活得不能再靈活的右手。 又不是殘疾了。 他抓過一旁還溫在炭火上吃了一半的兔子rou,扯了兩片rou遞過去。 “沒手,直接送我嘴里。啊…” 熊蓮沒好氣地直接扔進了張大的嘴,卻被追著含住了帶著油光的手指,吮了一口。 “繼續?!?/br> 你追我趕的游戲在熊蓮的默許縱容下進行了許久,最終還是被叼住了最嫩最軟的rou。 火堆被人踢滅了,混亂黑暗中,熊蓮含糊不清地說著話。 “不回了,晚上住帳子里?!?/br> 穆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