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溫情片刻,雛菊待開
安撫過后,陶淙很快冷靜下來,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剛才蔣念丞的出現。 好在衛咎看了眼手上的紙片也沒有過問太多。 吸取昨天的經驗,衛咎是先把人喂飽了才拆骨入腹,在陶淙布滿了天藍色家具的房間里覆在他的背上瘋狂挺動,每一下都鑿進最深處。 “呼唔~cao死了~~好爽~cao死小sao逼了~呃!?。?!?。。?!“ 陶淙緊閉著眼,放肆浪叫著,十只緊緊扣在床單上,扯亂了一床。 背后的男人一直抓著他的臀rou,似毫無憐惜,又給了他無上的快活。 不過是在他rou壁里進進出出,怎么會這么爽快。 他好像了解他所有的敏感點,每一次擦過,恰到好處,能送他升天。 “家里有潤滑液嗎?” cao到一半,衛咎突然停了下來,卡在陶淙rou縫里不緊不慢地摩擦著,每一下都能懟到那個離洞口很近的凸紅小點,并不深入,帶著游刃有余的悠閑。 “呃~” 陶淙的里外yinchun早就被他摩擦得發紅發熱,哆嗦著吮著他的rou,一收一吸可愛得緊。 衛咎用手指按上去按了按,又是一陣瑟縮,嗦得他腦子都麻了。 真是口saoxue。 衛咎猛地甩了下陶淙左右搖晃不停的臀心,掌在手里,惡狠狠覆在他耳邊道:“今天發什么sao,再多留點水,我看連潤滑液都用不上,直接爆了你的菊!” 陶淙的身子早被他cao熟了,進了狀態,有點兒不能自拔,下胯忍不住要下頂,用床單去紓解那不被寵幸的飽脹感。 衛咎遏住他淙淙流水的小白條,惡劣掐緊,笑道:“這就不行了,今天可得和我一起?!?/br> 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衛咎怎么可能再容許他先爽。 到時候又渴了餓了,肚子咕咕叫,麻煩事兒一摞摞的。 他最近怎么就成了個大善人。 陶淙難言地低哼了一聲,腰背皆失了力,呈跪趴的姿勢趴倒在早就被他的體液揉到臟亂不堪的床上。 隨即他又被人撈起,兩只不太正經的手抓在他小奶子上愛不釋手地捏擠扣挖。 不算太豐滿,甚至瘦得見了骨,可觸感那么的柔軟彈潤。 陶淙側頭撅著嘴,其舉動的意味可想而知。 衛咎在床上不太喜歡同人接吻,覺得臟。 這兩次幾乎都是他在主動,想要吸干他嘴里所有的蜜液,恨不得整個兒吞下去,叫陶淙再也發不出那引誘他的聲兒。 他低頭審視著那張微微上翹的唇,唇上還含了一顆圓潤的珠,主動展示出來勾他品鑒賞玩。 陶淙是個青澀的果子,他嘗了兩回哪能辨不出來,可是他肚子里有一個令他介意的東西,活的,與陶淙的生命連在一起,與他無關。 目光變得有些淡漠涼薄,與剛才的溫情不同,他在猶豫,是否應該及時止損,給陶淙點錢或者他想要的東西甩脫這個麻煩,或者讓他打掉這個孩子離開他的丈夫,與過去的所有一刀兩斷,安心做自己的人。 這樣帶著冒犯與侵略的視線讓陶淙打了個冷戰,他睜開迷蒙的眼,有些害怕這個樣子的衛咎。 嚶嚀一聲,他貼唇而上,回身摟住衛咎的脖子軟軟開口:“你在想什么?” 唇心不斷印上衛咎的臉頰、脖頸、咽喉,糯糯吮吸,留下一連串的紅痕。 上下兩個嘴一樣,水多還sao。 “我在想你后面那口xue是不是cao久了是不是也會流水?!?/br> “唔!” 