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幾度闖雄關四(霸道王爺惡意戲弄,熊族雙兒慘成禁臠)
“你可出去不得,王爺回來不見了你可怎生是好?!?/br> “是啊熊蓮,你先別急,我們先回屋子從長計議?!?/br> 這幾日熊只一直來彥王府照顧熊蓮,熊蓮對他的排斥也沒有那么深了,此時被他勸慰到底沒有動粗,不忿地又折回了屋子。 秦觀見勢不妙趕緊出門尋張管家去了。 熊蓮的傷還沒好透,走路一瘸一拐的,可氣性大得很,蠻牛一般,悶頭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一言不發。 長期未曾打理過的頭發野草一般蠻橫地生長著,亂糟糟地披在腦后。 熊只替他將那頭亂發梳得稍微齊整些,再從懷里拿出一根新買的發帶束好,棱角分明的一張臉全露了出來。 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襯著緊抿發白的厚唇,典型的熊族人長相。 熊蓮抬眼,欲言又止,喉嚨里咕喃著卻說不出個所以然,泄氣般狠錘了一下床沿,好在著木頭結實才沒被他砸爛。 熊只見他如此只覺得好笑,問道:“你到今天還沒見到過彥王爺嗎?若是想走便跟他好好說說,聽我夫君說他的副將最近正安排人將被賣的族人送回呢。你這樣干著急也沒辦法?!?/br> “我不知道。他們都不讓我走,也不讓我出門。還有那個…人,”熊蓮看了眼掛在衣架上的大黑袍子,“那天之后就沒見過?!?/br> 熊只其實也發現了這房里多了件黑袍,只是異常無奈:“外面有不少衛隊,沒有他的準許,單憑你一人之力根本逃不出去?!?/br> 再說也不知道彥王到底怎么想的。熊只沒和熊蓮直說,暗自誹謗著。 此時張開德聽著主院又生事端,頭疼地趕了過來,他家王爺最近都住在城外軍營里,壓根兒不回來??煽此彝鯛斈巧闲牡哪铀膊桓业÷宋葑永锏哪莻€。 “熊公子,聽說您有吩咐?” “我!出去!要!不!” 熊蓮最近跟著熊只漢話長進了不少,基本意思能表達卻還是連不成句子,聽得張開德云里霧里,疑惑地向熊只詢問。 “他說他要出去,天天悶在屋子里也不是個事兒,把人悶壞了可怎么辦。張管家,我們熊族人皮實,好養活,不如您做了主,至少讓他經常到屋子外走走,有我陪著,您放心?!?/br> 熊只說了一大通,話里話外都是替熊蓮說話。熊蓮聽了個大概,覺得他說得不錯,也沒在添加,滿意地等著張開德回話。 到底是王府管家,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張開德思慮了一番,立即做下了決斷:“既然熊公子作保,那在下就做了這個主,只是出不得這王府的大門?!?/br> “這個當然?!?/br> “哼!” 果真野性難馴,蠻橫無理。 張開德理解不了他們家王爺的特殊癖好,解決了這一出問題,又焦頭爛額地去解決廚房人手不足的問題了。 穆戡一回來,府里吃飯的人就多了,他這個閑置多年的老管家終于有了用武之地,累也累得開心樂呵。 ——— 軍隊不得入皇城,穆戡帶回來的幾千人全壓在了城外,扎寨為營。 好在軍中紀律嚴明,也沒擾了民,反而閑來無事下田幫人種種莊稼,得了不少好酒好菜。 穆戡也愛泡在軍營里,樂得逍遙自在。 倒霉催的袁浩幫他收拾完爛攤子趕回軍營的時候,就見著他家王爺悠閑地坐在大帳里看兵書,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可剛掀起帳簾,被穆戡看了眼他又慫了:“王爺,多日不見?!?/br> “嗯?!?/br> 袁浩管著穆戡的親衛,對于府里發生的那點兒風月事早就聽了八百遍,不是他們八卦,而是他家王爺鐵樹開花,實屬罕見。 想至此,他眼珠子一轉,起了壞心。 “王爺,那個熊族的事情我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只是還有一個…” 穆戡翻書的手一頓,冷冷覷他一眼:“繼續?!?/br> 袁浩趕緊接著說:“就是咱們府里的那個,王爺打算怎么處理?總不能其他都送回去了,這個留下,惹人話柄?!?/br> 雖說是揶揄他們王爺,話也是實話,若是穆戡以權謀私,傳出去他們沒理得很。 幾日沒回府,穆戡并未太過留戀那個被他硬弄回去的熊族。此時腦子里驟然浮現出一雙暗夜里亮得放光的眼,越瞪那火燒得越旺。 帳子里忽然浮現出一絲燥熱,袁浩卻感覺到一股寒氣,懊悔不已,沒等穆戡驅逐就自己尋了個借口逃出了帳子。 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一匹駿馬趕在暮色之下沖出了營帳,進了城。 宰相府里。 金石玉器遍地,輝煌璀璨。 林宗道的老臉皺成了菊花,抹著自己細長的胡子,jian笑道:“真的?” “那還有假,我偷摸著打聽過了,就是帶了個熊族回去。老爺你只管讓他們加上這條販奴的罪,到時候隨便找個人一揭,還能有彥王什么好果子吃!” “呵呵,什么彥王,不過是個不識時務的小子。