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追妻大逼問,揉xue出潮
大掌牢牢握住陶淙整個跨,從前到后,所有的性器都被衛咎主導著,慢慢揉搓著,開始由內而外的癢,因為太過了解,熟悉的酥麻感頃刻遍及全身。 “唔~”陶淙的雙手死死扣在門上,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抑制住口中快要泄出的呻吟媚浪,隱忍道,“快別弄,外公他們還在外邊兒,哼嗯~嗯~~” 兩指將緊并的雙腿頂得更開,陶淙不受控制地彈著腰,一下下撞在木門上,又要防著給門外的二老聽到,只敢咬著下唇,又驚又怕。 房里沒開燈,衛咎就這么等著他,不愿看他可憐的兔子樣兒,也不愿對他心軟,非要把他所有的隱瞞全給逼問出來。 從外圈慢慢地揉到內圈,隔靴搔癢卻止不住那股電流像漣漪般往外泛。 “啊哈~~” 一股透明地水液夾不住地傾瀉而下,濕了半個褲襠,浸透了剛換好地干凈內褲。 陶淙開始發抖,身體止不住沿著門板下滑,可有被人托著提著,欲海中翻騰不休。 衛咎咬著他的耳,嘆了口氣,問道:“你到底想要什么?陶淙?” 像是質問又像是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陶淙聽到了沒有,只聽見他在喘著氣,輕薄的夏裝早就被前面那精致的一小根個高高頂起,蹭在門上摩搓著。 衛咎靈巧地拉開他前端的拉鏈,將白白嫩嫩的小玉鳥兒給放了出來,捏在手心上下擼著。 “舒服嗎?” 他柔聲問著,突然變回了那個體貼的炮友,沒有感情糾葛他可以不介意很多事情。 “??!哈啊~” 先是一聲高亢,接著幾道低沉,悠揚婉轉,在不大的臥室里飄旋回蕩。 “小聲著點兒,不怕聽到了?” 又是一陣狠掐。 額頭抵著被空調冷氣吹涼的門,陶淙不敢再放聲,含在眼里的淚直打轉,恨透了這個折磨他的男人,也愛慘了他才會容許他這樣作亂。 錐心泣血一聲哀鳴,白濁在男人手中沖射出來,陶淙全身都xiele力,軟倒在衛咎懷中,凄凄流著淚。 月光透進窗,口水淚水流滿了一下巴,晶瑩剔透地泛著光。 衛咎察覺到他的不對勁趕緊把人給抱回床上,打開一盞昏黃的小燈。 “淙淙?” 陶淙不想理他,徑自拉開被子悶到頭上。 他從來都是這么倒霉,沒遇到一個好人。 明明他活得那么努力,卻總是被人欺負,現在連外公外婆家都不能安心呆著。 如此一想,陶淙就是不發一個聲兒,靜靜掉著眼淚。 衛咎半跪在外頭,怎么能察覺不到被子里的人正在傷心。 心里也絞得荒。 這叫什么事兒。 他一身不吭地逃走,還擺起臭脾氣來了。 想著千百種狠話終究沒硬下心腸。 他在外面拍拍被子道:“哭什么,弄得像我欺負你了一樣?!?/br> “今天發現你跑了,我心臟都快停了。怕你出事,你一個懷著孩子的孕夫,又容易被人騙,被人拐了買到山里去怎么辦?” 被子里悶悶傳出一聲:“怎么會?” 他以前二十多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賺錢養活自己,給外公外婆一些補貼。 以后這個孩子生下來就算是他一個人也能帶得很好。 衛咎自嘲道:“也許吧,是我太cao心,太不放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十八歲那年投資損失了十個億都沒今天這樣心慌?!?/br> 陶淙驟然有點心疼,沖動地想掀開被子臭罵衛咎一頓,到底怎么虧才能虧十億,分他千分之一不好嗎! 但他還是忍住了。 “關于這個孩子...” 陶淙搶話:“我不會打掉的?!?/br> 衛咎輕笑:“當然不是讓你打掉。淙淙,這個孩子是我的嗎?” 驚天一道巨雷差點劈暈了陶淙,四肢,二十根之前全緊緊縮了起來,成了窩在殼里的烏龜。 他悶悶道:“怎么會是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