期待有了回應,陶淙大張著唇,迷戀那條大舌在他嘴巴里的掃蕩,像個睥睨天下的帝王在巡視他的領土。 而他是他的所有物。 陶淙掙扎著退開半分,對方的一手勒住他的腰,一手把著他的奶子,那根比玉米棒子還粗糙的灼熱插在他的身體最深處,guntang了他的血液經絡。 沒有人再比他與他更加親密。 衛咎還想吻卻抓不住人的唇,笑著往屄里頂了一下,玩笑道:“小啞巴躲什么?” “我...” 陶淙強行推開他,挑起細長的眼一瞪,酥了人半顆心。 交合的洞口嘰咕作響,陶淙硬是扒著衛咎的肩轉了個身。 洞口連綿的褶皺立馬攪得衛咎頭皮發麻,動作迅速地勒緊小祖宗止住他的動作,免得自個兒子孫根被他給扯了去。 兩條玉白光潔的長腿黏糊糊攀上了衛咎的腰,腳背擦著男人最敏感的那處,纏綿繾綣。 衛咎撐在陶淙頭頂兩側看他的動作。 原本勾著他脖子的手伸到床頭柜那里拉開一個抽屜。 里面擺著他的各種yin具,吮吸的,插入的,一整套的潤滑工具。 他取過,調皮地在衛咎面前晃了晃,叫衛咎一把奪了過去。 耳朵根兒瞬間淪陷,被咬得通體粉紅,嬌艷動人。 “自己玩過?” 衛咎用手指挑過管口算不上太過粘稠的液體,冰涼著直接塞到后xue里,一鼓作氣擠進了一根手指。 “??!混蛋!” 屋子里開了低溫,緩解著他們的燥熱,以至于被關在抽屜里的管狀物也是低于體溫的寒涼。 陶淙瞪他一腳,已是對他不體貼的反抗。 那只惹火的腳丫即刻被衛咎抓住整個扣上肩頭,讓他更好地進入,嘗遍陶淙所有的美好。 洞口鋪陳的一瓣瓣菊狀紋路被碾開,逐漸變得平滑染上了媚色。 送進去的兩個指節搜尋著能夠開啟另一重意境的按鈕。 陶淙不安地扭了扭腰,認真對著衛咎道:“弄過一兩次,沒有進去。一點都不舒服?!?/br> 他害羞地抿抿唇,“沒有你弄的舒服。哼!嗯!別,別戳了!” 在以為衛咎不會再出現的兩個月里,他用自慰來緩解著身體的放蕩與不適。 每次弄完之后總是會悵然,會難過,會厭棄這具讓他痛苦的身體。 那時候的他還不知道他能與衛咎重逢。 大概最痛快的一夜是知道他成了他的鄰居,誰在他隔壁,所以故意叫得那樣羞恥,讓他能聽到他在為他高潮。 此刻,陶淙的眼睛里滿是放浪的愛意與喜悅,熱烈得要將自己燃燒,獻祭一般給予。 和初識截然不同的狀態。 衛咎眸心一暗,說真的他更喜歡這樣肆無忌憚表達自己的小啞巴。 他避開陶淙的目光,縮頭烏龜般逃避著這份呼之欲出的感情。 不敢相信短短幾天,他竟然真的陷進了一個懷著孕的小雙兒為他設下的圈套,也許還有其他居心叵測,故意裝出這副純良的樣子引誘他上當。 衛咎用最壞的想法揣度著陶淙。 沉默著用手指殘忍開拓進他未經人事的菊口。 干澀緊致,比前面跟熱了一度。 光靠想想已經足以想象出讓他蠢蠢欲動,額頭青筋暴出了痕。 陶淙身處其中浪蕩浮沉,敏感地察覺到了衛咎的逃避以及身體上的進一步攻占。 還沒來得及失落,整個人以及換了個姿勢。 坐立的姿勢叫他將埋花心里的那根吃得更深,眨著眼慌忙扶住衛咎的手臂,怒視他一眼。 臀心被托著慢慢抽出油光水亮的黢黑大jiba,很快重新懟在了開拓了許久的菊xue。 “我要進去了小啞巴?!?/br> “這回可是你的第一次?!?/br> 陶淙一愣,沒能想多就被cao翻在他身上,欲生欲死。 唯一記得的就是衛咎爆射在他體內的那一瞬拽著他頭發面目猙獰,帶著股狠勁兒。 質問道:“你老公cao你的時候,你也是這副表情?”