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晨起舔xuecao菊口花花,言多必失
一大清早,陶淙他外公外婆早早出門買菜買早飯,客廳一陣sao動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衛咎有了前車之鑒,先確認了門有沒有鎖好,接著跳上床揪出了早就睜了眼卻不敢動彈的陶淙。 “唔,放手?!?/br> “淙淙昨天晚上放了你,今天可得全部補回來?!?/br> “啊哈~” 陶淙腰細人瘦骨頭架子小。輕易就被翻過衛咎制住手腳翻過了身。 裹著一條灰色平角褲的圓潤屁股高高撅著,隨著掙扎來回顛晃,禁欲無趣的顏色生生被他顛出了幾分情欲。 衛咎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上去,通紅的倆眼睛里透著急色與勢在必得。 掌心的力道控制得當,并不會真傷了他,也不會疼,只是覺得酥麻微養,一道道鉆進皮rou里,陶淙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都往外滲著紅,像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全身無力地摔在枕頭上,嗚嗚亂叫:“衛咎,我恨透你了!” 雙腿半跪著分岔開來,兩只手腕子還被人制約著動彈不得,發出地喊叫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反倒像是情人間的撒嬌埋怨,自主的將最美味的點心送入狼口。 衛咎捏了把他不聽話亂動的小屁股,痞笑道:“你現在恨我,等會兒就得纏我身上叫好哥哥,乖,放松一點?!?/br> 光裸背上落下的唇帶著安撫的意味,柔得陶淙從心底生出一種震顫,很快穩定下來。 “??!” 濕熱的大舌席卷了他整個陰部,無休止般來回舔舐搔刮、 “??!??!” 沒掃過那根偷偷豎起的敏感緊跟著就是一個媚浪至極浪潮,打暈了剛起床氣血不暢的陶淙,哀哀地叫著喊著就是脫離不了這樣的歡愉。 熱潮一股股被擠出猛烈收縮起的yindao口,渴望著有一個大棒子能夠即刻貫穿他填滿他,可求道最后連那根可惡的舌頭也不愿滿足他這個要求。 “嗯~快進來~” 陶淙不滿地搖了搖屁股,做邀請狀。 他們早就做過無數次,清楚對方任何時候任何地表情,還有每次到了一個階段就會出現地小動作神態。 舌尖輕輕一勾,卷出了一汪yin液,卻淺嘗輒止沒有再往里深入。 “唔~你?” 陶淙睜開半只眼朝后看,疑惑不已,卻又被那股灼熱地目光給燙了回來。 他害羞道:“你做什么還不進來?” “我今天想要的可是你后面那口xue?!?/br> 他的氣息順著啞啞的聲調全部噴灑在陶淙的動情外張的內外yinchun上,陶淙不安地動了動,內里因著實在瘙癢用力一縮,又一道水痕流了下來。 色情得衛咎胯下巨物又膨脹了幾分,蠢蠢欲動。 陶淙知曉他得意圖,可還是瞪眼問:“沒有潤滑劑,你想直接進來?” 衛咎輕笑,股縫間的熱意更加明顯。 “淙淙,你這裝傻演得可真像,回頭我投資個野雞獎項,給你頒個影帝當當好不好?” 一記后抬腿直接蹬在了人得肩上,下腳沒輕沒重。 陶淙怕蹬狠了,趕忙回頭去看,又被人拉住了纖嫩的腳踝直接欺唇而上。 “唔!哈啊,慢慢,慢~” 紛綿不絕的水液夾雜著口水被勾纏了出來,順道撫平了花xue口顫顫不安的褶皺。 “別緊張?!?/br> 后xue被唇舌揉開,逐漸有一種神秘的癢意灌進了腸道深處。 被固定好的纖腰打了擺,撐不住地往下滑。 靈活地舌尖已經傾入了他的體內,逡巡打轉,四處摸索,然后就著那點凸起硬起舌骨一點—— “呃!哼哼~衛咎~” 被送上巔峰的小屁股猛地往前一聳,頭裝上了床頭,疼痛卻沒勝過肛腸里涌起的酸爽,情欲的淚水溢了滿眶。 衛咎懂他的敏感,第一次過后再也沒有如此激烈突然的侵襲,揉捏著他前面兩處飽脹的性器,讓他放松。 等菊花口被生生舔開了一道縫隙,衛咎才退開春塞進去兩指慢慢擴了會兒。 上下的衣服具是被丟下了床。 衛咎叫人翻了身趴伏上去,撐在他臉兩側,珍惜地印下一個吻。 “陶淙,我還挺喜歡你的?!?/br> 陡然間流光溢彩,陽光傾瀉了滿室。 太陽高升,又是嶄新的一天. 陶淙能清晰地看見頭頂上籠罩著他的那個人的眉尾透著張揚的溫柔,還有半分似有似無的青澀。 說喜歡他。 唇印了下來,從初始的試探到后來的狂野爛漫。 陶淙伸出雙手,死死糾纏著他的脖子,糾撓著他的脊背,想訴諸一腔興奮喜悅,卻又被堵了回去,只能遮陽來回應對方。 天知道他有多開心。 衛咎放開那條濕濕扭轉的小舌,喘息著盯緊陶淙清醒明亮的眼睛:“我進去了?!?/br> “嗯~嗯~哈??!” 紅亮的guitou在肛口磨蹭了幾遭,接著一舉攻了進去,破開了本就大敞四開的城門,長驅直入,滿滿當當,蹭到了最深處,硬是叫干澀鑿出了汁水。又很快被反過來緊緊包裹住吮吸住,再不肯放長蛟出洞,要吸干他精元的緊致仄然。 衛咎低呼出聲,被那口saoxue絞緊頭一回有了點兒早泄的沖動,還好及時止住,堪堪穩住了心弦,不至于在人面前丟人。 陶淙心中好笑,長腿攀附而上,將自己整個扣在衛咎身下,把屁股送得更深,嘖嘖作響,完美貼合:“你好慢?!?/br> 他這一句話像咒語般,念得為救打了個哆嗦,面上又是好笑又是發狠,大喊一聲:“陶淙,你今天完蛋了!” 陶淙再也沒能說出口一句話,屁股眼兒被cao得紅腫發熱,像個爛了的桃rou,大張著被粗大的鐵棍進進出出教訓了半個早上。 全身上下都是粘膩的。 他自己的體液,混著另外一個人的染上了干凈的床單,一塌糊涂。 到最后,衛咎只能趁著二老還沒來得及歸家,毀尸滅跡,把床單被套全塞進了洗衣機,洗去了所有的罪孽。 衛咎昨天追來的時候還不及想太多,只來得及找到那條曾經被他撿回來的小內褲塞在衣服口袋里。 此刻精心地為主人重新套了回去。 陶淙起身看了眼身下,羞得又躺了回去,不敢再看硬湊到他面前滿臉揶揄的男人。 “家里還藏了幾條?” 手臂遮住眼,紅唇微啟囁嚅道:“還有一條紅色的,當初買一送一,我就選了這條白色的?!?/br> 衛咎饜足地摟過身邊人光裸的肩頭,手指略帶不舍地摩挲了幾下,輕快道:“那下次再給我送次禮物吧,換個顏色?!?/br> 陶淙羞得十根腳趾全摳在新換得干燥床單上,又聽他翻著兩人摞在一起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 衛咎沖他一笑,給他把劉昶發給他的劇本信息給轉了過去:“我最近投資了個影視項目,安排你去演男二號,回頭帶你見導演吃個飯怎么樣?” 這剛做完那事兒就立刻給他砸了個大資源,陶淙琢磨著怎么都不是個滋味。 于是他縮回被子里把自己蒙上,悶悶道:“隨你的便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