也敢和我作對!這皇城里哪個人的手是干凈的,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br> 諂媚的討好聲配著陰險之聲,再亮的珠寶也照不亮這昏暗的府院。 ——— “王爺回來了!” 門房洪亮的聲音一直從門口傳到了內院。 剛坐下來歇了兩口氣的張開德急忙跳了起來,趕出去迎接。 穆戡步子快,沒打等,直到見著他屋子里亮著的燈光,才緩了些。 此時熊蓮正靠在床上上藥,準備入睡。 他根本閑不下來,沒事就會跑到廚房幫忙搬菜砍柴,張開德見他還算安分也就沒再多插手。 日常交流多了,再加上熊只的悉心指導,他的漢話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和人說話除了偶爾顛三倒四已經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他手上剜著瓷罐里清涼的藥膏,抹上自己已經掉了痂的粉色傷口,嫌棄得很,有癢又難看,可熊只每天都盯著他擦他也沒辦法。 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熊蓮最近被府里的人服侍慣了,估摸著是添碳的,也就沒抬頭,專心涂抹起了下身。 青澀的小縫剛容得下他一根指頭,裹著翠綠色的膏子,忍著羞整根塞入。 那里傷口入得深,伸進去還能摸著幾條細細的裂口,刺激得里面蕊心也開始淌水兒,連著被提問化開的藥膏流出來了小半,沾在深色的床單上刺眼得很。 “你在干什么?”穆戡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床邊,眸色越來越深,死盯著那根在粉嫩紅rou間進出的手指,沉聲問道。 心里正罵著他的熊蓮瞬間僵住,yinchun條件反射地抽搐一下,下一刻所有的春光都被藏了起來。 只是隔著一條棉被還是被那個人看得燒出了火星子。 “我問你在干什么,又聽不懂嗎?”穆戡閉眼平復,再睜眼時又只剩下無欲無求的冷淡模樣。 他撩開袍子坐在了平時熊只的位子,離床很近。 熊蓮忍不住縮進了更里面。 這個不太明顯舉動讓穆戡不滿地挑了下眉,身上還未散盡的寒氣越發凜冽。 “你怕我?回話?!?/br> “誰,怕你!” 一句話換來了熊蓮的怒視,如同初見的模樣,不過多了幾分可愛。 這才對。 穆戡舒展了眉峰,伸手想去摸摸熊蓮額頭的熱度,卻被不合作的人躲了過去。 穆戡并未勉強,知趣一般收回了手。 熊蓮默念著熊只教給他的心平氣和咒,偷偷抬頭正撞上了一直盯著他不停打量的暗沉雙眸,干脆不再回避,直挺挺地看過去,口氣僵硬:“你什么,時候,放走,我?” “放走?我可沒說過要放你走,你說呢?”穆戡一派輕松,并不著急,反而有意與他逗著玩。 若是他的下屬見到他這副模樣,估計會嚇得頭皮發麻,離得遠遠兒的,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玩弄的目標。 “混蛋!” 房內憤怒的暴吼聲把剛踏了半只腳進門的張開德又嚇了回去,只能在外面聽著動靜,再不敢進去。 穆戡迎著那雙瞪大的眼睛湊近,語氣里多了分笑意,霸道地抬起了那張滿是倔強的臉,惡劣地摩挲著熊蓮緊閉的紅唇問道:“誰教你的漢話?怎么連罵人都學會了?” 熊蓮奮力阻止著他的入侵,可惜赤裸的下體讓他行動受阻,下巴根本脫不出那只手,只能靠一身蠻力,兩條胳膊,死命推拒著穆戡整個人的貼近。 “熊只說,你是好人,放族人。你不是?!?/br> 穆戡笑出了聲,沒有譏諷,也沒有不屑,最普通的腔調,平常的氣音,由鼻腔發出的愉悅。 即便是語序混亂的一句話,他也能聽懂他的意思。 他答:“確實不是?!?/br> “你!” “你不是想讓我放你走嗎?其實可以?!?/br> 穆戡大恕一般松開了忽然愣住的熊蓮,對他眼睛里期待頗為不爽,滿腔惡劣道:“你心甘情愿地讓我玩夠了,我就放了你如何?” 帶著欲望的手指在熊蓮脖頸間流連,沿著筋脈順進了衣口。 “能聽懂嗎?”穆戡帶著疑惑再一次發問,悠閑極了。 熊蓮厭惡地想要揮開這雙令他惡心的手,可他猶豫了,他在考慮,他在想。 熊只說,如果這個男人不放他走,他幾乎沒有回去的可能性。 外面一圈又一圈巡邏的家仆,將這個院子圍成了銅墻鐵壁。 若是,若是真如他所言,是不是很快就能走了。 熊蓮被說動了。 他想,捱過這段日子他就能回家了,回到那個安穩的日子,天天打獵做活,再也不會見到這個禽獸,可以和他的夫婿過安生日子去。 一不做二不休。 熊蓮惡狠狠地推開穆戡,賭氣般直接躺倒在床上,踢開了遮掩的被褥,岔開腿,門戶大敞,示威一般瞪了那人一眼。 左右不過是那種臟事兒,一次兩次都一樣,只當是被狗啃了,忍過去就好。 房里嗚嗚咽咽的聲音透過厚重的布簾傳出了室外,異常激烈。 門外的張開德貼心的替他家王爺關好了房門,又轉身吩咐下人準備宵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